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引 反撲
安若依知道慕寒私自做了節育手術是在三個月後。
那一天,安若依抱着獨自一人在院子裡散步,慕寒說等會會下來,所以她就到處走了走。
莊園裡種了很多玫瑰,各種品種的都有,從莊園的後面至兩側圍過來,夏天盛開的時候,玫瑰花香縈繞着整個莊園。
安若依先去花園中的暖房看了會書,憶宸和憶安都睡了,她也只有在這個時候纔有空自由活動會兒。
也不知道他們兄妹倆像誰,這才幾個月大就認人的很,可精靈了。
平日裡如果她在,她們怎麼都不肯讓保姆抱,一抱過去就開始哭,直到你接過她。
憶宸還稍微好點,如果兄妹倆同時醒來,他會讓着憶安,安靜的由保姆抱着,等哄好妹妹之後纔要媽咪抱。
安若依哭笑不得,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雙胞胎心心相印嗎?
事實證明憶宸是個非常懂事的男子,不管是從小搶媽咪還是長大點後搶東西,他從來不跟妹妹搶,在他的觀念裡,妹妹優先,當然,這不代表他不腹黑,不代表他沒有氣哭過妹妹,當然,這是後話。
安若依放下書,看了看時間,這都半個小時過去了,小寒怎麼還沒下來,他應該不會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吧。
將書放好,安若依起身走出暖房。
生產後,慕寒陪在身邊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安若依很是感動,孩子,愛人,家人都在自己身邊,這是她一直期待的生活,一直想要的。
曾今,她以爲不會再有,或許以後會結婚,但也只是在身邊同事或者是他人介紹結婚,更或許是一個沒有愛的婚姻,又或許,這一輩子都沒機會愛。
還好,還好有慕寒,還好慕寒不離不棄陪在了自己身邊,給了她幸福的家庭,家人,孩子。
暖房是設在城堡後院玫瑰花園一側,順着城堡小路走到盡頭,花園的入口有一個小涼亭,夏天的時候爺爺最喜歡來這裡下棋,聽說,當年這滿園的玫瑰花就是爲奶奶種的。
遠遠地,安若依便看到背對着她站着的慕寒和慕夫人,安若依微微一笑走過去。
然而,慕夫人的哭泣聲讓安若依停下了腳步,她的話,更是讓愛人震驚不已,愣愣的立在原地,無法在前進。
“寒,你這又是何苦,以後若依懷上孩子這不是更好嗎?如果真的不想要孩子你們做好措施便好,又何苦去做節育手術?”慕夫人的聲音有些激動,變不影響距離微遠的安若依的聽力。
節育手術!?
這四個字,在安若依的腦海裡爆炸,一瞬間,腦海裡完全空白,冬日裡的冷風吹來,她卻好似沒感覺似的,腦海裡,響起的,閃過的,只有慕夫人的那一句話。
慕寒做了節育手術,自己,便不知道。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爲什麼自己完全不知道。
悠地,腦海裡閃過生產那天她第二次醒來時的場景,當時,他好像很累的樣子,因爲房間燈光暗黃,所以便沒有太過注意。
是那個時候嗎?
在她生產當天,慕寒卻去做了節育手術!
只聽見,慕寒毫不在乎,清淡的聲音傳入耳。
他說:“若會痛的。”
如果不這樣做,若以後懷上孩子了,她會痛的,?不管是選擇生產,還是,不要這個孩子,她都會痛。
與其讓她痛,爲什麼自己不能痛呢,爲什麼不能在那之前阻止?
他們現在有憶宸和憶安,已經足夠。
不想若太辛苦,不想她太累。
後面他們還說了什麼,安若依沒有聽清,轉身時,只聽見,慕夫人那傷心的哭泣神。
一句若會痛的,表明了所有。
寒風吹乾了淚水,眼睛,澀痛澀痛的,臉上亦是一種刺痛刺痛的,脖子上,露在外面的皮膚,亦是沒有露出的,爲什麼都是那麼的痛,那麼的難受。
安若依是怎麼回到房間的,她也不知道。
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是躺在牀上。
她不知道要去哪裡,不知道要怎麼辦,不知道找誰傾訴,能做的,就只有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躲在被窩裡,肆意的流淚,無聲的哭泣。
節育手術,就算她沒有了解過,但也聽過,多少也知道。
在國內,很少有家庭會願意去做這樣的手術,特別是男人,這對男人來說代表着尊嚴。
而他,慕寒卻是那麼輕輕鬆鬆的就去做了,甚至是瞞着大家,瞞着她。
她還能說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個男人,他愛自己,勝過自己的生命,這是安若依很早前就知道的。
但是,小寒,能不能請你不要這樣做,不要這麼寵我,若會被你寵壞的。
明明他比自己小,明明自己說過以後要好好照顧他,可是爲什麼,最後還是他照顧自己,爲什麼最後還是讓他爲自己操心。
小寒,你讓若如何回報你的愛。
你的愛,太深,太重,若今生何德何能擁有你的愛。
從頭到尾,她一直都在享受他的愛,享受他的寵溺。
她付出一分,他便付出兩分,十分,?百分,甚至更多。
他的愛,永遠多出安若依,讓她怎麼也無法超越。
驀地,房門被打開,安若依趕緊擦乾眼淚,調整自己的呼吸。
身邊位置微微動了下,隨後安若依便被捲入微涼的懷抱,他貼着她頸項的呼吸急促,剛剛他一定很急着上來。
安若依哽咽了下,眼淚很不爭氣的又流出,他一直都這樣緊張自己,稍微不見一會兒,他就滿院子找。
“若,他們說你不舒服,告訴我,哪裡不舒服了?”
