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辦?”白菟沒想到顧宇竟然會主動邀請自己做他的女伴。白菟承認剛收到顧宇的邀請的時候簡直比中了五百萬的彩票還要高興。
白菟沉浸在顧宇對她的邀請的喜悅中,暈乎乎的就答應了顧宇。想到又可以見到心心念唸的他,白菟像剛剛戀愛的小女生一般興奮。
可是回過神來的白菟有些慌了神,江老爺子作爲本地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他的生日晚宴肯定是很盛大,各路商業大亨官界人士雲集,突然白菟有些擔心自己會做不好。
雖然在自己的那個世界,好歹自己也算是名媛。大大小小的晚宴見過不少,並且已經習以爲常,可是,這並不是自己的那個世界啊。
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宴會是不是和自己的那個世界一樣呢。要是我表現不好的話,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沒有人認識我,但是要是給顧宇丟人了那可就不好了。
說不定還會影響我在顧宇心目中的形象。那離顧宇不是又遠了一步嗎?思來想去,白菟還是決定不去了。
“顧宇,那個……”白菟醞釀着說道。
“怎麼了?白菟。”顧宇略帶磁性又溫和的聲音傳來。聽到顧宇的聲音白菟的心瞬間融化了。有那麼一剎那的遲疑,不去的話就見不到顧宇了。
“那個,我還是不做你的女伴了吧……”白菟終於開口說道。
“我怕我做不好,到時給你丟面子。”像是不忍拒絕又像是怕顧宇誤會自己是不願做他的女伴一樣,白菟緊接着解釋道。
“沒關係的,你到時跟着我就好了。相信你可以的。”顧宇輕輕的安慰道。
“宴會的禮服我已經爲你買好了哦,已經讓人送到你那裡去了,”顧宇帶着笑意的聲音淡淡的說到。
“叮咚叮咚”的門鈴聲傳了過來,白菟邊拿着電話邊跑去開門。
“小姐,您的禮服。”
很巧的是禮服在這個時候送了過來。
“我看到了顧宇。謝謝你。我會準時參加的。”白菟只好無奈的答應。禮服都送了過來,容易心軟的白菟實在是沒有辦法拒絕了。
其實白菟的心裡還是有一些期待的參加宴會的,因爲那樣可以看到顧宇了呀。
轉眼江老爺子的生日宴會來臨了,白菟早早的穿好禮服,等着顧宇來接她。白菟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略施淡妝的臉蛋美的清新脫俗,她有些自戀的想着,本姑娘應該不會給他丟人吧。
顧宇在看到白菟的時候,心有一瞬間的快速跳動轉瞬即逝。
“今天的你真美!”顧宇由衷的說道。
“謝謝!”害羞的白菟羞紅了臉的低下了頭。心中暗暗的欣喜,被喜歡的人誇獎的滋味就是好。
可是,現在的我們之間還有好多步要走,想起那個世界的漠炎域,白菟的心不禁暗淡了下來。
很快到達了會場,白菟下車和顧宇一起走進會場內。由於白菟穿的是高跟鞋,所以不得不挽着顧宇的胳膊向內走去。顧宇紳士的攙扶着白菟。
能夠這麼近距離並且有些親密的接觸到顧宇,白菟不自覺的想着,難道我們之間又進了一步?想到這裡,白菟的嘴角露出一抹憂傷又欣喜的笑容。
門口的侍應生禮貌的推開會場大門,白菟優雅的挽着顧宇走了進去,乍看上去,好似一對金童玉女。
映入白菟眼簾的是一個奢華的闊大空間,天花板上華麗的水晶吊燈投下淡淡的光芒。柔和的薩克斯曲充溢着宴會,使得整個會場奢華中又不失優雅與神秘。
華美的意大利風格的桌椅,小巧精緻的吧檯,處處散發着貴族的氣息。每張桌子上擺放着一隻瓷白色的花瓶,花瓶裡素雅的百合花在悄悄的綻放,與周圍的環境相得益彰。
精緻的淡藍色的餐具靜靜的擺放在白色的烤漆桌面上,會場暖黃色的牆面上畫着淡藍色的小方塊彩色圖案,與桌子上的餐具交相輝映。
彬彬有禮的侍應生,穿梭在禮貌交談的客人中。
