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2病毒風暴塵埃落定,全球受其危害最嚴重的兩個國家,其一是英國,主要是經濟打擊,其二是東瀛,是經濟與人口雙重方面。
東瀛在沒有與宏信集團做交易的前提下,當歐米解除安全警報後,他們用了五十天自主研發出了治癒藥物,這當然是在諸多治癒先例爲研究基礎上的成果。
可在過去兩個多月中,東瀛人口銳減三百萬,超過總人口的2%,可謂觸目驚心。
渡邊弘次?
唐信其實每個月都會定期登陸一個郵箱,在那裡面,克里斯每個月會更新關於渡邊弘次的一切信息。
本來這個月他也到了該去看看最新資料的時候,但被博寧那邊的事兒給打斷了有規律的日程。
如果他看了這個月克里斯給他發來的跟蹤資料,就會發現過去一個月,渡邊弘次以東瀛財團新晉上位者身份前往米國與諸如洛克菲勒,摩根等財團進行接觸,並且在媒體上出盡了風頭。
這個東瀛人表達出了濃濃的親美意向,反過來斥罵唐信,將其描述爲人類公敵!
對於喜歡看神話的普通人而言,時常會厭倦財富龍頭寶座長期被一個人霸佔,譬如令人感到麻木的曾經世界首富的比爾蓋次,今年世界首富寶座將會易主,人們便對唐信這位亞洲人充滿了探秘。
但追根究底,唐信的財富暴漲。源自s2病毒宏信集團勒索了歐米諸國!
他們在這一風波中的對外策略一目瞭然。劫富濟貧!
在東南亞,在非洲,在東歐,諸多並不發達甚至落後的國家,都得到了宏信集團的無償救助,自然搭配着華夏官方公關團隊以此爲契機在外交上大做文章。
其實在上個月,唐信看過渡邊弘次的最新消息中,就知道這位新晉財團上位者在狙擊英鎊中大獲全勝,成爲了東瀛商界最耀眼的一顆新星,以此奠定了領導者的地位。表面上在東瀛大放異彩,暗地裡用獻金與東瀛在野黨聯手,展露出的野心不可小覷,顯然是要在東瀛經濟蕭條與國力重挫時。執政黨民望大跌時有所動作。
“看來他春風得意,呵呵,尾巴開始翹起來了,不錯。”
唐信微笑着自言自語。
錢慧瑤聽到他這句話,訝然道:“你認識他?”
唐信回過神來轉移了話題。
他與渡邊弘次只在港城有過一次擦肩而過的碰面,表面上素不相識,可渡邊弘次能有今天,唐信在幕後可謂功不可沒。
他回頭看了看書桌上的表,說道:“已經十一點多了,你該回去了吧?”
錢慧瑤下意識地擡腕看錶。果然時候不早了,她穿着唐信的拖鞋匆忙起身,走到門口,做賊似的在門外來回望了望,發現其他牢房的門都緊閉着,她小心翼翼輕手把門關上,試圖不發出任何聲音,門內有簾子,也被她放下來,這樣不會被人從外面透過門窗看到裡面的情景。
她再轉過身後不出唐信意料撲了上來。捧住他的臉就激動地親吻起來。
“唐信,我想死你了!”
她熱情洋溢的激吻中還呢喃傾訴思念。
唐信伸手從她襯衫下襬探進去,雙手剛剛放在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驚訝地說道:“喂,你沒發燒吧?身體這麼燙?”
連一分鐘都不到。此刻錢慧瑤眸似秋水泛着漣漪,她整張臉都紅透了。不是羞澀導致,而是激動。
“想你了嘛!”
她把唐信推倒在牀上,唐信雙腳踩着地板,身子平躺下來,仰起頭髮現錢慧瑤站在他雙腿間,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我猜猜,你有新花樣?”
雖說兩人在一起一年多還沒有過真槍上陣的經歷,可錢慧瑤和他獨處時,沒有絲毫扭捏與故作羞態,通俗點說,她毫無保留,什麼都放得開。
就連一向在激情嬉戲中佔據主導位置本應是男人,可她真的言出必行,當年在大巴車上說要體驗此中樂趣,她便真的研究學習一番,然後和唐信來體驗
再美的女人如果在男女互動中沒有熱情,沒有主動性,那麼這樣的女人充其量是一件藝術品,欣賞可以,親密交往會讓男人深感無力與提不起興致。
錢慧瑤恰恰相反,是什麼關係就保持恰當合適的距離,她既然要做唐信的女人,絲毫沒有扭捏,這大概就是她性格使然。
習慣了在女人方面佔據主動的唐信在錢慧瑤面前,反而十分享受這樣的被動立場,他樂於“被服務”。
錢慧瑤俯下身來先趴在了唐信身上,腦袋在他脖子間拱了拱,然後擡起頭來風情萬種地笑道:“香不香?”
她身上本身具有的女兒香好似茉莉花味,每天沐浴也特意用茉莉味的沐浴露,每次這樣抱着她,唐信都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而她也雷打不動地每次都要特意問一遍。
唐信無奈地說道:“香,寬衣解帶後更香。”
尤其她身上稍微出一點點汗,那個味道不僅不令人厭惡,還每每令唐信沉醉。
錢慧瑤百聽不厭這樣的話,手指在唐信腮幫處來回滑動,她輕聲道:“有句話怎麼說來着,乳溝,擠擠總會有的,你看我,有嗎?”
