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大錯特錯了!
白荼是一個極其記仇的人,先不管原先那個白荼多少次被這個老妖婆摁住使勁兒折磨,就光現在這個白荼來了這邊以後,就已經吃過她一次悶虧了。
就是她第一次來白家的時候,白雲岩說要送她出國,於是她一進來就被五花大綁,綁了一整夜差點血液都循環不通了,晚上的時候這個老妖婆還偷偷到她的房間,對她又掐又打,身上佈滿了青紫。
現在她身上在警察局受的傷,十有八九也是拜這個老妖婆所賜!
只要一想到這些,白荼就恨得牙癢癢,本來念在劉嫂年紀大不想太折磨她的,但是現在她只想讓她也嚐嚐渾身是傷動不了的滋味!
“你們兩個!一人拿一根棍子站在那裡。”白荼指了指那兩個伏在地上發抖的下人,說道。
“是……是。”她們聲音顫抖,緊接着顫巍巍地起身,按白荼的指示做。
“嗯……嗯……嗯……”
見狀,劉嫂驚恐的眼神更加害怕了,只見她拼命地搖着頭,眼眶裡的淚水被甩了出去。
然而,白荼並沒有同情她,她深知這種人就是日子過得太順利了,沒嘗試過被人按在地上打無法還手的感覺。
那麼今天,就讓她嘗試一下什麼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那兩個下人很聽話的一左一右站在劉嫂身後,白荼坐在貴妃榻上看着驚恐不已的劉嫂,彷彿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她的心情,從囂張到害怕,從失望到絕望。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果真如此!
“你們兩個,給我用力地打!”收起眼中的戲謔,白荼眼神突然凌厲起來。
“是……是!”
接着,便是木棍打擊身體的聲音,“嘭!嘭!嘭!嘭!嘭!”
兩個人一人一棍交替進行,那聲音很有節奏感。
“嗯!嗯!嗯!”
捱打的人,驚恐的眸子睜得更大了,身上真實的痛感,結結實實地落在她的背上,手臂上,屁股上……
不知道打了多久,白荼閉着眼睛聽着悶棍聲,越來越弱的哼叫聲,還有兩個人越來越重的呼吸聲。
睜開眼睛,只見平日裡生龍活虎的劉嫂已經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她嘴裡塞着紗布,可是仍有鮮血順着嘴角流下來。
“停手吧。”白荼對着呼吸粗重的兩個下人揮了揮手,道。
說完,她起身走到劉嫂身邊,蹲在她面前,冷冷地看着她,說道,“劉嫂,你記住了,今天這一頓悶棍,是你欠我的!也是我給你的警告!我告訴你,從今以後,我白荼不再忍氣吞聲任人宰割!我知道你現在很恨我,此後也歡迎你前來報仇,你給我轉告柳葉依,她若是再敢動我媽一根汗毛,我一定讓她血債血償!”
劉嫂此刻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自然沒有力氣再回應白荼的挑釁,只見她翻了翻白眼,然後人就暈了過去。
“擡出去吧,輕一點,不要打擾到夫人休息,不然讓她看到,估計她今天晚上是睡不着了。”白荼冷笑着說完,轉身進了自己的臥室。
那兩個下人很聽話,輕輕地將劉嫂擡了出去。
白荼在隔壁房間滿意地勾了勾脣角,起碼今天晚上可以睡個好覺了!
——
林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