白菟看着這樣有品位的宴會場,看着談吐不凡的賓客,暗暗的想着,江家的勢力真是不一般啊。不過這裡的宴會場所和自己那個世界也差不多嘛!白菟緊繃的心漸漸的放了下來。
白菟不知道的是,在她打量着宴會場所內的環境時,會場內的賓客們早已被她驚豔了,在她出現的那一刻,會場內有一瞬間的安靜,紛紛看着她移不開眼睛。
暗暗的詢問着身旁的人,這是誰家的大家閨秀。
白菟嬌俏的瓜子臉上紅脣微啓,海藻般的黑色長髮滑落胸前,一襲露肩淡粉色晚禮服,映襯的肌膚如雪,在淡淡的燈光下宛如盛開的白蓮。
隨着白菟的走動,裙襬處搖曳出嫵媚的弧度,勾勒出白菟若隱若現的好身材。性感的鎖骨上沒有多餘的首飾,卻更顯的白菟的超然脫俗。
莫司寒擡眼間便看到了美的不食人間煙火的白菟,風平浪靜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可內心早已風起雲涌。
竟然和別的男人一起出現在這裡,還如此親暱的挽着他。爲了別的男人竟然穿成這樣,雖然他不得不承認,剪裁得體的禮服在白菟的身上完美釋放出了它的美。
可是,前所未有的強烈的佔有慾吞噬了莫司寒一直以來的理智。莫司寒深邃的眸子越發幽暗。臉色暗淡的像是灑了一層灰。
“司寒……”江柔柔一到會場內就到處尋找莫司寒的影子。
知道今天莫司寒會來,江柔柔提前多天就開始精心的爲自己挑選禮服,不斷的尋找滿意的造型師。
莫司寒扭過頭看向江柔柔,眉間堆滿了淡漠,眼神平靜的劃過她。
感受到莫司寒淡漠的眼神,江柔柔的心有些刺痛。
“司寒,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江柔柔裝作若無其事的上前親暱的挽住莫司寒的胳膊,甜甜的說道。好像這個動作已經對莫司寒做了千百遍一樣的自然。
“放開!”莫司寒眸底一道凌厲的光芒一閃而過。厭惡的對江柔柔說道。因爲對白菟的怒意,使得莫司寒今天對江柔柔的厭惡毫不留情的流露了出來。
“司寒你……”江柔柔委屈的眨着眼望向冷漠的莫司寒。
不等江柔柔說完,莫司寒慢條斯理的拿開江柔柔的手看也不看的走開。
江柔柔望着莫司寒離去的方向,眼含淚水。恨恨的跺腳。
作爲江老爺子的唯一孫女的江柔柔自然也是這場生日宴的焦點人物,所以即便是被莫司寒冷落了,她也要裝出一副優雅高貴的模樣。她身上香檳色的禮裙上帶着一顆顆飽滿的小珍珠作爲裝飾,整個人顯得異常的華美和貴氣。
一時間把周圍那些年紀與她相仿的女孩子們都比了下去,不過江柔柔已經習以爲常了,她是江家的大小姐,自然就有着與生俱來優越感。
直到白菟的出現,才讓江柔柔知道了什麼是一山更比一山高,顧宇送給白菟的這件禮服雖不是出自什麼天價的設計師之手。
但卻也是異常精美了,隱隱帶着淡紫色的貼身長裙上散碎的佈滿了星星的一樣閃亮的碎鑽。
加上禮裙下她白質細膩的皮膚,挽起的頭髮下帶着優美弧度的白皙脖頸,映照在燈光下把白菟整個人顯得仙氣逼人。
這樣的對比下不免把江柔柔顯的有些俗氣,從沒被人這麼搶盡風頭的江柔柔臉色瞬間變的很難看。
隨手放下手中的酒杯,隔着宴會上的衆多賓客,遠遠的瞪了白菟一眼。
直到江柔柔發覺就連莫司寒的眼神也會偶爾停留在白菟身上時,她才終於坐不住了。
從小嬌生慣養的江柔柔的有個習慣,就是不管什麼她都要最好的,她身上穿的戴的,那一樣不是別人可望而不可即的限量版。
她最喜歡那些女人用或羨慕或嫉妒的眼神看自己了,這讓她覺得自己充滿的了成就感。
所以就連男人也是一樣,莫司寒是多少女人眼中的完美情人啊,但她們只能在自己的幻想中花癡,而她江柔柔纔是莫司寒名真言順的未婚妻。
雖然莫司寒對江柔柔的方式也並沒有表現出多麼的與衆不同。
但是因他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的冰冷高雅和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讓江柔柔從不覺得有任何女人會對自己的地位造成威脅。
女人的直覺向來敏感又準確,從莫司寒用帶着絲絲憤怒和不耐的眼神中,江柔柔還是察覺到其中的某種說不清的感情。
