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眼看出了這輛車的端倪,可是無奈交警卻在他的嘴裡面測量出了大量的酒精。所以無法直接定罪。
“這樣子吧,我們現在就只能先將他押到派出所,然後進行進一步七六的調查了。”警察給他們做了筆錄之後說。
這邊醫院他們說這個人在這一場車禍中受了傷,所以需要留院觀察。出於人道主義的考慮,警察只好派出人在醫院裡面看押,等到這個人完全康復了之後,再將他送到派出所。
莫司寒對於這樣的處理沒有異議。可更加讓人始料未及的是,在這件事情發生了三天之後,竟然在醫院裡面傳出了這一個人已經死亡的消息。
“沒用的廢物,自己把自己傷成這樣子。”沈淮南冷冷的說,就是他派人在警察的眼皮底下捅了那個人的,“莫司寒,既然這樣的方法殺不死你,那我現在也不想讓你死了。”
沈淮南沒有想到自己精心籌劃的一切,對於莫司寒來說竟然不痛不癢,所以他只好重新籌劃一切。
沈淮南這幾天一直都在琢磨,發現莫司寒根本對於他的事業不怎麼上心。並且莫司寒最在意,而且最喜歡的人就是白菟。
沈淮南想到這裡冷冷的一笑,“原來英雄愛美的人不愛江山的。”
沈淮南爲了讓莫司寒嚐到失去親人的痛苦,就想到了讓你之前的緋聞再重演一次。
“我就不信你可以忍受自己戴了兩次的綠帽子。”沈淮南想好之後又開始行動。
當白菟和她朋友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幾個人都喝的有些醉醺醺的。
沈淮南也是這時候打扮的風度翩翩的樣子,然後走過白菟的身邊,“美女,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謝謝,我老公已經在來的路上了。”白菟雖然有一點微微的醉,但卻不失風度的讓出了一段距離,並且謝絕了所有男生的邀請。
“要不我再請美女喝一杯吧?”沈淮南不依不饒,“然後我們談談心。我想我還是有這樣的魅力,可以請你再喝一杯的吧?”
白菟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不失風度的說,“不用了,我的老公已經快來了。其實我認爲這個世界上只有我的老公最富有魅力,要不我們幾個人一起談?”
“你就那麼爲你老公守身如玉嗎?你可知道他在外面可有沒有包小三?”沈淮南有些氣惱。
白菟卻依然微微一笑的說,“不管怎樣,我們都相信彼此。這樣子別有用心的某些人才不會因此而得逞,你說對不對?”
看到眼前帥氣的男生對白菟這麼的主動,白菟的朋友都受不了了,“要不我陪你喝幾杯吧?我想我們會有更多的共同話語的。”
可是沈淮南理都不理這些主動送懷的女生,同時他也認爲,白菟和這些主動投懷送抱的人生不一樣。
沈淮南沒有想到白菟是一個極其難以對付的女人,自己的相貌也不差,要是換做其他女人,可能早已經就上鉤了。
可是白菟卻沒有這樣做,反而是依舊的對他保持着距離。不單單是他所有對他獻殷勤的男生都被保持在距離之外。
沈淮南無可奈何,只好走開了,看來這條路肯定是不行的了。
“原來當初爆出白菟的緋聞沒有對白菟造成多大的影響,是因爲白菟本身的做法就足以讓莫司寒相信和放心啊。”沈淮南終於感慨,原來白菟是這樣的一個人,所以莫司寒纔對她不設防。
他們兩個人說到底還是不一樣的人。
沈淮南迫切的希望莫司寒和他一樣,親身體會失去摯愛的滋味。
既然無法讓白菟拋棄莫司寒,還不如讓她徹底離開。這樣倒是也能讓莫司寒體會到他曾經經歷的痛苦。
只不過沈淮南並不想直接對上莫司寒,那個男人背後的勢力很大,他在沒有足夠的能力將他一舉打敗的時候,並不想給自己招惹上這麼大的一個麻煩,因此還需要藉助一些別人的力量。
他挑選了半天,最後選中了江柔柔。
第一,這個女人有把柄在他手裡。第二,這個女人喜歡莫司寒,並且很迫切的希望白菟去死。這樣的話,日後莫司寒查出來一些什麼,也只會去找江柔柔的麻煩,而不會找到他。
江柔柔接到沈淮南的電話的時候正在外面逛街,看到手機上他的名字後當即一個哆嗦把手機掉到了地上去。
驚慌之下她去撿手機,手指頭卻好像不受控制一樣,撿起來只後又掉了下去,而手機也在兩次垂直落地後終於黑屏,連帶着通知鈴聲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江柔柔站在馬路上鬆了口氣,可立刻又想到沈淮南會不會以爲自己是故意不接他的電話,從而將之前的那些東西公佈出來?
