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啊,什麼都說!睿睿你還笑,他是說我們倆呢,你傻啊!”古人不是雲了嘛,有些事兒只能做不能說,一說就會有人急眼。
比如此時的歐陽凡凡,即便知道兩個自己都打不過洪濤,也不要命的撲了上來,試圖讓洪濤把剛纔的話縮回去,還想再拉一位盟友,齊睿。
齊睿表現得比黛安強多了,沒有跟着洪濤一起折騰盟友,還真正盡到了盟友的職責,奮不顧身的加入了凡凡的隊伍。可惜光有她們倆個還是勢單力孤,沒幾下就全被洪濤壓在了身下。
古人挺忙,此時又云了,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洪濤總仗着自身武力強大欺負身邊的女人,即便有人想反抗、也有過實際行動,但無一例外都遭到了殘酷的鎮壓。可靠強權是無法長治久安的,一旦時機成熟,羊羣也有可能短暫的反擊一下餓狼。
現在的時機就比較成熟,洪濤剛剛經歷過一場長時間的肉搏戰,體力嚴重透支,制服齊睿和歐陽凡凡已經成了強弩之末,這是天時。
剛剛五個女人不管誰折磨誰,其實最終都受到了洪濤的折磨,在這一點上有共同的敵人,這算是人和。
這間吸菸室位於閣樓,只有一個對外通道,距離下面的居室很遠,既不會吵到別人,也不會有人前來打擾,這就算地利了。
天時、人和、地利就這麼形成了,再有了齊睿和歐陽凡凡的帶頭作用,今天最大的受害者江竹意立馬就看到了機會,然後從張張媛媛腿上一躍而起,直接把洪濤撲倒。
再然後就是羣情涌動啦,黛安離洪濤最近,也意識到報仇的大好機會來臨,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雙手雙腳一起發動,牢牢的纏住了洪濤的雙腿,讓他無法翻身。
最後的致命一擊則是由張媛媛完成的,要不說她最精明呢,苦活累活其他四個女人都包圓了,風險人家也都冒完了,現在的形式也非常明確,洪濤四肢被控制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然後她只伸出了一隻手,在洪濤身體中部這麼一抓!英明神武、戰無不勝的洪大老爺就只剩下求饒的份兒,半句狠話都不敢講了。
第一屆洪氏家族會議,歷經一下午再加一晚上勝利閉幕,會議取得了兩個重大成果。
首先通過了建立傘型公司,全力發展家族業務,力爭在全球建立起大型掛羊肉賣狗肉的隱形家族產業決議。
其次,公司的五位女股東全票通過了一項家法,以後每年公司董事長洪濤都要給五位股東兼夫人當一個月奴隸,用來補償大家的精神損失。
其它十一個月他都可以爲所欲爲,但在這一個月時間裡必須放棄所有權利、主張和意見,全身心的服侍好五位女主人。如若不然,輕則精神鞭撻、重則肉體摧殘,反正是沒好了。
洪濤會同意這種帶着屈辱的不平等條約嗎?本來是肯定不會的,但形式不饒人,會議當晚他就被五個女人聯手鎮壓了,條約是被迫簽訂的。要是不籤,大洪濤可能沒事兒,小洪濤恐怕就直接廢了。
這次可真不是開玩笑,五個女人決定條約立刻生效,然後洪濤就成了陪練、陪聊、陪玩、陪睡,外帶搬運工、司機、私人保健師和美容師,再兼職貼身保鏢。
反正只要五個女人不走,他吃什麼、穿什麼、玩什麼、睡在哪兒、幾點睡、和誰睡都要嚴格聽從她們的指令,不僅要聽,還得心甘情願的配合,眉頭都不能皺,否則就算違約。
