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米雪看着顧逸塵帶着恨意的背影,身體瞬間癱軟在地上,崩潰的大叫痛哭……雙手狠狠的捶着地面,彷彿要發泄自己無邊無際的恨意和傷心。
“嗚嗚……逸塵,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米雪趴在地上傷心無助的哭着,這一刻她的世界崩塌黑暗,彷彿呼吸都是疼的。
他要讓她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逸塵,你什麼都不用做,我已經生不如死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做了壞事,這是我應有的懲罰……
米雪的哭聲漸漸停止,郭濤看着她暈了過去,眸光一閃對着同來的人說道:“扶小姐去車上休息,你們幾個把這些傭人全部趕走,這裡現在是郭家!”
“是!”
等米雪再次醒了已經到了郭家別墅,兩個保鏢正扶着她下車,由於晃動和不適讓她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只見米雪一把推開兩個保鏢瘋了一般像屋內衝去,只見由於身心俱疲的她沒跑兩步就摔倒在門口,這時她的臉旁出現一雙紅色的高跟鞋,米雪隨着這雙鞋去看鞋的主人,卻發現米露正雙手抱胸一臉傲慢的俯視着趴在她腳邊的人。
“姐姐,再次見面怎麼給妹妹行這麼大的禮?”
米雪狠狠的看着米露惡毒又嘲諷的笑容,想起她打孩子的猙獰面孔,眼中閃着怨毒的光芒,恨不得殺了面前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她倒了八輩子的黴,纔會有這麼樣的妹妹。
“滾,好狗不擋道!”這也許是米雪第一次罵人。
米露聽着她的話,臉色突然一變,目光凌厲陰毒,只見她抓起米雪的長髮強迫她擡起頭來,對着米雪毫無血色的臉上狠狠的連抽耳光,啪啪的脆響聲讓站在一旁的保鏢都覺得肉疼。
“露露,你夠了,不要太任性了,這是你姐姐!”郭濤適時的開口勸道,用着一副恩人的姿態。
“哼,她算什麼姐姐,我打她兩下算什麼,我被她害的有多慘你是知道的!”米露看着郭濤眼中閃過怨恨,郭濤看着她埋怨的眼神,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在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他沒有救她,纔會讓女兒在那種地方被人糟蹋一個多月,他知道米露對他有怨恨,而他對女兒也有愧疚,現在只能委屈米雪來讓米露消氣。
米露見郭濤嘆嘆氣回了房間,眼中閃過得意的笑,她知道他這是默認了她可以爲所欲爲的做法。
只見她眼中閃着肆虐的光芒,抓着米雪的頭髮將她拖到雪地上,手中拿着鞭子狠狠的抽打着,打了好一會兒米露才停了下來,不過她也不是放過米雪而是更加惡毒的吩咐道:“把她衣服脫了,穿着這麼厚的羽絨服,就算用刀割都不覺得疼,讓本小姐白白浪費力氣!”
“不要……不要……米露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米雪害怕的向後縮去,她不想讓任何人碰她的身體,就算顧逸塵現在恨她入骨,她依然想要爲他守身如玉。
“哼,我惡毒?你們把我賣到國外妓院,讓我被人侮辱時,怎麼不想想你們的做法有多惡毒?今天我讓你也嚐嚐被一羣男人侮辱的滋味!”米露眼中閃着瘋狂的報復光芒,如果她的嘴上再抹點血,一定比恐怖片中的厲鬼還可怕。
“還愣着幹什麼?快把她扒光了,等本小姐出了氣,這個賤人就賞給你們,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本小姐會當做沒看見!”
米露雖然這麼說着,但是院中的人是保鏢又不是畜生,就算她想讓他們姦污面前的女人,他們還不願意現場直播呢!
所以那些保鏢站在原地並沒有動作,米露氣的怒罵不止,別人不動手,她只好自己動手扒米雪的衣服,冬天穿着厚,米雪又瘋狂的掙扎着,弄得她半天也沒把那厚厚的羽絨服脫下來,更何況裡面還穿着毛衣毛暖內衣什麼的,因此米露白忙活一場。
米雪恨極了也被逼急了,只見她突然燒紅了眼,一把抓着米露的手狠狠的咬着,鮮血順着她嘴角不停的涌出,米露疼的哇哇亂叫,一邊尖叫一邊叫人,還用那隻沒有被咬的手狠狠的打着米雪,嘴上也在不停的喊着:“把她拉開……快把這個瘋子拉開……”
郭濤站在客廳見事情鬧大了,急忙走了出來,怒喝道:“都是死人嗎?還不把她們兩個拉開!”
米雪眼中閃着瘋狂的光芒大有同歸於盡的意思,她的眼神癲狂而嚇人,在場的人不太敢靠近,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被逼瘋了。
只見她依然死死的咬着米露的手指不鬆口,米露疼的臉色慘白,頭上深處豆大豆大的汗珠,對着郭濤哭喊道:“嗚嗚……爸,快救我,我的手指被咬掉了……嗚嗚……”
郭濤看着米雪癲狂的樣子,眼中同樣閃過一絲害怕,米雪和他心愛的女人有着三分的相似,這讓他狠不下心來,只是聲音低沉的說道:“米雪,我知道你心中有氣,但是你如果在這樣鬧的沒完沒了,小心那兩個小東西……”
米雪的身體猛烈顫抖了一下,瞬間清醒了過來,只見她的眼中閃着顫動的淚光,慢慢的鬆開口,身體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地上絕望崩潰的哭着。
米露得救之後,捂着自己快被咬斷的手指,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趕快包紮傷口,而是繼續欺負米雪,她看着趴在地上大聲痛哭的米雪,用着自己尖銳的鞋跟狠狠的踩着米雪的頭,猛然一腳踹下去,雖然踩偏了一點,但米雪的頭上還是瞬間涌出大量的鮮血,如果沒踩偏,那麼這一腳將是致命的。
郭濤臉色一變,他沒想到米露會這麼狠,只見他一把推開米露,怒吼道:“你瘋了嗎,她會死的!”
米露眼中閃着濃濃的恨意,哈哈大笑着說道:“我就是要她死,這種賤人死了纔好!”
“瘋子!”
“帶二小姐回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她再出房門!”
米雪顧不得頭上的疼痛一手捂着涓涓流血的傷口,一手撐着地面慢慢向屋內爬去,郭濤看着她的樣子,眼中閃過不忍,對着其中兩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將米雪扶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