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
揉着摔疼的臀部,白荼惡惡瞪着那冷笑得欠揍的男人;“怎麼又是你?趕緊滾,不然我就報警了。”
她雖說想通了,但心情也不太好。
特別想到這個男人之前對她所做的事,心底隱藏的惱羞就起來了,所以直接原形畢露的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漠北琅眼底劃過一抹尷尬,其實,他剛剛湊上去不過是想看看她是不是哭睡了,半天沒動靜。
哪想到她突然起身擡頭。
不過,她那囂張的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他沉下了臉色。
“滾?”漠北琅冷笑,目光卻鎖在她那雙紅腫得跟小核桃似的眼睛上,然後落在了她那溼潤飽滿的紅脣上。
這個字居然敢是從那張嘴裡吐出來的,要不要把它縫起來?
不過,縫起來挺浪費的,不知道接吻的滋味如何。
漠北琅盯着她那紅脣,眼神漸漸變得暗沉隱晦了起來。
白荼被他看得渾身發毛,雞皮疙瘩飈起的惡寒,而這時她才發現四周的街道上居然……沒人了?
不對,有人,但看起來似乎是……喬裝過的保鏢。
白荼的家裡也有一些背景,所以看人方面還是有一定眼力的,這下她心底燃起的惡意瞬間蔫了。
找到回去辦法之前,可不能把命丟這裡。
“呵呵,開玩笑的,是不是我礙着你的路了?我這就走,這就走。”
從地上爬起來的女人,轉身就想跑路。
“誰說你能走了。”漠北琅冷然嗓音剛一落,阿維已經擋住了白荼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