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幾秒鐘,白菟就是失去了意識,被人丟到後座,麪包車迅速離開了事發點。
副駕駛的人看了白菟一眼,撥通了一個電話。
“小姐,人已經到手了。”
“很好,記得給她個教訓,讓她知道,別的男人不是那麼好惦記的。”
“是!”
……
當白菟清醒過來的時候環視了一下四周,並不是她熟悉的環境,心裡猜想了一個大概,心裡慌了起來。
“喂,來人啊。”
掙脫了幾下白菟才發現自己的手被綁的緊緊的。
幽暗的環境和只能藉助一點點的燈光看清這裡,這個地方破舊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一個廢舊的地方,可是白菟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自己並沒有什麼仇家。
半天白菟遲遲沒有見到有人過來,於是又大聲喊到:“有沒有人啊。放開我!”
“聽到這個聲音,看來是睡醒了。”在那片黑漆漆的盡頭有一個男人緩緩朝着白菟走了過來。
直到男人完全站在白菟的面前,白菟才完全看清楚這個男人的臉,他長相猥瑣,左臉處還有一條從顴骨延伸到嘴角的疤,眼窩深陷,頭髮也亂糟糟的,看起來不像是好惹的料。
白菟仔細在腦海裡搜索是否和這個人有過節,可畢竟身體不是屬於自己的,對於記憶,它只僅僅短暫到她來到這幅身體的時候。
“放開我。”白菟的眼神毫不畏懼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而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昨天太黑了,我都沒有看清楚你的樣貌,現在好了,我看的清清楚楚,沒想到是一個這麼漂亮的美人,嘖嘖嘖,真是我走運啊。”男人用自己髒兮兮的手朝着白菟的臉蛋撫摸過去。
白菟張開嘴巴頭下的就咬到了那個男人的手,下的狠勁如此的厲害。
男人疼的呲牙咧嘴,反手給了白菟一個巴掌,臉瞬間就紅了起來,白菟也因爲疼痛鬆開了口。
“媽的,小賤人竟然敢咬我。”男人因爲被傷害了,所以情緒顯得十分的激動,也就破口大罵了起來,不過想到一會兒他們收到了命令就可以行動了,反而換上了笑臉。
“你也就我還能再猖狂這麼一段時間了,不一會兒你可能也就沒有咬人的這個精力了。”男人十分的興奮,這個幽閉的環境裡面還隱隱傳來其他的聲音。
這讓白菟覺得應該不止面前這一個男人。
手腳已經被綁的結結實實的了,即便是腳沒有被綁住想從這個地方逃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白菟已經仔細的打量了這裡的情況。
城市中心不回我有這種荒廢了的房子,所以這裡只可能會是郊區。
而周圍太多小村莊了,自己的通訊設備應該已經被拿走了,況且沒有代步工具所以想從這個地方跑出去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男人看到白菟軲轆軲轆轉動着的眼睛,心裡大致有了一個猜想,下一秒就哈哈大笑起來。
“你就別想了,這可是我的秘密基地阿,被窩綁到這裡的人還沒有說一個人可以從這裡逃出去的,你不會是第一個。”
男人笑着那個笑容包含着陰險和姦詐,笑容牽動着他臉上的疤痕,是那麼的醜陋,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白菟差點吐了出來。
男人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帶着一種陰險的表情看着白菟,說了一句:“噓……電話來了,看來我們的命令過來了,馬上也就到你你的享受時間,期待吧?”
