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被你關在家裡,就這點興趣愛好了,難道你也要剝奪嗎?”
和漠北昂領那個相處這麼久,白荼相當清楚漠北琅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在確定情況會一直這樣僵持不下之後,態度便軟了軟。
“你忍心看着我在家一個人無聊致死嗎!”說着白荼咬了咬薄脣,故意露出一抹可憐兮兮的樣子,黝黑的眼眸中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
她好不容同意纔在黑客帝國建立下自己的一席之地怎麼可以這麼快就被漠北琅給破壞了呢?
“沒有電腦,你還有手機。”
“手機和電腦不都有輻射,手機哪有電腦玩起來爽啊。”白荼的翻了一個白眼,但是爲了能夠討好漠北琅很快便露出一抹笑容來。
“我聽傭人說最近你對電腦的癡迷程度簡直是恨不得和電腦融爲一體,所以你就打消近三天內能碰到電腦的心思。”漠北琅眯着眼睛,若是不好好治治白荼這個壞毛病了,日後惡病循環還了得?
白荼好話說盡,可是漠北琅卻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的,給臉不要臉白荼立即插着腰毫不客氣的吼了過去:“漠北琅,你憑什麼沒收我的電腦!”
“這婚都還沒結就敢這麼和我說話,要是日後結婚了得?”漠北琅一隻手捏着白荼的下巴,喉嚨裡冒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味道。
“還沒有結婚你就對我管的這麼嚴,我纔不要嫁給你!”白荼咬了咬脣的,心一狠就將頭扭過一邊去。
白荼不說還好,一說,漠北琅的臉色立即陰了下來。
“你剛纔說什麼,再給我重複一次。”
“我……什麼都沒說。”
“要是下次再讓我聽到那種話,決不輕饒!”漠北琅眯着眼睛,透露着一絲絲危險的氣息的,“你也不用擔心沒有電腦的日子會無聊,下週是花昕昕的生日,這幾天應該有的你忙了!”
“什麼,下週是昕昕的生日?”白荼聞言,立即跳了起來,她還什麼都沒有準備!
漠北琅冷笑了一聲,看着白荼的眼中帶着一絲輕蔑:“平時見你和花昕昕的感情還不錯,沒想到你連人家的生日都不記得,塑料姐妹花。”
“我……”白荼手指頭指着自己,一時之間找不到能夠反駁漠北琅的話,她又不是真正的白荼,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知道,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坐到面面俱到!
“我,我不過是最近忙昏了頭,忘記了。”
白荼知道不能講自己心裡的那番話告訴漠北琅,便隨意找了一個藉口糊弄過去。
花昕昕生日在即,她的確是應該好好的準備一份禮物纔是。
只是這鬼丫頭身後有一個武館的師兄疼着,要什麼有什麼,什麼都不缺,該送些什麼好呢……
白荼撐着腮幫子,想想腦瓜便不由的疼起來。
“花昕昕缺個男人。”漠北琅看着白荼一籌莫展的樣子,忍不
住的額犯了一個白眼,塑料姐妹花!
“男人?”白荼眯了眯眼睛看着漠北琅有些疑惑,“我上哪找一個男人給她。”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白荼皺眉,指着漠北琅迅速說出了一個答案。
而下一秒漠北琅嗜血的眼神便立即偷了過來:“你,再說一次?”
“不不不,我只是開個玩笑嘛。”白荼訕訕的笑了笑,好女不吃眼前虧還是言歸正傳的好,“花昕昕雖然是個胖子,可是要求着實不低的,嗨喲一個星期的時間,我要上藥上哪給她找個如意郎君啊!”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漠北琅一臉漠然,將剛纔的話又重複了一次。
這個鬼丫頭平時這麼機靈,怎麼會連這層意思都猜不明白!
“有話直說,繞什麼彎子啊!”
看着漠北琅一直拐彎抹角的樣子,白荼恨的有些牙癢癢,一個男人說話就不能乾脆利落些嗎!
漠北琅俊臉如同潑墨了一般,看着白荼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才動了動薄脣,惜字如金的吐出幾個字來:“你小叔。”
“白流杉?”白荼忽然眼前一亮。
“花昕昕不就好這口嗎?”漠北琅坐在白荼的身邊的,牽起她的手,話中略微帶着些許不屑。
白荼像是摸着孩子的頭一樣摸着漠北琅的腦袋,玩笑似的道:“女人心海底針,漠北琅你怎麼能撈得這麼清楚?”
“不是我能撈得清楚,而是因爲你的腦子裡都是漿糊。”
漠北琅鄙夷的看了白荼一眼,又嫌棄的戳了戳她的腦門。
該死的漠北琅居然敢嘲笑她沒有腦子!
