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小頭低垂着,耳朵卻是支愣着,極爲靈敏地聽着。
就聽到前方雪妃嬌滴滴的聲音響起:“皇上,臣妾新學了一支舞,跳給皇上看啊。”
不過紀小小並未聽到楚帝的聲音,估摸着對方那張面癱臉,估計也沒什麼表情。
倒是楚帝身邊的劉寅,開口道:“雪妃娘娘,既然新學了,那就跳吧。”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紀小小明顯聽到了一聲嘲弄的低哼。
低沉悅耳,格外的好聽,紀小小骨頭差點都酥了。
特麼的,雖然這暴君心狠了心,可長得可真是讓人心水啊,甚至連這聲音都按照她的喜好長得,太……好聽啦。
隨着雪妃嬌媚的一喘,紀小小就偷瞄間,雪妃直接脫了身上的披風,露出了妖嬈的身段,身上一襲大紅色的流蘇腰裙,襯得腰肢纖細,隨着十指在頭頂上方交疊輕釦,已經擺好了一個孔雀姿勢。
紀小小默默望了望自己的小身板,感覺撕逼之戰就要拉開了啊。
這雪妃大概是爲了先一步突出自己,專門先跳了一段,紀小小沒忍住,偷偷在等待伴舞的時候,去瞄楚雲景。
生怕這楚帝一個沒把持住就被雪妃給勾搭上了。
只是紀小小沒想到,她剛看過去,楚雲景那雙暗紅色的鳳目,就掃視了過來。
冷目如冰,嚇得紀小小嗖的又把頭給低了下來。
而這時,紀小小前方的那幾位舞姬,也脫了身上的披風,開始掐着點去伴舞了。
紀小小默默低頭,特麼的……她是多出來的啊。
於是,紀小小站在那裡,瞧着雪妃妖嬈而舞,忍不住擡起頭朝着上方拋過去一個媚眼。
王上先前可說了,今晚上一定要勾搭上楚帝,成爲他的枕邊人。
等時機一到,就想辦法刺殺楚帝。
爲了這一刻,她可是足足準備了一年,接受了各種各樣情況的特訓,結果等她以爲憑自己這張臉,加上先前的藥效,一定能色、誘成功的時候,一擡頭,發現那楚帝的視線,壓根就沒落在她的身上。
雪妃臉色一變,就順着楚帝的視線看去,結果陡然發現伴舞的舞姬竟然多出來一個!
不僅如此,那舞姬不知何時放下了兜帽,露出了一張帶着面紗的小臉。
一雙美目瀲灩微波,像是一汪春水,勾魂攝魄,顧盼生輝,讓雪妃怔愣之下,腳下一僵,竟是直接絆了一下,差點摔倒。
好在對於這種情況,她也有應對,直接軟綿綿嬌滴滴在地上一臥,來了個貴妃醉酒。
可就在這時,就看到那美豔的舞姬,突然揭開了身上的披風。
隨着黑色的披風滑落在地,整個大殿突然死一般的沉寂,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些舞姬一貫是膽子大的,可也沒穿過這等……清涼傷風敗俗的衣服。
那露出的胳膊、細腰、薄紗之下若隱若現的酥腿,在琉璃燈盞下,白膩的如同上等的瓷玉,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紀小小其實心裡也沒底,只是如今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只要比雪妃跳得好就行,讓她不能色、誘成功保住這楚帝的什麼童子功就好啦。
於是,紀小小一狠心,下了功夫,開始把學的一段真正的貴妃醉酒藉着膽子開始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