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海濤這樣,警察也吃不消,只能苦笑:“你誤會了,我們是在這等人的。”
“等誰?”
“這裡不是還住着一位房客嗎?等他回來開門。”
“你怎麼知道的?”海濤看我一眼。
“你們知道她是誰嗎?”警察指着車裡的女孩說。
“美女。”海濤不假思索地回答。
“嚴肅點。”警察斥責。
海濤裝着一臉困惑:“葉揚,市委書記不是沒有女兒嗎?難道是乾的?”
警察有點急了:“這和市委書記有什麼關係?你們怎麼還不清楚?我告訴你們吧,車裡那個女孩就是這幢房子主人的女兒,也就是在省城實習的女警察。”
“不可能,別人一家正團聚其樂融融呢,哪會一個人跑回來,讓老爸老媽留在外地。”
“工作需要,臨時調回來,她爸媽是讓親戚挽留才推遲迴來的。”
“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
“難道你對人民警察都不能抱有起碼的信任嗎?”
“這可不一定,假人民警察又不是沒有聽說過?”海濤依舊一副百毒不侵的固執摸樣。
“啊喲!你這人怎麼這樣?真是活活把我給氣死了。”警察同志受不了海濤的胡攪蠻纏終於崩潰。
見他如此,挺可憐的,我於心不忍走近拍拍他的肩膀:“好吧警察同志,我告訴你我就是住在這裡的房客,只要你能拿出更加有力的證據證明那女孩是房東的女兒,我想我是樂意爲你們開門的。”
“你說什麼?你就是那房客?你怎麼不早說?”警察雙眼瞪圓,表情怪異扭曲。
“你又沒問我,叫我怎麼說?”我無辜地回答。
“我的天喲,你們怎麼能這樣?請問哪位有‘心相印’,我要吐血了。”人民警察受不了打擊,痛苦地哀嚎。
我和海濤互相看了看,都是滿臉的委屈無辜、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