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謹初的心思從來都沒有變過。”駱澤熙先是一愣,先是回答了一句又頓了頓,露出一副惋惜的神情,“只是謹初的心中只有漠北琅。”
“瞎說,謹初年紀小不懂事,她哪裡是真的喜歡漠北琅。”杜麗萍拍了拍駱澤熙的手,“她那好強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只不過說得不到,不甘心罷了。”
她細細的觀察着駱澤熙臉上的表情又道:“等她回過頭,自然是知道你是對她最好的。當初要不是你我們母女早就葬身大海了。”
“以前你雖然和她簽下合同,定下合作。但是萍姨知道你這麼做都是想陪在她身邊保護着她。”
駱澤熙冷笑一聲,很快便抽回自己的手:“可即便是她已經成爲我的人,她的心裡也一樣放不下漠北琅。”
聽到駱澤熙的話,杜麗萍有些驚喜:“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你和謹初已經……”
“誒喲,這件事情你怎麼不早點和萍姨說!”杜麗萍喜出望外,已經吃定了這顆棋子,“你好謹初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我們就都是一家人了,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會把這丫頭抓回來。”
“要是我能有漠北琅那麼優秀,謹初是不會死心塌地的呆在我身邊的。”駱澤熙笑着搖了搖頭,滿是無奈。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既然現在咱們已經是一家人了,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幫你。”
“那我就先謝謝萍姨了。”駱澤熙笑道。
“傻孩子,你該改口了纔是。”
駱澤熙聰明立即順着她的意思,溫柔道:“時間不早了,我讓手下的人送媽去休息。”
杜麗萍喜笑顏開的離開後,駱澤熙便走到窗邊點燃了一根香菸,吞雲吐霧。
看着他一連抽了好幾根香菸,助理才忍不住上前,忐忑道:“老大,有些話屬下不知道有些話該不該說。”
“說。”駱澤熙倪了助理一眼,惜字如金的吐出一個字來。
“不知道是不是屬下想多了,我只覺得杜女士是在利用您。”助理擔心的看着駱澤熙,她養育了漠北琅二十多年,爲了一己利益說翻臉就翻臉了。
這種弄無情無義的女人怎麼能輕易相信,只怕到最後白白被她害死都不知道是因爲什麼。
“我心裡有數,按照計劃去準備。”
他駱澤熙不是傻子,一個屬下能想到的事情他自然也能夠想到。
只是杜麗萍說的不假,現在漠北琅唯一的軟肋就是他的寶貝兒子。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競拍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迫在眉睫的。
駱澤熙的人日夜守在漠家門外,終於在一個星期以後等來了機會。
葉語獨自一人帶着漠念一出門。
幾個黑衣人一邊小心翼翼的跟在葉語的車後面,一邊和駱澤熙彙報着這邊的情況。
“念一,你告訴舅媽你想去哪裡好不好?”
葉語扭頭看向安靜的漠念一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他小小的腦袋,溫柔的問道。
漠念一只是淡淡的扭頭看了她一眼,並不說話。
“剛纔在家裡念一不是鬧着要出門嗎,現在你能不能告訴舅媽你想去哪裡?”
漠念一一出生就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可即便如此也抵不過一個媽媽陪在身邊。
孩子雖生得可愛,但是性格卻太過冷淡,大多的時間他都是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畫畫,大都畫的都是他腦海中幻想的媽媽的樣子,讓人心疼得不得了。
“舅媽帶你去遊樂場好不好,那裡又很多小朋友。”葉語無奈,想讓漠念一多接觸一些同齡人。
所以不等漠念一迴應的她有重新啓動了車子,徑直的朝着遊樂園趕了過去。
遊樂園,人潮涌動,大都是幸福的三口之家。
葉語緊緊的拉着漠念一的手,不敢放鬆一刻警惕。
“念一想不想吃棉花糖?”葉語溫柔的彎着腰的,努力的揚着笑容,想要帶動漠念一的情緒。
可這小傢伙卻依舊冷着一張臉,看着葉語宛若看着白癡的眼神。
有其父必有其子,不愧是漠北琅的兒子,一個眼神就讓人冷得一愣一愣的。
“我只想要媽媽。”漠念一羨慕的看着從自己身邊經過的小朋友,沉默了許久之後才緩緩的開口。
奶聲奶氣的讓人聽了就忍不住的心疼,這麼久以來這是葉語第一次聽漠念一說要媽媽。
“寶貝兒,媽媽一直都在你身邊陪着你。”葉語一把將漠念一抱在懷裡,溫柔的撫摸着他的腦袋。
照顧了他三年的時間,葉語早就將漠念一當做是自己的兒子。
“你騙人!”