白荼咬了咬牙,站起來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來:“可是我的腦子裡現在裝的都是你 啊~”
該死的居然敢說她的腦子裡裝的都是漿糊,哼,你纔是漿糊!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野貓你是皮又癢癢了!”
漠北琅一把撈過白荼的腰肢,剛纔本想着放過她,沒想到她盡然敢故意挑逗自己,若是不好好懲罰一番,日後還了得?
“唔,你要做什麼!”突然失去重心,白荼嚇得有些花容失色。
“做些成年人該做,能讓你長點記性的事情。”漠北琅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也是時候讓你給我生一個小狼崽子了。”
唔…
漠北琅的話還沒有說完,白荼的臉蛋就瞬間爆紅了起來。
輕紗遮擋着窗戶,柔軟舒適的大牀上,漠北琅和白荼交纏着,他的力量厚積薄發,每一次都然白荼難以招架。
歡暢過後白荼渾身都好似要散架了一樣,癱軟的躺在漠北琅的懷裡。
“阿北。”
忽然,白荼沉沉的叫了一聲漠北琅的名字,擡起頭認真的看着他。
“嗯?”
“你會忘了他嗎?”白荼的手指在漠北琅的胸口打轉,至今她都覺得對不起自己那個未來得及出世的孩子。
她時常在想,如果當初她能早一點就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漠北琅,興許這所有的事情都會不一樣了。
漠北琅看了白荼許久,而後又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小荼,那個孩子會永遠都活在我的心裡。”
那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所有痛苦漠北琅都能和白荼感同身受。
一個星期以後。
大家都穿着很漂亮的來參加了花昕昕的生日宴會,可是白荼怎麼也沒有想到莫謹初盡然會不請自來。
按理說莫瑾初一個這麼討厭自己,誇張到和自己站在同一個屋頂下都會覺得厭惡的女人,會主動和自己一同參加花昕昕的的生日宴會,這就讓白荼免不了多一個心眼了。
瞧着莫謹初看着她是飽含挑釁的目光,她總覺得莫瑾初今天來這裡沒有那麼的簡單,所以一直都對她保持着一個距離。
不管莫瑾初怎麼試圖靠近自己,白荼都找藉口努力的躲避着她,不過大家也都清楚兩個人的關係有多麼的尷尬,所以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稀奇的。也就沒有多問什麼。
然而就在大家都圍着壽星送禮物的時候,白荼有注意到遠處的地方有幾個男人一直目不轉睛耐人尋味的看着自己。
白荼忍不住的低下頭冷笑了一聲,不巧就被身邊的朋友看到了,於是好奇的問。
“小荼,你這是幹嘛呢,怎麼突然冷笑了一下,是有什麼……”話沒有說完,白荼身邊的朋友開始看着周圍的人,可是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很不理解爲什麼白荼剛纔是在笑什麼呢。
白荼突然被問到,還沒有反應過來,淡淡的回了一句:“沒什麼。”
朋友用手指頭點了一下白荼的頭,用開着玩笑的口吻問了一句:“你是傻了吧,剛纔幹嘛呢,我和你說什麼都沒有聽清,我是問你剛纔看到什麼了還偷着笑了一下。”
想到一切都被勵機智的自己給看透了,白荼又一次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她看着旁邊的朋友,神秘的說着:“我纔不告訴你呢。”說完就走開了。
邊走她邊擡頭朝着站在二樓看着自己的男人們看了一眼。
今天是生日宴會,而且花昕昕的朋友中白荼很確信沒有這幾號人物,而且看着他們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來參加宴會的。
所以白荼一眼就看出來這幾個人就是莫瑾初的“秘密”。
至於爲什麼白荼會冷笑一下,是因爲每一次莫瑾初都會用這樣的招數來對待自己,白荼覺得自己都已經玩膩了的招數爲什麼莫瑾初還是這麼熱衷。
本來想要戳穿了莫瑾初的陰謀,可是想着,這個女人既然這麼想要擺自己一道,那麼自己不如送她一個驚喜好了,所以一想到這裡,白荼就覺得非常的想笑。
看來今天是非常熱鬧的一天啊。
一場大戲就要這樣發生了,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這些。
畢竟自己不應該那麼明顯,至少要等到別人“主動攻擊”纔可以,自己應該選擇等待着別人出手。作爲壽星的花昕昕纔是大家應該關注的重點。
白荼找準了花昕昕的位置,鎖定之後一步步朝她走過去。
一把親暱的摟過她的肩膀,親密的叫着她:“怎麼樣啊小寶貝,今天收到了多少的禮物?我覺得你今天心情不錯,不過……一會兒你的心情可能會更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