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兒,冷靜,必須冷靜!
雲牧連續做着深呼吸,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
可以想象,左手一個超級辣妹,右手一個胸器女神,這是什麼狀況?
一開始還好,在歌城裡各色各樣的目光注視下,雲牧分心了,沒體會到左擁右抱的快感。走出歌城後,情況不一樣了。
通常喝醉了酒的人,被冷風一吹,很容易頭暈目眩,情節嚴重者當場就會吐得昏天暗地。
夜涼如水,剛走出歌城大門,麥子渾身發軟,挽住雲牧臂彎的手都沒力氣了,整個人往地上滑落。雲牧反應很快,情急之下摟住了麥子的腰肢,總算將她扶住。
海蜜蜜情況更嚴重,痛苦地悶哼一聲,雙腿發軟跪了下去。雲牧重施故技,仗着強悍的速度和李亮,右手把海蜜蜜抱住了,慌忙中摸錯了地方……好大啊!
雲牧獸血沸騰,他的右手本來攬住海蜜蜜的腰,手掌貼在她小腹前將她固定住,哪知道海蜜蜜還在往下滑倒,他的手頓時按在了一件胸器之上。
天生的射手手掌很大,可以輕鬆抓起一個籃球,握住海蜜蜜的一隻大白兔更不在話下。碰到球體,他下意識擺出一個抓籃球的動作,整個胸器完全掌握。
那神奇的觸感,妙不可言。
“唔……”
海蜜蜜嘴裡發出古怪的呢喃聲,要多勾魂有多勾魂。
雲牧幾乎把持不住,腦海中突然閃過柳芽的影子……他顫抖了一下,黑手垂了下去,攬住海蜜蜜的腰,不幹別的了。
儘管如此,情況還是很嚴峻。
兩具火熱發燙的身體就這樣緊貼着他,左手觸碰到的,那是最標準的小蠻腰,那種熱辣柔韌的感覺,實在無法用語言形容。右邊的海蜜蜜,有着天生的水蛇腰,又嫩又滑,太引人犯罪了。
這也就罷了,關鍵是兩個姑娘身上都有種很淡的香味。這種香味兒和酒味兒重疊在一起,變成了一種很銀蕩的味道,完全難以抵擋。
雲牧舉步維艱,終於到了路邊。
等了半天,沒等到出租車出現。
再這樣下去雲牧估計自己得發狂,指不定把當場把兩個姑娘按倒在路邊的綠化帶裡行兇,他對還有點神智的麥子說道:“要不你們先找個地方坐下吧?”
麥子白了他一眼:“我都不怕你佔我便宜,你怕什麼?”
雲牧一想也對,我怕什麼啊?
麥子突然笑了:“小子,我沒看錯你,這種時候你都沒趁機亂摸我,很有原則嘛。上回我扶你一次,今天你扶我一次,我們扯平了。”
夠意思!
雲牧想起上次艹場鬥毆最後倒在麥子懷裡的事情,也跟着笑了。
他對麥子刮目相看,情敵是情敵,不過這情敵挺豪爽的。
這種光明磊落的妹子難得一見,他很欣賞。
一輛出租車姍姍來遲,麥子在雲牧的攙扶下上了車,就在雲牧想把海蜜蜜也放進車裡的時候,麥子突然把車門關上。
雲牧也沒在意,認爲麥子想讓他從另一個車門把海蜜蜜塞進去。於是乎他扶着海蜜蜜往後繞了一圈,正要去開車門的時候,出租車突然啓動了。
“等一下,還有人!”
雲牧連忙招手,對着出租車拼命叫喚。
出租車師傅聽到了呼喚,在車裡詢問麥子:“姑娘,要停車嗎?”
