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面具的肖像畫》背後的獨家故事,聽你們對小說的更多建議,關注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訴我吧!我被他們轟出了房間,眼睜睜的看着喬凡尼這個老色.鬼關上了門,他和緹豐王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心裡這個恨哪,可卻又沒法可想。
我的理智告訴我,像喬凡尼這麼古老的血族,他對女人的欲.望微乎其微,更不可能在短短几小時內與緹豐王子萌發愛情,但世事難料,我不能排除緹豐王子有意勾.引,而喬凡尼把持不住,於是發生不.倫之戀這樣的情況。
我在門口踱了一圈又一圈,嫉妒的幾乎咬碎了牙,我想要趴在門上偷聽,但試了半天,什麼都沒聽到,如此一來,我更是浮想聯翩,心中陰影浮現,幾乎懊悔的快要吐血了。我說什麼不好,爲什麼偏偏要引狼入室?把緹豐王子這朵嬌滴滴的鮮花往喬凡尼這堆牛.糞上面插呀?
大約過了三個小時,喬凡尼打開了門,我一步躥到他面前,用狐疑的目光盯着他,這老頭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彷彿覺得我腦子有病似的。不過他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我也沒聞到什麼可疑的氣味兒,他們之間應該沒發生什麼。
緹豐王子在書房內虛弱的說:“再會了,喬凡尼叔叔。”
喬凡尼優雅的朝她點了點頭,又拍拍我的肩膀,說:“確實如你所說,她精明的不像話。今晚我受益良多,我們今後會常常有機會見面的,朋友,再會了。”
我心思根本沒在這兒,敷衍的哼哼兩句。等他一離開,立即跑到緹豐王子麪前,只見她神情睏倦,額頭上居然有汗水,呼吸微亂,竟像是經過了劇烈的運動!
我撲通一聲跪倒在她的面前。抱住她的腿痛哭流涕,我好恨呀,我恨我自己愚蠢,又恨喬凡尼這老不要.臉的畜.生毫無廉恥呀!
緹豐王子苦笑着說:“這不算什麼,面具。能得到喬凡尼的幫助,這麼點代價微乎其微!”
我怒道:“你胡說些什麼?那是你的第一次呀,居然獻給如此噁心的老頭,我替你心疼,緹豐王子,你捅死我吧,是我害了你。”
緹豐王子困惑的說:“第一次?不,這不是我的第一次。卡恩也曾這麼對待過我。”
我捂住心臟,只覺得五臟六腑被萬千螞蟻撕咬,我難以置信的望着緹豐王子。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居然是這樣的女人...”
緹豐王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說:“我明白你的感受,被血親吸血的滋味兒苦不堪言,但喬凡尼希望如此考驗我,他要我全心全意的相信他,甚至不懼被他噬魂的風險。得了吧。他可是全世界現存的最強血族,能夠得到他的信任。我願意冒這樣的險。”
我霎時驚喜萬分,問:“你僅僅被他吸了血?你沒和他...做其他事情?”
緹豐王子露出調皮的笑容。但立即又換上悲傷的表情,說:“還有一些小事,我陪他睡了一覺,嗯,他的體味兒挺大的。”
我一口老血噴在地上,如殭屍般筆挺的躺在她面前。
她哈哈大笑,說:“你原來還知道嫉妒呀,你根本愛我愛的要命,對嗎?”
我用沙啞的聲音說:“告訴我....告訴我真相,不然...我死不瞑目。”
緹豐王子收斂笑容,將我拽了起來,雙手撫摸我的臉頰,說:“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接下來的時間裡,我要你毫無保留的相信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對我喪失信心,你能做到嗎?面具?”
我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她拉住我的手,走到書桌前,我見到她記下的一些筆記,那是將來的一些日程,她的字十分整齊,滿是老牌貴族的風範,我匆匆看了一眼,問:“格倫德爾的案件審理結果如何?”
緹豐王子苦笑着說:“雪怪說的沒錯,第一次的審理結果曖.昧不公,他們忽視了我提交的一切證據,決定暫時不處罰格倫德爾。這些老古董根本看不懂現代的電子郵件與出入境記錄,不過即使他們看得懂,我懷疑他們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格倫德爾雖然莽撞,但他卻是個狡猾的對手,他在卡杉德羅也有自己的盟友,有許多族系的王儲都站在他這一邊,政.治的事可沒有對與錯,只有利益與團體。”
(註釋:王儲是卡瑪利拉中某一地區族系的長者,相當於族系的領導者,他們的權勢比親王或王子稍小一些,他們管理的是團體而不是整個地區。)
我憤憤不平的說:“難道他們就任由這混蛋逍遙法外嗎?他甚至可能與反叛軍勾結呀。這種喪心病狂之徒,卡瑪利拉應該斬草除根,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緹豐王子說:“他們心中有數,其實在私底下他們都知道格倫德爾的勾當,可那又有什麼用呢?沒有證據,又不涉及他們切身利益,他們才懶得管我和他之間的紛爭呢。”
我問:“那麼.....如果你成爲長老會的成員,對格倫德爾的審訊會有影響嗎?”
