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總裁霸道愛
難道,小寒在你的心裡就失去信任麼……
這一天晚上,安若依一改之前的沉默,對他們,特別是慕寒,那是熱情的沒話說,西池恭甚至是走進來後又退了出去,確定自己沒進錯門這纔再次走進來。
跟蘇哲分開後,安若依又去了菜市場,買了很多的菜,其中大部分是慕寒喜歡吃的。
晚餐很豐富,因爲知道自己不能喝酒,所以她買了飲料,以飲料代酒對西池恭和慕寒兩人都分別致謝。
餐桌上,安若依不斷爲慕寒佈菜,照顧的無微不至,甚至,一度讓慕寒覺得,這一切都是在夢裡。
然而,她手心的溫度卻告訴他,不是,這不是夢。
晚飯過後,慕寒拉着安若依出氣散步,西池恭識趣的沒有跟過去,又是自覺的打電話找來傭人把家裡的碗洗好,打掃衛生。
這裡靠近海邊,在山的另一邊就是景山,是a市最大的度假村,也是她之前住過的地方。
慕寒拉着安若依出門後就是迎着海邊走的。
一路下去,慕寒都是緊緊的拉着安若依的手,好似,一鬆開她就會離開自己。
一路上,兩人的沒有說話。
但是,慕寒卻知道,安若依如今的變化,肯定是有原因的。
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去見蘇哲,但是,她如今的變化肯定是與那件事有關。
散步的時間不長,從出去,到回來,總共不過一個小時。
回去的路上,兩人亦是沉默着,慕寒拉着安若依的手靜靜的走上去,直到站在門口。
兩人面對這門,一時間卻都沒有說話,良久,慕寒纔不舍的放開安若依的手。
“進去吧若,明天我們再一起去散步。”
他的手,慢慢地,緩緩地,離開安若依的手心。
在離開時,安若依的手指動了動,最後卻是任由他的指尖滑過自己的手心。
心裡,卻是有種窒息的感覺,莫名的壓抑,莫名的沉重。
更是,異常的難受,異常的痛。
安若依沒有說話,她只是漸漸地看着慕寒轉過身,望着他那依依不捨,望着他的複雜,他的欲言又止。
直到,他轉過身,然後擡步跨出。
“小寒!”
就在慕寒走到樓梯口時,安若依叫住了他。
安若依的手上還拿着鑰匙,此刻,她的雙手,正緊緊的抓着鑰匙,不放手。
見慕寒轉身望着自己,安若依動了動脣,最後揚起一抹微笑,燦爛的,溫暖的,動人的,是那麼的明亮,是那麼的想動人,讓人心動,動心。
只聽見她說:“小寒,今晚,留下來吧。”
她看見,慕寒的雙眼,原本黯淡的雙眸,在一瞬間,就在那一瞬間,如同璀璨的煙花,瞬間綻放,明亮,耀眼。
安若依從來不知道慕寒的眼眸可以如此璀璨,在黑暗的夜裡。
慕寒是藍眸,藍色代表天空,代表白日,卻在這一刻,在這個沒有星星的夜裡,變得如此璀璨亮眼,因爲他,黑暗的夜幕變得不那麼黑暗。
慕寒沒有說話,只是隔着幾米,近距離的望着她,那麼閃亮的眼眸似在詢問着什麼。
“小寒,今晚,你可以陪我嗎?”
望進他的眼裡,安若依再次說道。
就這樣,慕寒留下來了。
再次留在了安若依的身邊,再次可以擁她入懷。
深夜醒來的空虛,終於在這一晚填滿。
接過西池恭送上來的衣服,慕寒進去浴室洗了一個戰鬥澡。
出來時,安若依坐在牀邊出神的望着一處,她的一隻手,抓着脖子下面的那枚戒指。
慕寒眸光微沉,一股難以言喻的心情一股腦的涌上來。
他隨手擦了下頭髮,然後走了過去,在安若依身邊坐下,雙手環住她的腰,將頭靠在她的肩窩處。
突如其來的重量,讓安若依有些不適應的動了動。
洗髮水的清香混合着沐浴露的水果芬香,撲入安若依的鼻裡。
慕寒現在的姿勢,就想個小孩子撒嬌似的,從安若依身側摟着她,將自己的頭靠在她的肩窩。
在安若依扭過頭來時,他驀地擡起頭,雙脣吻上她的脣,慕寒沒敢進一步動作,微微的退開脣,彼此間的呼吸噴打在對方的脣間。
“若,若,若……”
慕寒一聲聲的喚着安若依的名字,從心底最深處的呼喚。
漸漸地,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嵌在她腰間的手愈加緊。
安若依意識到時,臉騰地一下漲紅。
她微微推搡了下慕寒,“小寒……”
卻不想,不但沒有推開慕寒,反而將她樓的更加緊。
“若,我想你,我想你……”
慕寒將脣向下滑過,緊貼着她的耳,輕聲喃語着,安若依的手停了下來,再也沒有進一步動作。
她怎麼忍心,怎麼忍心傷害一個這麼無辜,且這麼愛自己,自己也愛的男人。
安若依不禁在心底問自己。
這個男人,是她從一開始就愛着的男人,最初相識時,她將他當做自己的弟弟疼愛,百般照顧,卻不知道是誰在照顧誰。
即便後來知道事情真相,她也是儘量避免慕寒的傷害。
可是,這樣真的是對的嗎。
現在,慕寒在自己耳邊,一聲聲的說着想自己。
這樣,自己真的還要離開嗎?