麥子非常淡定:“千萬別停,我給那對小情侶創造機會呢。”
“嘿,我懂了。”出租車師傅會意,開足了馬力。
眼睜睜看着出租車絕塵而去,雲牧反應很快,記下了車牌號,拿起手機就欲報警。他正對麥子充滿了欣賞,把責任都推在了那個厚道的出租車師傅身上,誤以爲那個怪叔叔是變態色魔,拉上麥子就跑了。
剛按出11,只差再摁一個0了,手機突然響起來,電話那邊傳來麥子得意的聲音:“雲牧,好好對小蜜喲,這丫頭對你一往情深呢。”
雲牧怔了怔:“什麼意思?”
麥子:“沒別的意思,我把小蜜託付給你了,今晚你們看着辦吧。”
雲牧怒道:“別鬧了,馬上回來,不然我把她丟在路邊了!”
麥子一點都不慌亂:“你丟了她也沒用,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明天我會去找柳芽打小報告的。公平競爭,我提醒過你的哦。”
雲牧幾欲吐血:“你這算公平競爭嗎?”
麥子聲音悠揚:“我覺得很公平……”
雲牧還想說話,麥子已經強行掛斷了電話。
你妹啊!
雲牧抓狂了,對麥子的欣賞消失無蹤。
現在他算是切身體會到了,女人的心思,男人永遠猜不透。
“唔……小師弟……”
海蜜蜜還沒清醒,夜風吹拂下她感到很冷,已經不滿足於被雲牧攔着腰了,她搖晃着趴在雲牧懷裡,雙手死死摟住雲牧的腰不肯鬆手。
海蜜蜜身高只能貼到雲牧下巴,小嘴恰好貼在他脖子下面,一陣暖暖的熱氣鑽了過來,順着他的頸脖鑽了進去,蔓延到四肢百骸。雲牧只感到又癢又麻,不能自已。這還不算完,海蜜蜜抱得太緊了,一對胸器在他身上磨蹭,真要了親命了啊!
曰……這倆妞,不會合起夥陰老子吧?
回想起海蜜蜜和柳芽的吵架過程,雲牧開竅了。
他有理由懷疑,兩個腐女有陰謀,絕對有陰謀!
腐女,你們不仁,別怪兄弟我不義!
雲牧怒了,這貨做得更絕,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小旅館。
不理會海蜜蜜在車上勾住他脖子不放,也不理會出租車司機銀蕩的眼光,更沒理會旅館老闆詫異的表情,雲牧直接開了一間房,把海蜜蜜丟在了牀上。
大功告成,雲牧準備閃人。
“小師弟……”
海蜜蜜突然從牀上爬起來,從背後抱住了雲牧。
你妹,醉成這樣了還不消停!
雲牧怒火中燒,再次將海蜜蜜按倒下去,替她蓋上了被子。
“小師弟……不要走……”
彎腰蓋被子的雲牧還沒來得及直起身,海蜜蜜唰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曰,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啊!
雲牧忍無可忍了,掀開被子,雙手隔着衣襟對着海蜜蜜的胸器一陣亂揉亂摸。他就不信邪了,海蜜蜜明明是黃花閨女,潛意識裡絕對忍受不了這種侵犯。
這一次,他猜錯了。
“啊啊……嗯……小麥,用力……哇,小麥,你的手掌變大啦。繼續,不要停哦,你摸的人家好舒服……”海蜜蜜閉着眼睛,忘情地呻吟。
雲牧眼眶溼潤了,小麥,小你妹啊,哥是天生的射手!
奧運精神完全爆發出來了,他偏不信海蜜蜜能這麼奔放,展開了進一步的攻勢。胸器女神的裙襬被撩開了,讓人噴血的粉色小內內暴露出來,雲牧猶豫了一下,最終一橫心手指探了過去……他以爲這樣做,海蜜蜜絕對會清醒。
這一次,他又猜錯了,眼淚當場決堤了。
海蜜蜜很配合地將黑絲包裹的兩條美腿分開,勾魂奪魄地扭動着腰肢,任由那邪惡的手指隔着小褲褲撫弄,嘴裡動情地嬌哼着:“唔唔……小麥,你又使壞啦……嗯,就這樣,按住這裡,我好喜歡……啊,小麥乖,手指不要放進去喔……”.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