端起酒杯江柔柔主動上前與白菟搭話,“你就是白小姐吧,沒想到會在這見到你,今天是我爺爺的生日宴既然來了就放開玩,不用不好意思。”
白菟挽着顧宇的手臂一進來就感覺到了大家對她的打量,覺得渾身不自在,尤其是那道摻雜在衆人中最不容忽視的目光。
自打她推門而入,本身周身氣溫就不高的莫司寒好像變成了一個雙開門的大冰箱,黑着臉彷彿方圓十里都結上了冰霜。
面對江柔柔的突如其來的陰陽怪氣,白菟並不打算就這麼被她佔了便宜,“小姐多慮了,是顧宇邀請我陪他一起來的,怎麼會不好意思呢。”
江柔柔挑眉沒想到看上去柔弱無害的白菟也會反駁自己。
“白小姐不要多想,我也只是隨口一說,完全沒有質疑你是怎麼進來的意思,只是聽說近幾年世風日下一些女孩子爲了能攀附權貴,麻雀變鳳凰,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對了我看白小姐這身禮服一定不便宜,顧先生還真是大手筆啊。”
都知道顧宇是個花花公子,女伴女友幾乎從不重複,聽江柔柔這麼說,大家也都以爲這個白菟不過又是個愛慕虛榮的撈女。
“可不能這麼說,是我有求白小姐,禮服當然要我來準備,小姐這麼說豈不是顯得我顧某平時沒有一點紳士風度又令色摳門嗎。”
雖然不知白菟和江柔柔之間到底結了什麼樑子,但是白菟今天是他顧宇的女伴,他自然是要站在白菟這邊的。
“也不能怪小姐,平日裡齷齪的事見多了,難免也會影響小姐看事情的角度。”
感激的看了一眼替自己解圍的顧宇,白菟趁熱打鐵的說道,說實話就連她自己也不太清楚這個突然冒出來言語間充滿對她攻擊的江柔柔到底是因爲什麼。
“好吧就算是我以小人之心度白小姐之腹了,既然顧先生都不介意,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知道自己在兩人一致對外的情況下討不到什麼好處,江柔柔反倒以進爲退,一邊裝成自己好心提醒反倒收了委屈一般,一邊又表現出作爲豪門之女的淑女風範。
白菟皺眉,江柔柔這話說的噁心,雲裡霧裡之間好像是她白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小姐沒必要這樣含沙射影,有什麼誤會盡管說出來,不勞您費心還要幫我瞞着。”
“你…”江柔柔氣極反笑,冷笑了一聲,扭頭走開了,這場交鋒纔算告一段落。
這一幕也完全在不遠處的莫司寒看的清楚,只是他沒有任何反應,他甚至狠心的希望江柔柔能給她點教訓。
她身上的那件禮裙簡直美得不像話,看着周圍的男士對她頻頻回頭,莫司寒簡真想把這個蠢貨丟進海里餵魚算了。
“你膽子挺大啊,江柔柔這次要被你氣死了。”看着江柔柔被氣的不輕還要保持微笑離開的身影,顧宇調侃白菟道。
拿起了桌邊的一塊甜點,白菟不在意的說道,“是她先來招惹我的,活該。”
“還真是難得啊,能看到莫司寒未婚妻氣急敗壞的樣子,這趟也不算白來。”顧宇笑了笑瞄了一眼白菟意有所指的說。
“未婚妻?”白菟正打算把甜點放入口中的動作一頓。
“是啊,聽說在就定下了。”
“哦。”說完白菟興致缺缺的放下手中的看上去美味誘人的甜點,一下子試了胃口。
原來是是他的未婚妻,怪不得一上來就這麼沒禮貌,和莫司寒那個傢伙還挺配的。
不知道怎麼回事,得知莫司寒原來已經有了未婚妻的白菟,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悶,面對幽默紳士的顧宇,她一點都笑不出來。
真該死,都是被那個江柔柔打擾了好心情,努力避開莫司寒冰冷視線的白菟安慰着自己。
憋了一肚子氣離開的江柔柔並沒有打算就這麼算了,白菟是吧,她非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知道什麼她厲害。
端起手中的酒杯,江柔柔微微擡頭一飲而盡。
想了想她擡手叫過了一個服務生。
“小姐有什麼吩咐嗎?”