白菟只覺得十分的噁心。
男人重新走向那一片黑暗白菟心裡隱隱有些惶恐,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男人的一句“我的命令來了。”可以印證這件事情背後是有人操控着的。
可是那個人是誰呢,白菟不知道。
可是這些男人一定不是那麼簡單的,不會輕易的放過白菟的。
電話的那邊一個女人的聲音傳過來了,堅定不容反駁的態度。
“那個女人現在已經醒了吧,就算是沒有醒也用水給我潑醒了,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這個女人,你們想盡辦法折磨就可以了,最好把她給辦了,記得別忘記給我直播。”
戚羨馨手握着電話,下達完自己的命令之後就把手機卡取了出來,扔掉了這張只打了一次的手機卡,這樣就沒有任何人可以找到她頭上了。
掛掉電話的戚羨馨嘴角露出來了一抹冷笑,這樣的白菟,顧宇總不能夠還喜歡了吧。
手機靜靜地放在桌子上,而戚羨馨心情一片大好的從房間裡面走了出去。
莫司寒開車行駛在去公司的路上,從昨天晚上撥打着白菟的電話就一直沒有人接,他的目光堅定的望着前面,心裡莫名的有一種惶恐感,她總覺得白菟出什麼事了,於是慌忙奔走在路上。
“喂,你昨天有沒有見到白菟。”莫司寒突然出現在姚露露的面前還把姚露露給嚇了一跳。
姚露露皺着眉看着面前這個不速之客,他的態度十分的傲慢且無理,讓姚露露心生反感。
“你是誰阿,我憑什麼告訴你阿,再說了,你和白菟是什麼關係……”姚露露姣好的面容下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可是當莫司寒一拳砸在她家門上的時候,姚露露就停止了她想要說的那些話,“我沒有看見她。”前一秒還皺着眉的表情也變得乖巧下來。
一聲沒吭,莫司寒轉頭就離開了,姚露露心疼的看着自家的門被莫司寒砸出來了一個坑,指縫分明的印在了這個門上。
“喂,我們家的門吧!”姚露露叫囂的嚷着,又害怕莫司寒會突然折回來。聲音變得越來越小,隨着莫司寒的背影消失了。
一連問過好幾個白菟身邊的朋友或者是同事,都說從昨天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白菟,就連打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莫司寒察覺到了不對勁。
“你們現在就給我調查白菟這兩天行駛路線,我覺得這個事情不對勁,她可能是遇到什麼危險了。”莫司寒吩咐自己的手下現在就去調查白菟的下落,可能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莫司寒啓動自己手的所有人,爭取用最快的速度找到白菟所在的位置,
等大哥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於莫司寒來說都是無比的漫長,他不停地猜想着是不是就差那麼幾分鐘。
每當腦海裡面想出來一個念頭的時候,莫司寒馬上搖頭自我否定起來,他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可是他有沒有辦法讓自己不緊張。
過了五分鐘之後手下打來了電話。
緊握手機的雙手用最快的速度接聽了。
莫司寒努力剋制自己因爲緊張可能已經變得顫抖的聲音。
“喂,查到了沒有?”
手下說了一個位置,並且告訴他白菟應該是被別人綁架走的,不止是一個人,綁走白菟的應該是一個團伙。
莫司寒用最快的速度上了車,車子駛向剛剛得知的位置,他害怕自己如果晚去一秒可能就會造成不可彌補的錯誤了,所以他要用最快的速度趕到白菟的身邊把她救下來。
腦海裡面一直回想着如果自己慢了一步可能會發生什麼情況,於是速度越來越快。
當莫司寒闖進去的時候,正見到幾個男人欺身在白菟的身上,想要行不軌之事,莫司寒一把一把將他們全部拉開了,反手就是一拳。
“哪裡來的臭小子。你別多管閒事啊!”
幾個男人見到了莫司寒這個不速之客馬上蜂擁而上攻打起來,多少心裡也害怕這個事情會暴露了,於是心中一股狠勁全體現在了拳頭上。
沒過多久莫司寒的手下也趕到了這裡,幾個男人見莫司寒人多勢衆,怕打不過就想着倉皇逃跑。
可是莫司寒哪裡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這幾個人。
一邊脫下了自己穿着的外套蓋在了白菟的身上,
“把他們幾個人給我抓住。”莫司寒發號施令之後,手下的人馬上衝上去把幾個男人給抓住了。
這時候的白菟發現莫司寒的目光陰冷,還夾雜着一絲狠勁,說不清楚是幻覺還是什麼,白菟只覺得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眸突然閃過了一絲溫柔,而且是對着她。
莫司寒緩緩起身,拿過旁邊幾個人男人喝過的酒瓶砸在地上,“砰”的一聲。酒瓶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手下的人牢牢按住幾個男人,讓他們動彈不得。
