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川着眼白荼,語氣中滿是不屑:“白荼,你有什麼資格出現在這裡!”
“連我漠北琅都的女人都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裡?”一直沉默在一旁的漠北琅的眯了眯眼睛,緩步走到白荼的身邊親暱的攬着她肩膀,“白少爺這是看不起我漠北琅?”
“若如此說來,漠少爺您還得尊稱我一聲哥哥!”白龍川眯了眯眼睛,不計後果的向漠北琅開炮。
漠北琅抿脣,視線直直的逼着白龍川,僅僅一個冷漠的眼神,便讓大家覺得火花肆起。
柳葉依尷尬的笑了笑,扯了扯白龍川的衣袖擋在他的身前,笑靨如花的看着漠北琅:“瞧您說得,咱們都是一家人還說這些做什麼。”
“小荼能和您在一起,那是我們白家的福氣。”
這匹狼得罪不得,話間柳葉依頻頻的朝着白雲岩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他的臉色難看得要命
“一個婦道人家不要在這裡給我丟然現眼,退下。”
白雲岩只覺得柳葉依的每一句話都是在踩自己的臉,實在忍無可忍的瞪了她一眼。
柳葉依眉頭微蹙,步步朝着白雲岩走過去,看似得體依人的站在白雲岩的身邊的,可是她心裡卻早已燃起了一團火。
她咬着牙壓低了聲音在低聲在白雲岩的耳邊說着:“白雲岩我告訴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你爲花費這麼大的精力爲這個私生子辦洗塵宴,我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並不代表這件事情可以就這樣過去!”
“我的臉都被你這個蠢貨給丟盡了!”
“白雲岩!”
“白總欠小荼母親的這一跪我我給您記在賬上的,而願賭服輸您剛纔答應我的事情也反悔不得。”白羽壟勾了勾嘴角,只覺得白雲岩和柳葉依之間的這把火燒得還不夠旺盛。
又火燒澆油道:“請你說算話,把在白氏所有的股份都轉到我的名下。”
“什麼!”柳葉依聞言,眉皺成川,立即炸了起來。
“白雲岩你個沒良心的東西,盡然要把白氏股份給轉給一個私生子!”
柳葉依怒視着白雲岩,這些天白雲岩工作上大有所成的,他在白氏不斷高升,手中擁有的股份資產足夠她們母子過幾輩子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偏愛了龍川補償補償謹怎麼了,什麼時候我的財產如何支配由你說的算了!”
白雲岩深知手上的項目纔剛剛開始,爲了讓後續的工作順利的進行,他必須營造一個慈父的形象。所以在面對柳葉依的責難時,他只好偏向白羽壟這一邊。
而且白羽壟現在已經是X軍團的首長,和他緩和好關係興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穫。
柳葉依厭惡的瞪了白羽壟一眼,早不回來晚不回來,三房纔剛剛得勢他就出現了,可真會挑時候。
“我知道你心裡對孩子有愧,但白羽壟軍團的事情這麼多,分身乏術,哪能面面俱到的處理好公司的事情?”柳葉依咬了咬脣,忍着噁心扶着白雲岩的手臂,“而龍川就不同了。”
“白龍川?不學無術,整天呆在酒吧裡醉生夢死,讓他管理白氏還不如直接將公司給賣了。”
白荼嗤之以鼻,眼底含着一抹輕蔑。
“白荼,這裡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
“別忘了今天這裡是誰的場子!”白荼擰眉,沒有絲毫好臉色的看着白龍川,“白龍川你是想要被丟下船去?”
“你敢!”白龍川震怒臉色爆紅,額間青筋暴起,怒目瞪着白荼。
“你不過就是白家一根不起眼的雜毛,因爲攀上了漠北琅就開始狗仗人勢了!”
白羽壟大步向前,一雙鷹眸泛着寒光,敢侮辱他想保護的人,膽大妄爲:“就算沒有漠北琅,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白龍川被白羽壟強大的氣場壓迫着, 語塞片刻才瞪着白羽壟諷刺着。
“白羽壟你不過就是區區一個破首長而已,有什麼可耀武揚威的,別到時候自己是怎麼見閻王的都弄不清楚!”
敬酒不吃吃罰酒!
白羽壟臉色一冷,動作迅速的掏出一把槍來抵在白龍川的腦門上:“現在我就讓你看看身爲首長的厲害!”
“侮辱我x軍團者,格殺勿論!”
看着白羽壟的動作的柳葉依一愣,看着白羽壟滿腔怒氣的樣子,瞬間汗如雨下。
“大家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柳葉依扒着白羽壟的手,深怕他在一氣之下就動了手,話畢她有看向白雲岩求情道,“雲巖,龍川也是你的兒子啊!”
