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很久我也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索性直接說道:“因爲在我認識的中只有你纔有能力撼動美國的SSU,而且那麼的不動聲色。”
許正楊聽後又是幾聲大笑,道:“小李啊小李,你這次真的是懷疑錯對象了,坦白說我許正楊在商場中是有些手段,但不會對新企業下手,這是我做人的原則,因爲我也是這麼一步步走過來的,我明白你們的不容易。不過,如果需要我幫助,我可以幫你調查。”
許正楊這話也讓我吃了一驚,當然我還是不太相信他說的話,他這個人太狡猾了。她女兒許嘉華的公司當年不就是新成立的企業麼,他不也一樣陷害了。
想了想我終於說道:“那抱歉打擾了許董。”
“打擾倒不至於,我很欣賞你,我也希望你能憑自己的能力去解決這件事,你要知道你以後的路還有很長,類似這樣的危機還沒結束。”
我不知道許正楊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感覺他像是在給我忠告,這也讓我更加茫然了,如果他要害我怎麼可能給我忠告,而且他堂堂一個集團董事長不可能這點擔當都沒有。
我只“嗯”了一聲便結束了和他的通話,於是我變得更加茫然了,如果不是許正楊那麼就有可能是米憲笙或者何雅。首先許正楊就算是爲了阻止我和米小艾交往,那也不至於做這麼卑鄙的手段,當然也不排除是他。最後才考慮何雅,這是如今我最害怕提起的名字。
歸根結底我還是不知道怎麼辦,就算可以確定是他們倆人中的其中一個,我也不知道如何處置,暫不說我和他們倆人的能力相差甚遠,遠得只能任由他們宰割,重要的是其中一個是小艾的父親,雖然她們父女倆有些過節但是我畢竟還是他未來女婿,這事挺麻煩的,另一個又是我的師姐,即便現在我們好像形同陌路,但我依舊還是像長輩一樣尊敬她的。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我還是要面對,時間它總會在最後給我答案的。
......
回到公司後我看了看這兩天的工作紀錄,表面上沒有一點受到危機的影響、就連公司所有員工都按部就班,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任何問題。
我認爲這是很好的狀態,雖然這次危機我們是受害者,但我們沒有錯憑什麼要憂心忡忡的。於是我也被這種氛圍給感染,也就沒那麼緊張了,很快投入到正常工作中。
花了一上午的時間處理好積壓的工作後杜剛提着一便當盒走進了辦公室,然後把便當盒放在我桌子上,說道:“老大,吃點東西吧!”
我這纔想起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下午一點鐘了,別說還真有點餓,於是把文件夾放下了一邊打開了便當盒,頓時一股米飯的味道混淆着炒煎雞的味道撲鼻而來。
我隨即向杜剛問道:“這是食堂的飯菜?”
杜剛表情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是啊,我還叫那阿姨給你多加了點雞肉,怎麼樣我好吧!”
我笑了笑,一邊吃着一邊回道:“好,哪都好,就是這嘴有點貧。”
杜剛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說道:“對了老大,你不是說你今天去見一個人嗎?得到什麼可靠的消息了嗎?”
我表情瞬間暗淡下來,有些無奈地搖頭,說道:“沒有,本身我也沒抱什麼希望。”
杜剛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這樣我倒有個辦法,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什麼辦法?說說看。”我點頭向杜剛示意了一下。
“我從昨天晚上回去就一直在想,我們何不直接起訴SSU公司。”
我突然停下筷子微微擡起頭看着杜剛,冷笑一下又繼續吃飯,邊吃邊說;“你這辦法倒是行得通,就是我們這能力可能剛把人家公司名字寫在起訴文件上我們就團滅了。”
杜剛擺了擺手,又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假裝把他們告上法庭,到時候總會露出一些蛛絲馬跡,老大你認爲呢?”
我再一次停下筷子,一本正經的人看着杜剛,心裡也想着如果這個辦法能夠行通那當然對我們有利而無害,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現在也沒有完全的證據起訴我們,而我們也沒有,所以這樣一直僵持着就看誰先奔潰,而我們可以假裝奔潰,這樣就算他們心裡承受力再強大也會奔潰的,到時候幕後策劃人一定會露出狐狸尾巴。
可是這個消息怎麼傳達呢,如果要我們去傳達,媒體一定會就此寫文章,雖然不會有多大害處,但畢竟媒體分力量是強大的,我也懶得到時候一一回復那些記者的問話。
思量了很久後,我終於說道:“你這個辦法可以辦,只是我們不能直接參與,得找人幫我們傳達。”
杜剛也很贊同的點了點頭,道:“是啊,而且幫我們傳達的人必須得有來頭,至少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就是不知道找誰,誰又願意幫我們。”
這還真是挺麻煩的,畢竟這會幫我們揹負很多壓力,我的朋友圈裡誰又會捨身幫這個忙呢?何雅當然不可能,她還是嫌疑人之一,我突然想起任恩碩,這個女人太樸素迷離了,她的身份始終是個謎,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有錢,這個女人就像武俠片裡的那種仗劍走天涯的俠客。
我決定就找她,於是對杜剛說道:“這個我來想辦法,你和你的團隊好好編寫你們的程序,這次危機不要管連我也不能管。”
“知道,我也大概瞭解了一下,現在公司裡的員工只有少數人知道,他們都沒有聲張,但願這場無聲戰爭趕快結束。”
“你害怕嗎?”我問道。
“怕,怎麼不怕,我知道老大你比我們更怕,公司是你的心血啊!是你一步一步才走到今天的啊!”
我從來沒有看見過杜剛像現在這般認真過,好像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發自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