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命人擡着趙飛手忙腳亂的來到自己家中的時候,嘈雜的聲音讓正在讀書的張角一皺眉。發下手中的書簡,張角擡步出去。發現居然是自己女兒的護衛,而且還擡着一個人。這可是着實了嚇了張角一跳。以爲是自己的寶貝女兒受傷了,急忙上前,當他透過衆人看的原來是一個衣着襤褸的男子,神情明顯是一鬆。以爲又向以前一樣,是張寧善心大發想就治這個乞丐,剛想問話,卻看到自己的女兒帶着哭腔出現在自己面前,本來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自己的這個女兒自己知道。張寧雖說是有些古靈精怪,但是其本質善良。以前也見她救治過不少窮苦百姓,可是今天這帶着哭腔卻是第一次。張角急忙問發生了何事。
張寧怯生生的說了一切。然後又急忙的懇求,懇求自己救救趙飛。
聽到女兒無事。張角便放下心來。讓人將趙飛擡進屋去,安心給趙飛診治。張角對趙飛的病情還是很是上學,畢竟是自己女兒惹出來的禍事,要是趙飛真這麼一命嗚呼,那自己的女兒以後定會落下心病,萬一一個不好,就肯能抑鬱而終。
將趙飛弄進屋去,剛給趙飛把脈,張角的神情便是一邊。不得有詫異的看了趙飛一眼。
“這小子好硬的命!”半響,張角說出了一句話。
張寧不知此話何以,便開口問道:“爹爹,您這是何意。”
“以他如此脈搏,居然能活至今日,實乃匪夷所思。”張角震驚的說道。
“什麼!”張寧吃了一驚,然後不敢相信的說道:“爹爹莫非這小乞丐沒救啦?”
“爹何時說他沒救了。”看的女兒的表情,張角怎會不知道女兒所想,所以急忙說道。“取我銀針來。”張角看了張寧一眼,說道。張寧急忙轉身去取針。
一通鍼灸過後,趙飛的神色明顯好了很多,而張寧也隨之放心心來。
趙飛並不知道自己竟然惹來了張角親自爲自己看病保命。就是讓他是的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發愁。此時的趙飛正在一片黑暗中無奈的嘀咕着:“又是昏迷,又見黑暗,又聽到那奇怪的聲音。”
“唉~~”趙飛長嘆一聲,惆悵盡顯。他多麼希望自己就這樣一睡不醒,可是他大仇未報又怎能忍心這樣含恨離去。可是想到就算醒來所要面對的事情,面對的人,趙飛就有些頭疼。
“要不我留下來幫張角起義?”一個大膽的想法油然而生。隨即便被立刻被自己清除掉了。黃巾起義絕對是不成熟的,他的不成熟也代表了他一定會走向滅亡。現在大漢雖已暮年,但是餘威尚在,在普通民衆看來,這不是起義而是造反,造反者能有什麼好下場。
其次張角搞宗教還行,但是確實不是搞作戰的主。整個黃巾起義聲勢浩大,但是卻是各自爲戰。而且戰士極度的缺乏戰鬥意識,又沒有合格的將領。以至於被集中兵力,逐個擊破。就算趙飛肯留下來幫助張角,其結果不能改變。趙飛自認爲自己還沒一己之力力挽狂瀾的能力,他是不會選擇跟這太平道跟着張角一起被當成反賊殺了那,那樣的話。自己絕對無言以對九泉之下的老師。
“可是我到底要怎樣?”雖說是昏迷中,趙飛還是感覺到自己的頭大了。
儘管趙飛是如何的不想醒來,但是忽然一陣熟悉的天旋地轉,趙飛感覺自己頭一痛,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你怎麼樣了小乞丐?”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張寧焦急的面龐,以及關心的話語。
趙飛幾度想張口說話,可是發現自己並不能控制。感覺自己十分的虛弱,身體沒有一絲的力氣。
“爹,這傻子小乞丐真的沒事了吧。”張寧扭頭問去。
