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們還能感知能力啊?那以後我就安心一點了,反正快沒血了你們就會出現。”高穩安心地說道。
白無常不高興地鼓了高穩一眼,哼唧地說道:“我們只能感覺比較近的位置,只能說你踩狗屎運了,要是以後真有什麼事,我們可不保證能夠及時趕到。”
高穩給黑白無常都鞠了一躬,說道:“謝謝兩位帥哥的及時支援。”然後他擡起頭向白無常問道:“胖帥,我那朋友中了毒舌羅剎的毒,有辦法解嗎?”
白無常摸着下巴說道:“應該可以吧,你去問問判官吧。”
黑無常在一邊補充道:“你們還是快一點吧,這毒舌羅剎的毒還是很厲害的,毒性擴散得非常快!”
高穩也着急起來,說道:“可是瘦帥,我現在一點死神能力都沒有了,想趕緊去到判官花園也是不可能啊。”
黑無常想了想,從懷裡面拿出一張符,說道:“來吧,貼上,這是一絲不掛符,可以讓你以最快速度去到那裡。”
高穩皺着眉頭接過符咒,問道:“一絲不掛符,這名字怎麼這麼奔放?”
黑無常有點想笑的意思,但是他忍了忍,說道:“這符就是讓你快到身上的東西都會被摩擦燃燒,現在也只有方法了。”
高穩嫌棄地看着符,說道:“這尼瑪就是裸奔符啊?算了,裸奔就裸奔吧,救福星要緊。這符怎麼用?”
黑無常指了指高穩的額頭,說道:“貼這裡。”
高穩想也沒想就貼了上去,立馬感覺全身都充滿力量,而且情不自禁地跳了起來。
“怎麼…怎麼回事啊?瘦帥!”高穩喊道。
黑無常答道:“這符貼上去就是不停地跳,你往前跳就是了,很快的。”
高穩聽了試着往前一跳,確實“呼”地一聲往前快速移動,而且身上開始着火。
“哇呀!怎麼就真的燒起來了啊?”高穩被火燒得疼,更加快速地跳了起來,沒跳兩下已經看見了福星它們,高穩衝過去拉住福星就往前跑,然後對引路夜叉說道:“你們一會自己到判官花園來,我們先過去!”
沒等引路夜叉回答,高穩又往前跳了一大截。
福星被高穩抱着極速前進,他半睜眼看了一下,見高穩全身的衣服都沒燒沒了,而且外表被燒得黑黑的,還一跳一跳的,嚇得開始掙扎。
“你幹啥呢?”高穩停下來問道。
福星推着高穩說道:“你這是要把我扔地獄去火化是不?我還…還到要掛的時候啊!”
“化你妹,你以爲化骨綿掌啊?我是開掛儘快把你送判官花園去,這相當於開變速齒輪啊,很容易被封號的。”高穩一邊跑一邊喊道。
福星看着高穩下半身還燒着火,緊張說道:“喂,你下半身還在着火啊,真的不要緊嗎?”
高穩繼續跳着,答道:“你就當是馬賽克吧,別廢話了,別讓我分神。”
高穩跳跳跳,終於來到了判官花園,判官花園看見高穩滿身是火,就深吸一口氣,噴出水柱讓他身上的火熄滅。
高穩額頭的符也給沖掉,他累得趴在地上,說道:“這可真是一場加速度的裸蹦啊。”
判官看着高穩全身冒煙,就用樹藤去戳了戳他的屁股,問道:“喂,怎麼全身都冒煙呢,烤雞宅急送嗎?”
高穩一絲不掛地站起來,搓了搓身邊的灰說道:“尼瑪,這符還真是把我得一絲不掛。”
旁邊的福星雖然還是疼得厲害,但是看着高穩這個樣子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屁啊,還不是爲了救你。”高穩推了福星一下。
福星收了收,唸了一下咒語,只見高穩身上變出了一套衣服,一件綠色的舊襯衣,一條四方褲,看上去濃濃的鄉村氣息。
高穩看了一下,理了理衣服問道:“你這是要我去搬磚嗎?能變套潮一點的衣服嗎?”
福星扣着耳朵洞淡淡地說道:“能給你穿就不錯了,別要求那麼高。”說完又咳嗽幾聲。
高穩趕緊上去扶住福星,去判官說道:“判官大人,他中了毒舌羅剎的毒,你有辦法幫他醫治一下嗎?”
判官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但是你得先把夜叉身上的泥給我。”
“這還不簡單?我已經找到了夜叉,估計一會就來了,它可是很願意爲判官大人服務的。”高穩說道。
過了一會,兩個夜叉也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高穩見了走過去,把引路夜叉推了出去,說道:“來吧,這兄弟可是盼着爲你獻身。”然後又看了腦蠶夜叉一眼,補充道:“還給你帶個候補的。”
判官看了引路夜叉一下,問道:“你能用你的泥垢幫我修復一下破皮的地方嗎?”
引路夜叉高興地點頭,說道:“這是我的榮幸!”
腦蠶夜叉也走上前去,說道:“判官大人,有幸能見到你真好!我也可以幫你嗎?我身上也有泥垢。”
判官點了點頭,用樹藤把兩個夜叉拉到自己破損的位置,兩個夜叉也賣力地搓着自己的泥垢給判官修復。
高穩看了幾眼覺得噁心,低下頭說道:“這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過了一會,判官把兩個夜叉放了下來,說道:“謝謝你們,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高穩看了一下修復的地方,被兩個夜叉塗抹得一塌糊塌,他皺着眉頭說道:“判官大人,你確定你現在這種狀態很好看嗎?”
判官滿意地看了一下,說道:“還不錯啊,很有藝術感。”
高穩尷尬地笑了笑,然後指着福星說道:“好吧,那麻煩你這個藝術家趕緊幫我這朋友解下毒。”
“這個沒問題。”判官說道,然後用樹藤把福星綁了起來,懸在空中不斷地擰,看起來像是擰衣服一樣,過了一會,只見福星身上滲出了黃色的毒液,滴在了地上。
高穩看了趕緊指着地上說道:“判官大人,這毒液要是滲透到地裡面怎麼辦?”
判官笑了笑,說道:“放心,這毒液對於我來說不起作用的,我纔不像人那麼脆弱呢,稍微吃錯點東西就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