如此想着,她忍不住又着急了起來,看着地上掉落的手機快要哭出來。
大馬路上,一個美女盯着摔在地上掉落的手機要哭不哭的模樣實在是可憐了一點。
有個年紀看起來稍微大一點的大姐從地上把手機撿起來,還給了江柔柔,並且安慰道:“小姑娘這是因爲掉了一部手機哭嗎?你們這些女娃娃啊,分期付款買個貴巴巴的手機,平日裡磕碰一下都心疼的厲害,要是買個便宜點的不就好了嗎?”
大姐的話挺搞笑,可江柔柔卻笑不出來。
僵硬的接過手機,機械的對大姐道了一聲謝,江柔柔還是有點茫然的站在原地。
“小姑娘這是怎麼了?還在爲了這事傷心啊?”大姐熱心腸的問。
江柔柔苦着臉搖了搖頭,說:“一個很厲害的人給我打電話,我一害怕就把手機扔了,現在手機摔壞,我怕他以爲是我故意不接他的電話。”
大姐聽着哈哈大笑:“什麼人這麼厲害啊?是男朋友?還是老師?”
江柔柔苦笑着搖了搖頭,“都不是,是一個合作伙伴!”
大姐深有同感的說:“可不是嗎?客戶是最難搞定的人了,可是也不能站在這裡乾等啊,那樣豈不是讓人更生氣嗎?大姐把手機借給你,你先打個電話,跟他把事情說清楚,然後趕緊再買個手機去。”
大姐說着把自己手機給了江柔柔。
江柔柔接過後,哆嗦着手指按下了那個已經深深印刻在她靈魂中的電話號碼。
沈淮南的電話兩次沒有被接起,已經憤怒到了極點,正準備想點什麼辦法報復一下江柔柔,便看見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
“喂?”沈淮南不耐煩的說道。
“是,是我!”江柔柔哆嗦着聲音說。
沈淮南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是大怒,“江柔柔,我看你可真的是本事大了啊?竟然還不接我的電話了!”
“不,不是,我剛纔在外面,手機沒有拿穩,摔壞了。這個手機是一個大姐的,我現在去買手機,買好手機之後我馬上給你打回去。”說完也不管沈淮南是什麼反應,立刻掛了電話。
心有餘悸的把手機還給大姐,江柔柔算是鬆了一口氣。
大姐無奈的接過自己手機,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江柔柔嘆了口氣,問:“你還有沒有其他需要幫忙的?沒有的話我先走了!”
江柔柔笑了笑,說:“沒什麼其他事了,謝謝您啊!”
大姐拿着自己的手機離開,一邊走還一邊嘀咕,“現在的年輕人啊,做事情一點都不認真,就那麼三兩句話,客戶怎麼可能會相信她啊!”
她在念叨什麼江柔柔不知道,她只是去了一個最近的手機賣場,買了和自己之前手機一樣的同款,在店裡面換好了卡,之後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纔給沈淮南打了電話過去。
接起電話,沈淮南當即沒好氣的說:“我還以爲你跑了呢,這麼老半天都沒有消息。”
“我,我又買了一部手機,剛纔那部……”
聽她要解釋,沈淮南反倒是不耐煩的說:“這事和我沒關係,你愛換不換,你現在立刻到我這裡來,我有事情找你去做。”
“什麼,什麼事情啊?”江柔柔有點害怕的問,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
沈淮南壞笑着說:“你過來,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問這麼早做什麼?”
江柔柔聽着差點哭出來,他以爲沈淮南叫她是又去做那種事,當即哭着喊:“你找別人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和你在一起!”
沈淮南愣了一下,然後才明白過來江柔柔這話是什麼意思,嘴角立時不受控制的抽動起來,“你想的倒是美,和這事沒關係,和白菟有關係,你馬上過來。”
聽到和白菟有關係,江柔柔這才鬆了口氣,道了聲好。
在商場中又磨蹭了許久,纔到了沈淮南那裡。
好在沈淮南並沒有對她來遲有什麼憤怒的表達,只是很冷淡的讓她做下,甚至還給她倒了一杯水。
有了之前的情況,她無論如何不敢喝這杯水,是以只是拿在手中握着,問:“你找我要說白兔的什麼事?”
沈淮南沒有一絲慌亂,就如同普普通通喝杯水一般說:“我要你把白菟找個理由引出來。”
江柔柔奇怪的皺了眉,問他:“你要把她引出來做什麼?”
