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碰撞!
肖瀟看着陳磊錯愕的表情甚是不爽,這個男人,竟然沒有認出自己。肖瀟隨後把自己的眼鏡摘掉了,陳磊看清楚後連忙踩了急剎車,然後肖瀟的臉便往前面撞過去。
“小心。”陳磊用手墊在坐墊上,他怕撞壞了肖瀟。
肖瀟感覺鼻尖觸碰到了溫熱的皮膚,渾身一僵,然後立刻坐得端正。
“撞到了沒?”陳磊一臉擔心地問。
“不關你的事。”肖瀟臉色有些羞紅,直接推開車門後下車。
陳磊突然慌了,他都不知道爲什麼自己要這麼緊張。
“肖瀟!”陳磊第一次喊肖瀟的名字,聲音都有些顫抖。
肖瀟愣在了原地,在男人喊出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她渾身一顫,心裡麻麻的,酥酥的。
該死的感覺,肖瀟在想心裡憤慨,沉着臉色直接往前走。陳磊狠下心,直接攔在了肖瀟的面前。
“讓開。”肖瀟聲音冰冷,透出了凜冽的殺意。
“跟我上車,我把你送過去,這裡你打不到車。”陳磊臉色很嚴肅,一點兒都不退縮。
“你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肖瀟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她真的不懂,爲什麼這個男人這麼難纏,這麼久不見,現在竟然纏着自己不放。那個晚上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場成人之間的遊戲。
陳磊這次也沒有料想到自己和這個女人還會相遇,他打算好好跟肖瀟談一下。那天晚上的纏綿,讓陳磊刻骨銘心。每當午夜夢迴,他都會夢見肖瀟在自己身下的模樣,嫵媚誘人,楚楚動人,直到第二天清晨,自己的內褲裡溼滑一片。
陳磊確信自己是愛上肖瀟了,每次寂寞的時候,他都會忍不住想着肖瀟的模樣,動手爲自己發泄。每次只有到精疲力竭,陳磊纔會逼迫自己睡覺,不去想肖瀟的模樣。
“你不會。”陳磊說的認真。
肖瀟感覺好笑,她真不知道這個哪裡來的信心,既然這般篤定自己不會對他動手。
“你真不怕我動手?”肖瀟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對準了陳磊的胸口。
“你不會的,你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陳磊笑笑,他握住了肖瀟的槍口。
“無情無義?我跟你只不過萍水相逢,哪裡來的情意?”肖瀟真是覺得這個男人莫名其妙。
“那個晚上的事情,我知道你肯定忘不了。”
陳磊臉色溫熱地說着,他也忘不了,他真的忘不了,每次強迫自己去忘掉,可是那段記憶刻骨銘心,根本不可磨滅。
“住口!那個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已經忘了!”肖瀟臉色不悅,對於她來說,那是恥辱的一晚。
“如果你敢記得,我就一槍崩了你。”肖瀟威脅地看着陳磊。
“那你現在一槍崩了我吧。”陳磊閉着眼睛,握住槍口狠狠往自己的胸膛撞過去。
肖瀟連同槍一起撞了過去。
肖瀟心裡一驚,巨大的撞擊力讓她我不住槍,她真的害怕自己扣動了機板,索性鬆手了。槍最後脫手而出,掉在了地上,肖瀟沒有站穩腳,尖叫一聲朝着陳磊撲過去。
肖瀟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那兒藏着一個秘密。
陳磊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肖瀟,他緊緊地摟住了肖瀟的身體,像是夢境一般。熟悉的體香撲鼻而來,陳磊瞬間沉醉了,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肖瀟被陳磊緊緊摟着不能動身,她的小腹緊緊地貼着陳磊的下身,那兒突然有什麼東西睡醒了,火熱着僵硬着頂着自己的小腹。