忽然,漠念一掙脫出葉語的懷抱,生氣的瞪着她:“有一個姐姐媽媽不要我了,早就走了!”
“胡說!”葉語永遠都沒有辦法忘記白荼分娩當天的痛苦,所以哪怕漠念一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她容不得他說白荼的一個不是:“你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
“你騙人!”漠念一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嘟着嘴巴生氣的瞪着葉語,“你這個大騙子,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念一!”
看着漠念一小小的身影鑽進人羣裡,葉語忙不迭的追上去。
可也不知道這個孩子是哪裡的體力,不一會兒就跑的沒影兒了。
“救命……”
“念一!”
一個偏僻的角落,只聽見漠念一微弱的求救的聲音。
葉語暗道不妙,立即尋着聲音追了上去。
“念一!”
只見一羣男人扛着漠念一就往車上跑。
“你們是誰,把孩子給我放下!”葉語飛快的跑過去,奮力的撲在一個男人身上,“把孩子給我放下!”
“臭女人,識趣的就給我滾遠點!”男人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一把抓住葉語的頭髮。
該死!
白謹的身份特殊,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難免會得罪人,埋下仇家。所以自從結婚之後他就交給了葉語不少防身術。
看着眼前凶神惡煞的男人,葉語二話不受屈着膝蓋就往男人兩腿之間一頂。
“臭娘們!”男人捂着襠部疼得直冒冷汗,士可殺不可辱,他也不顧自己的任務有沒有完成,就衝動的想要出氣。
可是X軍團首長的女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葉語身體靈活,敏捷閃躲。幾個回合下來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反而被葉語佔了上風。
“你們都站在這裡做什麼,要是讓這個女人逃回去了,用不着多久漠家的人就會追過來,到時候我們都得死!”
聞言,同伴們面面相覷,最終兵分兩路,一半帶着漠念一回去交差,一半留下來解決葉語。
“念一!”
眼睜睜的看着漠念一被帶走,葉語心急如焚,即便是她掌握了一些白謹交給她的應付歹徒的精髓,可她不過是一個女人,又如何與三五個男人爲敵?
沒有幾分鐘的功夫葉語就被制服了,爲首的男人毫不客氣的揪住葉語的下巴:“臭娘們有一個當軍人的老公又如何,關鍵時候還不是不能出現在你身邊保護你。”
“現在爺兒留着你這條狗命,回去告訴漠北琅要是想要救回他的寶貝兒子就必須乖乖的聽話,放棄這次的競拍。”
……
白謹接到消息,從軍區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看着遍體鱗傷的葉語,他氣得恨不得將那些人千刀萬剮。
“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念一。”看着生氣的白謹的,葉語立即抓住他的衣袖,因爲動作太大又撕扯到了傷口,疼的她直冒冷汗。
“阿北,對不起。”葉語轉眼看着一直沉默着站在窗邊抽菸的漠北琅,滿心愧疚,“我不該單獨帶念一出門的。”
漠北琅只是微微回頭看了葉語一眼,並沒有說話。
他已經讓劉碩去尋找消息,可是……
“那羣人看上去好像已經埋伏了有一段時間了。”葉語努力的回憶着今天在周邊的異常,想要給漠北琅提供有用的線索。
“對了!”瞬間葉語好似想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今天念一說有人故意在他面前說到白荼的事情,我想這個人一定是有意而爲之。”
“如果能找到這個人,就一定能知道是誰綁架了念一。”
葉語的話一字一字的鑽進漠北琅的耳朵裡,早有一個人浮現在眼前……
漠北琅回到漠家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了莫謹初的身影。
站在他身後的劉碩,感受到他強大的氣壓背後直冒冷汗,手腳都忍不住的哆嗦起來。
“給我去找,一個小時之內必須給我找到莫謹初。”漠北琅一拳錘在牆壁上,臉上黑雲壓城。
整個漠家,敢在漠念一面前提起白荼的人,除了莫謹初意外,他想不到第二個人。
“是,老大我這就去。”劉碩揮汗如雨,第一次想盡快的逃離漠北琅的身邊。
白荼離開了,漠念一就是漠北琅唯一的精神支柱,要是連他都出事……
後果,劉碩不敢多想。
果然一個小時之後,漠北琅便受到了劉碩的消息,莫謹初已經逃到了一處偏僻的森林當中。
當莫謹初被劉碩身旁的人擒住的時候,頭頂正盤旋着一架直升機。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劉碩擡起頭,看到飛機上漠北琅那張冷漠如冰的臉的時候,心裡忍不住對莫謹初同情起來。
他親自將莫謹初的雙手捆好之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低沉道:“莫謹初,你不該逃的。”
“什,什麼意思……”
莫謹初還反應過來,雙腳已經懸空起來。
“啊~~”
直升飛機迅速上升,強烈的失重感讓莫謹初忍不住的尖叫起來。
“哥哥,哥哥我錯了,我錯了。”看着腳下千萬丈的距離的,莫謹初瑟瑟發抖,只要漠北琅心一橫將繩子割斷,她就會直直的摔下去,粉身碎骨。
“你不是很愛逃嗎?”漠北琅對莫謹初的求饒不爲所動,他一次又一次的給她機會,可是她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失望。
本以爲她會好好的在漠家改過自新,可是沒想到纔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便又開始興風作浪了。
看來這個女人是留不得了。
強烈的恐懼感瀰漫心頭的,莫謹初連連搖頭:“不,我不逃了,哥哥我錯了。”
“莫謹初,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漠北琅給了身邊人一個眼色,直升飛機就朝着漠家開了過去。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平穩的降落在了漠家的花園。
觸底的那一瞬間,莫謹初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但,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是不是你,在念一面前提起了小荼的事情!”漠北琅一把捏住莫謹初的下巴,那力度好像是要將她的下巴捏碎了一樣。
莫謹初看着漠北琅瑟瑟發抖,仍舊沒有緩過勁兒來。
“說,是不是你在念一面前提起小荼的事情!”