江柔柔沒說話,只是默默的在杯子裡倒滿了果汁,讓後放到了服務生的托盤中,指了指遠在宴客廳另一端的白菟。
“那個穿紫色長裙的,去吧。”說完江柔柔打開自己的包包從裡面拿出了幾張鮮紅的票子,同那杯果汁一起放到了服務生的托盤上。
這種事在上流社會的宴席中並不少見,顯然服務生也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們拿了錢只管照金主吩咐的去做,反正到時候道歉的時候表示的誠懇一點,多半女孩子都礙於這麼多人在場也不會把他們這些服務人員怎麼樣。
就在服務生轉身離開的時候,身後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叫住了他,“等等。”
拿過了服務生托盤上的果汁,江簡書皺着眉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好了,沒你什麼事了。”
“是。”見不用做事還能拿錢,他高興還來不及,識相的轉身走開了。
“柔柔,你這是幹嘛?”攔住了江柔柔的江簡書呵斥道。
氣不過的江柔柔歇斯底里道,“你還問我要幹嘛,你沒看見那個丫頭在我面前囂張的樣子嗎,我今天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怕是以爲自己真是個白天鵝了。”
從小到大隻有她江柔柔欺負別人的份,還沒見有人敢這和她說話,她怎麼能不氣。
“你冷靜點柔柔,別忘了莫司寒還在呢,你今天要做的是把他哄開心了,這纔是正事,至於那個丫頭等你以後真做了莫司寒的夫人,還不是隨你怎麼折騰她都行。”
聽了江簡書的話,江柔柔纔算消了點氣,是啊,只要她搞定了莫司寒,白菟還算得了什麼。
見江柔柔還是有些不甘心,江簡書繼續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機會這就這麼一次,等到莫司寒又和那女人牽扯不清的時候,你就沒機會了,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給我沉住氣。”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江柔柔煩躁的開口道。
她何嘗不想早點搞定莫司寒,可就他那一副人畜勿進的樣子,誰能拿他有什麼辦法。
江柔柔自知這些年自己用在莫司寒身上的心思和手段不少了,可那次管用過。
剛剛在白菟哪裡受了氣,江柔柔決心這次非要把莫司寒拿下不行。
她早就想好了最後一種方法,她需要賭一把。
在洗手間補了個妝江柔柔,看着鏡子裡自己美麗的臉蛋,哪裡就比不上那個白菟了。
從包包裡拿出她事先就準備好的藥,握在手中,暗暗告訴自己這次她只能成功。
重新回到宴客廳的江柔柔再次不顧莫司寒的冷漠和無視坐到了他身邊。
“司寒,我看你今天怎麼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江柔柔故作親暱的主動和莫司寒搭話道。
瞥了江柔柔一眼,莫司寒冷冷吐出兩個字,“沒有。”
儘管早就知道習慣了他的惜字如金,江柔柔還是有些失落。
知趣的不再主動上前感受的他的冷氣,江柔柔坐在一旁耐心的等待一個機會。
果然不一會,就有人主動端着酒杯貼了過了,對莫司寒拍起了馬屁,“喲!莫總,還記得我嗎,光明建築的李明啊,我這是我名片,上次您的那個樓盤咱們合作過來着。”
收過了名片,莫司寒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難得能見到莫總,我敬您一杯!”
因爲白菟的原因,莫司寒現在的心情卻時很不好,今天的來敬酒的他都是來者不拒。
叮的一聲,兩杯相撞,莫司寒微微擡頭,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彷彿是給足了別人面子。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單純覺得煩躁想喝酒而已。
坐在一旁的江柔柔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趁着莫司寒和人寒暄喝酒的功夫,她悄悄伸手拿過了一隻酒杯,把手中的藥粉倒了進去。
左右搖晃了一下,白的粉末狀物體很快的就融入了其中,看不出任何異樣。
可能是大家也意識到了莫總今天的反常,雖然臉色不太好看,但是敬酒卻是來者不拒,難得趕上這個能和莫司寒喝一杯的機會。
敬酒的人也是越來越多,趁着莫司寒剛一杯下肚,還沒來得及倒酒的時候,江柔柔體貼的把自己手中的這杯遞給了莫司寒。
看了江柔柔一眼,莫司寒沒有說話接了過來,拿在了手中卻遲遲沒有喝下去。
相比之下白菟這邊就顯的清冷了一些,或許是自從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白菟就很少穿這種禮服了。
腳下踩着一雙高跟鞋,站的久了就覺的整個腿都酸了,本想找個地方坐下歇一會的,她這裙子美是美就是行動不大方便。
“慢點走慢點走,我覺得我的腿要折了,這鞋有點高啊。”
默默地笑了笑,顧宇幫她微微托起裙襬,“還沒見那個女孩子像你這樣呢,她們恨不得一天都穿着高跟鞋。”
“一天?哪有那麼誇張,誰還能睡覺也穿着啊。”白菟以爲顧宇只是說的誇張了些。
“咳咳…,我瞎說的。”想到了不好的東西,顧宇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以掩飾尷尬。
顧宇體貼的攙扶着她找了個位置坐下,這一幕落在莫司寒眼中就變了味道。
看着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莫司寒握着酒杯的手暗暗用力,隨手把酒放在了身旁服務生的托盤中。
吩咐了一句,“送過去,和她說別笑的那麼開心,哭的時候別來找我。”
聽着服務生尷尬的重複了一遍莫司寒的原話,白菟與他隔空對望,想到這傢伙還有了未婚妻。
還要管着自己,白菟挑釁似的拿起他送過來的酒,一飲而盡,無所畏懼的看着莫司滿含怒火的眼眸。
卻不知自己剛剛喝下的正是陰差陽錯中,被江柔柔下了藥的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