第一時間,他問的,關心的,永遠是安若依,她,永遠是排在第一位。
安若依緊咬着脣瓣不語,小寒,爲什麼要這樣問,爲什麼要這麼關心我。
感覺到懷裡人兒在發抖,慕寒微震了下,摟着她的手臂緊了緊,也不說話,帶着涼意的脣一下一下的印在她的髮絲上,她的頸脖,無聲的告訴她,若,我在的,不要怕,你的小寒在這裡。
良久,感覺到安若依平靜下來,慕寒這才扳過她的身體,親吻她流淚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尖,最後來到她的脣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親着,他的身體小心的支起不壓着他。
慕寒只是吻着她,也不說話,更加不開口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安若依心裡發痛的緊,他太縱容她了。
她寧願他問問她發生什麼事了,問問她爲什麼沒有在下面等他,寧願他對着吼,對自己生氣,而不是這樣不問緣由的寵她,而不是這樣無法無天的由着她,還來安慰她。
安若依睜開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他的皮膚很白,眼睫毛又長又卷,亞麻色的髮絲很柔軟,兩人貼的很近。
在安若依睜開眼的瞬間,慕寒亦是停了下來,彼此的脣還貼在一起,雙眸對望着。
早就知道他的眼眸很美,很藍,而憶安則是完全遺傳了他,藍眸白皮膚,亞麻色的發,憶宸則像她,黑髮黑眸。
安若依很少與他這樣對望,因爲,他的眼眸太深情了,讓她不敢直視,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吸引進去。
如此平靜的對視,這還是第一次。
伸出手的那瞬間,安若依亦是閉上了眼,玉手環住他的脖子,彼此間緊貼着的脣微啓,輕輕地在他的脣上舔吻,學着他平時吻自己的動作親吻着他。
在她環上自己,舔吻自己的那瞬間,慕寒的心頭狠狠地一擊,有什麼閃過,但卻抓不住,隨後,他雙手捧着她的臉,加深了這個吻,他的身體小心的不壓到她。
比起在孕期求歡的他,安若依生產後慕寒老實多了,也許是因爲目睹了那場手術讓他更懂得珍惜,懂得女人的辛苦。
這四個月來,慕寒一心照顧他們母子三人,夜間時,他也偶爾會胡作非爲一番,但是每到關鍵時刻總是會停下來。
曾今,這讓安若依很不解,甚至自動說起過自己可以,但是慕寒也從未真的進行到底。
每次,他都控制的很好,如果真的是到了不可忍的時候,他最多也是要求安若依幫助她,但這幾個月來,從未發生過關係。
一個吻,點燃了兩個人的激情,相互擁抱相互索吻,兩人好似都瘋狂了似的,手上的動作也沒有一刻停下來。
安若依是有意這樣做的?,而慕寒則是被撩撥的。
他太想要了,一年了,從懷孕到現在還在四個月,他沒有一刻不想要的。
孕期時,他就恨不得要她,很想很想,但是,卻又不能。
生產完後,可以了,但是他卻還是沒有要,安若依是破腹產,他想着,不宜過早行房,而那時,他也一直以她的身體爲主,一切與她身體有害的,他都杜絕接受。
不多時,彼此身上的束縛便褪去,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彼此間的身體也都在燃燒,然而,在最後的關鍵時刻,慕寒卻是停了下來。
他伏在安若依的肩胛出粗喘着,摟着安若依的手是那麼的有力,有力的在剋制着自己。
“小寒?”
激吻過後,她亦是無法呼吸,溢出口的聲音帶着申吟的嬌喘。
安若依不解偏過頭看着慕寒,如若不是頂着自己的那火熱,她會以爲是自己生產後失去了魅力,無法讓他有情谷欠。
明明,他也很想,爲什麼不要,爲什麼要停下來。
“乖,我們休息吧。”此時外面豔陽高照。
“小寒,爲什麼?”