“叔,您怎麼整天陪着姑姑們逛商場啊,她們還老是訓你。”最先發現洪濤有變化的就是劉備和田思思,這倆孩子一直視洪濤爲偶像,自然要時刻留意偶像的一舉一動,然後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
“孩子啊,叔犯錯誤了,大錯誤。犯了錯就必須受到懲罰,你叔我是在贖罪呢。”這個問題洪濤真沒法回答,總不能說自己娶了五位母老虎吧。
“那是什麼錯誤啊,您和我們講講,我們以後就能避免了。”田思思同學是個好孩子,出來玩都不忘記學習。
“別學了,你們一輩子也沒機會犯,這個錯誤是給我量身定製的。不過你們倆也別閒着,這次出來要耽誤好多天課程,除了要自學之外還得把你們這些天的所見、所聞的感想都寫下來,我隨時抽查!如果寫得不認真,以後我就不帶你們出來長見識了。”
一提到學習的問題洪濤終於可以發表自己的意見了,大的咱管不了那就折磨小的吧。出來一次不能光玩,還得有收穫。
“女人是老虎……吃人不吐骨頭!”還沒等田思思和劉備答應,坐在洪濤脖子上的洪常青先發言了。
這個位置是江竹意指定的,她說兒子是嫡長子,當然要坐得高一些,所以只要出來就得騎在洪濤脖子上。洪小睿做爲小兒子只能掛在洪濤胸前,後背是洪安娜的專屬,這叫主次有序、長幼分明。
“你給我閉嘴!”如果光是三個孩子洪濤還能若無其事,但他的左手和右手也沒閒着,還提着兩個大包。裡面裝的都是女人們採購的物品,真不知道一個破超市有啥可逛的,還是小鎮上的超市!
“咦,常青都會說德語啦!叔,我也會好幾句呢,是和吉達奶奶學的。她可真厲害,不光會說德語,還會法語呢。”
聽到洪常青一嘴標準的瑞士德語,田思思小朋友又犯了好學生的通病:不服氣。然後也要展示展示她這些天的學習成果。
“絲絲,不能叫奶奶,要叫姑姑。姑姑有那麼老嗎?倒是你叔叔這些天明顯有點憔悴,居家好男人的滋味怎麼樣?”
其實光是在幾個女人和孩子面前裝孫子洪濤並無所謂,可惜那天籤不平等條約的時候自己已經被她們搞得丟盔棄甲,沒注意琢磨細節,忘了在裡面加上不許當着外人虐待自己這一條。
疏忽的結果就是在吉達和楊薇面前也得遵守約定,這立馬就成了自己悲劇的開始。她們倆來本來並不喜歡逛這種雞毛小店,可有了自己這個臨時奴隸可以驅使,興趣立馬就來了,不光逛超市,除了陪睡之外幾乎去哪兒她們都跟着,嘴上的風涼話還特別多。
“做人要留一線,這是我們國家文化的精髓,你不知道,難道楊也沒告訴你?你看她怎麼不像你一樣幸災樂禍,她是打算讓你出頭露面得罪我,然後在一邊看笑話。”都到這個份兒上了洪濤也沒忘記給別人挖坑,跳不跳咱不管,反正該做的工作我做了,一點不糊弄。
“你就缺德吧!真該天天讓你受罪,讓你貪多嚼不爛,這下知道女人的厲害了吧!”還真別說,楊薇除了跟着看笑話之外,真沒怎麼對洪濤下過狠手。
“她們真不如你厲害,也就知道在我身上找點樂子,還美的屁顛屁顛的。你就不一樣了,這幾天沒少和國內聯繫吧?是不是已經把新公司的目標找好了?”
“肯定得有一部分是瞞着家人的對吧?你說要你這樣的孩子養了有什麼用,賠錢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起了父母,等自己能賺錢了,第一時間就是琢磨如何不讓父母知道。”
但洪濤並沒覺得楊薇是同情自己,也不覺得她是因爲心軟纔沒加入折騰自己的行列裡來。她是太忙了,整天電話不離手。
具體在忙什麼不用問,肯定是有關傘型公司的事情。要說敬業,她確實是黛安的師傅,幹起事兒來百分百投入,和個機器人差不多,不受任何情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