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姐一定很好奇我是誰?”米露首先開口,語氣玩味的說道。
張筱漫點了一下頭,似乎在等她自報家門!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接下來說的話,你最好給我認真聽,若是沒聽清,後果自負哦!”
“聽說你是米雪很要好的朋友,所以我想請張小姐幫我一點小忙,只要你幫我把這支藥物注射在米雪的身體裡,我不但可以給你一筆錢,而且以後永遠沒人和你搶男人了,程楚安只會愛你一個人,希望張小姐可以考慮一下!”
“把她的嘴打開!”
男人聽着米露的吩咐,一把撕開筱漫嘴上的膠帶,疼的她冷汗直流!
筱漫瞪着眼睛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這是什麼藥物?你和米雪有什麼恩怨?”
“呵呵,張小姐的問題可真不少!我說了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幫我把這支藥物注射在米雪那個賤人身上,就沒你什麼事了,以後的日子想怎麼過都行,絕對沒人打擾你!”
“哼!你做夢,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做傷害朋友的事情!”
“大話可別說的太早!也許過兩天你就會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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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我現在就可以放你離開,不過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透露出去一個字,我會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代價!我不會讓你死,但是我可以讓你身邊的親人、朋友、愛人,一個一個慢慢的死去,所以在你想做好人之前,最好掂量掂量後果再當好人!”
米露說完將那支密封的藥水裝進了筱漫的口袋裡,然後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回去吧,給你兩天考慮時間!如果兩天之後,你還是沒有做好決定,那麼我幫你做決定!”
張筱漫看着米露在離開前嗜血的笑容,不由得嚇得渾身一顫,兜裡的是藥物就像是一個顆定時炸彈似的,隨時都有可能讓她走到萬劫不復的地步!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找上我?我和你無冤無仇,爲什麼要讓我做這種十惡不赦的壞事?”她衝着米露的背影喊道。
“因爲你是米雪的朋友,要怪就怪你不該和她走的太近!”
米露走到門口時,對着身後的人說道:“給她鬆綁!”
筱漫被人解開後,害怕的撒腿就跑,只見她一路狂奔,等跑到人多的地方,心裡纔不那麼害怕了!
但整個人仍是戰戰兢兢的,直到現在她的心還是狂跳不止,尤其是現在這種有口難開的情況,她在程家人面前是個瘋子,不能說這些事情,想給朋友訴苦,但是她最好的朋友是米雪,這件事又因米雪而起,對她更不能說,米露那些威脅的確讓她怕了!
只見她一個人渾渾噩噩的在大街上走着,希望能想出一個解決的辦法,但是卻越想越亂!
筱漫清楚的知道她現在不能回家,只能繼續回程家裝瘋賣傻,但是今天她又有了逃跑的舉動,都不知道回去該怎麼解釋,稍微有一點破綻,程楚安就能發現!
爲什麼要清醒?爲什麼要讓她遇到這種事情,還不如瘋着,她就不會這麼苦惱了!
走着走着,筱漫突然在一家警局門前停了下來,她在猶豫,也在掙扎,腦海中似乎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白色小人告訴她遇到這種事情要報警,但是黑色小人又告訴她,不能報警,否則親人朋友很有可能因此喪命。
她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也許是她在警局門口駐足太久的關係,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
報警!必須報警,不能受這些壞人的控制和擺佈,否則她這一生就完了!
就在筱漫剛剛下定決心準備報警時,身側突然來了一輛車,從她身邊疾馳而去,而她身旁的路人已經倒在血泊中死狀悲慘!
筱漫看着躺在腳邊的死人,和身上飛濺的血睡,嚇得她失魂尖叫,旁邊很多路人也被剛剛驚恐的一幕嚇傻了,四周圍了很多人,同時也出動很多警察去追趕肇事車輛。
筱漫站在原地就像傻了一般,她剛剛看的清清楚楚,車上坐的人就是綁架她的女人,在汽車擦身而過的一瞬間,她看到了那個女人可怕的笑,以及她警告的眼神!
太可怕了,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麼沒有了,這些人簡直就是魔鬼!
她知道地上的人是因她而死的,那些人開車撞人、肆無忌憚,就是在警告她,不要有報警的念頭,否則她的下場會更慘!
也許剛剛她還安慰自己,那些人只是在嚇唬他,也許不敢做殺人放火的事情,但是現在她信了,那些都是殺人不眨的魔鬼,人命在他們眼中不值一提,想殺就殺!
筱漫嚇得臉色僵硬,後退幾步,一邊尖叫一邊捂着耳朵瘋狂逃跑。
等跑到家時,她還沒有緩過神來,李梅看到她卻激動撲了上來,剛想問她去哪了,一低頭便看到筱漫鞋上和褲子上的血,頓時臉色一變問道:“怎麼了?哪裡受傷了?告訴我傷哪了?”
“嗚嗚……程夫人……我好害怕,那些人太可怕了,他們……他們在我眼前開車殺人!”筱漫抱着李梅哭了起來,滿是害怕的說着剛剛的情景,不僅僅是看到那人死在她的腳邊害怕,還因爲那些人下午對她威脅話的,更加讓她害怕。
“好孩子,別怕別怕!是不是看到有人出車禍了!嚇壞了吧,別怕,沒事了沒事,不要好怕!”
“快進來,阿姨帶你去洗一洗身上的血漬,等換了乾淨衣服就不怕了……”
“程夫人不用,我可以自己洗!您不用擔心,我沒事了,我只是剛剛看到死人,一時間有些害怕而已!別擔心,我現在已經不怕了!”筱漫看着李梅擔心到臉色,平靜下來後反而安慰起她來。
李梅聽着她的話頓時愣了起來,覺得哪裡不對勁,突然,她的面上一喜,雙手緊緊的抓着筱漫,對着她上看下看,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程夫人,您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