安若依抱住要起身的慕寒,問出了心裡想問的話。
爲什麼想要卻不要,爲什麼要這樣剋制自己,我們是夫妻不是嗎?
很多話,安若依想要問,想要知道,但最後卻還是沒能問出。
慕寒僵了僵,一時間沒有說話,只是抱着她,拉過絲被蓋在身上,夜說,他們已經可以了,但是,爲了她的健康,慕寒並沒有急着滿足。
“爲什麼不要,小寒,難道你是在嫌棄我了嗎?”安若依步步緊逼。
“不!”她的話音一落下,慕寒便急急打斷,“不,若,你知道的,我永遠不會,所以,你也永遠不要有這樣的想法好嗎?”
嫌棄,他怎麼可能會嫌棄她呢,她是她的若,他最愛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若,你要記住,小寒,永遠不會愛你。
“那又是爲什麼,爲什麼要停下來?”安若依拉過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
憶宸憶安這幾個月來都是吃的母乳,比生產前,甚至是懷孕前都有些不一樣。
慕寒只覺得體內好不容易壓制下來的躁動瞬間被挑起,一股燥熱從手心直接往下,有些脹脹的,異常難受。
然而,安若依並沒有因此放過。
“小寒,你是想要的不是嗎?爲什麼不要,我們繼續好嗎?”
“若……”
安若依的手貼在他的胸膛上,心口,他的心跳砰砰的,無一不是在告訴她,他想要,非常想。
“小寒,給我好嗎,我想要?”
安若依說出了在此之前她覺得這輩子都不會說出的話。
而她的話,徹底取-悅了慕寒,全身緊繃着,但是,放在她胸口上的那突然加大的力度出賣了他。
“你看,我們都想要,給我好嗎?”向來含蓄的安若依,再次語出驚人,同時,她的手更加是沒有閒着,順着她光-裸的結實有力的胸膛一直往下,不斷撩撥。
她的脣,?吻上他的喉結,在上面親親一咬,感覺到慕寒身體明顯的一緊,安若依心裡更爲痛苦,他一定忍得很辛苦,很痛苦,明明很想,卻一直爲了自己忍着。
慕寒漸漸地停止了反抗,放在身側的手,她身上的手,緊了又緊,終於,在也無法剋制,然而,卻在下一刻又停止。
安若依的手,終於是來到他最爲隱秘的地方,也終於是碰觸到那小小的微微凸起的傷疤,她的眼淚,滴在他身上。
“小寒,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好不好?”
慕寒瞬間清醒,深吸口氣壓抑住谷欠火,抓着她的手,沙啞着聲音說:“若,我們下次好嗎?”
片刻的停頓,安若依開始掙扎他的手,大聲哭着,歇斯底里的喊着:“爲什麼,你明明也想,爲什麼要停下,我想要個孩子,再要一個我們的孩子。”
他到底要隱瞞她到什麼時候,現在都到了這個時候,爲什麼還是不肯告訴她真相。
他到底要獨自一人承受到什麼時候,他們不是夫妻嗎,爲什麼她要瞞着她,夫妻不是應該有難同當嗎,爲什麼他獨自一人承受一切。
“爲什麼,爲什麼啊,小寒,你爲什麼不肯告訴我?”她哭倒在他懷裡,下手握拳錘着他的胸膛。
如果這一次不是她無意間聽到,那麼他是不是打算一輩子不告訴她,要瞞着她一輩子,他怎麼能這麼殘忍。
安若依心裡難受,傷心,如果他願意告訴自己,跟自己商量一下,她一定會發對,雖然不一定能成功。
初時知道這件事時,她難受,感動,當慕寒還打算瞞住他,爲了照顧自己,而一直隱忍着時,她再也無法就這樣平靜的接受,當做沒發生過這件事。
她問的一聲聲爲什麼,直擊慕寒的心裡,聯想着剛剛她的不對勁,瞬間便明白是怎麼回事。
若,她知道了,她一定是聽到他們的談話。
下去時,傭人告訴他若在暖房,在去找她的路上被媽咪攔住所以纔有了後面的一幕,他的若,就是在那個時候聽到他們的談話的。
摟緊她,吻了吻她哭的紅腫的眼睛,從剛剛進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哭過,怎麼現在,自己卻還是讓她哭了。
“若,對不起,我讓你傷心了。”
在高的谷欠望此刻也會隨着剛剛的那一幕插曲煙消雲散。
“對不起,是我讓你傷心了,不要哭了好嗎,這樣我會難受的。”
這是實話,慕寒愛安若依勝過自己,看着她傷心難過,自己心裡也不好受。
他曾今發過誓,從今以後只讓她開心,不會讓她流淚,但是現在,他還是讓她哭了。
還是哭的那麼傷心。
這些,都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你爲什麼要這樣,我們要孩子不是很好嗎?”