沈淮南淡淡的笑了笑,說:“我打算讓莫司寒體會一下失去最愛的滋味,人我已經找好,只要你把人領到我告訴你的地方,我保證白菟有來無回。”
江柔柔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滿是驚恐的說:“你竟然要綁架白菟?你這是瘋了!”
看她這種反應,沈淮南反倒是有了一絲惡劣的快感,他逼近了白菟幾步,口氣陰森的說:“怎麼,難道你不想見到這種情況嗎?難道你不想讓白菟永遠離開莫司寒嗎?我現在是在幫你啊,你爲什麼要這麼說我呢?”
江柔柔急忙起身躲閃開他,等躲到一定距離後才驚魂未定的說:“你瘋了,我可不會和你一起發瘋,這種事我不會幫你去做,你另找他人吧!”
江柔柔說完就準備自行離開。
她不答應到不僅僅是因爲這件事太過分,而是因爲她不想讓沈淮南覺得自己是一個可以任由他擺弄的人。若不然這次只是綁架白菟,若是日後讓她做出更駭人聽聞的事情呢?剛剛從裡面出來沒幾天,她不想再進去。
沈淮南大概是沒有料到她竟然會拒絕自己的話,冷笑了一聲坐在沙發上,看着她即將出門的身影,說:“我奉勸你最好想清楚,這個大門你要是出去的話,以後可就不是想進就能進來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江柔柔回身皺眉冷叱:“你在威脅我?”
沈淮南放肆的開心大笑,“是啊,我就是在威脅你,難道你才發現嗎?”
“你……”江柔柔憤怒的指着他。
沈淮南好整以暇的指着大門的方向,說:“你現在就可以出去,這件事我也不會再找你,但是日後要是你看到什麼和你有關的新聞,再來求我的時候,這個門課就不會輕易爲你而打開了。”
明目張膽的威脅,讓江柔柔瞬間垮了下來。
看她這幅動靜,沈淮南諷刺的笑了一聲,“你這種女人就是永遠都無法正確的認識自己的地位,你在莫司寒面前如此,在我面前依舊如此。”
江柔柔牙根咬人的死緊,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見她這種反應,沈淮南更加開心了幾分,得意的問着她:“怎麼樣,江大小姐,想清楚怎麼做了嗎?”
江柔柔無力的看着他,“難道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這就對了,早這麼做的話不就不用這麼麻煩了嗎?”
江柔柔已經完全認命,那種視頻被人拿在手裡,她現在完全就是一個任人擺弄的傀儡,完全沒有自己的思想,又哪裡有能力要求自己去做什麼。
“我需要怎麼做?”江柔柔問道。
沈淮南迴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只需要你把人領到固定的地方,你用什麼法子,和我沒關係。”
江柔柔雙目無神的看了他半晌,突然問道:“如果這件事我幫你辦成的話,我應該也會上了莫司寒的黑名單,我付出這麼大,你總得給我一點好處吧?”
“你想要什麼好處?”沈淮南問。
江柔柔緊張的吞嚥了一口口水,說:“我想要回我那段視頻的母帶和所有備份。”
沈淮南遲疑了一陣,那段視頻無疑是一個很好的威脅工具,可以讓江柔柔答應他做任何事,如果就這麼給出去的話,似乎有點虧得慌!可是看她這個樣子,似乎不答應的話又要鬧幺蛾子……
沈淮南有點遺憾的說:“好吧,你要是把事情給我辦的妥妥當當,我不僅把視頻給你,你之前欠我的錢,我也一併算你還清,怎麼樣?”
沒想到竟然還有額外的好處,江柔柔有點意外。
“好,沒問題,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別出爾反爾!”江柔柔說道。
“呵呵!”沈淮南不屑的笑了兩聲。
“別把誰都當成你們這些小女孩,明明自己說過的話,轉眼就能忘!”
