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司寒發現是自己誤會了白菟心中有些懊悔,思考着怎麼把白菟再叫回來上班,莫司寒忽然想到自己並沒有在解僱書上簽字,心中暗喜,拿起電話打給了白菟。
“白菟,剛我找了技術部的人進行檢測,電腦沒有問題,是我誤會了你,回來上班吧!”莫司寒的聲音是冷硬的但語氣是緩和抱歉的。
白菟冷笑一聲:“呵!莫大總裁,我是你可以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嗎?抱歉大總裁!我不回去上班了!你以爲我找不到比你的公司更好的工作嗎?再見!”
白菟當即準備掛斷電話時莫司寒出聲說道:“白菟,我可要提醒你咱們之前的勞動合同還在!你不回來上班可是要賠違約金的!”
“莫大總裁!真不知道是你傻還是我傻!你已經給我開了解僱書了!勞動合同已經失效了,賠個毛的違約金!你少嚇唬我!”白菟不以爲然的說道。
莫司寒冷呵一聲:“呵!白菟,你還記不記得我並沒有在解僱書上簽字?解僱書不作數!你馬上給我回來上班!不然你就準備賠違約金吧!”
“你!你!莫司寒!你這個無賴!”白菟感覺自己被莫司寒耍了一樣,十分生氣,自己什麼也沒做要開除自己,這會又說是誤會要自己回去?
白菟此時真是感覺自己是被莫司寒揮之即來,呼之即去,但沒辦法,爲了不賠償違約金,畢竟違約金自己無法負擔只好乖乖回去上班。
當白菟走進公司的時候,前臺員工一直鄙視的看着白菟,但並沒有說什麼話,白菟看見了前臺員工鄙視的眼神,但她無所謂。
“喲,這誰啊?這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咱們公司呢?保安呢?怎麼沒攔着啊!這保安今天真是失職啊!哎喲你說我要不要去叫保安來把這個不知道是什麼阿貓阿狗的傢伙趕走呢?”
兩個女人端着咖啡杯站在一起,一個性感妖豔的女人對着身旁看起來很老實的女員工說道,意有所指的再看看白菟,白菟冷臉看都不看這兩個女人,白菟準備去坐電梯上樓,但這個妖豔女人託着這個老實員工有意攔着白菟。
看起來很老實的女員工,推了推臉上的眼鏡說道:“還是不要了吧!白菟她來公司肯定是有事了,有可能是總裁找她有事要她回來,咱們還是回去工作吧,不要耽擱總裁的事情了,不然總裁怪罪下來很麻煩!”
妖豔女人嫌棄又鄙視的看了一眼這個老實的女員工說道:“呵?總裁找她有事?就她?一個貓貓狗狗一樣的東西,難道是總裁扔掉一隻貓還想要撿回來把玩?”
白菟看了一眼那個老實的女員工,深深的記住了她的容貌,心中有些感激,也有些欣賞這個女員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上班就是工作爲主,這樣纔是好員工!
白菟再挑眉看了看這個一臉挑釁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妖豔女員工冷聲說道:“公司請你是來工作的,不是請你來當一個只會八卦言語欺辱的噴糞機的,好好工作吧你!別是我怕你工作要保不住了!”
“呵?我工作保不住?我工作保不保得住輪不着你這個阿貓阿狗來說!看我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這個貓貓狗狗的玩意還想欺負人類呢!”妖豔女人伸起手想要甩白菟一巴掌!
白菟正準備一把掰住這個女人的手推開她的,忽然莫司寒過來一腳踹開了這個妖豔女人,白菟一手抓住的成了莫司寒,白菟定睛一看居然是莫司寒?白菟趕緊鬆手。
“你現在給我收拾東西滾蛋!以後不要再來了!公司不需要噴糞機!公司要的是好好工作的員工!”莫司寒厭惡的盯着地上的妖豔女人冷聲說道。
而地上的妖豔女人,本來穿的就是性感包裙和緊身襯衣,被莫司寒踹倒在地以後身上的包裙已經裂開,而襯衣也爆開了,妖豔女人感覺難堪極了,感覺周圍的人都在盯着自己的身體,妖豔女人雙手護住自己走光的地方,流着眼淚飛快的跑走了。
妖豔女人跑走到了沒人的角落,憤恨的說道:“白菟!你這個賤女人!你給我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你不得好死!你要被男人玩爛!被男人玩死!”
莫司寒冷冷的看着白菟說道:“還不去工作?還有閒時間和噴糞機對話呢?”