肖瀟惱羞成怒地踩了一下陳磊的腳,可是他硬是一聲不吭,也不沒躲開,就讓肖瀟踩着。
“陳磊,你流氓!!!”肖瀟覺得那兒越來越大,越來越硬,還越來越燙了。
這是肖瀟第一次喊陳磊的名字,他覺得很好聽,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肖瀟,不是的,它只對你這樣,對別人,它都一直軟着藏着。”陳磊的話讓肖瀟氣得直咬牙。
“臭流氓,快點放開我,要不然我一槍崩了你。”肖瀟的腦袋被陳磊圈在自己的懷裡,聲音都悶聲悶氣的。
“不會的,你要崩我,剛剛就開槍了。肖瀟,你也是記得我的,對嗎?”陳磊一臉癡迷地把臉埋在肖瀟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火熱的雙脣直接吻上了肖瀟的耳垂。
一陣強有力的電流突然間蔓延了肖瀟的全身,她僵硬的身體瞬間就軟了。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身體對自己有致命的吸引力。肖瀟在外國特意找過男人,只是她一直都覺得那些光着身體的男人太過於醜陋,自己對他們根本就沒有一點兒欲。望。
肖瀟真的怒了,她埋在陳磊胸口的小嘴張開,狠狠地在陳磊的胸膛上留下一個牙齦。陳磊吃痛地鬆開了肖瀟,後者膝蓋一提,直接撞向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陳磊趕快放開了肖瀟,然後躲開了好遠。
“你是想廢掉你男人嗎?”陳磊嘴角勾着微笑,今天的一切,都值了。
“你是想被我割掉舌頭嗎?相當我男人,你還沒有那個能力。”肖瀟吐了一口口水,滿口男人的氣息,她有些臉紅心跳。
“能力,是指在牀上的能力?”陳磊笑着,他對自己的能力還是有自信的。
“你認爲你很厲害?我玩過的男人,比你厲害萬分。”肖瀟利索地拍了拍手,轉身準備離開。
陳磊一聽,心裡很不是滋味,這女人竟然還找過別的男人。男人與男人的比較是最兇殘的,陳磊不服氣,大步上前拉着肖瀟,然後說:“那我來試試,看看這次有沒有你以前玩過的男人厲害。”
陳磊真的被肖瀟激起了鬥志,他手臂一揮,直接夾着肖瀟往出租車旁走。肖瀟的雙腳離開地面,惱羞成怒地蹬着腿掙扎着,她從未如此狼狽過。
打開車門,陳磊把肖瀟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座位上,然後健壯火熱的軀體直接壓了上去。陳磊的氣息火熱,就連眼眶都帶着紅色。
肖瀟的雙腿被陳磊分開了,男人碩大的火熱隔着褲料在私。密處摩擦着,肖瀟渾身一顫,腿都軟了。
陳磊似乎感受到肖瀟的變化,他勾起嘴角嘿嘿一笑,然後直接俯身吻住了肖瀟的嘴脣。
肖瀟最後被吻得七葷八素的,這男人的吻技好像變厲害了,想起他有可能吻過別的女人,肖瀟的胃裡就一陣翻滾。
最後狠狠一咬,然後兩個人的口腔裡充滿了腥甜的鐵鏽味。陳磊逐漸鬆開了肖瀟,兩個人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肖瀟的眼角帶着淚水,嫣紅的嘴脣都被吮吸得腫起來,還帶着點點猩紅,誘人極了。
“肖瀟。”
陳磊舔了舔嘴脣,看着肖瀟在自己身下這副楚楚動人的模樣,心頭狠狠一顫。
“別喊我,從我身上下去。”肖瀟別開頭,不去看陳磊。
“別這樣,肖瀟,你聽我說,我真的好想你。”陳磊不禁動了動下身,兩個人的私。密處隔着布料狠狠地頂在一起,似乎兩個人都已經溼透了。
“噁心,你碰過別的女人就休想碰我。”肖瀟眼角掛着淚,這句話更是讓陳磊抑制不住的欣喜。
“肖瀟,你是吃醋了嗎?”
