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藍薇還不明白髮生什麼事,一陣天旋地轉,葉揚便直接把自己按在門板上熱吻起來。溼漉漉的長舌直接撬開自己的嘴脣,然後頂開貝齒,長驅直入。
長舌攪動的聲音從藍薇被葉揚撩撥的嘴巴里傳出來,藍薇心想,葉揚這還餓着,得先讓他吃完晚飯先。
“唔。。。。。。市——市長大人,你先吃飯——啊——”藍薇的瞬間完全被葉揚吞入腹中,對於男人來說,此刻她便是最美好的食物。
天底下所有的山珍海味此刻相比於藍薇來,都是乏味的。
“我等不及了,只想吃——你。”葉揚稍微讓藍薇踹了口氣,然後直接抱着藍薇走了臥室。
一陣狂亂地剝扒,兩個人不一會兒便坦誠相待。藍薇被葉揚壓在身下,下臉紅撲撲的,脣角以及眼角亮晶晶的,模樣惹人憐愛。
葉揚一步一步撩撥着藍薇的敏感處,直到兩個人都慾火焚身,葉揚才挺身(和諧)進入。
“嗯啊~”藍薇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全身因爲男人突然進入而緊繃起來,像是在抗拒,卻無比迎合。
“吼~”葉揚沉悶地低吼了一句,這麼久的空虛,如今頃刻滿足,無論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丫頭,我想死你了。”葉揚輕輕在藍薇耳邊吹了口氣,然後急速律動起來。
每一次都帶着生命的呼吸,每一次都深入得淋漓盡致。男人揮汗如雨,女人嬌豔欲滴,一上一下,進進出出之間,無語言狀的感觸席捲着兩個人的身心。
葉揚劇烈地喘息着,汗水隨着自己性感的下巴滴落在藍薇的胸前。葉揚移不開眼睛,在晃動的視線裡,她看着藍薇一步步淪陷,享受着自己給她帶來極致的撞擊感。最後,所有的快感形成一股浪潮,讓兩個人同時癱軟在岸邊。
不知道多少次的墜入雲端,藍薇感覺自己在男人的帶領下,一次比一次都飛得更高。最後葉揚盡興了,摟着藍薇軟綿綿的身體躺在牀上。
“呼~累死我了。”藍薇不滿地抱怨了一句,然後捏了捏自己的細胳膊小腿。
葉揚無奈地笑笑,說:“你也累?累得可是你家男人。”
藍薇朝着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想了想,也是,大半個晚上葉揚在自己身上就像只猴子一樣竄上竄下的。
“洗澡去了,身上好黏。”藍薇推了推葉揚的胸膛,然後從男人的懷裡滾到了一邊。
下牀的時候藍薇覺得自己的全身軟綿綿的,竟然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一個踉蹌,藍薇連忙被葉揚撈起來了。
“我們倆一起洗。”葉揚直接抱着藍薇走進了浴室。
看着自己媳婦兒白花花的身體,葉揚忍不住,又在浴室要了藍薇一次。藍薇這次真的是筋疲力盡了,眯着眼睛躺在浴缸裡讓男人清洗着自己的身體。
最後兩個人重新躺回牀上,藍薇翻了翻身體,在葉揚懷裡找了一個最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藍薇這段時間特別嗜睡,每次都像睡不飽一樣,眼底還有淡淡的一圈黑影,這讓葉揚甚是心疼。
牀頭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藍薇皺了皺眉頭,顯然沒有睡太沉,被吵醒了。
“沒事,你繼續睡,是短信。”葉揚幫藍薇撩開了額前的頭髮,寵溺而溫柔。
等藍薇睡沉後,葉揚才轉過身,摸到牀頭的手機。是莫昕燕的短信,她說:“我懷孕了。”
葉揚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了,握着手機的手指因爲用力而發白。葉揚想起一個月前那個荒謬的夜晚,就那一次,莫昕燕竟然就懷了自己的孩子。
葉揚心裡一沉,迅速刪掉短信。
莫昕燕此刻坐在陽臺的沙發上勾了勾嘴角,然後“啪”一聲合上了手機。她知道,遊戲在此刻就開始了。
葉揚在京城陪了藍薇三天,第四天,葉揚下午的飛機回a市。
莫昕燕正坐在一家咖啡廳內等着葉揚的到來,她神情愉悅,滿面春風。她現在肚子裡,懷的可是葉揚的種。
葉揚下飛機後直接讓傅傑明把車開到咖啡館門前,臉色從未如此陰沉過,一腳踹開包廂的大門,葉揚看見莫昕燕怡然自得地坐在窗戶前看風景。
莫昕燕早就看到葉揚的車子像脫繮的野馬一樣趕來。
“說條件吧。”葉揚坐在莫昕燕對面。
“條件?”莫昕燕有些詫異,葉揚的意思他當然懂,只是沒想到他會如此直接。
“只要你肯把孩子打掉,我會盡量滿足你的條件。”葉揚只允許他的孩子培育在藍薇腹中。
“葉市長,你這樣也未免太無情了些。這只是一個孩子,您還是孩子的父親。”
莫昕燕的手掌撫上了平滑的小腹,現在僅僅只有一個多月,還沒有胎顯,孩子的親生父親卻如此殘忍無情地想要結束這個生命。
“那天晚上只是一個意外,所以這個孩子,不能留。”葉揚不會退讓,雖然知道這樣對孩子以及對莫昕燕都無辜一些。
可是葉揚情願揹負這一切,也不想讓藍薇傷心,對自己失望。
“葉市長,我今天只是告訴你,我懷了你的孩子,至於孩子怎麼樣,這是我的事情。”
莫昕燕的話讓葉揚皺了皺眉頭。只要這個孩子存在,對於葉揚來說都是一個定時重磅炸彈。
“我不允許。”葉揚黑着臉甩手。
“你沒有這個資格,因爲孩子在我的肚子裡。”莫昕燕把葉揚一個人丟在咖啡廳,揚長而去。
葉揚看着莫昕燕離去的背影氣得發狠,眼眶通紅,拳頭繃緊,手臂上青筋暴起。
該死的!!!
葉揚一腳踢翻了玻璃茶几,然後起身離開了。無論如何,不能讓藍薇知道這個消息。
莫昕燕坐在車上勾起了嘴角,然後給莫建國打了一個電話,說:“哥,遊戲開始了。”
莫建國在那邊沉默了兩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藍家,你害得我女兒毀掉容貌,一生囚禁在精神病院。今天,我便讓你全家爲我女兒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