漠北琅的聲音又加大了好幾個分貝,黑眸嗜血,身上那磅礴的氣場讓周圍的傭人都忍不住後退了好幾步。
“念一,念一雖然只是個孩子,但是他有權利知道自己的媽媽已經不在了。”
面前的男人暴怒如一頭獅子,莫謹初忙不迭的回答着,好似慢一秒就會被漠北琅生吞活剝了一樣。
“誰讓你告訴他的!”漠北琅用力的甩開手,莫謹初便真個人都是去重心,整個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給我關進地牢,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靠近!”
漠家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見過漠北琅如此生氣的樣子,讓所有的人對莫謹初不聞不問,這分明就是要置莫謹初於死地!
漠念一失蹤,誰也不敢在漠北琅面前多說一個字,更不要說幫莫謹初求情了。
……
莫謹初晚上被關在地牢了,白天又不得不完成漠北琅吩咐的鉅額任務。
這天,莫謹初本在打掃着浴室,可一看到漠北琅,莫謹初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可是浴缸的位置就這麼大很快就到了死角。
“漠,漠北琅你,你想要幹什麼。”看着那陰霆的面容,莫謹初懼怕到了骨子裡,退到浴缸的角落整個人蜷在一起,渾身顫顫發抖。
這幾天的日子可以說是過得生不如死,幾乎每一天她都在後悔,爲什麼當初沒有和杜麗萍一起離開。
漠北琅鷹眸微眯雙手撐在浴缸邊緣,猶如盯着獵物一般:“怎麼,還想逃?”
“不,我不敢,我不敢了。”莫謹初忙不迭搖頭,乾裂泛白的脣連連吐出幾個字來,想起剛纔被直升飛機拖起的那一幕還心有餘悸。
漠北琅權勢滔天,這個城市中無人敢與他爲敵。莫謹初很清楚自己難以逃出他的手掌心,可是接二連三的折磨讓她入臨地獄,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都想要試一試。
“識趣的儘早打消逃跑的心思,否則你的日子只會天比一天更慘。”漠延皓面露寒霜,冷冽的目光如刀一般朝着莫謹初射了過去。
她輕笑了兩聲,略微艱難的支撐起身子,跪在水池當中,步步挪上前來,幽幽的看着他:“既然你這麼恨我,爲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殺了你?”男人嗤之以鼻,鳳眸幽深讓人猜測不透,“現在念一還沒有找到,直接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漠北琅頓了頓,看着那張帶着痛苦的玲瓏面容,勾了勾菲薄的脣,又一字一頓道:“這一切的一切,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莫謹初一怔,旋即無奈而淒涼的笑了笑,與其如此卑微痛苦的活着,不如.
想着她便絕望的閉上了眼眸,神情中帶着決絕,貝齒微動抵上自己拿柔軟的脣
漠北琅眼眸微眯,垂在身側的手揚起來毫不猶豫的朝着莫謹初扇了過去,“啪”的一聲清脆而又響亮。
莫謹初被打的發懵,整個人失去重心跌了下去,額頭撞到浴缸內壁,很快額頭上便滲出了血珠子。
“想見閻王哪有那麼容易,你這條賤命必須留下來給白荼賠罪。”看着莫謹初額頭的傷口,漠延皓的眼眸中毫無波瀾,一隻手死死的捏着她的下巴那力度好似要將她的下顎骨捏碎了一樣。
“趕緊收拾收拾,該伺候月亮吃飯了。”漠北琅鬆了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冷冷的留下一句話之後便背門離開。
偌大的浴室裡只剩下莫謹初一個人,直到漠北琅離開她緊繃的弦才鬆了下來,整個人癱軟的坐在浴缸裡。
月亮是夏白荼養的博美,自從她出事了以後,漠北琅便接到了家中。在漠家連一隻狗的日子都過得比她好!