趙飛撇了撇張寧,一臉的不滿。顯然對有人說自己傻很是不認同。
“放心吧寧兒,爹爹已經給他施過符咒,沒什麼大礙了。”就在趙飛怒視張寧,一個聲音由一旁傳來。
聽到這人說話,趙飛一種一樣的感覺由心而生。聲音並不威嚴,聲音也不大,但是卻十分的有滲透力。然別人聽着十分的舒服,十分的有說服力。
聞聲開去,趙飛看到了一箇中年男子負手而立,立於一旁。
聽到那張寧管這中年男子叫爹,那眼前這人便是張角無疑。此時當趙飛真的面對張角的時候,心中卻沒有了先前的不安。
趙飛仔細打量着張角。仔細的打量着這個造成漢末軍閥混戰的罪魁禍首。
眼前的張角沒有勇武的身材,沒有英俊的外面,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氣勢,看着很普通。沒有讓人一眼便能記住的特徵。如果真說特徵,那便是身着一身樸素的道袍,頭髮披在身後,並沒有立冠,多少顯得沒有邊幅。
眼前的張角給趙飛的唯一感覺就是平凡,而正是這絲平凡讓趙飛十分疑惑。要知道張角可是太平道的大賢良師,是黃巾軍的天公將軍,黃巾起義的直接領導者。如此多的名頭扣在一個人頭上,那隻能證明此人不凡。而張角給人的感覺卻十分的平凡,平凡的讓趙飛有些難以接受。至少在趙飛看了,名人應該有名人的氣勢,名人應該對得起自己名人的盛名。但是眼前的張角卻不在此列。
在趙飛打量張角的時候,張角也在一臉好奇的打量趙飛。打量着這個險些讓自己女兒落下心病的乞丐。對於趙飛,張角說不出是何感覺,要說怨恨趙飛比較是自己女兒有錯在先。要說不恨,但那小子險些會釀成大錯。
看了一會兒,張角又親自爲趙飛把了把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便對張寧說道:“好了寧兒,讓這位小哥好好休息吧,我們先行離去吧。”
“那……”張寧猶豫了一下,看了看牀上的趙飛,有看了看張角,點頭答應道:“那好吧。”然後張寧便緩步跟着張角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張寧還回過頭來對牀上的趙飛說道:“傻子小乞丐,你也早日康福啊。”
聽到張寧對自己的稱呼,趙飛心中是千萬般個不滿。
“現在該怎麼辦?”趙飛躺着牀上,開始考慮自己的未來。現在發生的一切,顯然已經超出了趙飛的預計。在他的計劃中,他的目標便是直奔潁川,一是上潁川書院學習,爲以後自己投曹做準備。
趙飛仔細的想過,如果自己真的想要報仇。那自己就需要投靠一方諸侯。那對自己合適選擇便是曹操與袁紹。但是趙飛深知曹操纔是日後北方霸主,而且曹操爲人知人善用,相比較那個剛愎自用的袁紹而言不知強了多少。而且,曹操屬於白手起家,而袁紹則是坐享其成。如果投曹那便是雪中送炭,更加容易被重用,從而有機會報仇。而投袁卻只是錦上添花,能不能打入袁紹的核心還另說,更不要說讓袁紹爲自己興兵報仇。
自從趙家村慘案發生以後,趙飛便對權利有了一絲絲的渴望。如果自己有權有勢,何人敢屠殘自己家人。基於這一點,趙飛便不會去投袁紹。
可是一切都是在趙飛到潁川爲起點的,可是現在自己卻滯留與鉅鹿。這讓趙飛無可奈何。
“人家張角明顯對我有救命之恩,如果我什麼話也不說便離去,十分顯得過於不近人情?難道我要留下來跟張角陪葬?”
“不!”趙飛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自言自語道:“這顯然不可能。”
“對了可以這樣!”趙飛腦袋突然一轉,一個想法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