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墨騫!”齊珊兒怒吼出聲,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對待?此刻的她,就如同他手中的玩物,逃不開,逃不了,只能被動的接受着,他肆意的褻玩!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倔強的女人,”梟墨騫涼薄的開口,眼眸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難怪莫天逸會對你着迷,即使沒有見過你的真面目,他依舊對你動心了。”
“哼!”齊珊兒口中冷哼一聲,對他諷刺的話,不做任何表示。
“我很好奇,激怒我,你真的那麼想死嗎?”他翹起脣角,柔聲問道,手指順着她的脣線朝下移動,遏制住她的下顎,仔細的端詳着她的神情。
“士可殺,不可辱!”齊珊兒倒是頗有骨氣,作爲一名殺手,早在她爲了組織殺掉第一個人的時候,她就做好了有朝一日會喪命的準備。
殺人者,人恆殺之,這個道理,她怎麼可能不懂?
“哼,你還真有骨氣啊。”梟墨騫涼涼的開口。
“別人怕你,我可不怕,梟墨騫,你就只能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來要挾一個女人了!”齊珊兒冷嘲熱諷道,她見過不少敗類,人面獸心的,衣冠楚楚的,但他呢?委實讓她見識了什麼叫做沒有最賤只有更賤!
不僅強迫她,居然還在暗中拍下影片?
“梟墨騫,你最好這輩子不要讓我拿到原件,要不然,我一定……”
“一定怎麼樣?”梟墨騫隨意的鬆開手,眸光冷冽,他朝金洛打了個響指,後者立即從駕駛座上抽出一個牛皮的文件袋,“看看吧。”隨手將文件袋扔到齊珊兒面前,她立即從車底噌地坐了起來,一臉戒備坐到距離他最遠的位置上。
“你要我看什麼東西?”
“當然是你最喜歡的。”梟墨騫咧開嘴角笑得格外曖昧。
文件袋中,裝着的赫然是一張張讓人面紅耳赤的照片,嫵媚的女人被狠狠壓倒在沙發上,神色無助而又脆弱。
哭泣的,動情的,享受的……
齊珊兒雙目圓瞪,這些照片再一次勾起了她對於那晚的回憶,捏着照片一角的手指幾乎泛白,她死死咬住嘴脣:“梟墨騫,你特麼算不算男人!”
“這一點我想你很清楚。”面對她聲嘶力竭的指責,梟墨騫反而笑了,“女人有骨氣是好事,但我奉勸你,不要試探我的底線,不要妄想觸怒我。”
深沉的眼眸中佈滿了陰鷙的光芒,她居然爲了約會,無視他的電話,不給她一個教訓,怎麼能讓她乖乖的?
鳳眼裡閃過一絲瘋狂,像是暴怒中的野獸,齊珊兒咬碎了牙齒才忍下想要掐死梟墨騫的衝動,還不行!沒有拿到照片的原件,她還不能把他怎麼樣!
深深吸了口氣,強自壓着心底的怒火,她將照片一張張放入文件袋中,擱在身旁,挑高眉梢,嘴角揚起一抹極致嫵媚的笑,眼眸波光流轉,這一瞬間的風情,彷彿要將人的三魂七魄通通勾走。
如果夜鷹在的話,一定會知道,此刻的她有多惱怒,最可怕的不是當場反目,而是在處於弱勢時,隱忍一切的不平與怨恨,等待着翻盤的時機,可以說,這個樣子的kk,纔是絕對危險的。
看着她的轉變,梟墨騫心底劃過一絲讚許,這樣的女人,足夠讓男人戒備,也足夠讓男人心動,就如同一朵盛開在暗夜中的罌粟,明知有毒,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去觸碰,想要去接近。
“做我的地下情婦。”而是極爲強勢的宣佈,他就好似高高在上的君王般,掌控着她的一切,他自信,面前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雖然足夠有心計,但就像是他手中的孫猴子,不論怎樣翻滾,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因爲她有着普通女人的恐懼,恐懼着他手裡的把柄,只要刀用得好,不僅能刺傷自己,同樣也能刺傷那些隱藏在暗中的敵人!
“呵,梟總,放一個危險的敵人在身邊,你就不怕哪一天死在牀上嗎?”kk怒極反笑,笑顏比窗外的陽光還要絢爛,但那雙漆黑的鳳眼裡,卻看不出絲毫溫度,冷入了骨子。
她從沒試過這麼恨一個人,恨不得拔他的筋,抽他的骨!飲了他一身的血液。
梟墨騫慵懶的靠着椅背,一副篤定的姿態,他斷定,齊珊兒根本不可能拒絕,因爲她沒有別的選擇,不是嗎?
果不其然,難堪的沉默後,他終於如願以償的聽見了她咬牙切齒的聲音,“好!梟墨騫你別後悔。”
只要能夠拿到影片的原件,能夠殺掉他,她可以忍受一切!不就是做他的情婦嗎,上一次也是上,上一百次也是上,她kk輸得起,也等得起!