緹豐王子笑了起來,她說:“一切順利的話,我將在一個月後當選,如果我成爲長老,他就死定了。我原先就有三位長老支持,加上我,審判將變得一邊倒。我們這兒可沒有什麼法理公正,我不會避嫌,誓要將他送進棺材裡去。”
我暗暗擔心,問:“如此說來。格倫德爾絕不會坐以待斃的,他也許會使出卑鄙伎倆,你可千萬要當心,緹豐。”
她忽然捏住我的手,我感到她的手掌心在顫抖。是什麼讓你如此害怕呢?我心愛的女親王?
她也許在真情流露。她苦澀的說:“我很有可能贏不了他,面具。”
“您爲什麼這麼說呢?”
她搖頭說:“你見過格倫德爾本人的力量,他的手下深藏不露,而且我懷疑他還有王牌,也許...也許是我多想,可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想象着上次被他追殺的情形,尤其是將那個魁京營救走的那個人,如果面對那個可怕的蒙面人,我根本毫無勝算。”
那人,的確。他很有可能是摯友先生的師父。
我說:“他不會蠻幹的,這裡是卡杉德羅。”
她眼睛裡居然泛出淚水,之前堅強的模樣頃刻間軟化,她說:“還不僅僅如此,萬一....萬一他在長老會之內也有盟友呢?我總感覺在昨天遇上的那三位長老中有被他收買的奸細,如果那是真的....”
我被她的情緒感染,摟住她的腰,想要抱住她。
突然。緹豐王子變得嚴肅而憂慮,她推開我說:“退下吧,面具。這裡不需要你了。”
她的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我幾乎以爲她像萊特莉絲那樣,被莉莉絲碎裂的靈魂附體了。
但我從她眼睛中看見了智慧之光與執着之火,她像是手執復仇之刃的戰爭女神那樣,即將展開一場生死之戰。她鼓足勇氣,需要集中精神。攪動陰謀的漩渦,反覆推敲自己的計劃。直至一擊致命的時刻到來。
我由衷讚歎着,恭順的退了下去。心裡爲她歡呼雀躍,我尊貴的緹豐王子呀,我多麼幸運,能夠爲你效力。無論前路如何艱難,我都將堅定不移的陪伴在你左右,不僅僅是我,我們都會誓死維護着你。
.....
結果我似乎弄錯了一件事,那天之後,情勢急轉直下,緹豐王子完全變了一個人。
斯坦公爵毫不客氣,將一件又一件麻煩事丟給緹豐王子,而緹豐王子來者不拒,無論多麼瑣碎,統統都丟給我們。於是,除了薩佛林之外,其餘所有在卡杉德羅的人都忙的不可開交,爲斯坦公爵收拾爛攤子。
其中不乏許多薩巴特的襲擊兇殺案件。
那都是些薩巴特或反叛軍最底層的蠢材,沒經過任何教育的吸血鬼,被胡亂製造出來,體內魔血含量低得可憐,又控制不住嗜血的欲.望,到處殺戮凡人與屍鬼。我不明白這些低.能兒爲什麼突然之間冒出來,又自殺似的四處作案。我、無策與娜娜小姐在斯坦公爵、葛麗泰斯與麥崔斯的轄區內奔波,一旦發現這些惹麻煩的血族,就將他們無情的殺死。
娜娜小姐惱怒的說:“這肯定是格倫德爾的主意,他打算製造混亂,混淆視聽,推遲姐姐的當選,否則爲什麼發生亂子的區域都隸屬於姐姐的盟友?”
無策說:“那他的如意算盤恐怕打錯了,這麼做只能讓他犯了衆怒。”
娜娜小姐說:“除了我們,誰知道是他在搗鬼呀?我們根本找不到證據。”
我被其他的煩心事所困擾,無心加入他們的爭論之中。
.....
緹豐王子也許聽到了什麼好消息,這讓她徹底的放鬆了下來。碰巧當天巴圖.英格爾上門拜訪,於是緹豐王子興奮的拉着這位託利多的老朋友上街遊玩。
這開了個不好的頭,最終她們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他們逛遍了卡杉德羅所有的酒吧與娛樂場所,歡快的聊天、跳舞、歌唱,喝酒,吸.迷.藥,玩着各種凡人的遊戲;他們參加凡人的派對與狂歡,在紙醉金迷之地一擲千金,他們整夜整夜不眠不休的鬧騰,就像是突然犯渾的毛頭小孩兒一般。
隨後,緹豐王子似乎與巴圖.英格爾發生了戀情。
我親眼見到他們在一座酒吧中包廂內狂熱的接吻,緹豐王子坐在巴圖.英格爾身上,任由他吻遍自己渾身每一個角落。我看得心裡涼哇哇的,可又總覺得她如此遙遠,以至於無法觸及,無論他們有沒有發生關係,那都不是我應當關心的事。
緹豐王子讓我信任她,如果我像個俗氣的年輕凡人那樣打翻醋罈子,我無疑違背了自己的承諾。
所以我緊咬銀牙,捏緊拳頭,苦苦忍耐着,在遠處望着緹豐王子漸行漸遠。(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