“一家人?”白羽壟聽到這個詞立即嗤之以鼻的,扭頭反問着柳葉依,“這麼多年,你和你的寶貝兒子什麼時候把我和小荼當做是一家人了!若是他白龍川真的把我當做是白家的人呢,剛纔又怎麼會說出那番話!”
“龍川年紀小,剛纔也只是一時糊塗纔會說出那些話。白羽壟你大人不計小過就不要和他計較了。”
“做夢!”白羽壟眸光冷沉,冷冷的突出兩個字之後目光便定格在了白龍川的身上的,握着手槍的手,輕輕的扣動着扳機。
瞅着眼前的槍支,白龍川被嚇得瑟瑟發抖,連一句話都說的結結巴巴的:“不要,不要……”
就在白羽壟要動手的千鈞一髮之際,白荼突然開口:“等等。”
靈動的眼珠子轉了轉,嘲諷的看着白龍川:“哥,瞧他孫子的樣子的,別髒了你的槍。”
“就這麼輕易放了他的,豈不是太便宜他了!”白羽壟眯了眯眼睛,臉上銳氣不減。
“這些人唯利是圖,你接管白氏不就是對他們最好的懲罰?”白荼冷笑一聲,這些年柳葉依爲了一己私利不知道做了多少損人利己的事情,讓她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囊中之物被別人奪走,豈不是比直接要了她們的命更痛快?
“之前白氏剽竊漠氏聖達這個項目的創意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阿北之所以不追究就是看在我哥即將要回來接管白氏的份上。”
白荼轉身抱着手,自信滿滿的看着白雲岩,“如果你願賭服輸,將你手中所有的項目都交給哥哥負責,我便可以讓阿北放你一條生路。”
“我的項目比聖達要先一步發行,白荼你憑什麼說我剽竊了聖達的創意?聖達項目停滯不前了就把責任都推倒我身上?”
白雲岩眯了眯眼睛,難怪之前漠北琅一直都沒有什麼動作,原來是在這裡等着他!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白雲岩不管你掩飾的有多好也總會露出馬腳!”白荼冷笑一聲,白雲岩能厚顏無恥到如地步真是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什麼時候A市的王法由你來定!”白龍川雙目通紅的瞪着白荼,儼然忘記了剛纔被槍支抵在頭頂的教訓。
“白荼你以爲你和這個私生子狼狽爲奸,就可以侵吞白氏嗎?你別忘了我白龍川纔是白家的正統血脈!”
白龍川見白荼不說話又進一步的說着,他雖然對白家的財產沒有什麼興趣,但是也決不允許他人覬覦。
“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你有那個能力經營白氏集團嗎?”
白荼搖了搖頭抱着手繞着白龍川走了一圈,她怎麼會不知道白龍川一向對他那個大堂姐唯命是從?
“憑你的腦子最後整個白氏都會落到白兮雅的手裡,你這個蠢貨!”白荼眯了眯眼睛,毫不猶豫的吐了一句。
一直以來白兮雅頂着好姐姐的形象背地裡到處使壞,每每看到她僞善的樣子的時候白荼都噁心的厲害,也只有白龍川一個人自詡聰明,可卻被她騙得團團轉。
“你又算是什麼東西,盡然敢這樣侮辱大堂姐!”
聽到白荼說白兮雅的壞話,白龍川立即撲向白荼,不顧一切的掐住她的脖子:“白荼你不過是個野種,一根雜毛,就算攀上了漠北琅又如何,能改變你出身卑微的事實?”
“你就是天生賤命!要不是你橫插一腳,大堂姐早就已經得償所願的站在漠北琅的身邊了。”
白荼漠然的看着白龍川,只覺得他敢當着漠北琅還有白羽壟的面對她動手,簡直傻得可憐!
果然下一秒,白龍川便被漠北琅和白羽壟雙雙的擒住,漠北琅臉上陰雲密佈,周身寒光肆起。
“來人,把他給我丟下船去!”
早在剛纔他對着白荼出言不遜的時候漠北琅就想出手收拾他了,只是因爲白荼的一記眼神才收下了手。
可現在他盡然這麼不知死活掐住白荼的脖子,想着剛纔她難受的樣子,漠北琅便怒不可赦。
只是一聲,遊輪上白家的保鏢便立即警惕起來,防備的看着漠北琅,要是白龍川真的被丟下海去,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我看你們誰敢攔我!”
漠北琅橫眉一蹙,厲聲一喝,身後的傭人們立即毛骨悚然起來的,這裡誰人不知漠北琅的脾氣,說一不二,雷厲風行。
面對此刻盛怒下的他,誰敢違揹他的意思。
“我本想看在小荼的面子上給你們白家一次機會,但是現在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漠北琅的臉色黑得徹底,餘光一撇看着身後的劉碩,“吩咐下去從今天開始,誰敢和白氏集團的人合作就是我漠氏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