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叮的一聲,門緩緩的打開。
“最近小野貓躲着漠炎域都來不及,你別多想了。”漠北琅朝劉碩看了一眼,沉聲說了一句後便徑直走出了電梯。
自古紅顏多禍水,只怕白荼會比他們想象的更…..
劉碩搖了搖頭,但願是自己想多了,看着已經走遠的漠北琅,他快步的跟了上去。
而另一邊,一個身穿着休閒裝的男人頭戴着鴨舌帽低着頭從人羣中快步的走了過去。
那人勾了勾嘴角,呵,漠北琅就憑你那幾個愚蠢不堪的守衛就想防住我?
做夢!
快步走在醫院裡,醫院裡的眼線早就已經將所有的情況都告訴了他,徑直的朝着寧小夕所在的病房走了過去。
只是他並沒有進門,看着病房裡睡得安詳的寧小夕,他靜靜的等候着。
守株待兔,今天他有的是時間!
……
病房裡看着寧小夕睡着了以後,花昕昕伸了一個懶腰,呆在病房一天了整個人都好像快要發黴了一樣,琢磨着到門口去透透氣。
剛開始看到門口的身影的時候她並不在意,可是多看兩眼,心裡咯噔了一下…….
怎麼那麼的熟悉?
漠炎域!
她纔剛剛反應過來,漠炎域就已經攔住了她的去路:“小荼呢?”
“漠炎域你怎麼那麼不要臉,找人都找到這裡來了。”
過去漠炎域對白荼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花昕昕一清二楚,只怕白荼一糊塗再次掉進了他的陷阱裡,這頭披着羊皮的狼,她是不會再讓他靠近白荼半步的!
“這裡是漠家的地盤,我出現在這裡很奇怪嗎?”漠炎域有些好笑,要不是爲了找出白荼,他纔不會在這裡和這個不知好歹的死胖子說話。
“漠家的假太子爺還沾沾自喜上了?”花昕昕輕蔑的笑了一聲,只想讓這個傢伙趕快離開,“小荼不想見你,你快走吧。”
“我有些事情想要和她當面談談,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她在哪。”漠炎域一步一步的逼近,面對着花昕昕漸漸失去了耐心。
花昕昕皺眉,漠炎域你真的把老孃當做是省油的燈了嗎?
“昕昕。”
正當花昕昕防備着要漠炎域撲過去的時候,身後突然想起了一陣聲音,回頭看着白荼的時候皺了皺眉頭:“小荼,你過來做什麼,我一個人能應付。”
“小荼。”漠炎域聞聲回頭,看到白荼的時候立即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溫柔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白荼的瞳孔收緊,沒想到漠北琅一語成戳。
“你來這裡做什麼?”白荼看着他那假面溫柔的樣子就覺噁心,走進花昕昕本能的把她保護在身後。
“當然是來找你的。”漠炎域笑了笑,一改剛纔的態度。
“找我找到醫院裡來了?”想起上次漠炎域拿母親威脅自己的事情, 白荼的眼中的防備更甚。
“小荼你別這樣,要是我真想做什麼何必等到現在?”漠炎域知道白荼在擔心什麼皺眉說了一句,繼而滿臉真誠的樣子,“我是想和你談談。”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
“是,漠炎域我看你還是快走吧,這裡都是漠少的人。”花昕昕故意說了一句,漠炎域是漠家假的太子爺,對漠北琅肯定是有所忌憚,暫時拿男神來當擋箭牌興許他會安分一些。
漠炎域不以爲然,反而靠近了白荼一步,好聲好氣道:“小荼我剛剛看見漠北琅離開了,我們好好談談吧。”
白荼咬了咬脣,之前和漠炎域交鋒了幾次,他那不要臉的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人的功夫了得,只怕再在這裡爭執下去會驚擾了病房裡休息的寧小夕。猶豫之下白荼才鬆了口。
“你想和我談什麼?”
“我想和你單獨談談。”漠炎域溫雅一笑,毫不猶豫的說着。
“漠二太子爺難道你是耳朵聾了嗎,請你馬上離開。”花昕昕已經掄起了袖子,一副好像漠炎域再不走她就要動粗了的樣子。
“昕昕。”白荼擋了擋花昕昕,“你先回病房,我單獨和他聊聊。”
“小荼,之前他做了那麼多見不得光的事情,難道你還要和他糾纏不清嗎?”聞言花昕昕有些生氣的看着白荼,肉嘟嘟的臉蛋氣得通紅。
白荼拍了拍她的肩膀,寬慰道:“我自有分寸,你先回去幫我照看着媽媽。”
“好了,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白荼了,是非黑白我分得清,你快進去。”見花昕昕遲遲不動,白荼扯出一抹笑容,將她往病房裡推。
關上病房門之後,白荼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冷漠着說:“漠先生找我有什麼事,現在可以明說了吧。”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小荼我知道這附近有個不錯的餐廳,不如我們邊吃邊聊?”漠炎域笑得溫和,也並不着急。
舉止間風度翩翩,但是記憶裡浮現着他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白荼的心底深深的厭惡。
“吃飯就算了,醫院旁邊有家咖啡廳不錯,去那吧。”白荼臉色依舊,不想和漠炎域浪費太多時間,便推了一步。
可倘若漠炎域敢耍什麼花招,小姑奶奶也不是好惹的!
“好好好,你說去哪裡就去哪裡。”漠炎域順從,話間不自覺的攬上白荼的肩膀。
白荼斜了一眼,陰惻惻道:“把你的手拿開!”
醫院人多指不定附近就有漠北琅安排的眼線,爲了不驚動他們,漠炎域笑了笑收回手,肩並肩的和白荼走了出去。
出了醫院之後,就方便多了,還不是他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誰能攔得了他?
…….
咖啡廳。
兩人面對面而坐,白荼只要了一杯白開水。
“葫蘆裡賣着什麼藥,現在可以說了嗎?”白荼喝了一口水,目光冷沉的看着對面的男人。漠炎域花招百出,不得不防。
“我前幾天看新聞看到你在宴會上提起了和六星影視簽約的事情。”漠炎域十指交握在身前,英俊的臉上笑容斑斑,“現在這件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打算什麼時候…..”
“媽媽剛剛轉院,我抽不開身,還是過陣子吧。”白荼翻了翻眼皮,上次在宴會上她故意那麼一說,爲的只是當衆讓白軒和白雲岩難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