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宋恩燦有些爲難地看着身後,“我還沒有來得及請假。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不對……醫院又不是我開的,我怎麼可能天天都請假?還有啊……我剛纔出來得太急,包都沒拿,我……”
“那些瑣碎的事情,石頭都會處理好。”北堂墨授意一眼,解開宋恩燦的白大褂扔到石頭的手裡,牽起她的手,輕聲:“我們走吧。”
“冰塊!”她趕緊喊住他,“這樣不好吧?院長說不定真的會把我直接開除的!”
他挑眉,“開除你試試看!”
“你不能這麼霸道。”宋恩燦皺眉,“我沒有做好醫生的本分,院長當然有資格開除我。”
“今天很重要。”北堂墨將宋恩燦輕輕推進副駕駛,“你只能跟着我走。”
“冰塊,我……”
“將那些囉嗦的擔心話就都憋回肚子裡。”他坐回駕駛位,“難道你不該爲我的勝利慶祝嗎?”
宋恩燦無奈地看着北堂墨,他可真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啊!
真是個霸道的男人!
她的眼裡有無盡的擔憂,咬咬牙,卻還是跟着他走。
如果真的會被開除,那就開除吧!
北堂墨會突然帶她走,肯定有他的用意,既然他不告訴她爲什麼,那她就只能選擇相信他。
北堂墨開着車,一路上晃晃悠悠的,宋恩燦最近瞌睡本來就重,不知不覺地,就靠着車窗睡着了。
北堂墨放慢了車速,將車停在路邊,脫下外套,輕輕罩在她的身上。
看她還能睡得這麼踏實,他倒是放心不少。
“傻傻的。”他輕聲喃喃,“都已經是要當母親的人了,怎麼還是這樣冒失呢?還說自己要當一個精明能幹的女人呢!”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脣上,脣角厚厚的,是被他咬過之後留下來的印記。
目光順着她的臉一直下滑,到她雪白的脖頸,還有她高聳起的前胸。
他及時將視線收住,不讓自己有任何非分的念頭。
懷着兩個孩子的她,現在就已經很辛苦了,他不能讓她因爲他而變得更累。
車子以着很安全的速度開到山頂,宋恩燦睡醒的時候,北堂墨就坐在她身邊陪着她。
“我怎麼睡着了?”宋恩燦不好意思笑笑,“你這是把我帶到哪兒了?”
邊說着,她邊往四周看,呼吸瞬間就停住,連視線都跟着變得僵硬。
這兒就是山頂,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雪正下得很大。
好多年了,她都沒有看過雪了,而如今,四周的一切卻是那麼完美。
山上全部都是雪,一眼望過去,整片白茫茫的,都還沒有被人踩過,整片雪似乎泛着熒光,就像是置身畫中。
她打開車門就走了下去,伸出手,接住一片又一片的雪花,興奮地差點兒跳起來。
“冷靜。”北堂墨按住宋恩燦,“這兒滑,隨時注意肚子裡的孩子。”
“老公!”她抱緊他,“你怎麼把我帶到這兒來了?”
“天氣預報說,雪會持續下到明天早上。”北堂墨輕聲,“晚上這兒也很美,我們就在這裡住下了。”
“可是,媽不是今天出院嗎?”宋恩燦問,“我們不去接她嗎?”
“我已經問過媽了,她不願意和我們到山上來,所以換成明天出院了。”他淡淡解釋一句。
“你是壞人。”她撒嬌地掛住他的脖子,“我在跟你說我想看雪的時候,你根本就沒有搭理我!那時候你是不是就已經在心裡想好要帶我到這兒來了?”
“不想先去看看我定的房間嗎?”北堂墨岔開話題。
“你是不是當時就在心裡答應我,會帶我來看雪的?”她笑嘻嘻地繼續發問,“冰塊,你真的好悶騷哦!”
“宋恩燦。”北堂墨擰住眉頭,“你信不信我現在會踹你下山?”
“我纔不信呢!”宋恩燦心滿意足地看着四周的雪花。
它們一片一片地落下,落在手上沒多久就會融化,就好像是幸福落在了她的心尖。
“哪怕是爲了肚子裡的孩子,你也不會踹我。”她笑着說。
見他不說話,她繼續說:“冰塊,你就是這樣的人啊!永遠都不是用嘴巴說的,而是靠做的。”
“剛開始接觸你的時候,可能會誤會你,認爲你就是個冷冰冰的人。”邊說着,她邊用手捂在她心口的位子,“不過,你這兒是熱乎乎的!”
“胡鬧!”他很嫌棄地打開她的手,“快回房間裡去,外面冷。”
“再陪我玩會兒嘛!”她趕緊拉住他,不讓他走,“你都已經帶我來了,就不介意再陪我多玩一會兒吧?”
北堂墨無奈,既擔心宋恩燦摔倒,又擔心她感冒,哪怕是圍巾帽子都套在她身上了,他還是擔心。
宋恩燦則玩得很開心,因爲北堂墨給她的這份關心,讓她格外滿足,加上這麼久沒看見雪了,如果不是肚子裡還有兩個孩子,她肯定是直接躺在雪地上打滾。
“老公!”她捏了個雪球,直接往他身上砸去。
他的黑色西服上,立刻就開了一朵白色的花。
“哈哈哈哈——”她笑得格外開心,“冰塊,我好想把你用雪封起來,讓你變成一個名副其實的冰塊!”
北堂墨俊冷着一張臉,雙手背在身後,看着宋恩燦在他面前放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弧,很淺很淺,隨時準備收回去。
宋恩燦一個人玩得無聊,索性拉着北堂墨不肯鬆手:“打雪仗你不會嗎?冰塊,我們來打雪仗好不好?”
“你自己玩。”北堂墨冷聲,“十分鐘,然後我們就回房。”
“我不要!”她趕緊離他遠點兒,“要回你自己回!我帶着我的兩個孩子到處走走轉轉!這可是他們倆第一次看見雪啊!”
說着,她就準備大步往前邁。
北堂墨趕緊上前一步拉住宋恩燦,“那現在就回去。”
摸了摸她的臉,竟然是冰冷的。
“快回去!”他直接下起了命令。
琥珀色的眼裡盛滿了笑意,她忽然擡起手,將剛纔抓的那把雪直接按在他的額頭,緊緊地壓住。
“哈哈哈——”她胡鬧得笑,“是不是很冰啊?”
他皺起眉頭,“竟然還把手套取了?”
他的額頭上,不僅有雪的冰冷,還有她手心的溫暖。
她吐了吐舌頭,再想要逃,卻已經晚了。
他直接抱起她,就走到不遠處的那間酒店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