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時候真的很討厭,明明是對人冷漠,卻把自己說得無比寬容。改天我就去找別的男人給你戴綠帽子,看你還不在乎!”
有些事兒能做但不能明說,人就這麼怪,事實可以忽略但語言卻很在乎。黛安也免不了俗,她覺得洪濤這番話說得太傷自尊,很生氣,也開始說狠話了。
如果此時洪濤也針鋒相對,兩個人就得吵起來。很多夫妻吵架也都是這麼造成的,缺乏溝通技巧和忍讓,多吵幾次還不能吵明白之後,會把互相之間的喜愛都搞沒。
“我看你敢!”洪濤的處理方式不同,這時他正在幫黛安清理臀部上的痕跡,聽到綠帽子三個字,立刻就呲牙咧嘴的不幹了,三根手指突然鑽進了黛安的臀縫,找準角度稍稍一用力。
“嘶……你……嗯……”黛安的身體先是猛的一緊,腰剛要往上擡又被洪濤壓了下去,然後就只剩隨着手指的動作哼哼了。
再往後連哼哼都不成,嘴也被洪濤的嘴堵上了,只能小幅度的扭動身體,不知道是在躲還是在迎合,反正綠帽子的事兒是不提了。
規矩!堅守了剛剛一晚上就破了,最終黛安也沒逃過洪濤的魔爪,還是被壓在炕上從背後狠狠的撞擊了進去。
然後小院裡就響起一個斷斷續續的女聲,英文夾在着中文,時而高亢、時而低吟、時而綿長、時而短促。內容比十八禁還十八禁,已經超出了人類範疇,聽得院子裡的麻雀們都忍不住了,三三兩兩的停在枝頭,有公有母……
破壞規矩的過程很過癮,但是後果很嚴重。古人云,舒服了小腦袋大腦袋就得倒黴。很不幸,古人這次也又說準了。
當黛安從享受狀態清醒過來之後,翻臉比翻書還快,一句不提她剛纔的主動表現,屎盆子都扣到了洪濤腦袋上。還把她自己自制力、自尊心受到的傷害也算在了洪濤身上。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洪濤是又吃又拿,渾身都短。反抗的情緒提不起來,老老實實的承認了錯誤,再老老實實把黛安熬製的破藥湯子灌了下去。
想玩遊戲?不准許,必須午睡一小時,起來之後還得跟着黛安做養生保健護腰強腎操,再坐在沙發裡吃着水果看着黛安把屋裡屋外、牆角旮旯都打掃擦洗一遍纔算獲得了一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
可是洪濤的前腳剛邁出屋門,月亮門裡就傳出了齊睿和歐陽凡凡的聲音。她們倆特意提前下班回來,各自提着一個大兜子,興奮的告訴洪濤她們下午去了京城一家最著名的中醫院,從一位老中醫那兒搞來了兩副養生湯藥方子。藥材也都買回來了,還得在半個月之內都灌進洪濤肚子裡。
“我這是每天喝十五分之一輛桑塔納啊……我聽說有些人是不受補的,亂補容易補壞,是不是得慎重點?”
當洪濤看到這兩大兜子藥材的價格之後,直接就癱在沙發裡了。現在讓他去自由活動也沒心情了,肋骨和肝部生疼生疼的。太尼瑪貴了,還是老中醫開的方子,敢喝嗎?
