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壟的時間愈演愈烈,依舊是人們關注的焦點,有進入白熱化的趨勢。
對於這樣的情況,最爲欣慰的就是造成這一切的白兮雅了。
看着網上最新更出來的新聞,長出了一口氣。
“哼,還想和我鬥?”
那天,在美容院得知白羽壟被停職的消息之後,她非常開心,晚上專門開了個局,請人吃飯。
興致勃勃地剛回到家,一個電話就讓她心裡那點火全部一盆水給澆滅了,那嫋嫋的煙,都彷彿是在嘲笑她。
“白姐,現在葉家那個老東西,在查這件事,他插手這件事,就算這兩天查不出什麼來,可只要時間足夠,就能查出來!”
“這可怎麼辦?”
白兮雅一聽,酒醒了大半。
看着唾手可得的東西,就這樣離開自己,真是不甘心。
手上的煙,都燒到了手指。
半晌,白兮雅冷冷笑道:“不是說需要時間才能查出來嗎,那就TMD不給那老東西時間!”
“我記得你認識幾個玩兒新聞的,給點錢,讓他們現在網上登出來。”
“這個世界最多的是窮人,窮人最討厭的就是有錢人還有腐敗的官。就讓那幾個記者說他們官商勾結,寫稿子的時候,再明裡暗裡透露葉家和做官的有金錢交易……”
“這樣,一定會油然嚴查這件事。就算最後查明白羽壟是乾淨的,但空穴不來風,人們一定對白羽壟產生懷疑,疑人不用,白羽壟不就沒路可走了麼?”
白兮雅說完,都覺得自己這主意真是太棒了,兩全其美,一箭雙鵰!
不僅吧白羽壟拉下水,還被葉氏抹黑,她以後再公司的工作,應該會順利不少。
“厲害啊,白姐,這我怎麼就想不到呢?行,我現在就讓兄弟們去辦,這兩天一定見報!”
白兮雅手裡拿着的,就是今天剛剛買的報紙。
上面的主版就是關於白羽壟的報道,這樣的報道已經連續兩天了!
白羽壟這次算是徹徹底底完了!
白羽壟憑什麼靠着白家的資源,在軍界混得風生水起之後,還要在公司裡插上一腳呢?
這樣的貪得無厭,讓她在工資都難有立足之地。
所以,白羽壟這不怪我,如果你只是好好當你的首長,我也就只是嫉妒你一下,可誰讓你臉公司都要分上一杯羹?
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白羽壟,你以後,給我夾着尾巴做人!”
“公司呢,有我就好了,我順風順水,和你沒半毛錢的關係。”
白兮雅纖細的聲音,說着這樣的話,更顯得尖銳刺耳。
……
漠北琅最近忙的厲害,每次白荼醒來的時候,牀的另一半都已經看不到漠北琅。
倒是每次都能看到他留在牀頭櫃上的留下的字條。
筆鋒凌厲,但字裡行間都透露出絲絲的溫柔。
白荼笑着將紙條握在手裡,就好像能夠看到漠北琅寫這些紙條時候溫柔的面容。
“李嬸,北琅他什麼時候上班走的?”
家裡的阿姨應該是摸準了白荼起牀的時間,提前將飯擺放到了桌子上。
“剛走了一個多小時。”
現在是八點一刻,提前一小時……七點左右就離開了?
這麼早?
“是先生昨天打電話叫我過來的,還告訴了我給您準備早飯的時間。”
李嬸臉上的笑容,都是在向白荼說着漠北琅的好。
白荼倒是明白李嬸的意思。
“李嬸,麻煩做中午飯的時候,多做上一份,裝上飯盒,我去給漠北琅送飯。”
“好!”
李嬸放下最後一樣飯,轉身回了廚房。
現在的時間不早了,這應該是去準備做午飯了。
白荼讓司機在公司門口停下。
下車走到前臺微笑着說了兩句,走到一個電梯錢,從手包裡拿出一張卡,刷了一下。
白荼走進去,想起前臺小姑娘和她說過的話。
“夫人,又來看總裁啊?”眼睛向下一看,看到了白荼手中的飯盒,“這次是來送飯嗎?”
“嗯。”
白荼眼睛彎彎的,像個月亮。
到了頂層之後,等在外面的秘書告訴白荼。
“總裁正在開會,您可以到辦公室等待,時間不會太長。”
白荼剛想進去,求聽到剛剛和他說話的秘書又問了她一句:“夫人您喝點設那麼?”
“熱水,謝謝。”
本來是想說咖啡的,但想到已經很久沒有喝過的原因了。
微笑着搖頭笑着進去了。
轉頭看到那個巨大的辦公桌上放着好幾摞的文件。
“原來你這麼累呀?”