她喜歡孩子,爲自己愛的人生孩子這是理所應當的,爲什麼他會這麼不願意,他們男人,不都喜歡孩子多嗎?
“對不起。”
慕寒拉過絲被蓋在兩人身上,讓他躺在自己身上,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着她的背,安撫着她,現在,他只能說對不起。
“痛嗎?”
慕寒搖頭,這點痛,跟她當時的痛比起來又能算什麼?
“不痛的!”
安若依不再說什麼,他有意要這樣說,自己又還能說什麼,說多了,只會讓彼此更加傷心。
“小寒,爲什麼要這樣做?”
“若,不要問了好嗎,只要我們幸福就好不是嗎?”
安若依沉默,其實也是知道,他並不打算說出願意。
安若依的沉默讓慕寒有些發慌,薄脣緊抿,最後無奈嘆氣,“若,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
“你看,我們有憶宸和憶安,今後我們好好照顧他,將她們養大成人後就去環遊世界,憶宸做慕氏的繼承人,至於憶安,隨她自己興趣喜歡,如果她喜歡管理公司,就讓她進集團,如果她喜歡音樂,就培養她音樂,總之,一切隨他喜好。”
“憶宸會怨你的。”安若依嘟喃了句。
憶安就隨喜好,憶宸打小就開始接受培訓,那樣豈不是很不公平。
慕寒輕笑,這是沒辦法的事,誰讓憶宸是男孩子,這點苦難是必須的。
“女孩是公主,所以要富養!”慕寒打死都不願承認他這是偏心,更加不願意承認也是他故意的。
當年他小時候還不是這樣過來的,他纔剛懂事就被爺爺扔去各種訓練,總不可能到了自己的兒子就意外吧。
想了想,他又憋出來一句,“男孩子就應該多吃點苦。”
他們的身份,不允許有任何鬆懈,而憶宸身爲他的兒子,有些事情是註定要承受的,所以,訓練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因爲安若依的強烈要求,小憶宸還是渡過了屬於自己的快樂的童年。
“小寒,以後,你不要在瞞着我了好嗎?”安若依對這件事還是很忌諱。
如果不是無意中知道,她相信,慕寒一定會一輩子都不讓自己知道。
因爲怕自己痛,所以選擇了去做節育手術。
那以後呢,他還會因爲自己又去做一些不利於自己,甚至是傷害自己的事嗎?
“好!”
既然若不願意,那麼自己也沒理由違背,只要她高興就好。
“若!”慕寒撫着安若依的手漸漸地不老實起來。
“嗯?!”
“若!”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頸脖,隨後是耳垂,伸出舌尖舔了下。
“癢!”安若依臉頰在他胸口上蹭了蹭。
“我想要?”繼續不老實。
“我想休息!”現在,換成安若依不願意了。
慕寒仍然不死心,繼續挑逗她。
突然,他翻身將安若依壓-在身下,一個低頭學着小憶宸憶安伏在胸前,安若依驚呼的呀了聲。
“你怎麼還跟憶宸他們一樣啊?”
安若依紅着臉推了推他,現在還是白天呢,顯然,她忘記了自己剛剛那色-女行爲。
慕寒不管,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母乳過多有時候會脹,他不忍安若依用吸奶器,所以就自己親自上陣,但,白天好像還是第一次,好像,感到還蠻不錯。
最後,安若依存心勾引不成功反被吃幹抹淨,一整天,她都在牀-上度過,而小憶宸小憶安這一天都沒有在看到自己的媽咪。
夜間,慕寒推着飯菜到房間,安若依還沒醒過來,於是,他過去將安若依扶起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俯身就是吻了上去,一吻結束後安若依也清醒了許多,他連忙用勺子開始喂她。
看着迷糊的她,慕寒好笑的哄着:“累壞了吧,乖,先吃點東西然後再睡!”
安若依瞪他一眼,累壞了,他還好意思說,這到底是誰的錯。
慕寒接受她的怒視,但是,手上的勺子卻還在堅持着。
這不能怪他,一年了,他早就憋不住了,而且,今天還是她先起頭的,他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而且,對方還是自己的老婆。
其實,這樣也很好,只要她下不了牀自然就沒心情帶孩子,這樣她的時間都會屬於自己。
孩子出生後她的心思就一直在孩子身上,他都覺得自己的地位下降了,是時候挽回了。
結紮這件事說小也不小,關鍵是在於當事人的態度,於是,這自然成了一件不大的事。
經過這一個插曲,慕寒跟安若依之間有着什麼在變化,外人不知道,當事人也不說,這是他們自個的事,外人沒必要知道,這是慕寒心中最真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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