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重領命後邊同岑玉以及其幾個手下一同前往了這邊進行勘察;由於這裡三面環海;所以,沒走一處,便可以看到有很多的漁民在拉網晾曬;莊重還時不時的詢問一下當地的老百姓周邊的地形和地貌究竟如何。
行了大約三十里的路程後,前方有一處界碑;莊重趕忙快步趕了過去,看了看;上面寫着“臥龍嶺”三個大字;
“你們看!這界碑上面的文字倒是十分的有趣!”莊重一邊看着界碑上面的文字,一邊說道。岑玉和其他幾個人一聽趕忙快步走了過來;
岑玉問道:“這不過就是個界碑的名字嘛!莊大哥怎麼還覺得十分有趣啊?”。莊重笑着道:“岑兄有所不知!這古書記載:三國時期蜀國有一軍師名叫諸葛亮;自號孔明!而他亦是將自己比作了臥龍!而這臥龍所居住的地方並非此處;而這個界碑上寫的‘臥龍嶺’看樣子應該是另有典故了!”。岑玉一聽不由得哈哈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我是一個粗人,沒讀過多少書!但是,這三國的諸葛孔明我倒是聽過的!不過我想這裡一定是有人也將自己比作了臥龍!可見其野心亦是很大啊!”。莊重不禁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倒是很想見見這個人到底是何角色!”。說完,幾個人又開始向前行進。
又走了一會兒,幾個人已經是來到了一個山坡前;順勢望去,一條僻靜的小路直通而上;再擡頭望去,高高的山上之處隱約的能看見有些許的柵欄和擺動的旗幟;
“看樣子在這山頂之上一定就是那些賊寇的老巢!”岑玉開口說道。
此時,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幾個人於是趕忙快速避入路旁的叢林之中。
“你這丫頭!真的是好大的膽!你居然敢違抗我的意思!”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話畢,兩個身影出現在幾個人的眼前;
莊重一見眼前這兩個人的身影,不由得大吃一驚;原來這兩個人正是金花鬼母和莊妍兒。
此時的莊妍兒正捂着臉;由於她常年的修煉那玄月飲魔功,如今面貌已經是變形了很多;但是,作爲一個父親來說,莊重卻把女兒的相貌看得十分的清楚;也很快便認了出來;
莊妍兒捂着臉一邊哽咽着,一邊向前走着說道:“婆婆!我之所以沒有前去,是因爲我修煉這飲魔功到第七層的時候,突然間內力一點都提不上來了;”。金花鬼母瞪了莊妍兒一眼,道:“少跟我廢話!我在修煉的時候可是一點狀況都沒有!爲何到了你這裡卻是各種狀況百出!”,說到這,不禁在莊妍兒的背後輕輕的點了幾下後,又道:“我看實在不行,你就不要再練了!我將你直接放入我的毒缸之中浸泡個七七四十九天……”,說到這,突然停止不語,然後手臂一揚,猛地向旁邊的草叢中一甩;一個金燦燦的金花嗖的一下子飛了過去;只聽得一聲慘叫後,金花鬼母大聲道:“何等鼠輩,趕快出來!”。
莊重立刻一下子跳了出來;而隨後,岑玉亦是趕忙站起身走了出來;而適才金花鬼母打出的那道暗器正好打在了一個岑玉手下的肩膀之上;
莊重這一現身不由得讓金花鬼母和莊妍兒都大吃一驚;
金花鬼母一見不由得微微點了點頭,道:“我早已料到你們會前來!但是沒想到你們卻來得如此之快!”。
莊妍兒一見自己的父親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不由得立刻心生畏懼,立刻躲到了金花鬼母的身後;
莊重兵不動聲色,只是對身邊的岑玉悄聲道:“你們趕快走!”;岑玉趕忙道:“那怎麼行!教主交代了讓我保護你的安全!我怎麼能擅自離開呢?”。莊重見岑玉不肯走,便立刻低聲怒道:“你現在若不走,一會兒咱們誰也走不了!”,剛說到這,金花鬼母突然插口道:“他說的沒錯!如果你們現在還不走的話,一會兒你們就誰也別想走了!”。
說完,莊重立刻推了岑玉一下,同時命令旁邊的幾個隨從的通天教弟子帶着受傷的那個人趕快離開;而岑玉想了想,十分無奈的快速離開了;
岑玉離開後,莊重向前走了兩步,道:“妍兒你過來!”,莊重伸出手來朝着莊妍兒一指;但是莊妍兒的臉上卻露出十分猶豫的神色;其實她的心中既想回到自己父親的身邊,然而,她亦是害怕父親懲罰她;因爲那件事情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在她的心中存在着;已經深深的紮了根;
“丫頭!你的父親在叫你!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回到你父親的身邊;二便是留在婆婆的身邊;你自己決定吧!”金花鬼母轉身說道;她說這幾句話的時候語氣卻是十分的平和;好像她亦是不想讓莊妍兒一直這樣下去;
莊妍兒膽怯的從金花鬼母的身邊走了出來;但是,在她向前走的每一步的時候,步伐都是十分的細碎;此時,她的眼中滿含着淚水,向前邁了幾步後,又退了回去,反覆的重複了好幾次;
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來到了路中間的位置,看着她的父親莊重,開口道:“爹!你能原諒……”,剛說到這,金花鬼母突然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接着,只見莊重身形一抖,一把細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呦!這是幹嘛呀?認親呢?”一個聲音傳來;隨後,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許多人突然出現在了小路的拐角處。
此人身材高大魁梧,面貌黝黑;手執一把長刀,帶領許多人走了過來;
金花鬼母一見,趕忙道:“喬寨主!這個人想悄悄的溜進山上去!估計是官府派來的奸細!”。
此人名爲喬宏達;是這臥龍嶺上臥龍寨的二當家的;此人是隋末反王喬靖的部將;由於此人身材高大,力大無窮;而且,作戰起來亦是十分的兇猛;所以,一直都被喬靖留在身邊;直到後來喬靖病史後,其所有的部將都推崇了喬靖的兒子爲新的主將,而喬宏達亦是爲副將;到了後來,由於他們不甘心落入大唐的麾下,所以,便落了草,爲了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