生怕激怒那隻惡魔,莫謹初不敢耽擱迅速的收拾好自己之後就來到了庭院。只見漠北琅抱着月亮坐在長椅上,夕陽的餘暉斜斜的打在他的身上美不勝收。
美?想到這個形容詞莫謹初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都被折磨到這般田地了自己居然還沒有對這個男人死心。
像是感應到她的存在,月亮朝着她的方向叫了兩聲。漠北琅的目光隨後便打了過來,只是一瞬便又看向了身邊的傭人:“月亮的晚餐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先生。”傭人雙手地上一個精緻的陶瓷碗,裡面盛滿了煮熟的狗糧。
月亮難以抵禦沒事的誘惑,從漠北琅的懷裡跳下來撲向了美食,津津有味的享用起來。
而漠北琅則起身緩緩的走到莫謹初的身邊,淡淡開口:“折騰了一天,餓嗎?”
莫謹初愕然,什麼時候他變得這麼好心了?
“你的晚餐,我已經準備好了,在那。”漠北琅指了指不遠處,柔聲的說着。
順着漠北琅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之間桌子上擺着各種各樣的美食,冒着香味熱氣騰騰。
自從來到漠家以來她吃從來都是他吃剩或者是漠家傭人吃剩的飯菜,莫謹初飢腸轆轆可是卻不敢亂動,害怕的看向漠北琅。
漠北琅率先走向了飯桌,而後駐足在那裡雙手插在口袋裡:“過來。”
莫謹初不敢違背,慢吞吞的挪過去。
“吃飯。”漠北琅瞥了她一眼,冷冷的下令。
“好。”莫謹初乖順的點了點頭,看着面前的美食吞了吞口水,她早就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只是當她剛剛坐下,拿起筷子的時候,漠北琅又出手打掉了她的筷子:“誰說這些是你的晚餐。”
莫謹初擰眉,不解的看着他。
只見他彎腰疼愛的抱起了月亮,而後提了提月亮的食盆,菲薄的脣一字一動:“這,纔是你的晚餐。”
此時此刻的漠北琅對於莫謹初來說就是一隻惡魔,可不論他怎麼折磨,莫謹初都沒有辦法怨恨他一分一毫。
要怪只能怪自己,當初沒有聽母親的話,是她癡心妄想想要得到漠北琅。
“老大,我們已經得到消息了的,好像是駱澤熙手下的人綁架了小少爺!”
就在漠北琅剛剛教訓完莫謹初的時候,劉碩忽然着急的跑進來,興高采烈的看着漠北琅。
“確定準確的地理位置!”漠北琅用消毒過的抹布擦了擦是自己的手,一雙鷹眸鋒利。
……
“老大,這個孩子怎麼都不哭的,真奇怪。”手下覺得這孩子有些奇葩,別的孩子遭遇這樣的場面,估計早就嚇到尿褲子了。
駱澤熙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漠念一,不愧是漠北琅的兒子。被人綁架了,還能安安靜靜的坐着不吵不鬧。
漠念一眼睛一骨碌的轉,見駱澤熙看着自己,他便也看了看駱澤熙,那小眼神莫名有些可愛。
駱澤熙收回目光,“還是拿塊布賭注他的嘴吧,避免他一會哭起來。”他剛纔居然覺得這個小傢伙有些可愛,自己實在太不對勁了。
他甩走腦海裡亂七八糟的念頭,走出倉房。
駱澤熙嘴角勾了勾,笑容有些陰險。這下漠北琅應該會乖乖把漠氏交出來了吧。
另一邊的,漠北琅很快就發現了漠念一不見了。而且翻遍了整棟別墅,都不見那個可愛小傢伙的身影。
漠北琅有些急躁,他連忙吩咐手下立刻封鎖全城,整個A市不能出只能進。
漠北琅眼皮一個勁跳,他心裡有不太好的預感。這也是他讓手下連忙封鎖的原因。
他剛想驅車出去尋找漠念一,這時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駱澤熙,漠北琅看見他的來電,心裡覺得有些奇怪。
但還是接了起來,駱澤熙聽着手下報道回來的消息,忍不住的冷笑。
漠北琅真是好手段,這麼快就下令封鎖全城了,這滔天的手段還真能覆蓋A市,真不怕有人不服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