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玉章把咚咚運回老家,立即進行發送安葬。按老輩子規距,不娶妻生子的的兒子不算成人。不成人的孩子都是悄悄埋在自家祖墳的一個邊邊上,還不能佔據大人的位置。但是,董玉章不是一般的凡人,全縣的頭頭腦腦都知道他的兒子飆車死在新西蘭。這次包公務艙運回到國內。這不是落葉歸根,而是“光桿”回家。縣裡有人對他說:“這事還是要辦一辦。造造輿論。讓百姓都知道,孩子死了也要運回國來。這就是愛國的一種表現。”
這天,董家的親戚朋友、縣裡的文武百官、業務往來的的單位、金融、管理部門,都送了花圈和帳子。光花圈就擺滿了一個院子。帳子掛滿靈棚。出殯發喪時有五百多人。有的擡着花圈。有的扛着招魂幡。找了幾個小孩舉着哭喪棒。答應給每人十塊錢。大隊前邊是吹鼓手、縣一中的號鼓手也來助陣。把咚咚下葬後就在墳頭立上漢白玉石碑。辦完喪葬,大隊人馬就回到縣城的幾家大酒店喝發喪酒。
董玉章辦完兒子的喪事,可以鬆一口氣了。這些日子太緊張了,緊張的神經都快崩斷了。晚上宿在大酒店裡,可以鬆弛鬆弛多日的勞頓和神經。
看見董玉章踏進酒店隨後就跟來三個小姐。這三人高矮胖瘦差不多。一個留着假小子頭,一個梳着包頭髮,一個燙着彩色發。三個小姐一個比一個妖豔。正是初夏,三人都穿着吊帶裙,坦露着前胸後背。前胸的兩個饅頭個大、飽滿,準比二兩饅頭大得多。後背白皙而平滑,淨腳穿着白高跟皮鞋,扭扭噠噠隨董玉章進了房間,四人就圍在茶几上打拱豬,一決高下。寫字檯上擺滿了茶點、水果;還有啤酒、各種飲料。
董玉章說:“今天定啥規矩?你們定!你們一定執行,決不能攪賴。”
兩個小姐說:“今天,要打五輪,誰得的正分多誰就陪董事長!”
另一個小姐叼着煙說:“董事長可要一碗水端平,不能亂送豬、羊,不能偏心眼!”
董玉章噴着菸圈說:“看你們說的,我對你們一視同仁,啥時候不是一碗水端平?”
“好,那就搬牌!”
四人認真打牌,誰也想多掙點正分,最好能一次收齊,靜得一千分,好無可爭議地陪董事長玩一晚上。五輪很快打夠,留着假小子頭的小姐得分最高,兩個小姐不得不遺憾地離開這個房間。董玉章爲了安撫那二人,說:“你兩過來,讓老爺們先親親!”
先過來一人,董玉章摟住就吧唧嘴,然後就是一陣**,摸完了還不解氣,接着又親。親完這個,又親那個。親着還要摸着。親完了玩完了,這才從保險櫃裡拿出一沓錢說:“這是給你們的親親錢!”二人拿起錢高興地說:“謝謝哥們!啥時想解悶就打個電話,哥們保證伺候到永遠!”
臨出門時,兩個小姐對着董玉章擠眉弄眼:“今晚上不能讓她太舒服了,留把子力氣喲!”
說完,二人嘻嘻哈哈地去別的房間:“此地不養爺,自有養爺處!”
見二人走出房間,董玉章對假小子說:“咱們是不是去衛生間洗個熱水澡?”
假小子其實剛入道不久,還有點不知所云
。進了衛生間,二人就脫了衣服。董玉章脫得一絲不掛。假小子還穿着內褲。董玉章說:“你是不是剛來這裡呀?”
假小子點點頭。
董玉章問:“你是哪裡人?”
假小子說:“我是四川人!”
“你家裡人很多?”
“是噻,我是老大,下邊有四個妹妹、還有一個老幺,一家九口,只有爸爸一人上班!這咋個生活嗎?”
“唉唉,這都是不計劃生育造成的惡果!”
“是噻,可我們家就盼個男娃兒,結果到最後總算來一個!生活嗎,那就不得行了!”
董玉章聽了這些情況,心裡就沒有了那個勁頭,想洗完澡就給她錢,打發她走人就算了。誰知這個假小子以爲董玉章看不上她,把內褲一甩,上前糾纏住董玉章,說:“你莫要甩我,我能和你這樣的大款攀上關係,從此我就有了一席之地。要不那些人可能就把我趕出去,我求你了!幫幫我的忙吧!”現在董玉章不幹不行了。他說:“今後有道上的人欺負你,你就找我來,我給你出氣!”