陳磊嘿嘿地笑着,然後俯下身,整張臉都埋在了挺立的柔軟上。隔着布料,陳磊惡作劇的舌頭一下一下地舔着,直到布料被自己舔溼,露出了頂端,陳磊才一口咬住了那點堅硬。
肖瀟被突如其來的一擊弄得全身僵硬,她微微拱起身體,似乎是在抗拒,又是在勾引。
“你放開我。”肖瀟的雙手攀上了陳磊的腦袋,緊緊地抓着她的頭髮。
“你放心,我沒有碰過女人,就連第一次,也是給了你。所以,我現在可以碰你。”
陳磊笑着,然後迫不及待地吻住了肖瀟。雙手不斷地在胸口遊走,一粒粒地解開了肖瀟釦子。
肖瀟心裡的排斥感在陳磊的話後一下子煙消雲散了,她真的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身體這樣不受自己控制,在男人一步一步的挑撥下,竟然一點點溼了。
“別,別這樣,這裡是外面。”肖瀟努力剋制住自己的聲音,可是還是忍不住呻。吟起來。
陳磊知道肖瀟擔心什麼,這兒荒郊野外的,也不排除待會兒有人經過。
“那我去你家裡,好麼?”
陳磊認真地看着肖瀟,下身又腫又漲,恨不得直接找一個孔,然後狠狠地塞進去抽,動。
肖瀟想要拒絕,她真的不想和這個男人再次產生什麼瓜葛,“不”字還沒有出口,陳磊就似乎料到了一般,然後直接用手握住了肖瀟的柔軟,靈活的指尖直接捏住了那頂粉紅。
手指微微一用力,肖瀟的聲音就失控了般,柔媚的呻。吟婉轉低迷,讓陳磊更加癲狂起來。肖瀟感覺自己的下身更加溼滑了,似乎叫囂着需要男人的滋潤。
“想不想要,嗯?”陳磊的聲音在肖瀟的耳中邪魅起來,帶着不可抗拒的魔力。
肖瀟最後咬着下嘴脣,用力地點了點頭。陳磊似乎還不滿足,繼續揉捏着那片柔軟,想要捏成形狀就變成什麼形狀。
“說出來,說你想要。”陳磊對於這種情愛的事情似乎無師自通,他已經大致知道了肖瀟身體的敏感點。
肖瀟已經羞恥至極了,可是這個男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自己的極限,雖然想抗拒,但是還是情不自禁的,肖瀟呢喃出聲。
“阿磊,我想要,我想要——啊!!”肖瀟最後是驚呼出聲,因爲陳磊已經狠狠地吸住了她的兩顆櫻桃。
“去你家,行麼?”陳磊再次問。
肖瀟眼淚都被陳磊逼出來了,只能匆匆點頭,說:“好,好,你開車,我來指路。”
陳磊聽到自己想要的話後便放開了肖瀟,他從肖瀟身上爬起來,果然,兩個人的私。密處已經一片溼滑,溫熱的粘。液都滲透了出來。肖瀟淚眼朦朧地坐起來,被溼滑潤溼的衣物緊緊地貼着私。密處,越來越熱,越來越難耐,似乎要癢到了骨子裡。
兩個人接觸的那個地方,溼滑都流了出來,後座上都一片溼潤。肖瀟臉頰一熱,身體更是滾燙。
陳磊坐在駕駛位上,看了一下自己高高聳起的褲襠,溼潤的頂端都可以看出自己蘑菇頭的形狀。
陳磊把車開得飛奔起來,兩個人的身體內都燃燒着一把火,恨不得把整個世界都燒着了。
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最後身後跟着鳴笛的警車。肖瀟感覺越來越刺激,指揮着陳磊繞道,知道把身後那些警車都甩掉了,陳磊把車子停在了葉揚的別墅前。
肖瀟除了這個地方,她在國內無處可去。
陳磊彎腰抱着肖瀟出來,兩個人直接踹開別墅的大門,然後直奔樓上的臥室。幸好葉揚不再,陳磊都來不及關上臥室的門,直接把肖瀟壓在了柔軟的牀鋪上。
兩具火熱的身體重新纏綿在了一起,肖瀟以及顧不得了,她似乎失去了理智,陳磊的氣息已經充滿了她的全世界。