白荼放下飯盒,做到了漠北琅坐的椅子上,轉了轉,低頭泛起桌子上擺放的文件。
白荼對漠北琅工作上的事情並不關心,文件什麼的雖然看得懂,卻也從來不插手。
只是這份文件,白荼看了將近十分鐘。
再擡頭,臉上的那點笑容完全不見了蹤影。
漠北琅開完會出來就,就得知白荼在辦公會等着他了。
腳下的步子快上了些許。
推開門,就看到白荼坐在辦公桌不遠處的沙發上,身子做的筆直,面向窗外,好像在看着什麼。
漠北琅走過去,抱住她:“在看什麼?”
“沒什麼,等你等的時間長了,發呆而已。”
白荼神色平靜,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可能像漠北琅的時候,都是帶着淡淡笑容。
“我把午飯帶過來了,我和你一起吃。”
“我來看看都有什麼。”
打開飯盒,久久看到裡買那都是他愛吃的一些菜色,心一軟。
“快吃吧。”
白荼陪着漠北琅吧午飯吃完,留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等到漠北琅回到辦工作,看到桌子上擺放的文件,心中驀地一驚。
有關白謙晨事件的調查結果就放在公司文件的下面,看着並沒有翻動過的痕跡。
白荼剛剛的神色也並沒有什麼異常……但願吧。
白荼走出公司,沒有給司機打電話,而是步行了積分總,看到高大的白氏企業的大樓。
心中發苦,但更多的是憤怒,爲着白謙晨鳴不平。
她絕對不能讓白謙晨受這樣的委屈!
白荼徑直走向了白氏集團。
白兮雅工作的地點是在六樓,白荼的目的地就是自愛六樓。
白氏集團的人有些事不認識白荼的,還想妄圖攔着她。
倒是長了眼認識白荼的人拉住了想要獨擋白荼的人。
“你去湊什麼熱鬧,給我回來!”
白兮雅正在會議室裡聽員工做報告,就聽到門砰的一聲被推開。
大力開門的風衝向她,一下子煽起了白兮雅的火氣。
定睛一看,辨認出賴人之後,不禁冷笑一聲。
“喲!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你啊!你來這兒做什麼?”
“我可是記得你沒有在白氏任職啊!漠太太!”
白兮雅故意加重了“漠”這個字的聲音。
她是在告訴衆人,這個人不姓白,根本就算不上是白家人。
“我雖然沒有在白氏任職,但白謙晨是我的哥哥,我也持有白氏的一點股份,我想我還有資格參加公司的回來,旁聽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這是保護我的基本利益,萬一你們做了什麼決策,侵犯了我的利益,我還不能有知情權了?”
白荼的每一句話都在白兮雅的心上留下一根刺。
“當然可以。”
白兮雅笑得非常牽強,重新坐下來,不想理會這個半路殺進來的人,就連座位都沒有給白荼招呼上一個。
白荼倒是一點不在意,從角落裡自己搬出來個一字,拉到白兮雅的對面。
坐下。
還對着白兮雅露出了一個友好又帶着挑釁意味的笑容來。
白荼聽着,慢慢皺緊了眉頭。
“等一下!”白荼出生打斷,詢問,“我記得城東的那個地方,我哥哥白謙晨是明確說明過不讓開發的,怎麼現在要重新開發了?”
“白謙晨作爲公司真彷彿正意義上的掌權人,這個項目,需要用到的資金數目不小,不需要經過他的同意嗎?”
白荼此話一出,會議室裡原本還有的小聲議論,瞬間消失。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在白荼對面的白兮雅。
白荼觀察到了這一點,露出瞭然的表情。
“哦對了,真正的掌權人是身兼樹枝,不僅是公司的總裁,還是軍區的首長,忙不過來是人之常情,可是……”白荼話鋒一轉,“我也沒聽過他將公司的重大覺得全交給了白兮雅!”
“你!”白兮雅氣得站了起來,臉色青紅相間,最後恢復到正常的水平。
“我?我怎麼了?我不過就是偶爾過來旁聽回憶,就讓我這出這麼大的一個紕漏,難道不能說出來了?”
白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倒是白兮雅強壓出來的冷靜,盡數瓦解。
說話的聲音都帶着憤怒的顫抖:“散,會!”
人們魚貫而出,白荼沒動,看着同樣沒有出去動作的白兮雅。
“白經理,不要生氣,經過今天的事情之後,我想以後我會經常阿里旁聽會議,並指出不做,不用謝我!”
說完,也不等白兮雅有什麼舉動,就起身慢悠悠地走出了會議室,回家了。
白荼說話,一口一個釘子,說要到公司,就一定回到公司,無視白兮雅淬了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