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個半月就平息了妖族對凡間的侵擾?”玉帝聽到太白金星的彙報後,不敢相信的開口道。
“是,現在凡間人人歌頌雲客上仙,甚至還在玉帝廟旁,又建了一座雲客廟。”太白金星道。
玉帝聽後不怒反笑:“你去叮囑好凡間各方土地,雲客廟建一個拆一個!”
“遵旨。”
雖然面上看不出什麼,可太白金星卻知道玉帝,對他兄弟的嫌隙算徹底落實了!於是爲了順應形式,便將白落塵在凡間同妖界大戰的事兒,大肆宣揚。
這日,凌霄寶殿上,衆仙紛紛表示要重賞雲客上仙,及其部下,畢竟是時隔多年再次大勝妖界,而玉帝反而不願意:“這次同妖界之戰,白落塵雖功不可沒,但他身處凡間,凡間有事,他自有義務衝鋒陷陣,爲凡間效力,爲朕效力,都是他身爲臣子的本分,賞就不必了,口頭誇獎一番得了!”
散朝後,太白金星邁着小碎步追上李天王道:“怎樣,他與陛下的嫌隙已經有了吧!”
“有都有了,就把嫌隙弄大些!”李天王提醒道,“你看他多久沒上朝了!”
太白金星聽後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道:“有小仙在,天王就瞧好吧!”
此時,白落塵一直都在爲尋林輓歌而忙碌着,根本不知仙界發生的事,也不知自己打敗妖界,沒及時到仙界彙報,已犯了忌。
而太白金星來到雲客仙府,看到大門緊閉敲了半天也不見人開,便穿牆而入,見院中無僕人連言管家都不在後,很是納悶,回到凌霄寶殿將此事告訴玉帝,又趁機說出自己的疑惑:“雲客上仙早已回城,按理來說,應該時刻在府內準備迎接陛下傳召,可他偏偏不在府中,這就奇怪了,他打了勝仗,既不上天回稟,又不在家等賞,這忙活兒什麼呢?連僕人什麼的都不在?”
“喲,這不是太白金星嘛?”知願進門看到太白金星後,便打斷他們對話,扭着腰走到玉帝身旁道,“又有事兒來彙報呀?你怎麼天天跟個凡間小娘們兒似的,嚼舌根?”
太白金星見狀朝知願微微一拜,自動後退半步,他可不想沾上這女人的風騷之氣。
玉帝摟着知願的腰沉默片刻後,對太白金星道:“他府內真就一個人都不在嘛?”
“是。”
“他前些日子娶了個男妻,怕是現在正四處尋找呢!”玉帝嘴角上揚道。
太白金星聽後驚愕的擡起頭說:“陛下怎會知道他在尋找男妻,而不是在背後搞什麼手腳?”
玉帝笑了一下說:“當初他敢娶,就足以證明,對那個人的重視程度,況且,那個人,那個叫林輓歌的,是朕花重金派去刺殺白落塵的,所以,他死沒死,朕最清楚,包括白落塵對他的心思!”
此言一出,太白金星瞬間想起那日在院子裡,向狗一樣舔舐碗中食物的瘦弱男子,沒想到,他會是白落塵的男妻。
知願擡起頭看着玉帝正用猙獰的面容,對太白金星道:“朕那個弟弟,殺了不少刺客,也當衆處決不少殺手,偏偏對他手下留情,只可惜,讓他逃走,不然還能爲朕所用!”
太白金星聽後立即說:“不可惜不可惜,小仙會命人悄悄去查,一定會趕在雲客上仙前找到的。”
知願離開凌霄寶殿,想起玉帝與太白金星的對話後道:“原來林輓歌是玉帝的人,難怪手腳不能動了還可以逃走,玉帝對自己兄弟都敢刺殺,對我還能好嘛?”忽然,看到樂允帶着明月清提着個籃子,朝南天門方向走去,便悄悄跟了上去。
看守南天門的侍衛剛送走樂允,回頭看到知願後連忙上前行了一禮:“仙子也要下界嘛?”
“方纔還有兩人下界,不知去了何處?”知願道。
“去了崑崙山,西王母處。”侍衛笑道。
知願聽後陷入沉思。
………………
言管家帶着畫像按白落塵的意思在凡間四處尋找,卻在途中聽到許多關於雲客上仙大戰妖界的傳聞,以及爲雲客上仙修建功德廟而無故坍塌之事,他認爲此事重大,便將手裡畫像放進袖子。
而白落塵來到西域找到了那座亭臺樓閣,也看到之前林輓歌所說的,系在風箏尾部的大筐,他飛到筐前看着裡面的銀子只佔筐一小半後,想起林輓歌曾對言管家提過蓬萊島的事兒。
“他那時沒有說謊!”白落塵坐在筐裡望向遠方,“可是要那麼多錢做什麼?蓬萊島到底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