唐信眼珠下移,餘光正好能從錢慧瑤白襯衫領口裡望見裡面的春色,此刻她趴在唐信身上,胸口平壓,除了桃紅色的文胸外,就是一片雪白肉色。
別說她就是現在這樣壓着,哪怕站着雙臂不向中間緊縮,她一樣有着波濤洶涌的本錢。
“你問這個。有深意吧?我認爲呢。男女之事,還是量力而爲比較好,上回呢,你試什麼冰火兩重天,結果嘴巴腫了兩天”
“哎呀,你能不能別這樣落井下石?明明很享受,還假裝關心我,你只怕恨不得再來幾次吧?”
錢慧瑤直截了當地撕破唐信的虛僞,引得唐信嘿嘿直笑。
“可惜這裡沒有冰櫃,不然你把我慾火勾起來。我還真想重溫一遍呢。”
錢慧瑤嫵媚地白他一眼,那秋波暗涌的眸子頗有幾分勾魂奪魄的味道。
她就是個迷人的妖精,哪怕長相平凡,可時而能夠帶給唐信出乎尋常的快樂。
她俯首在唐信耳邊悄聲說了一句話。令唐信眼睛一亮,而後情不自禁色眯眯地在她胸前掃視起來,還很適時地舔舔嘴。
突然,唐信就口乾舌燥起來,他把錢慧瑤肩膀一推,像是地主老爺一樣發號施令道:“你還等什麼?快呀。”
錢慧瑤吃吃笑了幾聲,然後站起身後撤,跪在了地上,她擡起手緩緩去解開襯衫的扣子,剛解了一個。她卻故意繃着臉說道:“先說好,你不能獸性大發!”
唐信一拍腦門無奈道:“我靠,你還調什麼情啊?男人泄了火,比和尚還太監呢誒?我好像一下子鄙視了兩種人。”
錢慧瑤嘴角翹起,露出半截貝齒,她解開了襯衫釦子,露出裡面前扣式的桃紅色文胸,比起什麼黑色蕾絲更加有着致命的誘惑力,她剛纔自然是開玩笑,這地方畢竟是監獄。親熱親熱解解相思還行,真讓她在這裡獻出初夜,她還不樂意呢,日後回憶,恐怕會滿腹怨氣。
唐信眨巴着眼睛緊緊盯住她的動作。只見她慢條斯理解開唐信的皮帶,然後向前一湊。唐信的大腿已經感受到了觸碰對方雙峰的那份美妙感覺,但這才只是開始,後面還有更加妙不可言的感覺等着他
半個月後
時光如梭,這半個月中,唐信老老實實待在監獄裡面,沒有再主動外出,似有閉門思過之勢。
其實他是在頭疼。
撇開宏信集團開發外星資源計劃他是打算交給官方與集團共同合作來開展,只在設計航天器上提供一些資料,而在nasa過去研發成果的理論基礎上,這樣的合作無疑是能夠事半功倍的。
這個計劃暫時還沒有啓動,因爲京城方面還在評估這個項目提議的風險與潛在價值,是否拍板決定與宏信集團合作,還沒有定論。
而唐信心裡覺得這是宏信集團勢在必行的一個計劃。
官方不參與,不代表宏信集團也就此作罷。
令唐信發愁的是,司徒炎鑫要建實驗室,對方拋出來的宏偉計劃,唐信除了通俗言語的介紹外,本質技術上的科學問題,他完全是門外漢!
在決定做什麼之前,唐信一向會做好功課,不論是金融還是醫藥科研,他起碼不會完全大腦空白地去實踐,至少要有一定理論基礎,這是爲了防止他被矇騙以及避免惡劣的結果出現。
司徒炎鑫這些項目,裡面會不會有什麼技術是危險的?
唐信不懂,所以他在試圖弄懂,因此這半個月每天廢寢忘食地看書學習查資料。
“我草!唐信,你做個牢,還有看門狗!嚇死爹了!”
門口突然出現了一位意外的訪客。
門中央地上,趴着一頭長相憨憨的拉布拉多犬,它見到來人,爬起來朝來人叫了兩聲,吠聲充滿了警告意味。
一身颯爽棕色皮衣的賀天賜嚇了一跳,朝着門裡面的唐信喊道:“這狗能打不?反了它了!”
“多多!”
唐信扭頭朝拉布拉多犬叫了一聲,這頭生性溫良的狗立刻就趴地上,連下巴都擱在地上,一副聽話不鬧的模樣。
賀天賜見狗乖乖聽話地趴地上,他笑呵呵地走近一瞧,笑道:“誒?我想起來了,這不是白鄴宇老婆的狗嗎?怎麼跑你這兒了?呵,就不怕這裡的犯人把它燉了,正好冬天,大補啊,到時候給白家送去一碗?”
唐信看了一上午的資料,腦袋都快成漿糊了,許久未見的賀天賜突然造訪,他就把東西收拾一下,轉個身面朝賀天賜,解釋道:“他老婆李沐欣不是懷孕了嗎?孕婦不宜接觸寵物,嚴重的情況會導致流產,半年多前,這條狗就四處寄人籬下,李沐欣不想把它寄放在寵物中心,就讓白鄴宇在天海找熟人代養,它挨家挨戶住一段時間,一個星期前,白鄴宇把它送到我這兒,算是給我解解悶,你看它,長得雖然不英俊,但是它很溫柔。”
賀天賜蹲下身來開始逗狗,捧着多多的臉搖來搖去,哈哈大笑道:“你剛纔嚇死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