“放過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幾個人和戚羨馨可都是簽過生死狀的,不管是遇見什麼事情都不可以把背後的主使給出賣了,爲了錢,幾個人也沒有把戚羨馨給說出來。
莫司寒看了白菟一眼,她因爲受到了驚嚇顯得格外楚楚可憐,與平時張牙舞爪活潑大方的那個她很不一樣。
“把手放上去。”莫司寒回過頭用死亡凝視的眼神看着幾個男人,莫司寒知道白菟這個人善良,所以他不會殺了這些人,只不過她們做的這些事情讓莫司寒沒辦法原諒,必須要接受一點懲罰。
幾個人奮力抵抗就是不從,如果這手真的放上去了,怕是這輩子都廢了,就是一個殘疾人了,他們不能幹。
可是身後的人強壓着他們把手放在玻璃渣子上面。
莫司寒走到她們的面前蹲下身,那些身邊的紙牌拍打着第一個人的臉,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勸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聽話吧,這樣的話可能還會減輕一些你們的疼痛,不然你知道我還會有更多的辦法來折磨你們。”
天色越發的明亮,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直直的照在那個人的臉上。
這個時候他們才懂得什麼叫做恐懼,這個男人的手段根本不止這些,她們也相信自己如果不從的話,莫司寒肯定還會有更多的辦法來對付他們。
於是乖乖的把手放在了玻璃上。
玻璃破碎尖銳的的棱角直直的衝上紮在他們的手心,他們能清楚的感覺到被尖銳物體扎着皮膚的感覺。而下一秒,莫司寒一步步踩着他們的腳揹走過去。
玻璃棱角刺破了他們的皮膚狠狠的紮在他們的手上。
鮮血流了出來,她們的手也因爲被玻璃的刺破變得血肉模糊,幾個男人因爲疼痛而嚎叫起來。
血液灘在地上,夾雜着其中還反着光亮的玻璃渣子,白菟看不進去,將頭撇向了一旁,不再看幾個男人所在的方向。
莫司寒手下的人莫司寒再沒了別的行動,就鬆開了那幾個男人。
白菟心裡還依舊平靜不下來,從昨晚到現在,她沒想到自己會經歷這麼噩夢的一天,本來以爲離開了那個世界,從繼母的身邊離開可能自己的生活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畢竟她現在身邊有愛她的家人,還有無話不談的朋友,現在多了一個出面救自己的上司,還有……她喜歡的人。
她以爲她的生活就可以這麼簡簡單單的過下去了,可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莫司寒霸道的一把將白菟抱了起來,離開了這個噩夢般的地方,因爲身體太過於虛弱了,從昨天被綁過來到現在白菟沒有吃過一口東西,更沒有喝過一口水。
衣服被幾個男人撕扯的凌亂不堪。
車子停靠在門口,莫司寒手下的人排成一隊等着莫司寒的指令。
在莫司寒懷抱裡面的白菟格外的心安,太疲倦了,沒過多久白菟就睡着了,可是噩夢一直纏繞着她。
在夢裡,繼母柳葉依拿着小木條狠狠的抽在她的身上,嘴裡還不聽的咒罵着:“這個賠錢貨,賤骨頭,每天養着你連一點小活都做不好,你還有什麼事情是辦的好的,我今天就替你爸爸狠狠的收拾你一頓。”
她努力的想要逃脫,求饒着,腿腳不停地剃打着,眼淚也從眼眶裡面流了出來。
“放過我好不好,放過我吧,不要再打我了。”
隨着白菟的每一聲求救,莫司寒的拳頭就捏緊一分,他以爲在夢裡,白菟又夢見了剛纔的事情,莫司寒只怪自己剛纔怎麼就輕易的饒了那幾個人,像他們這種人,殺了都是不爲過的。
夢裡面的白菟拼命的想要逃出來,可是夢境一直困着她,一切太過於真實了,柳葉依那張狠毒的嘴臉,她總是能夠想出各種刻薄狠毒的詞語來咒罵白菟。
旁邊看熱鬧的鄰居還有她那個縱容繼母的父親。
他們都是冷漠的人。
不知道在夢裡面掙扎了多久,莫司寒每聽到一句都想要罵白菟一句蠢。
爲什麼這個世界上那麼多的人偏偏她被綁架了,可是當他回過頭來的時候看到那個在睡夢中都睡不安穩還在掙扎求饒的女人眼角流下來的眼淚。
剛想脫口而出的指責再也說不出口。
“莫總,這位小姐看來好像受了很多的委屈阿,我擔心她會患有PTSD,不然我找一位心理醫生給他看看。”
坐在一旁的莫司寒的助理開口道,他見白菟這麼不安穩的樣子,也通過察言觀色感覺出來了莫司寒還是很重視這個女人的,於是給出了一定的建議。
莫司寒沒有出聲,只是看着睡夢中的白菟。心想着:“這是受到了多大的傷害纔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本想冷着臉扭回去的,可是白菟在睡夢中哭的太過於傷心了,實在看不過眼的莫司寒還是轉身安慰她。
“好了,沒關係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們也從那個噩夢一般的地方逃出來了,你就別想了。”莫司寒一向冷漠,更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人,可是這一刻他突然就想要伸手,輕輕的在白菟的身上拍了兩下。
