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兩個親衛走了下去,管亥輕笑着對趙飛說道:“兵是好兵,但是實力太差!”
看了看管亥,趙飛不禁撇了撇嘴。你一個能跟武聖交手的悍將,自然是不能瞧得上自己的這幾個親衛。
對於趙飛的眼神,管亥是絲毫不在意,隨後他衝着趙飛抱拳說道:“還不知道這位兄弟姓甚名誰!”
對於兄弟這個詞,趙飛顯得十分的新奇。自己聽慣了先生,對於這突然冒出來的兄弟,趙飛顯得有些不太習慣。趙飛愣了幾下,隨後纔開口對管亥說道:“吾叫趙飛字鵬舉!”
“哦哦。趙飛。”管亥點了點頭,隨即好似忽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麼了是的,只見管亥將他的眼睛瞪得溜圓,直挺挺的看着趙飛連眼睛都眨都不眨一下。
看着表情如此怪異的管亥,趙飛感覺是十分詫異,不知道管亥爲何用如此眼光看着自己。不過趙飛能確定的是,管亥的眼神之中並沒有惡意,反而充滿了震驚與激動。
“你說你叫什麼?”管亥大步來到了趙飛身邊,聲音略帶這一絲激動的說道。
對此,趙飛更是疑惑,自己分明就什麼也沒有做。而且他也十分確定,以前根本就沒有見過管亥,可是爲何管亥會如此,他爲何會如此震驚的看着自己,這令趙飛十分的疑惑不解。
在管亥熱切的眼神之中,趙飛再度點了點頭的說道:“吾叫趙飛!”
“果真是你!”聽到趙飛的回答,管亥一把便抓住趙飛,一臉激動的說道。
“放開小飛!”只聽一聲暴呵由一旁傳來。隨着這聲爆呵,一個龐大的黑影便朝着管亥籠蓋而去。
情急之下,管亥毫不慌亂,放開趙飛以後,朝着黑影便殺了過去。毫無意外,那聲爆呵的主人正事典韋。本來典韋是奉趙飛的命去辦事,剛剛纔回來便聽到親衛說趙飛在獨自一人的會見黃巾軍敵將。而且,趙飛還命人將那黃巾軍敵將鬆了綁。而且那黃巾賊將的口氣頗大,絲毫沒將典韋親手訓練的近衛放在眼裡。
聞言典韋頓時便是火冒三丈。要知道親衛乃是典韋親手調教出來的,無論是戰鬥力還是綜合實力,比之狼羣都不差分毫。這等精良士兵卻被一個黃巾軍的被俘將領所瞧不起,這讓典韋如何能忍受。
大步來到了趙飛的營帳,典韋也未通傳。畢竟典韋是趙飛貼身護衛,這點特權還是有的有的。進了帳篷以後,典韋便看到了管亥正抓着趙飛,很明顯是在意圖不軌。在聯想到剛剛對管亥的種種不滿,瞬間典韋的腦海之中便充滿了殺意。
趙飛急忙開口叫停,但是兩人已將交上了手。而且典韋下手頗爲狠毒,很明顯是以殺了管亥爲目的的。由於典韋下了死手,所以管亥也只能全力以赴的招架,但是很明顯,典韋的實力卻是高出了管亥一大截。雖然兩人前幾回合哈還算是勢均力敵,但是隨着幾回合之後,管亥明顯頂不住典韋的巨力。
兩人又是幾回合的交鋒,隨後只見典韋暴力的砸開了管亥的防禦,隨後一拳狠狠的打在了乖哈的胸膛之上。隨後便聽咚的一聲悶響,然後還夾雜這絲絲斷裂的聲音。
管亥被典韋的這一擊大推了好幾步,然後嘴角還流出了一絲絲的鮮血。感受着胸膛處的劇痛,管亥擡起沉重的手將嘴角溢出來的鮮血擦去。
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管亥終於意識到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典韋的實力超過自己不止一等半等,從剛剛一交手,管亥便意識到了這件事。強忍這強大的壓力,管亥與典韋交手了幾個回合,自己這才落敗,管亥已經覺得自己十分了不起了。
一拳擊退了管亥,典韋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快步超前進了一步,意圖直接將管亥打死。
這時候趙飛終於反映了過來,隨即快步來到了典韋跟前,擋住了欲要殺人的典韋。
“兄長切先慢動手!”趙飛攔住典韋開口對典韋說道。
看到趙飛擋在自己眼前,典韋滿臉的殺氣頓時便消散了不少。
趙飛送了一口氣,隨後急忙拉了拉典韋開口說道:“兄長先聽我一言!這管亥已然有了投降之心,剛剛他也是無心之舉!”