江柔柔還準備問他究竟是什麼人把自己說過的話轉眼就忘,可實在不想和他再有過多的交流,便告別離開了他這裡。
等她離開後,沈淮南當即冷笑了一聲,“哼,愚蠢的女人,活該被人玩的死死的。”
重新站在大街上,呼吸着新鮮自由的空氣,江柔柔狠狠的深吸了幾口氣,才能確定自己終於從那個狼窩裡面逃出來又重回到了人間。
只是這個人間並不是輕易回來,而是和惡魔做了交易的。
將白菟引出來,這件事說起來有點難,但其實也並不是很難,只是看有沒有能讓白菟出來的理由。
她又給沈淮南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提供白菟現在在什麼地方。
沈淮南說白菟和她母親在一家婚紗店,應該是在準備完成之前被破壞的婚禮。
江柔柔聽着咬碎了一嘴銀牙。
若是說剛纔還是被沈淮南強逼着想要白菟的命,現在就是她自己想要白菟的命。那個賤女人,竟然還想着和莫司寒重新準備婚禮,她是真的該死。
而且……
江柔柔看着剛纔錄下音的對話,陰陰的笑了一聲。
她現在可以說是在沈淮南的威脅下替他做事,到時候如果這事成了,白菟真的死了,莫司寒如果追究起責任的話,也是去找沈淮南的麻煩,而不會查到自己頭上來,這簡直是一個一石二鳥的絕妙好計策。
況且,那個女人竟然在看婚紗!江柔柔已經有了把她引出來的辦法。
她先是去了白菟所在的婚紗店外面,確定了一下她的人是不是真的在裡面,然後又去了沈淮南說的地方,查看了一番有沒有能讓她安全躲起來不被發現的地方。
等這兩個地方都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她才縮到自己找好的安身之處給白菟打了電話過去。
白菟今天說是看婚紗,其實完全是陪着白母打發時間。
只從上次和莫母見過一次面後,兩家人現在把她和莫司寒的婚事當成了頭等大事。
聽莫司寒說他現在一回家就要被問一次什麼時候重新辦婚禮,而白母這邊也是瞅着白菟有時間,就帶她出來看婚紗。
白母此時手裡拿着一件人魚裙子造型的婚紗讓白菟看。
白菟一時有點無語,“媽媽,別說現在我們暫時沒有重辦婚禮的打算,就算是真的要辦,也只是普通的婚禮,沒有準備弄成各種主題,您這種不是公主就是美人魚的造型真的不適合。”
白母失望的把婚紗交還給店員。
店員小姑娘適時說:“美女長的這麼漂亮,阿姨肯定是想着把所有好看的衣服全部讓你試一遍纔開心。”
白母贊同的看了小姑娘一眼,對白菟說:“你看看人家,多貼心,哪裡像你,成天就知道氣我!”
白菟翻着白眼表示不管你說什麼,反正我是不會試。
恰好就在此時,白菟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也沒有看是誰打過來的電話,總之來說這種時候能暫停讓她媽說話的電話,全部都是救命的電話。
“喂!”
“白菟!”江柔柔心情聽起來很不錯的說道。
“江柔柔?”白菟皺了眉。
“是我啊,沒想到你竟然能聽出我的聲音!”江柔柔很開心的說。
原本的好心情頓時煙消雲散,白菟沉下聲音說:“你找我有什麼事?”
白母那邊聽到江柔柔三個字後也沒了其他心思,一門心思聽着女兒說什麼。
江柔柔喝了一口剛剛點好的咖啡,說:“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有些事想和你聊一聊。”
白菟翻着白眼說:“不好意思,我覺得我和你沒什麼可聊的,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就掛了。”
“等等!”江柔柔急忙出聲阻止道。
白菟便拿着手機等着她。
江柔柔語氣陰冷的說:“難道你不想知道你孩子的事情嗎?當初沈萱萱真的是一個人造成意外的嗎?你覺得她自己有那麼大的能力嗎?”
這個話題成功引起了白菟的好奇心,“你知道還有其他人的手筆?”
江柔柔笑着說:“是啊,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你爲什麼要告訴我?”白菟奇怪的問。
江柔柔說:“因爲那個人的目的並不是你,而是司寒。司寒現在不接我的電話,我不希望他受到傷害,所以只能找你。”
這話讓白菟又信了幾分,畢竟當初那個燈真的是朝着莫司寒而來,而並非她。
“你在什麼地方?”
江柔柔把沈淮南準備好的地方告訴了白菟。
卻不料白菟竟然對她有所警覺,跟她說:“我可以去見你,但是要你過來找我,要不然的話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要把我送到什麼人的手上去?”
江柔柔暗罵了一聲娘,沒想到白菟的警覺性竟然會這麼高,但她還是同意了下來。畢竟她無法承受沈淮南曝光視頻的後果。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到了地方後,白母竟然也在那邊等着。
江柔柔眸色有點不安的問:“難道這事你還要帶着你媽一起聽不成?”
白菟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剛纔她掛了電話後原本是要先送白母回去的,熟料白母卻一直堅持要跟着她,說什麼都不回去還說是萬一是陷阱的話也好有個幫手。
她並沒有覺得這是個陷阱,可現在江柔柔如此排斥多一個,反倒是讓她懷疑了起來。
“怎麼,多帶一個人不行嗎?我媽也是莫司寒的長輩,她也想知道是什麼人要對付莫司寒!”
此時若是再說不行,恐怕會惹氣白菟的猜忌,因此江柔柔也不敢多說,只是答應了下來帶着白母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