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相大白了……咳咳……”小諾在我的身前痛苦地輕咳,傑從衛生間裡眨眨眼走了出來,身上居然只裹了一條浴巾!他笑呵呵到小諾面前,看看小諾:“哇塞,被打得好慘,咦~~”他一個哆嗦,像是怕得要死。
刑天呆叔蹲在牀上無聊地看他:“就是你?”
“是我是我。”傑屁顛屁顛跑到牀前,光着上身,雙手插在腰上,雙腿分開揚臉看刑天,我盯着他的後背眼睛直噴火!不要誤會,是絕對想殺了他的怒火!
刑天呆叔無聊地打量他:“什麼目的?”
是啊,傑到底什麼目的!而且,他到底是怎麼打開惡鬼之門的!
“就想看看傳說中的東方戰神刑天!”傑雙手揮起,如同朗誦詩歌。
而我家呆叔只是看他一眼:“看夠了?”
“恩!看夠了!”傑點點頭,雙手再次插回腰,微微揚臉,有些得意,“所以,你要報答我。”
“報答你?”刑天呆叔的眼睛開始眯起了,我邪邪地笑了,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放了一個什麼怪物出來!
傑還天使般笑着:“當然,我救了你,你當然要報答我,上帝說,人要知道感恩,才能上天堂,我想盡辦法打開了惡鬼之門,把你放了出來,還給你自由……”傑開始吧啦吧啦,我叔已經開始掏耳屎。
“刑天大魔神,你被囚禁上萬年,今天獲得了自由,難道不該感激……噗——”剎那間,傑被我叔一巴掌拍飛了!
“啪!”傑撞在了一側飛機的玻璃上,“滋滋”地往下滑落,鮮紅的血滑過窗戶,下身的浴巾也慢慢脫落,露出了他飽滿滾圓挺翹雪白的豐臀。
“煩死了!”刑天站了起來,滿臉的陰沉,“居然敢叫本尊報恩,沒人有資格做本尊的恩人!啐,浪費時間。”刑天呆叔說完,站起,看看我,“大侄女,帶上你的娃娃走了!”
“哦……”
呃……他說的娃娃該不是指……小諾吧。
我繼續把小諾抱在身前,我現在是神了,所以抱他不費勁。我抱起小諾往前走,小諾雖然和我差不多高,但這樣抱起來,也會遮擋視線,正想着怎麼拿他,刑天呆叔伸手提起了小諾的手臂,然後,就看着他……把小諾……給拖走了……
那那隻飛雞怎麼辦?我看向昏迷的傑,不能把他丟這兒,還有好多事沒弄清呢!我家呆叔說是來救,估計也是好奇到底誰打開了惡鬼之門,結果傑逼逼叨叨要做他恩人,我家刑天呆叔怒了,一巴掌拍飛,不管了。
但我不能不管,傑如果在這裡出事,後果不堪設想。
我到傑的身前,他顫抖地朝我伸出手:“小嵐……別,別丟下我……”
擦!
懶得看他,提起他一條腿,拖走。
“啊……啊……”他虛弱地叫着,屁股朝上,丁丁朝下,“要……要磨破……了……”
我憤怒地白他:“磨破活該!”我完全無視他,繼續拖他。
他以爲打開惡魔之門,放出刑天就能成爲刑天的恩人,刑天就會感恩戴德地成爲他的僕從,聽從他的命令?
別搞笑了!
刑天除了蚩尤,誰的話都不會聽!想做他的主人,那就是對他的挑釁,拍飛算是輕的,沒直接打死他已經算是感謝他放了他!
當然,也不能讓我家刑天呆叔真把傑打死,那樣真的沒辦法跟西方的主神交代,中西神戰也會由此而發!
我雖然人不在仙域,雖然神族屢屢坑我,但是,我是一個有責任心的好學生!我有責任和義務,保護自己世界的和平!
所以,在沒拿到傑的口供前,我不會讓他死,但拿到口供後,萬一他掛了,我有他的口供在,以後也好給西方主神,看,是你家兒子自己作死,你們西方人就喜歡做no zuo no die 的蠢事。
恩!回去先拷打這隻鳥人。
“咣噹!”刑天呆叔直接踹開了一邊的飛機玻璃,我家呆叔從不走門,走到哪兒,破壞到哪兒,簡直是無敵破壞王。
外面已經是我哥的飛艇,他看看刑天手裡拖着的小諾,立時目光收緊,朝我看來,結果,看到我手裡拖着一個裸男,臉瞬間繃了起來,滿目的殺氣!
“妹妹!這是!”我哥躍到我身前,急急從我手中結果裸男的腳,宛如深怕我被裸,男污 純潔少女心。
我撇撇視線,指指地上光溜溜的鳥人:“那個人。”
“那個人!”我哥一驚,刑天呆叔已經拖着小諾上了小艇,他把小諾往小艇上一扔,又開始雙手環胸急躁地點腳,“嗒嗒嗒嗒”:“快點快點!我約了人打副本!”
我去……
“竟敢在我妹妹面前衣冠不整!”我哥氣呼呼地直接一腳踩上傑的屁股,哥!這哪是衣冠不整,根本就是衣冠沒有好不好!
“恩……”傑被我哥踩地呻,吟了一聲,那聲呻,吟不輕不重,還似乎有那麼一點點享受什麼什麼的感覺,我全身雞皮立時起來了,我哥的臉色也綠了。
傑真的二嗎?
現在顯然是我們所有人都被騙了,就像小諾說的,我們都上當了!
難怪傑那麼悠閒地洗澡,原來劫機是他安排的,哼,他想以刑天恩公的身份華麗登場,結果,卻被刑天一掌拍飛了,現在明白小諾的話,他不敢放出刑天,因爲刑天無人能掌控。
被我刑天呆叔這樣胖揍,應該是連傑自己,也想不到的。
“快快快!”刑天呆叔不耐煩地催促,我看看遠方,已經看不見小白的身影,但願小白沒事。小白應該屬於冥獸,在這個陰陽界裡,它是不會有事的。等小諾醒了,可以把小白召喚回來。
我哥一臉嫌棄地扯起傑的腿,把他甩上了小艇,他還沒見過傑,不知道他認不認識傑。
小艇飛快返回,我趕緊到小諾身邊抱住他,刑天呆叔壞笑地看看我,對我眨眨眼:“大侄女,我已經把他廢了,現在,他是你的了,隨便你怎麼玩。”
刑天呆叔的話說得讓我全身僵硬,隨便……怎麼……玩?
隱隱地,感覺到一股寒氣,不僅僅是小諾身上發出的,還有……wuli歐巴!
他正陰陰地看着我,宛如在說:你打算怎麼玩啊!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