白菟看了一眼莫司寒,轉身進入電梯,關上電梯門就上樓了。
到了自己辦公室所在的樓層以後,白菟鬱悶的進入洗手間想要洗個臉平緩一下心情。
進入洗手間發現有三個女人正在洗手檯洗手,白菟心想麻煩又來了!真是煩人!真是陰魂不散這些人!正是閒啊!
“咦!這不是白菟嗎?你怎麼回來了?回來收拾東西嗎?”其中一個洗好手的女人看似非常關心的問着白菟。
“白菟你之前走的時候沒收拾好東西嗎?這會纔來收拾?你走了以後保潔阿姨可是有好好的打掃你的辦公室呢!我怕啊你的東西有可能保潔阿姨以爲不要了給你扔了呢!”另一個女的看似很擔憂的說道。
白菟看她們這個裝模作樣的樣子心中只想冷笑,但還是說道:“嗯,謝謝你們的關心,東西之前就收拾好了,沒什麼可收拾的,我是回來上班的!”
三個女人同時很驚訝的看着白菟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什麼?”
白菟不予理會被這三個女人搞得洗臉的心情都沒有了,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白菟回到辦公室以後有些奇怪,爲什麼肖徵會說優盤裡有病毒呢?優盤是顧宇給自己的啊!他說是要惡作劇的優盤啊,白菟想要看看這個優盤裡到底有什麼真是奇怪!
於是白菟把自己的電腦裡所有的東西進行備份,然後刪除所有的東西,雖然白菟相信顧宇優盤裡不會有病毒,但是白菟還是想以防萬一,如果真是有病毒自己的電腦裡什麼也沒有,病毒也不會影響自己的電腦。
*
正是烈日當頭,光芒照射這這座城市,描繪出輪廓,讓人遠看東西竟有些刺眼,空氣十分的炎熱,不禁的會讓人感覺到有一絲得心煩意亂。
辦公室裡面雖然開着空調,但白菟的額頭上還是滲出了一點點汗水,可能因爲緊張的緣故白菟的手還有一些顫抖,小臉緊繃着,空氣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
白菟緊眯這眸子手裡拿着顧宇給的優盤,這一些事情來的太突然,她不得不去懷疑這一個光盤裡面會不會有什麼病毒之類的,所以當下就拿着自己的做試驗品。
白菟抿着脣,暗暗的想到:“顧宇肯定不是會做這一些小手腳的人,電腦應該不會有問題的。”白菟輕輕的安慰一下自己,畢竟顧宇是她在這個平行空間裡面唯一一個令她感覺到親切的人。
白菟手忙腳亂的還是把這優盤插入了電腦裡面,一直平穩的心被提起來了,右眼皮挑了挑,一股不安的情緒涌上心頭。
原本白菟在另一個平行空間的時候就會一點黑客技術,雖然對比與一些專業的黑客上不了什麼檯面,但是對付這一些病毒還是綽綽有餘的。
白菟纖細嫩滑的小手敲打這鍵盤,發出清脆的響聲,在辦公室裡面迴盪,白菟穿着職業裝白寸衫,此刻後面已經溼透,緊張的程度可顯而知。
其實對於白菟來說這比任何一次操作黑客技術都好煎熬,一方面是因爲顧宇的病毒隱藏的比較高級,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就是萬一真的查出來是顧宇的所做所爲那麼今後自己該要怎麼面對他?
辦公室上面的分針一點一點的擺過,最終白菟終於弄好了,就差一個回車鍵就可以看到這一切事情根源了,白菟吞了吞口水,笑了笑:“別多想了,他不是這樣的人,他一定是清白的。”
語畢白菟按下的回車鍵,上面得到的結果令她快要窒息,這優盤裡面果真有病毒,現在白菟對於顧宇的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這原本她就會想到的問題,現在事實擺在面前還是有點難以接受,顧宇在她心目中的份量太重了,白菟要不是因爲這一次的事情根本就不會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白菟的小臉慢慢的變得鐵青,清澈見底的眸子開始有一點渙散,眸子盯着電腦的顯示屏,輕微的嘆了一口氣。
“顧宇,你到底爲什麼要這樣做。”白菟緊閉這眸子,聲音沙啞的說道,腦子裡面投影着顧宇的小臉,溫柔而安心。
白菟開始對於這一個世界有些迷茫,自己突然來到這一個陌生的世界,看到顧宇這一張令她熟悉又陌生的臉,現在卻是這一張臉讓她放下了對人應該有的防備。
白菟拿起桌面上的水杯,抿了幾口,昔日覺得十分清涼甘甜的茶現在竟然覺得如此的苦口。