聽到趙飛這麼說,典韋這才完全的沉靜了下來。隨後典韋回想了一下,發現趙飛所言不差。如果管亥真的是意圖行兇的話,他劫持趙飛的效果不是更好。而他在自己攻來的第一時間便放開了趙飛超自己迎來,顯然是不想讓趙飛收到波及。
想到這兒,典韋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羞澀。隨後,典韋來到了管亥的身旁,堂堂正正的朝着管亥鞠了一躬,隨後憨聲說道:“此事是吾的錯,還望你不要見怪。”
聽到典韋居然來向自己道歉,管亥瞬間便由地獄升到了天堂。早在典韋一拳擊退自己以後,管亥便以及抱了必死的決心了,看着典韋那滿面殺氣,管亥便覺得自己如墜冰窟。雖然自己也算是殺人無數,但是真正與典韋比起來,自己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不過典韋的做法很是讓管亥贊同。知錯能改纔是純正的漢子,而且典韋絲毫不做作的超自己道歉,更讓管亥心生好感。
管亥不過就是一個粗人,而典韋同樣細膩不到哪裡去。很顯然兩人都是同一類型的人。也正是因爲這個,兩人也十分的好相處。所以就在典韋超管亥賠禮道歉的以後,管亥心中便對典韋沒了絲毫的怨恨。
“兄弟說的這是什麼話,如果不是遇到兄弟,吾如何會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管亥的話也十分的虔誠,隨後他咧嘴笑了一下,不過由於由於笑的有些劇烈,以至於牽動了胸口的傷痛,隨後一股冷汗便在管亥的額頭之上。
看到管亥這幅表情,典韋多少是有些擔憂,畢竟是因爲誤會自己纔打傷管亥,而且傷的不輕。
要知道典韋這一拳可是含恨一拳,自己這拳到底有多麼達到了什麼程度,這對典韋自己來說也是個考驗。
“來人吶,快傳軍醫!”趙飛看來躺着的管亥一眼,隨即便令衆人去請軍醫。
很快,軍中的郎中便被被請了,只見那一身黑袍的郎中來到了管亥的身邊。先是忘了管亥幾眼,隨後便開始爲管亥把脈。
隨着時間的推移,那位軍中郎中眉頭皺的卻是覺來緊。又過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老軍醫這才悠然的站起身來。
“老人家,怎麼樣?”趙飛輕聲的問道去。由於此事起因皆是因爲自己,所以待老軍醫起身的時候,趙飛便第一個開口說話道。
那個老軍醫面色不善的對趙飛說道:“回稟先生。恐怕情況不妙。也不知道這全到底是何人而爲之,不過吾知道的是,這人卻是鐵了心的要殺人。真不知兩人到底有何深仇大恨,纔會讓其出手如此兇狠。”
聽完老軍醫的話,趙飛的心頓時有些沉,隨後趙飛開口說道:“難道就真的沒辦法求解了?不過無論如何,此人的命一定保住。”趙飛盯着管亥開口說道。
二人身下,管亥早已經聽到兩人的聲音,隨後由聽到自己可能不治身亡,管亥的心思頓時便低沉到了極點。
“先生敬請放心,吾又沒說他性命不保!”看着趙飛那擔憂的神色,老軍醫笑了一笑的對趙飛說道。
聽完了老軍醫的話,趙飛總算是舒了口氣。隨後找又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邊有老勞先生了。”
“將軍說的這是什麼話,此事向來便是歸吾管理,又何曾談得上操勞。不過此人病情眼中,還是將其擡到我那裡如何。”老軍醫出言說動道。真所謂醫者父母心,看到管亥伸手如此之重的傷,就連老軍醫都有些於心不忍,哪怕他知道此人乃是黃巾軍的將領,他同樣會治好的。
感受到老者那強大的醫德,趙飛瞬間便覺得欣慰無比,隨後趙飛低頭對管亥說道:“早日康復,等你身體好了,吾爲你接風洗塵。”
管亥不敢說話,因爲只要稍有動作,那邊會牽扯到自己的傷痛之處,所以面對趙飛的話,管亥也只能輕微的點了點頭。
很快便進來了幾個士兵,之後,幾人合力便擡着朝着老軍醫的營帳而去。
看着幾人離去的背影,趙飛忽然開口對典韋說道:“兄長你無需在意,此事又不能全怪你!”
知道趙飛在安慰自己,典韋狠狠的點了點頭說道:“此事吾自認曉得,放心吧,無絕對那管亥不是短命之人。”
見典韋都這麼說了,趙飛便沒在繼續的是說些什麼。不過由於這個插曲,顯然時間已經到了中午。隨着肚子不停的在向自己表示不滿,趙飛也只能苦笑的搖了搖頭。
吃過飯以後,張寧的這封乞降信便擺在了趙飛的生活之中。早日解決青州黃巾,自己便能早日的得勝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