假小子感動地哭開了。一邊哭一邊往董玉章懷裡拱,董玉章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二人就在水裡洗了鴛鴦浴。從水裡出來,二人又滾在牀上。一時就像狗連蛋,再也分不開。
在昏幽幽的燈光下,董玉章仔細打量這個假小子。假小子長得很美。一頭烏髮,只是留的太短,如果流的很長肯定是一道黑色瀑布。長圓臉,兩道柳眉,一雙鳳眼。高蹺鼻子,一張小嘴。她不說話也像說話。她不笑也像笑。假小子半斜半躺,白皙的軀體曲線,體態玲瓏嬌美。人說蜀人體型低矮,可這個假小子身高總有一米六五左右。她看見董玉章打量她,就用一隻小腳去勾董玉章的下身。董玉章就攥住她小腳玩起來。
董玉章小時候,看見媽媽和奶奶、姥姥都是小腳。看看四方鄰居的女人個個都是小腳。他以爲她們生下來就是小腳,後來奶奶告訴他,都是自小大人給纏的。奶奶說:“裹小腳一雙,流眼淚一缸!”後來他在雜誌上看到,古代纏足還有秘密。原來古代讓女人纏足,有束縛女人的貞潔的原因,也有專爲男人的需要而纏足。古代將女人纏足的標準定爲:瘦小香軟尖,輕巧正貼彎,剛折削平溫,穩玉斂勻幹。自那時起,董玉章對三寸金蓮特感興趣,可惜後來就再也無有大人給女孩纏足了。
現在他就回憶那時他看見的金蓮,攥着假小子的一雙小腳權當是三寸金蓮玩。玩了不一會兒,假小子性慾陡起,摟住董玉章就不撒手,她還要繼續。因爲她害怕最後給不了那麼多錢。
董玉章今晚可得到了真正的鬆弛,一晚上也沒有睡覺。因爲這個假小子特異功能實在了得。每次累得董玉章上氣不接下氣,他只好偷偷的服了一粒壯陽藥。根據實踐證明,這個假小子也不是剛剛出道,更不是初來乍到,而是久經考驗的沙場“鬥士”!剛纔說的話也不是真話!
不多時董玉章就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等他醒過來時,發現假小子不在身邊。董玉章以爲她在衛生間,到衛生間一看,沒有她的身影。董玉章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上當了。一摸
枕頭下,一沓子錢不見了。董玉章哎了一聲,就又睡過去了。
天已大亮,董玉章感到渾身無力,力不從心。這時他纔想到,自己到了“已知天命”之時。他想,如果把崔雅娟弄到手還能給他生個大胖小子嗎?如果生一個小姑娘,他的一生辛苦可就旁落他家呀,打一個連響都不響的水漂!
這天早晨九點,董玉章就給那兩個“二進宮”打電話。
“喂?你二人快來酒店一趟!對對!馬上就來!”
這兩個“二進宮”都留的是禿瓢腦袋,晃着肩膀就進了酒店。門童攔住二人說:“找幾號房間的客人?”
一人一推門童說:“你個看門狗,不知我們是找董事長的?”
門童一看,這二人可是縣城的出名人物,馬上縮縮腦袋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
二人乘電梯上了六樓,摁響606房間門鈴,董玉章喊一聲進來,二人見了董玉章立刻縮頭縮腦的進了房間。董玉章問:“我問你們,平時你們在家裡都幹什麼?”
二人囁囁嚅嚅地說:“我們不是打牌就是喝酒!不是泡個妞兒玩,就是去外邊就打架!”
董玉章說:“生活的夠滋潤!比我強。你們打架,會功夫嗎?打傷過人嗎?”
“告訴董事長,打過,打得到現在還躺在家裡。我們自小練摔跤,還練過拳擊,打個倆仨人不在話下!”
“好,我想這樣,如果你們長此這樣下去,今後咋個生活?沒有生活,你們就會幹壞事。我想給你們找個差事,幹不幹?”
“我們還能幹什麼?請董事長說說看!”
“讓你們給我當保鏢,怎麼樣?”
二人倒地磕頭說:“感謝董事長的栽培!”
董玉章說:“聽好了,你二人給我當保鏢,不離我的左右。你們的一切惡習都要改掉!什麼喝小酒、打架鬥毆、泡小妞、打牌賭博,……憋住了嘛?”
“是!我們始終聽從懂事長的指教!但是,有些事我們憋不住!”
“說!都是那些事?”
“不讓喝酒、不讓我們泡小妞,憋不住!……”
“哈哈,就是這些?我的意思是不讓你們上班時間幹這事!”
原來是老牛大喘氣,二人歡心的笑了!
“好,從明天起,你二人就在我那裡上班。我辦公室旁邊有一家小屋,你們就在那小屋裡待着。沒我的話你們那裡也不許去!另外,我出國之前說的那件事還沒有聯繫好。你們還要等我的話。什麼時候動身?聽我的話。原來說好的條件不變,好不好?”
這二人齊聲說:“董事長,你太夠大哥了,真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們說啥也要爲董事長效犬馬之勞!”
董玉章心裡笑,這是兩個有奶就是孃的傢伙。說:“今天你們就回家準備準備吧!有啥事趕快處理,明天準時上班!”
這兩個“二進宮”點頭哈腰地走了。
這正是:醉生夢死度日月,專請小姐來陪夜。
哪知無常要招魂?
命到黃泉還作孽!欲知後來事,請看第一百四十七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