陳磊狠狠地吻着肖瀟,滾燙滑溜的長舌直接闖進了肖瀟的蜜罐子,然後狠狠地掠奪,狠狠地吮吸,舌尖與舌尖玩起了捉迷藏的遊戲。最後陳磊的舌頭狠狠地與肖瀟的纏在一起,至死方休。
粗糲的大手不斷地接着兩個人直接的衣物,當肖瀟的胸口一片冰涼,陳磊覆上雙手,用力地揉。搓着。肖瀟吃痛地哼唧了一聲,似乎是受到了更強大的刺激,帶着無與倫比的快感。
陳磊已經繃不住了,他直接扯開肖瀟的絲襪,然後伸手探了進去。那兒溫熱一片,已經流水湯湯,他順着源泉慢慢探過去,那兒緊密地無與倫比,就像第一次一樣。
陳磊雖然心急,但是他害怕自己傷害了肖瀟,只好做足了前戲。慢慢地把手指探進去了,真的很緊很緊,手指只伸進去一截就被細膩的褶皺緊緊絞住了,似乎是在抗拒進入,又似乎是想絞得更深。
肖瀟的身體已經緊緊地崩了起來,進入身體的手指似乎帶着魔力,那兒一摸,那兒一按,肖瀟的身體跟着扭起來,口裡還溢出了破碎的呻。吟。
“肖瀟,放鬆,慢慢放鬆身體,接納我。”陳磊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他的忍耐似乎已經到了極限,額頭上溢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肖瀟知道自己的身體根本就沒有經過開墾,順着陳磊的意思慢慢放鬆自己。
陳磊感受到手指上的鬆動,最後順着順滑的軌道,手指直接探進去了。
“啊~”肖瀟渾身一震,她羞恥地聽到了自己的尖叫,音調媚人地上揚。
接着第二跟,第三根,直到入口處已經鬆軟下來,陳磊才跪在肖瀟的雙腿。之間,開始解着自己的皮帶。
肖瀟睜開朦朧的睡眼,那一刻,她看見男人昂揚的巨物立在自己面前,似乎還吐着。。。。。。口水。
肖瀟受到了驚嚇,她這是第一次看見陳磊的私。密物,只覺得巨大猙獰,長物的低端還長着軟軟的黑色毛髮。
“你知道嗎,它很想你。”陳磊眼睛也開始迷離起來,他拉過肖瀟的手,然後撫上了自己的兄弟。
肖瀟有點不敢觸碰,她的手指打着顫,最後緊緊握住的時候,肖瀟明顯地感覺到手掌心突突一條,似乎更腫脹了,吐出的口水也越來越多。
“來,跟着感覺走,讓它走到你的內心深處。”陳磊分開肖瀟的大腿,然後俯着身,讓她扶着自己的慢慢進入她的蜜地。
肖瀟閉着眼睛感受着,她很精準地把陳磊的兄弟抵在自己的入口,那兒已經泥濘一片。
陳磊看着溼漉漉的洞穴,他真的壓抑不住了。
“肖瀟,我進去了。”陳磊俯在肖瀟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肖瀟點了點頭,然後感受到男人的勁腰狠狠一壓,一根火熱腫脹的巨物瞬間刺穿了自己的身體,直達自己身體深處。
擠壓的快感從四面八方襲來,肖瀟渾身一顫,那兒狠狠地絞着陳磊的兄弟。
“嗯啊~”肖瀟忍不住呻。吟出聲。
“吼——”陳磊也受不了肖瀟的緊緻,差點兒直接潰不成軍。
陳磊按着肖瀟的細腰,開始一下一下律動起來,當體內的伸展頂到,某個位置時,肖瀟的身體渾身一顫,然後陳磊便記下了位置,然後每一次都朝着那個點進攻。
越來越快,身體越來越熱,陳磊感覺自己的身體在肖瀟的精緻內進進出出,快感越來越強烈。肖瀟越咬越緊,最後一陣電流擊過,肖瀟渾身失去了力氣,咬合的地方也失去了力道,直接讓男人貫穿到底。
“嗯啊~”肖瀟已經到了頂點,溫熱的洪流慢慢地從體內溢出,狠狠沖刷着陳磊敏感的頂端。