還捨得嗎?
他說:“若,這幾天,我每天都在想你,我害怕,你不要就這樣離開我好不好,我不想失去你,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留在我身邊,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會傷心地,若,我這裡好痛。”
慕寒鬆開一隻手拉着安若依的手按在他的左心房,讓她感受自己的心跳,感受自己的害怕,感受自己的愛。
曾聽說過,人的手心是連着心臟的。
如今,她的手被按在他的心房,感受到他心跳的頻率,透過她的手心,傳至她的心臟,他的心,與她的心,心心相印着。
隨着他心跳的頻率,安若依的心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跳動,砰砰的,跟隨着他在跳動着。
隨着他的跳動,她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不知何時,慕寒又再次吻上了她的脣,不知何時,他的舌尖靈巧的探入,帶着她一起舞動着。
她的手,還放在他的胸膛上。
手上,心與心的交融,脣舌間,緊纏着彼此。
房間裡的溫度徒然上升,房間裡很安靜,就連平時附近嘈雜的聲音也都沒有了,這是安若依回來住後的第二天才開始的。
曖-昧的氣息繞着兩人,安若依的心酸,在慕寒的深情下慢慢的融化。
或許,這是她內心深處的心,她的愛,又或許,這是當做離別前夕最後的留戀,最後的愛戀。
安若依沉迷了,淪陷了。
安靜的房間裡,混合着男女最原始的粗喘聲,晶瑩的絲線從彼此糾纏的脣角溢出,滋滋的聲音給這安靜的房間增添了別樣的情-調。
等安若依反應過來時,彼此依舊赤-裸相對,瞬間的涼意,讓安若依瞬間清醒過來。
“不,小寒,不可以……”
安若依推搡着壓在自己身上健壯的男人,他們不可以,寶寶還小,前三個月是最重要的。
“若,難受,我想要你。”
慕寒停了下來,他的脣移至她的頸脖,有一下沒一下的印在上面,又是移至她的耳下,輕輕地汗咬住她的耳垂。
安若依一個顫粟,只覺得背脊流過一股電流,但,孩子纔是最重要的,她輕聲呢喃了聲,“孩子……”
慕寒的吻驟然停止,他雙手緊抱着她,整個頭都伏在她的肩窩處,雖然安若依的聲音很小,但他還是聽到。
這是他們之間的孩子,他是最早知道的,期間席夜還特意交代過自己,前三個月是最危險的,讓自己小心點。
可是,他是真的難受……
“若,小寒難受,真的,不信,你摸-摸……”
今晚的慕寒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他在安若依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拉着她的手放在挺立的地方。
安若依一個顫粟,手下意識的收回,然而,慕寒卻沒有給她機會,握着她的手按在上面不給他離開的機會。
“若,他很難受,你幫幫我好嗎?”
說是乞求的口吻,實際只不過是知會一聲,話還未說話,他就握着安若依的手開始動-了起來。
安若依真是羞紅了臉,根本沒有力氣反抗,如若不然,慕寒就又會有那種可憐兮兮的口吻跟自己說話。
一個男人如果存心想要得到女人,特別像慕寒這種精明的,帥氣的,悶騷的,實際就是腹黑的男人,安若依又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這一晚,慕寒如願以償的在安若依清醒下得到她,雖然是用手。
高-潮時,慕寒在安若依耳邊說了什麼她沒太聽明白,唯有一句,如重錘般敲在安若依的心上。
他說,若,我愛你。
釋放後,慕寒起身去浴室到來熱水清理留在安若依身上液體,然後纔回去自己洗了一個澡,出來時,安若依已經睡下。
他躺下,從身後環住安若依,將她帶到自己懷裡,卻一夜無眠,下午電話裡的對話一直迴繞在自己腦海裡。
低頭在安若依額頭上吻了一下,若,我說過會讓你幸福的。
第二日,安若依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慕寒,她大聲的哭喊了出來、
“小寒,我們不可以,我們是姐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