“李醫生說了,這兩幅藥是溫補,只要身體沒大毛病的都可以喝。喝完之後我帶你去他哪兒看看,然後再專門針對你的身體狀況配製新藥。”
“你還別咧嘴,人家可是中央領導的保健醫生,一般人連邊都摸不到,能親自給你把脈已經破例了。”一聽歐陽凡凡說話的腔調,洪濤就知道這件事兒肯定又是她搞的。
到底她找誰幫忙聯繫上這位老中醫自己就別問了,反正一班二班三班的人都沒戲,她家裡肯定還有高人。
從這一點上講她確實也真是上心了,全是一片好意,不管這些好意用的是不是地方,自己只能笑着接受,否則她還得更恨自己。這不是喝藥,是喝的感情,只要不是毒藥,一口都不能少喝。
好在喝了藥之後就可以自由活動,只要在晚上十一點半之前回來睡覺即可。這個時間也是老中醫建議的,他說子午覺必須睡好,有利於人體排毒。
這個理論洪濤以前聽說過,但一直都沒搞懂原理。如果一箇中國人移民到美國去咋辦?人體就不能排毒了?還是說生物鐘會調節排毒時間,適應變化。要是能變化,那在中國改成半夜四點排毒也就應該可以,幹嘛非是晚上十一點半呢?
當然了,這麼高深的理論就不能和她們三個辯論了,因爲辯論的結果還是自己受罪。當真理處於少數時,往往都是被殘酷鎮壓的命運。
不想被鎮壓那就得裝傻別吱聲,所以洪濤裝得比豬還聽話,讓吃啥是啥,吃完就玩,玩完了就睡,絕不多說半個不字。
就在這一天晚上,他那張寬大的躺椅前面又多了一塊顯示屏,同時身邊也多了一個前挺後撅的美人陪玩,還是個洋妞。
黛安休假這幾天除了盯住洪濤不許他去外面雨露均沾之外,還迷上了玩遊戲,每天比洪濤還積極。而且當她知道洪濤弄了一個公會之後,領導欲再次被喚醒,不想在洪濤屋裡脫離羣衆,非得到工作室了與民同樂。
洪濤倒是不反對黛安和自己一起玩,害蟲團的禿小子們更不反對。黛安向來穿着有品位,還夠性感,身材又火爆。不敢吊老大的馬子,瞄兩眼總沒關係吧。
黛安也很有當大嫂的派頭,時不時會多叫幾個菜與大家夥兒共享。每當洪濤發火罵人了,她就站出來一邊批評洪濤、一邊安慰被罵的人。
小紅臉的角色唱的有聲有色,把團隊潤滑劑的作用發揮得漓淋盡致。甚至有人專門出錯想讓洪濤多罵幾句,目的是想和黛安多說幾句話。
“他們還是一羣孩子,碰上你這個老狐狸真倒黴。”黛安這麼做並不是水到渠成,是洪濤和她事先商量好的計策。做爲一個曾經的混混頭子,洪濤十分清楚對付這羣小子最好用的招數是啥。
“讓一個男人最快成長的你知道是什麼嗎?”洪濤不光提問,還指了指黛安的臉,把答案也給說出來了。
“切,說得好像你是個老頭似的……也對,要是這麼說的話,你確實是老頭了,看你身邊女人的數量,你都熟透啦!”黛安慢慢的也不和洪濤針鋒相對了,這個人太能說,滿嘴都是道理,還一套一套的,真說不過。
“喂喂喂,靜一靜,聽我說件事。大家覺得讓你們黛姐姐來當會長如何?我和老唐當副會長,平時副會長主持工會管理工作,你們戴姐姐還要上班,不能總上線。”
爲啥要讓黛安踩着自己的腦袋攢這麼多好感,洪濤不是無的放矢,他是有安排的。不管在現實還是遊戲裡,大部分時候都是男多女少,美女更少,這就讓女人比較受優待。
比如說有個美女會長,即便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清楚不會有什麼豔遇,但也願意加入公會,這是一種慣性思維,也是洪濤爲害蟲工會增加一個引吸人的噱頭。
另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團結,通常情況下美女出面做思想工作更能令人接受,換成男的就困得多。一個公會有上百或者幾百人,難免會出現摩擦。大多數問題都是沒有必然對錯的,完全按照規則處理又不符合我們的習慣,畢竟是人情社會。
這時候如果有個女人、最好是美女出面調停,問題往往就會迎刃而解。洪濤向來喜歡把一切資源充分利用起來,黛安就成了他爲工會上的一道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