白菟蹙着淡淡的眉心低沉的說道:“顧宇爲什麼要騙我呢,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白菟的腦海裡閃過一個個可能性,最終要不是邏輯不通,就是按照他的那個性格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最終白菟低頭看來一眼莫司寒叫助理派來的文件,突然之間恍然大悟起來。
原本暗沉的眸子變得雪亮,彷彿在大海里面撈起一根針一樣,喃喃的說道:“有可能顧宇是因爲莫司寒才這樣做的。”
再往後深想,白菟的心似乎被人狠狠的抽打了似的,聲音小的像蚊子飛過一般的說道:“顧宇和莫司寒現在正在打商業戰,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場鬧得不可開交,顧宇難道是利用我去侵入莫司寒的電腦。”
白菟原先坐實驗的電腦現在已經黑屏了,就如同顧宇在她心中的份量一樣,漸漸的變得輕如鴻毛了,白菟冷笑一聲,吐露出她的無奈。
“怪不得當初顧宇會這麼輕易地就把優盤給我,原來這一切都是他的圈套,就等着我這個小白兔深陷吧。”白菟低頭自嘲的說道,顧宇告訴她一直以來引以爲傲的第六感是錯誤的。
其實白菟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對於顧宇她又愛又恨,她甚至爲了顧宇不惜與莫司寒作對,只爲了維護他,現在一切看來說多麼的可笑,想必他現在也在得意洋洋的笑白菟吧。
現實就像是一盤冷水,澆醒了正在沉睡中的白菟,白菟心裡沉悶的說道:“顧宇,你叫我現在該怎麼辦?”聲音隱隱的透露出一種無力,對於顧宇的失望。
白菟思來想去感覺怎麼都不是哥辦法,對於顧宇利用她這一件事情是都要面對得,只是時間問題而且,而這件事情最好來說就是找到顧宇當面來說。
白菟拿起手機,一鍵按下了那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電話,些許因爲顧宇那一邊有事情要忙,白菟坐在辦公室裡面打了好幾個電話還是沒有人接聽,最後一通的話的時候卻是意外的打通了。
“喂。”顧宇帶有磁性的聲音傳入白菟的耳裡,讓白菟輕微的愣了一下,這一刻曾經令她治癒的聲音現在竟然聽着如此是刺耳。
就是這一個蠱惑人心的聲音讓他一步步的相信了顧宇難道不是嗎?最後還被她利用,想到這裡白菟就覺得可笑。
“白菟?”電話裡面有傳入聲響,白菟微微回過神來。
“你今天有沒有空?”白菟的語氣不是很好,這一個細小的細節讓顧宇發覺到了,顧雲挑了一下眉頭,白菟的這一個語氣讓他想到了一些事情。
白菟拿着手機聽着電話裡面傳來翻書的聲音,不禁的蹙着眉頭,顯得有的不耐煩:“你在忙嗎,要是沒有空的話,我們改天再約吧。”
“我有空。”就在白菟不想再跟他多費口舌得時候,顧宇突然之間說話了,讓白菟有些不知所措,就像他騙她一樣令她猝不及防。
“嗯好,老地方見。”白菟拋下這麼一句話就急忙把電話掛掉了,因爲她怕,怕在跟顧宇說多幾句自己就會哽咽。
白菟仰頭看着天花板,沉重的嘆了一口氣。
顧宇並沒有察覺都白菟說話時語氣的不對勁,他只以爲這是一場普通的約會。
可是到了約會地點後,他卻發現了些不對勁。
白菟早早的就到,顧宇遠遠的看見她,笑着朝她揮揮手,走了進去。
“喝點什麼?”白菟面前擺着一杯咖啡,杯中冒着些許的熱氣,讓白菟的表情有些縹緲。
顧宇笑着接過菜單,卻是放在了一邊,對上前的服務員指了指白菟的杯子。
“跟她一樣。”
服務員離開,顧宇才佯裝好奇的前傾了身子,似乎是想去看白菟杯中的咖啡,然而他才一靠近,白菟就猛的後退了一下。
顧宇一頓,有片刻的怔住,神情也微愣了下,不過並沒有維持多久,轉瞬就笑了起來,擡手揉了揉白菟的腦袋。
“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看着你好像有些不高興?”
這次白菟沒有躲,卻是用一種十分難言的目光看着顧宇。
顧宇也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臉上的笑容有些散去,片刻後又重新揚起笑容來。
“你怎麼了?今天心情不好?遇到什麼事了?”他笑容中浮現出的一抹擔憂,讓白菟心情越發的複雜起來。
她腦子裡不停的閃過各種問題。
如果,問了顧宇後得到了她壓根不想去相信的答案她該怎麼辦?又或者,他問出口了顧宇給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了,那她就是冤枉顧宇,到時候又要怎麼跟顧宇解釋她的懷疑?