連一旁的助理都看愣了,他從來沒有見到過莫司寒還有這樣的一面。
不知道白菟的住所在哪裡,更不清楚她把她家的鑰匙放在了哪裡,現在的白菟還需要休息,車子一路行駛到了莫司寒的家。
睡夢中的白菟正被自己的繼母毆打着,突然聽見了一個聲音。好像是從另一個地方傳過來的,顯得格外的空靈。
那個人對她說:“別害怕,勇敢的面對吧,一切沒有那麼可怕,我們已經熬過來了。”
突然白菟尖叫了一聲就從夢中驚醒了,只感覺到身邊有一個人正在看着自己,她沒有看清那個人是誰,一把就緊緊的抱住了。
助理顯然沒有想到白菟竟然會有這樣的舉動,愣愣的看了五秒鐘才反應過來,啓動了一個設備,有一個屏障從車頂向下落了下來。將他們給完全隔離開了。
整個密閉的空間就只剩下了白菟和莫司寒兩個人。
顯然受到了昨天晚上那件事情的影響,白菟對着黑慼慼的空間有了恐懼心理,看着周圍的環境,白菟呼吸的越發急促。
莫司寒突然發現白菟在自己的懷抱裡面變得難受,呼吸急促。
想到了助理對自己說的話,莫司寒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在哪裡,馬上把窗戶打開了,見到陽光以後的白菟環繞好了很多。
在莫司寒環抱裡面的白菟失聲痛哭着,莫司寒明顯也愣住了,根本沒有意識到白菟竟然抱住了自己,而且是那麼緊,一直都不鬆手。
看着白菟這麼難過的樣子,莫司寒也不忍心把她甩開,反應過來之後輕輕的拍了一下白菟的後背。
可是白菟應該是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呢,莫司寒嘴角還帶着笑容,可是下一秒聽到白菟口中迷迷糊糊念出來“漠炎域”三個字,莫司寒嘴角的笑容消失不見了,一把將白菟推開。
“阿!”
白菟吃痛的睜開眼睛,意識完全恢復了,後背磕到座位的地方還很疼,莫司寒氣憤的看着自己。
白菟完全記不起來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了才讓莫司寒這麼生氣,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莫總……我……我剛纔是不是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情,那個,我和你道歉我剛纔的意識可能有些不清醒。”
話還沒有說完,莫司寒瞪着自己的眼睛看着白菟。
眼睛深邃讓人琢磨不透。
“我可是覺得你異常的清醒呢,說話非常的流利並且清楚啊。”
車子停在了莫司寒家的門口,莫司寒直接下車根本沒有理睬白菟,突然從幽閉的空間裡面走出來好像還挺讓人心曠神怡了。
可是莫司寒的心情就比較糟糕了。
白菟下了車之後發現自己並不熟悉這個地方,疑惑的撓着頭問莫司寒說:“莫總,這是哪裡啊,好像不是我家的樣子吧。”
“你好好看一下你現在的樣子,衣服破爛不堪,如果你這個樣子回家了,你媽媽會怎麼想,再說了,你剛纔睡着了,你覺得我會知道你家在哪裡嗎?”
莫司寒面露不悅,可能還是因爲剛纔的事情,白菟猜想着。
尷尬的搓着手。
管家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畢恭畢敬的看着莫司寒,傭人將白菟帶了進去。
看着助理的臉,莫司寒想到了白菟在他懷裡時念到的那個名字,漠炎域。
“你去給我調查一下白菟身邊的人關係近的都有哪些,僅限男性,另外一定要特別注意一個叫漠炎域的人。”
莫司寒非常的憤怒,他不知道白菟到底和多少個男人糾纏不清,或者她真的就是一個利用異性來達到什麼目的的人嘛?莫司寒不敢相信,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
走進了莫司寒的家,白菟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了,偌大的房子,三層樓高,一進門整個大廳甚至可以辦的了一個排隊,後院還有私人泳池。
白菟知道憑莫司寒的能力家裡的條件肯定是差不了,但是沒想到他的家裡才真的是別有洞天。
駐足在大廳,白菟看着整個房子乾淨敞亮的樣子甚至都不忍心踏足一步,當莫司寒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只是輕飄飄的留下了一句:“真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人。”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管家本來跟在莫司寒的身後,見他上了樓便招待着白菟。
“白小姐您好,我是這裡的管家,剛纔先生已經吩咐了傭人爲您打擾一間客房出來供您先休息,稍後還會有衣服送過來,拿到您一會兒留一下您衣服的尺碼。”
管家和善的樣子讓白菟有些誠惶誠恐。
雖然來但這個世界家裡條件還是不錯的,可是白菟真的沒有見過這麼有錢的人家,難免會好奇,舉止動作也有些誇張。
她並不知道莫司寒一直都在偷偷注視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