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城發現,就這樣被唐七稍微調戲一回,自己居然就有了身體反應,也真是奇了。這個女人就是有這種本事,輕易能把他撩得渾身冒火。
好不容易把唐七帶進了總統套房,他把唐七帶進了浴室,想跟她來一個鴛鴦浴,誰知女人突然發酒瘋,朝他臉上狠狠甩了兩掌。
宋城好不容易制住發酒瘋的女人,把她扔進了浴缸,以爲這樣自己就能佔到便宜。下一刻,唐七突然爬出了浴缸,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宋城抹了一把臉,覺得唐七是他見過的最難纏的女人。要睡她一次,他極可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當宋城緩過神,追出去的時候,他看到爬上陽臺欄杆的女人。
那一刻,他的心跳幾乎頓止。
“老婆,別動!”宋城深吸一口氣,對唐七柔聲道。
唐七醉眼朦朧,坐在欄杆上搖頭晃腦,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危險處境。
就在宋城想不着痕跡地接近她時,她突然看向他,指着他的方向:“你是壞蛋!”
“是,我是壞蛋。”宋城急得直飆冷汗。
只要唐七別再鬧,讓他做什麼都願意。
“你殺了我的寶寶,壞蛋……”唐七說着,突然掉起了眼淚,叨叨不休地念着壞蛋。
許是晃得有些頭暈,她有了睡意,閉上雙眼就要睡去,卻不知她身後懸空……
宋城心跳漏了一拍,他迅疾衝到唐七跟前,在最後關頭抱住了她虛軟的身子。
及時抱住她的一瞬,他的心跳狂亂不止。
他這輩子從沒試過這麼害怕,只要他再慢一點,他就抓不住她了。
還好,老天爺可憐他,讓他及時抓住了她。
過了足足有二十分鐘,宋城才緩住了自己狂亂的心跳。
他看向懷中的女人,她安安靜靜地睡着了,小臉紅紅,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看起來可愛誘人。
他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薄脣在她的脣畔摩梭片刻,最終把她打橫抱起,帶進了浴室。
幫她洗澡的途中,唐七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見是他,
閉上眼繼續昏睡。
看到她這樣信任自己,他不知是該生氣還是該高興,總之,心裡的滋味百般雜陳。
當他把她扔上大牀時,她依然睡得昏沉。原本想要的性福夜晚,居然因爲一杯酒而宣告落空。
幫唐七蓋上被子,宋城去到陽臺,點燃了一支菸。
想起此前發生的一幕,他拿煙的手還有點抖。
最後他狠狠抽了兩口,折回牀前,不顧唐七還在睡,直接趴了她的衣物。
他想要感覺她的體溫、她的熱度、她的溫暖……
唐七是被身體的不適弄醒的。
她睜開迷朦的睡眼,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卻剛好相反,用力搖她。
她混沌的思緒漸漸清明,這才發現自己的處境。
她瞪大眼看着宋城的臉,難以相信宋城居然趁她喝醉,居然動她的身體?
“終於醒了?”宋城冷笑勾脣,狠狠衝擊唐七的身體。
唐七的思緒再一次混沌不清,她忍不住罵了一聲“禽獸”,結果招來宋城更暴力的反擊。
一個小時後,唐七趴在牀上一動不能動,只覺自己的身體要被這個臭流氓給拆了。
這時宋城不規矩的手再度襲來,她身體一緊,回頭怒視他道:“你夠了沒有?”
“不夠,這才僅僅只是開始……”
隨着宋城的話音落下,他再一次攻城掠地。
唐七慘叫連連,不知道宋城爲什麼會這麼瘋狂。
他最瘋狂的一次,是那回生氣動怒。這一回,她卻不知自己又怎麼招惹了宋城。
平時他雖然也不可能溫柔,但從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粗暴不堪。
這一夜下來,唐七感覺自己的身體根本不屬於自己。宋城就像是瘋了一樣,把她的身體用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凌晨四點纔算是放過了她。
她累得睜不開眼,感覺宋城抱自己進了浴室,洗去一身的汗意。
她在墜入昏睡之前,聽得宋城在她耳畔低語:“老婆,你是我的……”
唐七被鬧鐘鈴聲吵醒,她纔想摁斷
鈴聲,有人比她快一步。
她睜大眼看向還在自己身畔的宋城,蹙眉問道:“你怎麼還在這兒?”
他不用上班的嗎?
她看一眼周遭,這還是昨晚的總統套房。再看天色,已經不早了,這個時候宋城早該去上班了纔對。
宋城只是抱緊唐七的纖腰,在她脖子啃了又啃:“老婆,你什麼時候搬回家住?”
他不想再和她分居,跟她睡覺還要偷偷摸摸。他明明是她的老公,大家卻以爲他只是她的前夫。
“我記得我們簽了分居協議。”唐七用力推開宋城。
她腳才沾地,身子一軟,差點栽倒在地。
宋城及時扶住她的腰,悶笑出聲:“潛規則的感覺不錯。”
唐七回頭瞪他一眼,想起昨晚上的狂亂,她的臉有點紅,輕咳一聲問道:“你昨晚上是不是被人下了藥?”
不然怎麼會那麼反常?
宋城一愣,這纔想起昨天自己失控一事。
他上前,把唐七再一次帶到自己的懷裡,啞聲道:“你昨天差點死了,你知不知道?”
唐七隻道他在說笑,冷笑勾脣:“你才死!”
“你以爲我在說笑?你昨天跑到陽臺上,還爬了上去,以爲自己睡在牀上。如果不是我及時拉住你,只怕你已經……”
宋城說着,再一次抱緊唐七。
唐七感覺到宋城的反常,她好不容易纔推開宋城的頭,看向他問道:“你說真的?”
因爲這樣,宋城才突然間狂性大發,把她折騰得不成人形?
爲什麼她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難以想象自己就因爲喝了一杯酒,差點就賠上了小命。
“從今往後你不準再沾酒!”宋城端正顏色道。
他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只要想到自己差一點就失去了他,他的心就慌得不行。
“嗯,以後再不喝酒了。”唐七也有些後怕,反手抱緊了宋城的腰:“這也怪你,沒事讓我喝什麼酒。”
如果自己就這樣稀裡糊塗地死了,那得多冤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