這些問題包裹着她,簡直讓她一個頭兩個大。
白菟久久不說話,也讓顧宇的心情微沉了下,他因爲是白菟發現了什麼,因此臉上雖然還帶着笑,可眼底卻是已經佈滿了冷意。他倒不怕自己的目的被揭穿,只是沒了白菟,以後想算計莫司寒,就沒有這麼便利了。
老實說,他暫時還不行丟掉白菟這個有用的橋樑。
也的虧白菟不知道顧宇怎麼想,若是知道了,這會兒心裡指不定得有多難受。
白菟糾結了許久後,到底還是開口了。
她抿了一口咖啡,緩緩的說出自己已經組織了許久的語言。
“顧宇,那個u盤,我想我需要聽聽你的解釋。”
顧宇一愣,他顯然沒有料到白菟糾結了這麼久居然是爲了這件事,他一直以爲上次他解釋過後,白菟已經相信他了。
不過呆愣也只是一瞬,顧宇很快就就恢復過來。這個問題比他之前所想的要簡單的多,顧宇笑了笑,又擡手揉了揉白菟的腦袋,才狀似無奈的道:“所以,你今天不開心就是爲了這件事?”
白菟猶豫着點了點頭。
顧宇的笑意越發深了,似乎有些無奈,他嘆了口氣,但又似乎覺得好笑,一邊搖着頭,一邊笑着道:“我現在都能猜到你心裡在想些什麼,是不是以爲因爲顧莫兩家爭奪地皮的時候,然後利用你?”
在這句話之前,白菟一直都是這樣猜測的,但是顧宇這話的意思明顯,白菟立馬就垮下了肩膀,垂着腦袋不敢去看顧宇的眼睛。
“你呀,怎麼成天胡思亂想的,我利用誰也不會利用你不是?你這麼想不就是不相信我,白菟……”顧宇似乎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嘆了口氣,聲音有些低落了起來。
“白菟,你應該能感覺的到,我對你是真心的,你這個想法真的很讓我失望。”
雖然白菟心裡還殘留着一絲疑惑,但看見顧宇臉上的失望,和眼神中夾雜的受傷,
漠炎域的臉瞬間就和顧宇的臉重疊在了一起,那一剎那,她把顧宇完全的當成了漠炎域,不由的開始慌亂起來。
“不是……顧宇你聽我解釋,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呢,白菟一時間回答不上來,看着顧宇越發難受的模樣,緊緊的咬住了脣瓣。
“對不起。”她有些難過的道歉,眼眶隱隱有些泛紅。
“我不是故意要懷疑你的,只是那個u盤裡的確是有病毒的,所以才……抱歉。”
白菟知道自己越解釋,就越容易說錯話,最後只能不斷的重複道歉。
顧宇一直用眼角偷瞄着白菟,見她垂下腦袋,滿是自責的模樣,眼中閃過一抹幽光,隨後有些詫異的擡起頭。
“病毒?”他聲音太過震驚了,白菟也擡頭看向他,對上他疑惑的眼神,張了張嘴……“你不知道嗎?”
顧宇搖了搖頭,眉宇微皺。
“我說了,我不會利用你,況且那u盤只是讓你給莫司寒做個惡作劇,如果u盤裡有病毒,到時候受傷的肯定是你。白菟,你懷疑其他的,也不能懷疑我對你的感情。”
白菟張了張嘴,發現這句話自己無從反駁。
只能怔怔的看着顧宇,眼中帶着明顯的歉疚。
顧宇見她這樣,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下。
“行了,別自責了,我知道你這麼猜測也是情有可原,畢竟那u盤是我親自給你的,換成是我我也會懷疑的。”
白菟抿緊了脣瓣還是一言不發。
顧宇見狀,又將人安慰了好一陣子,才讓白菟的心情稍稍好轉了些,只是對u盤的事情,還是意難平。
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的問道:“那你能不能幫我查查那個u盤到底是呢麼回事?”
說完,見顧宇又變了臉色,連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不是懷疑你,我只是在想會不會是有人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將u盤換了?”
說着,見顧宇的臉色稍稍好轉了些,又繼續道:“比如……那些人知道顧莫兩家最近商業上有競爭,所以想要可以攪渾水,這樣以便他們從中獲利?”
說完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顧宇,顧宇似乎被白菟這句話點通了思路一樣,聞言俊朗的臉上頓時浮現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來。
“你不說我倒是沒想到這一點,你這個懷疑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畢竟商場如戰場嗎。”
白菟沒能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也只能附和他這句話。
接下來的約會,兩人之間明顯多了一些什麼,總之氣氛不對勁。
示意,兩人沒多久便各自分開了,只是今天的事卻是深深的印在了兩人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