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道了,塔姓是耶族的姓氏,不過在我看來,你居然能夠差動塔姓,那麼你必定就是耶族中的皇族了。”
“是啊。我的確就是耶族中的皇族,不過……我也是世族之人。”那個叫做塔斯木的老人突然正色道,言語之間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你說什麼?”薩摩夜來看着塔斯木,這次是真的驚訝了。
“呵呵,七王子還是先解決我這位朋友的問題的吧。她可是等你等急了。”塔斯木指着身邊的另外一個人說,那人便是緊張至極的秋涼。
“朋友?呵呵,你們什麼時候成爲朋友了?”薩摩夜來笑着看了一眼秋涼。
“娘娘?娘娘?”秋涼大聲叫喚着。
屋內的車無垢正在思考中,突然聽到外面的秋涼的聲音,連忙走出了門:“秋涼?”
“娘娘!”秋涼看到開了門,正站在門口的車無垢,連忙走了過去。
向來很少表達感情的秋涼臉上居然落下了眼淚,讓車無垢也暗暗驚訝。
“秋涼?”
“娘娘,你沒事吧。小皇子沒事吧。”秋涼上下打量着車無垢,臉上的關心溢於言表。
“沒事。你倒是能夠找到這裡來?”車無垢笑着說,秋涼的關心,多少讓車無垢心中有所感激,但是她的目光卻是盯着另外幾個不速之客,看起來外面的情形並非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呢。
看着薩摩夜來的表情,看來,來的那幾位都不是什麼平常人呢。車無垢看了看,然後心中自然有了答案,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將眼光再次回到了秋涼的身上。
“春暖呢?”
“久尋娘娘不着,我讓春暖回去了。還有其他人,我都讓他們在南疆城等候娘娘和我們。”秋涼畢恭畢敬地對着車無垢說。
“恩。看樣子,那個傢伙要緊張了。”車無垢想着軒轅離醉的樣子,甜蜜和無奈同時展現在臉上,只不過沒有給薩摩夜來他們看到而已。
“娘娘?呵呵,我所知道的娘娘不多,不過能夠讓屬下如此忠心的娘娘,又能夠讓南疆王七王子這樣絞盡心機將她捕獲過來的女人,想來一定不是什麼尋常娘娘,但是現如今,能夠稱得上這般厲害的娘娘,恐怕……就只有一位。”
“剛好又是懷有龍胎,和傳說中十分相像,我看就只有中土的攝政娘娘吧。”塔斯木的眼神十分尖銳,看起來很不經意的一撇,卻是看出了車無垢。
車無垢皺了皺眉頭,這個老頭子看樣子還真是一個人物。看樣子得打氣十二分精神纔好,而薩摩夜來看樣子也並不是一個可以應對的人。該怎麼去面對這隻老狐狸呢?
車無垢用最快的時間內將薩摩夜來告訴自己的一些事情做了一個整理,對於薩摩夜來來說,這樣的人物,能讓他如此緊張,那必定就是皇族的人,或者是以前被世族滅族的殘餘人物。
不過看那些人的樣子,似乎後者的可能性更高些。想到這裡,車無垢至少心裡有了一點點的心理準備,所以她才轉過身體看着身邊的另外三個人。
“的確,我就是中土的皇后車無垢。怎麼?我都不知道我現在已經如此有名了呢。”車無垢臉上帶着微笑,看起來卻是一點也不緊張的樣子。
塔斯木有點暗暗吃驚,看樣子傳說中的攝政豔后車無垢可真不是個簡單人物呢。他頓時也臉上掛了點微笑,然後回過頭看着車無垢:“第一次見面,果然不同凡響,只是不明白,怎麼中土皇后爲什麼出現在這裡呢?這裡可是我們南疆的禁地呢。”
“是啊,我也不想進入他人的領地,將自己處於一個危險的境地呢,只是……事出緊急,實在沒有辦法拒絕,不是嗎?只是不知道爲什麼被南疆遺忘了那麼久的禁地,突然又會被你們重視了,我倒也更加好奇了。我向來喜歡奇怪的東西,也希望你們不要見怪。”
“我自然是不會,南疆的問題若是能夠讓娘娘解決,那我們南疆人民真的要感謝至極了。怎麼還會見怪呢?只是,我一個小小人物,這些都說了不算,還是得看我們的七王子了。”塔斯木看着薩摩夜來說。
“你剛剛尚未和我說清楚,你到底是誰?你說你是世族之人?爲什麼我從來未曾見過你?”薩摩夜來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感到十分好奇,到底是誰?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雖然自幼就離開了皇宮,但是看着這個老人的年歲,也差不多是自己見過的人。
“呵呵,老夫在的時候,還沒有你的影子呢。”塔斯木笑着說。
“塔……姓塔……塔姓之上……你到底是誰?”
“呵呵,我是誰都無所謂,不是嗎?今日來,也並非是爲了七王子,而是爲了娘娘。”
“爲了我?”車無垢大笑,“我尚且不知您的身份,又怎麼爲了您呢?”
“是啊。請娘娘借一步說話。”塔斯木看了看周圍,發現了茅草屋子,然後略微彎腰,手指了指一邊的茅草屋子。
“娘娘,不可!”秋涼在一邊搖搖頭,這個老頭到底是什麼目的?那麼好心說來幫助自己的找人,原來他也是要找娘娘的。現在外面人人知道抓住了娘娘就等於是捏住了軒轅離醉的命脈,所以大家有機會便要來找尋娘娘。單獨去會面的話,實在太過於危險。
“哈哈,我從來都是聽說娘娘武功很好,怎麼?那麼好武功的娘娘倒是害怕我這個七旬老兒嗎?娘娘放心,我不會帶這幫子人進去的,只有你和我。”塔斯木笑了笑,然後再次邀請了車無垢。
“好!”車無垢沉思片刻,在秋涼還在勸阻中,答應了請求。這倒是讓秋涼大驚失色,看着車無垢,咬了咬下嘴脣。娘娘,你這是要將我至於何死地啊。
“娘娘果然好魄力,塔爾多,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可以傷害娘娘半分,若是有半點傷害,你就提着人頭來見我。多薩隆,你也一樣!”
“是!”塔爾多和另外一個老嫗打扮的多薩隆連連點頭。然後畢恭畢敬的站在一邊,不敢言語半分。
塔斯木好不容易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然後一步步地走到了茅草屋前,打開了門,然後等待着車無垢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