“很好,”梟墨騫滿意的笑了,伸出手捏住她精美的下顎,健碩的身軀湊近她的脖頸,貪婪的吮吸着她身上那股自然的清淡香味,這個女人的身體,讓他流連忘返,只要一想到從今往後,她的喜怒哀樂通通掌控在他的手裡,想到她在自己身下一次次盛開,一次次匍匐,梟墨騫就忍不住一陣亢奮!
冷峻的容顏劃開一抹驚心動魄的笑,如同蠱惑着無知少女的惡魔,他溫熱的鼻息噴濺在kk敏感的耳垂上,吐氣若蘭:“既然是我的情婦,我想,你就應該明白,你的身體只有我一個人能碰。”
對於所有物,梟墨騫有着近乎病態的掌控欲和獨佔欲,他可以容忍齊珊兒爲了公司的合作接近莫天逸,但他決不允許她因此爬上他的牀!光是想一想,她和莫天逸在牀上翻雲覆雨的畫面,一種被人侵佔,被人奪走自己的東西的感覺,就瞬間讓他幾度失控。
容忍不了屬於他的東西匍匐在別的男人身下,他的一切,只有他不要的,決不能讓人佔據,哪怕是牀伴也一樣。
“喲,梟總,”kk聽到他強勢的命令,頓時笑靨如花,主動靠近他的懷抱,嬌小的身軀趴在他的胸口,手指輕輕撫摸着他健碩的胸膛,極致挑逗,媚眼如絲的望着他,一字一字輕笑道:“你這是在吃醋嗎?”
既然她沒有退路,那麼,她自然也會選取別的方法,面對這個冷漠強勢的男人,硬來絕不可行!她不介意和他周旋,陪他玩一場地下情人的遊戲,當然,kk自信最後勝出的人一定會是自己。
梟墨騫呼吸微微一滯,看着匍匐在他胸口,身體軟若無骨,嫵媚妖冶的女人,小腹噌地有一陣熱流騰昇而起,喉頭微微滾動幾下,他恨不得就在這裡狠狠辦了她!
“吃醋?”嘴角冷冽的勾起,他貼近她的脣瓣,靈巧的舌尖舔舐着她脣上的甘甜,眼眸漆黑如黑洞,看不清任何情緒,“你配嗎?”
明明畫面曖昧得讓人臉紅心跳,可嘴裡吐出的話,卻極爲尖銳、極致羞辱。
kk也不動怒,依舊笑得妖嬈,“哎呀,那我可就放心了,要知道,爲了給梟總辦事,奴家可要使勁渾身解數才能擺平莫總啊。”
她如是說着,一張一合的紅脣,讓梟墨騫趁機攻入,在她窄小的空間裡攻城略地,吻沒有參雜任何的情意,有的只是野獸般的佔有和強橫!
kk先是一愣,但很快,她的雙手就直接攀上了梟墨騫的脖頸,主動允吸着他的舌頭,想要拿回主動權。
兩個人骨子裡都是極爲強勢,根本不可能像誰低頭的性子,只是一個簡單的吻,卻瞬間如同點燃炸藥的導火索,吻得難解難分,如同狂風暴雨般,在車廂裡降臨,金洛透過後視鏡,看在後座上抱成團,激烈親吻的男女,嘴角猛地一抽。
喂喂喂,就算要辦事,也看看場合吧,這不是讓他這個單身貴族嫉妒嗎?
不過……
金絲眼鏡在陽光下微微一閃,他倒是沒想到,齊珊兒這個女人居然能在這種事上和老闆鬥得不分上下!
如果不是身份和立場,他甚至覺得,如果是這個女人的話,說不定纔是最適合站在老闆身邊,能夠和他比肩的存在!那什麼尹汝惜,什麼名模、明星,通通靠一邊去!
光是憑她能夠在老闆面前僞裝這麼久,只是這一點,就足夠讓人刮目相看了,只可惜啊,金洛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和老闆永遠是不可能的。
充滿利益與血腥殺戮的關係,註定了他們兩人絕不可能碰撞出什麼感情的火花。
n多年後,當金洛再次想起今天這一幕時,他啞然失笑,笑着自己居然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讓人血脈膨脹的吻,徹底點燃了梟墨騫身上的浴火,分開時,一條銀色的絲線,順着微腫的脣瓣滑落,kk用舌尖舔舐過水漬,眼底蒙上一層氤氳的光芒,呼吸略顯急促,明顯有些呼吸不順。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的吻技居然如此之好,不知道從多少女人身上實踐過了。
“你的吻技不錯。”梟墨騫淡漠的誇讚道,分不清是嘲諷,還是別的什麼。
他是臉不紅心不跳,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如果忽略那被吮吸得如同核桃般腫起來的紅脣的話。
“阿拉,這算是誇獎嗎?”kk平復了下急促的呼吸,故作曖昧的笑道。
梟墨騫冷哼一聲,“別在我面前搔首弄姿,告訴我,這次的合作你拿下了嗎?”
明明上一秒還熱情如火的兩人,這一刻,彷彿有恢復到了平時的冷漠,公事公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