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昕菡看到蕭澤軒悶哼一聲,還知道回來!
兩個保鏢先生見蕭澤軒出現,立刻把手收給收了回去,讓出一條道來。
林昕菡脖子上揚,對上蕭澤軒:“我要去泌園。”
她不提泌園還好,一提泌園,蕭澤軒就想起泌園的林宇,眉頭擰緊,臉色一沉,朝她走了過去,死死地把她的手攥住往裡面拖去。
“你哪也不許去!”
“憑什麼!”林昕菡氣他莫名其妙地就朝自己發火,也氣他這麼變相軟禁着自己:“你放開我!”
林昕菡抵抗着蕭澤軒的扯力,雙腳努力地踩在地面上,利用鞋子和地面的摩擦力試圖讓他停下對自己的拉扯。
然而,徒勞無功。
林昕菡被蕭澤軒彎腰一把扛起,回到大廳,將她甩在沙發上。
蕭澤軒站在那裡,高高在上地睨視着林昕菡,突然就把外套脫了,隨手往旁邊一拋,伸手去拉扯脖子上的領帶。
他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停頓,卻該死地充滿着誘惑力。
他很帥,五官細緻到每個毛孔都帶着致命的吸引力,身體強健有力,富有力量的肌肉讓他的性感無端地添了幾分極致的魅力,高大的身軀逆着光線朝她籠罩下來,讓林昕菡感到無所適從的壓迫。
眼看蕭澤軒就要把領帶完全卸下來了,林昕菡猛然一驚,掙扎着站了起來。
“又想去哪裡?”蕭澤軒眼疾手快地把林昕菡捉住,扯了一半的領帶亂七八糟地掛在襯衣的領子上,他無瑕顧及,只是端着一雙冷冷的黑眸盯着她。
“你管我!”林昕菡看着他眸底隱隱浮動着的危險,努力地想要掙脫他。
蕭澤軒眼裡的陰鷙讓她感覺到害怕,似乎隨時都能把她拆骨入腹般。
“我沒功夫跟你耗!”蕭澤軒沒有放開她,沉下眼,空出一隻手把領帶從脖子上扯下來,丟在腳邊,蹙了蹙眉看向她:“你最好給我乖一點。”
“我沒有跟你耗,你讓門口的人回去,我們互不影響,我會很乖,絕對不會去煩你!”林昕菡站在那裡,怒吼回去。
然而她的妥協在蕭澤軒身上起不到一點作用,反而激怒了他,他上前一步,緊逼着她,兩人幾乎就要貼上臉了。
“你的算盤打得還真響!”蕭澤軒凌厲的目光盯在她的臉上,冷冽得讓人不寒而慄:“這麼着急給我戴綠帽子嗎?”
“你這個不安分的女人!”
蕭澤軒幾乎咬牙切齒,她還想着自由地出入去找那些舊情人嗎?
想都不要想!
“我怎麼不安分了?”林昕菡瞬間急火攻心,差點就跳起來:“你別血口噴人!”
“我告訴你,蕭澤軒,你再給我亂扣帽子,我就……”
“你就怎麼樣?”蕭澤軒冷哼一聲,勾脣笑得陰沉,打斷了她:“難道你還能把我給撕了?”
“我沒你那麼暴力!”林昕菡氣得胸口疼。
“說得我現在就想撕你。”蕭澤軒上前一步。
“你瘋了吧。”林昕菡心裡一毛,推開他。
“瘋也要你陪我一起瘋。”蕭澤軒冷不丁一手攬上林昕菡的細腰,把她緊緊錮在自己的懷裡,張口就往她嘴邊咬去。
她說得對,他就是瘋了。
僅僅幾天不見,他想她想得快要發瘋了。
他就是瘋了纔會這麼犯賤地不擇手段也要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蕭澤軒咬在她脣邊的力道不輕不重,林昕菡不敢掙扎,怕越掙扎越會把他逼瘋!
蕭澤軒低頭用力而瘋狂地吻着她,林昕菡明明是拒絕的,身體卻情不自禁地開始打顫,他總是輕而易舉撩動她的身體。
蕭澤軒扣住她纖腰的手非常用力,仿若要把她揉進身體裡和他融爲一體,不滿足地把她往沙發上一推,欺身而上緊緊壓住她。
“蕭澤軒你個混蛋!”林昕菡尖叫出聲,雙手撐在他的胸前推拒着他:“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蕭澤軒沉眸狠狠瞪着林昕菡:“這不是很明顯?”
要幹什麼,都做到這份上了,她還不清楚?不就是想幹她。
蕭澤軒把她的手從自己胸前扯下來固定在她的頭頂,煩躁地堵上她的脣,毫無章法地纏着她和自己糾纏,手遵循着自己的意願伸進她的衣內,生生把她的胸衣給扯了下來。
林昕菡感覺到胸前一涼,感覺自己正被人攤在光天化日之下任人觀賞,屈辱感立刻涌上心頭。
“不要在這裡……”林昕菡捉住蕭澤軒滑向自己褲頭的手,低低地哀求着:“不要……”
蕭澤軒手一頓,停了下來,擡起埋在林昕菡胸口的頭,盯着她的臉默默地看了一會,沉着臉翻身下來一把將她抱起,直接往二樓的房間走去。
林昕菡心裡既苦澀又難受,她不知道他們現在的相處算什麼,他半軟禁了她,他要索歡,她只能接受,她現在只是他暖牀的女人。
短短兩天的時間,林昕菡沒了對生活該有的熱情,不,確切地說是對蕭澤軒的行爲痛了心,他的行爲讓林昕菡更急切的想到找自己的父母,然後……
林昕菡只覺心口一縮,好疼!
週一,上班沒多久,公司的氣氛就變得異常奇怪,據可靠消息,似乎是和漢臣的合作案中出了問題,商業機密被人盜取了,漢臣勃然大怒,就連總裁親自上門商談都沒搞定。
林昕菡心一跳,公司最近出問題出得有些頻繁,還都是大項目,安氏項目是因爲有人動了手腳,這次呢,林昕菡心裡隱隱有着不安。
林昕菡看白潤拿着公文包準備外出,眼睛一轉,連忙起身把他攔下了。
“白主管要外出嗎?”
“嗯,有些賬目要去核實一下,順便出去辦點事。”白潤低頭把一疊文件整整齊齊地放入包裡。
“可以帶我一起去嗎?”林昕菡厚着臉皮問。
“這個。”白潤擡眸看着林昕菡清亮的眼眸,猶豫了一下,點頭:“好吧。”
林昕菡跟着白潤跑了一趟皇耀其中一家子公司,白潤看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便放她先走了。
林昕菡有些小慶幸地坐上公車來到泌園,才下車,門口都還沒走到,突然就冒出了幾個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