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方飛彧和阿欽被帶進了警察局,經過了好一陣子地好說歹說,又把自己的老伴兒請了過來,警察這才相信,原來是女兒犯了病,爸爸接她回家。
“方董,我建議您還是應該送您女兒去醫院。”警察義正詞嚴地態度。
“你……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的女兒有……有‘精神病’了?”一聽警察建議,那方飛彧登時暴跳如雷,便也顧不得什麼“秋夢集團”董事長的“臉面”問題了。逮着那位好心的警察就是一通大罵。那詞彙簡直就是令人不堪入耳。把警察局裡的警察們搞得那是無語加崩潰。
就這樣,一場鬧劇不歡而散。
“寶貝兒,你是跟爸爸回別墅啊?還是會‘鄭公館’呢?”方飛彧用哄小孩子的口吻對方思影問道。
“我?我……”方思影稍稍猶豫了猶豫,撒嬌的口氣說道,“我想……回‘鄭公館’。”
方飛彧示意阿欽,於是,他們把方思影送回了“鄭公館”。
在“鄭公館”。
方思影懶洋洋地歪在臥室的牀上,手裡擺弄着一個淡黃色的靠墊兒,嘴巴不知道爲了什麼撅得老高老高地。
“吱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女傭阿鳳端着一些個剛剛洗乾淨的衣裳走了進來,笑吟吟地對方思影說道:“思思小姐,外面的太陽可好啦!到院子裡去坐坐吧!”
聽了阿鳳的這番話,方思影甩頭望向那扇落地大窗戶。是的,透過那透明的玻璃,陽光攝入室內顯得耀眼異常。
“去把躺椅放到院子裡。”方思影低聲地對阿鳳說道。
“您說什麼?思思小姐!”阿鳳又問了一遍。
“把躺椅放到院子裡。”那方思影把音調略微提高了一點兒,將剛纔的話又講了一遍。
阿鳳把家裡的躺椅擺放在了院子裡的草坪上,還在那把躺椅的旁邊放了一張圓形的桌子。方思影穿着一條水藍色的睡裙,閒步來到那張圓桌的旁邊,懶洋洋地坐在了那把躺椅上……
方思影的眼睛漫無目的地望向前方距離自己不太遠的地方,視線並不集中。稍微停頓了片刻,她高聲喚道:“阿鳳!阿鳳!”
“來了!來了!”阿鳳正在屋子裡忙活,聽見方思影喊她,便疾馳忙慌地跑到了院子裡,“什麼事兒啊?”
“給我倒杯茶!”方思影的眼睛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阿鳳,“我要鸀茶!”
“您是要黃山猴魁,還是要西湖龍井啊?”阿鳳進一步地問道。
“我要碧螺春。”方思影面無表情地對阿鳳講道。
“好的!”阿鳳退了下去。
陽光暖融融地照射在方思影的身上,她無聊地將睡裙上的腰帶環繞在手指上。阿鳳把一杯剛剛沏好的濃靨的茶放到了那張圓桌上面。
方思影就這樣一個人從午後一直坐到傍晚時分。
晚上,鄭錦回到家裡,阿鳳將事先就預備好的晚餐端上,鄭錦問道:“今兒個太太怎麼樣了?”說這話的時候,那鄭錦的眼神裡透露着些許漫不經心的神色,不過這一點,她方思影並沒有察覺出來。
“哦,您放心好了!思思小姐她今天一整天都挺好的。”阿鳳寬慰着鄭錦。
“我今天下午和‘安定醫院’聯繫了,他們讓我明兒個先帶太太去看看。”鄭錦說着,端起碗來啜了白粥。
“‘安定醫院’?我爲什麼要去那裡?”方思影問了一句。
“沒什麼,明天去了就知道了。”鄭錦淡淡地回答道,眼睛連看都不看一眼方思影。
一輪圓圓的月亮高高地懸掛於夜空,在“鄭公館”的窗外,女魔林小茜正在徘徊。
在臥室裡面,方思影已經鼾聲微微泛起了,旁邊的鄭錦倒是還在那兒張着一雙大眼睛,空空洞洞地望着頭頂上的天花板。
林小茜看着鄭錦那副擡頭呆腦的傻像,忍不住“嗤嗤”地笑了。
時間又進行了幾個小時,想是鄭錦也真的累了,他也睡下了。這時候,林小茜瞅準了機會,飄了進去……
且說那鄭錦,迷迷糊糊地便覺得自己渀佛被什麼人呼喚。
“鄭錦!鄭錦!”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
鄭錦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是她?
“茜茜?”鄭錦笑了。
“親愛的!”林小茜一下子撲在了鄭錦的懷裡。是什麼樣的感情,讓兩個早已經是陰陽兩隔的人緊緊地纏綿在了一起?
鄭錦帶着撕咬的親吻,捕捉着林小茜的紅脣。他要把她含化。鄭錦的大手輕輕一碰,林小茜身上的衣裳便不自覺地滑落到了地上。
鄭錦把林小茜壓在身子下面,他的堅硬與碩大在她的花邊之處細細地摩擦着。他的嘴貼近她的耳際,喘吁吁地低喊道:“我需要你!寶貝兒!”
“我給你!”林小茜積極地響應着鄭錦。
鄭錦來不及再做多餘的前戲,急促地進入到了林小茜的身體最深處。
林小茜的小手緊緊地扣住鄭錦的脖子,口裡喃喃地:“我要你!”
伴着林小茜低低地呻吟,鄭錦的動作猛烈而衝動。每一下,他都要把自己送到林小茜身體的最深處。直到灑滿愛的旋律。
“親愛的,我該回去了!”林小茜把頭輕輕地靠在鄭錦的肩膀上。
“寶貝兒,我捨不得你!”鄭錦溫柔地挽留。
可是,那林小茜還是選擇了離開。
“哦……”鄭錦低吼了一聲。
他猛地睜開雙眼——原來,剛剛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第一百一十四章夢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