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漠總,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處理而已。”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你告訴他這筆錢先去拿給他母親治病,日後若有需要,還可以繼續來找我。”
漠炎域對助理的提醒無動於衷,優雅的夾雙腿在身前交疊,端莊的坐在貴妃椅子上。
助理還是擔心。
漠炎域已經花費這麼多的經歷都毫無所成,而這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助理而已,又能有何用?
“小漠總我覺得目前我們還是保險些的好,倒不如先給他一百萬讓他先嚐嘗甜頭。”
“按照我說的去做。”聽着助理的話,漠炎域臉色大變。
往日不管她說什麼,助理都會照做,今日怎麼那麼多廢話?
“小漠總若是在陳夢涵身上發生的事情在發生一次,我們的損失……”
“我說什麼便是什麼,你要是在這麼婆婆媽媽的就儘早給我就鋪蓋走人。”
漠炎域的耐心消失殆盡,成敗在一舉,她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了。
漠炎域的話讓助理一顫,汗如雨下。
“是,小漠總,我這就按你說的去做。”
說罷,助理就急急的退出了房間,她在漠炎域的身邊工作了十多年,剛纔之所以會說這麼多,也只不過是爲了她好。
既然她執意如此,身爲下人她也不便在多說什麼。
助理將助理約到咖啡廳。
昏暗的角落裡,助理防備的看着助理。
他端了端自己的金絲眼鏡,小聲的問道:“你是誰,找我來做什麼?”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是來給你送錢的。”說着助理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牛皮紙袋,一眼便能看出這是什麼。
“無功不受祿你我素不相識我不能接受你這麼多錢”
助理抿了抿脣,不爲所動。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種沒有由頭的錢他不敢接受。
“我的主子想交個朋友,知道你現在有難處,所以纔出手相助。”助理笑了笑,在她看來這助理只是在裝,裝清高。
沒有人比她清楚,現在他有多需要錢。
“我不是第一天在這兒,有些事情我還是能看得清楚的,你家主子平白無故得給我送錢,日後定有事情所託。”
助理勾了勾嘴角,商界爾虞我詐,每個都唯利是圖,各成陣腳,絕不會做這樣的善事。
“我們主子只是好心相助,並沒其他的意思,這筆錢你收下大可放心使用。”
助理笑了笑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相信你們會無緣無故的幫助我。”助理不爲所動。
可一想到還在病中的母親,他又不經猶豫了起來。
“你倒不如直接和我說說你們的條件興許我們還能達成合作。”
“人命關天我知道你母親的病情危急到不如先拿着這筆錢去給母親治病,合作的事情我們日後再談。”
看着助理心動的樣子,陳紅勾了勾嘴角,並不着急。
釣魚講究的就是耐心。
“你放心,我們主子想和你談的合作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幾分鐘以後,助理又補充了一句。
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會有人同錢爲敵。
“你可敢發誓?”助理心動,母親的病花光了他半輩子所有的積蓄,他再也掏不出錢來。
若是醫藥費不及時交上,醫院極有可能斷了母親的藥。
這可萬萬使不得。
“我對天發誓。”助理三根手指豎在腦袋旁邊,信誓旦旦的說着。
而後,她又把錢推到了助理的面前。
“幫你忙可以,但是你必須告訴我你們家主子是誰。”
“無可奉告。”助理蹙了蹙眉,要是他把這件事情說出去該如何是好?
“我問這個也是爲了給自己某一個保障,要是你連這個都不願意告訴我,那我看我們也沒有要合作的必要了。”
說着助理已經起身,他知道這人出這麼多錢一定是想要自己爲她做些什麼。
跟在駱澤熙的身邊這麼多年,他比誰都要清楚駱澤熙的爲人。
若對方沒有同駱澤熙一樣的背景,他是不會去做背叛駱家的事情,自尋死路的。
“你……”
“我家主子是漠炎域。”
見助理起身,幾經猶豫一下助理纔開口。
這個助理是目前她找到的唯一的突破口,她怕壞了漠炎域的事情,所以無可奈何之下,只好開口。
“你家主子是漠炎域,安家的少小漠總?”助理聽聞一驚,本以爲她是陳家派來的人,怎麼想也沒想到漠炎域的身上。
“不錯,我的主子是漠炎域。”助理點了點頭,“安家的實力你清楚,只要你願意答應這次合作,我家主人說了日後你母親的醫藥費她都全包了。”
“你說的是真的?”
助理心動。
“自然是真的,我家主人是什麼樣的人,整個這座城都清楚。”助理保證着,眼看着魚兒就要上鉤了。
“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麼?”助理收下桌面上的錢,算是答應了合作。
“我要你幫我做的事情,以及我家主子的聯繫方式都在信封。”助理環顧四周,確定四下無人以後才認真道,“你做事最好給我小心一點,不要暴露了主子的身份。”
說罷,助理也沒有久留。
助理答應了她的條件,圓滿的完成了漠炎域交給她的任務,助理掛着勝利的微笑走出了咖啡廳。
窗外豔陽高照,襯得她的心情越發的好,腳下更是加快了腳步,趕忙回去向漠炎域覆命。
幾日後……
“叮鈴鈴……”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一隻白皙的手接起了電話。
“是漠炎域嗎?”電話那頭的男聲有一些微弱,似乎就好像是躲在哪個地方給她打的電話似的,聲音也小聲到只有自己能聽到,就好像誰在旁邊就會把他們兩人的談話偷聽了去。
“我是。”漠炎域沉穩地回答。
“我是……駱澤熙的助理。”還是微笑的聲音。
若是現在漠炎域能夠看到助理的表情,一定會笑出聲。助理此時正坐着,但是身體卻有些微微的縮了起來,眼神也四處亂飄着,偵查着各個方向的“敵情”。
“是你啊,助理當時應該把事情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吧,怎麼,事情做到了嗎。”漠炎域一挑眉,她可不願意聽到事情沒有成功這樣失敗的回答。她的錢,從不打水漂。
“拿……拿到了,約個地方,我把那個保健藥的單子給你吧。”助理吞吞吐吐地說。
“今天下午五點,X咖啡屋,準時。”簡單利落,漠炎域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