“你們沒有錢沒有關係。”俞湯走進高蘭英,對着高蘭英說。
高蘭英見俞湯越走越近,便是小心抱着睡着的沐雲往後退。
張奎見此情況,便是上前擋在俞湯的面前,問:“不知公子有何其他的方法?”
俞湯倒是真的想調戲一下高蘭英的,但是張奎都擋自己面前了,只好作罷回答張奎:“這塊布只可以做一套衣服,做倒是可以做的,只可惜是蒙了灰塵,要是有其他的點綴,我想他還是有那麼點價值的。”
“點綴?”張奎不明白俞湯的意思。
俞湯看了看張奎身上的那刺繡,明顯是和高蘭英身上的那手法是一樣的,便是用手指着張奎衣服上面的刺繡說:“我要一朵梅花,傲人的梅花。”
高蘭英明白過來,便是走過來說:“早說呀,嚇我一身冷汗。”
俞湯也不說話,就是輕笑,意味深長的看着高蘭英。
於是當天高蘭英幫俞湯量了身材,並且帶着布料與張奎回去了。
“東家的,你也看出那刺繡的不一樣了?”福伯跟在俞湯的後面問。
走進裡屋,旁邊的僕人已經是端出清香的茶在旁邊等候了。俞湯接過茶,微微吹了幾下喝了一口,纔回答福伯:“是啊,這手法是我沒有見過的,一看就覺得非常的精湛,一般的刺繡一般都是會突出來的,在清洗多次後,難免有些會脫線或者起毛,但是那手法居然好像是無端就在布料上面的,而且看起來更加的栩栩如生,這手法不簡單。”
福伯也是點頭贊同俞湯的說法,並且是把最近的賬簿遞給俞湯看。
“還有,聽說那個男的手藝也很好?”俞湯低頭看着賬簿,有一搭沒一搭的問。
“手藝很好?”什麼手藝?福伯顯然不知道東家的會這樣問,也不知道是什麼手藝。
俞湯停下來,看了看福伯說:“那男的就是曾經轟動整個澠池縣的張奎,你這都不認識?”
經俞湯的提醒,福伯才明白過來,恍然大悟的回:“聽說是不錯,但是由於那個下毒事件,現在沒有人敢聘請他。”
“看來我得親自去試一試才行啊。”俞湯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話,便開始認真的查賬。
這邊是張奎抱着睡着的沐雲,然後高蘭英則是抱着那貴重的布料,生怕又一個不小心給掉地上去了,這要是掉地上,那可是真的就毀了,上面都是泥土和雪水。
“一塊破布,爲什麼這麼貴啊?”高蘭英看着抱在懷裡的那快布料。
張奎也看了幾眼後才說:“這快布確實是不一樣,雖然是布料,但是卻非常的輕盈,堅韌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布料。這樣的布料要是穿在那公子的身上卻是非常相襯的。”
高蘭英不屑的撇撇嘴說:“就那花花公子的樣子,穿這麼漂亮的衣服無非就是招蜂引蝶。”
張奎看着高蘭英笑着搖搖頭不再說話。
看着看着,高蘭英突然大叫了一聲:“哎呀……”停住不走了。
張奎用手捂住熟睡的沐雲,小聲的對高蘭英說:“小聲一點,怎麼了?”
高蘭英看了看張奎,眼神非常的奇怪,一時有點彆扭,不過心想也不是很着急,馬上恢復原來的樣子,趕緊打掩護說:“沒事,沒事,就是忘記買菜了,肚子有點餓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