陳磊已經接到了肖瀟身體的訊息,他想要跟着肖瀟一起飛翔,最後狠狠地搗鼓了十幾下,肖瀟感覺一股股的熱流噴在了自己的身體裡,腫脹萬分。
陳磊的東西沒有出來,兩個人的體。液彼此交融在一起,肖瀟都能感覺到它在流動。
肖瀟已經精疲力竭,可是陳磊似乎食髓知味,根本不打算停下來。肖瀟感覺到男人的東西重新在自己體內搗鼓,最後驚慌地推着陳磊的胸膛。
“阿磊,不可以!”肖瀟想起剛剛兩個人的激烈纏綿,心裡一陣心驚肉跳,陳磊想要第二次,一定不可以。
陳磊在律動的過程中似乎就聽到了肖瀟這般呼喚自己,只是剛剛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兩個人交。合的地方,現在聽得更加真切了。
“肖瀟,你喊我什麼?”陳磊心裡一激動,又在肖瀟的身體裡狠狠律動起來。
肖瀟也被陳磊的撞擊慢慢帶動起來,剛剛渙散的觸感又開始聚集,自己根本就不能抗拒。
“阿磊,阿磊啊~”肖瀟雙手攀着陳磊的肩膀,最後被頂得全身晃動,勾住了陳磊的脖子。
陳磊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他恨不得自己燃燒在肖瀟的世界裡,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給她。
肖瀟的目光逐漸失去了焦距,就連聲音,都失去了控制。這次時間比剛剛還久,陳磊一點都不覺得累,越來越亢奮,化身爲狼一樣,每次都讓肖瀟快樂呻。吟。
“嗯哪~阿磊,阿磊,你——慢點——啊~”肖瀟忍不住求饒,意識一點一點被陳磊撞散。
最後兩個人的身體狠狠一顫,無盡的快感像潮水一樣蔓延,比第一次的時間持續的更久,刺激更加猛烈。
肖瀟已經氣喘吁吁地,她似乎是發狠地垂着陳磊的胸膛,但是又完全沒有了力氣,軟綿綿的像棉花打在身上一樣。
“肖瀟,我愛你。你喜歡我嗎?”陳磊喊着肖瀟的耳垂,在她耳邊呢喃。
肖瀟渾身一顫,眼眸瞬間溼潤起來。陳磊能夠感受到肖瀟的情緒,答案似乎是肯定的。
陳磊瞬間興奮起來,埋在肖瀟身體內的欲。望重新甦醒過來。肖瀟真的受不了,她努力讓自己集中精神,狠狠地瞪了陳磊一眼。
“你瘋了?給我下去。”肖瀟似乎是生氣了,這個男人,要起來沒完沒了。
陳磊抓着肖瀟的手指放在自己脣邊,深深一吻,聲音沙啞地說:“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好麼,肖瀟,我太想你了。”
“半次都不行。你不想要你的孩子了,是麼?”肖瀟瞪了陳磊一眼,她已經決定跟這個男人在一起,便不打算隱瞞。
這次回國前,肖瀟就發覺自己已經懷有身孕了。想起那天夜裡的纏綿,肖瀟便知道這個孩子是陳磊的。肖瀟想過把這個孩子打掉,只是她給自己留了一條退路,回國一趟,若是能夠遇到陳磊,她就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只上天似乎都是憐憫自己的,竟然在出機場的那一刻,就與男人重逢了。
陳磊聽得一愣,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肖瀟,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陳磊的聲音異常顫抖。
“阿磊,我懷了你的孩子,是那次就有的。”肖瀟有些害羞地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