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綠色的眸子可是人家日本第一家族神谷月的‘標誌’。
待他拿下那副黑色的隱形眼鏡,倩熙在叫出他的名字,班內的同學可都傻眼了。
據日本新聞報道,一個月前失蹤近八個月的神谷月健健康康的回到了神谷家。當時身爲父親的神谷治也都已經註銷了他的戶籍,報了死亡證明呢,這下子可好,他這麼一回來,成一‘黑戶’了。
不過以神谷家的實力,不出一個月屬於神谷月的東西又全然回來了。至於他消失的八個月去了哪裡,他絕口不提。
這對一直不曾關注政治新聞的倩熙來說,根本不知道神谷月歸來的消息!
現在這面對面的這一瞧,原來那一頭金色中發的神谷月變成了一頭黑色短髮不說,還戴個隱形眼鏡和近視鏡裝起斯文了。
這叫倩熙怎麼會認出他就是那‘妖氣沖天’的男人呢?
又驚又喜啊的帶着他來到了學校內的餐廳。
剛一入座,她那激動的神情瞬間瀰漫上了愧疚的神色:“神谷先生,對不起……”
還記得九個月前,她爲了氣殷鷹帝故意不在乎的說‘他們又不是我的朋友’事後,她萬分後悔。感覺特別、特別對不起一直幫自己的神谷月。
“喂,大肚婆,我記得我在‘死’前,叫你喊我月吧?”神谷月皺了皺眉,不惑的眸子閃爍了下,逗趣的說道:“難不成,是我記錯了?”
“噗……”無奈一笑,倩熙抿了抿嘴,嘴角扯起一抹甜美的笑容,道:“月!”
“咦……”神谷月開始得起了便宜就買怪了,單手撫摸了下下巴,他那雙墨綠色的眸子霎時閃過了一抹邪光:“早知道我在‘死’前,叫你喊我老公了,說不準,我現在出現,你還真叫我老公呢。”
“咳!”這個神谷月九個月沒見了,不止沒有一點陌生,反倒關係莫名增進了不少,還越來越沒正文的說。緊了緊喉嚨,她冷冷的撇了他一眼,無奈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逐漸進入了沉默,神谷月那玩味的表情慢慢嚴肅了起來,至於倩熙雙眸也隱約閃爍着一抹亮光:“月……你……當時是不是被冥揚……”
‘啪’霎時,神谷月單手用力拍了下桌前,憤恨的站起了身:“你別跟我提他!!提起他我就有氣,這個陰險的男人,簡直死不足惜!!”
愧疚的眸光不斷閃爍,她緩緩垂下了頭:“月……我知道冥揚那樣對你是他不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真誠的擡起頭,她緊緊抿着嘴脣,不敢與眼前的神谷月對視。
“你道歉有個屁用啊?!!”神谷月雙手掐着腰,憤恨的喘息着粗氣:“這傢伙只要敢出現在我面前,我一定找一百個男的強□奸死他!!”
“嗯?”眉頭微皺,倩熙總覺得他的話有些奇怪:“月……你???”
“怎麼了?好奇麼?”神谷月按捺住心口的怒氣坐下了身:“我告訴你,我不怪那傢伙背後捅了我一刀,我真不怪他,因爲我也經常幹背後給人桶刀的事情,大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就誰也別說誰了!”
“那你……”心頭一緊,倩熙越來越覺得莫名其妙了:“那你爲什麼那麼恨他?”
“我!!!!”提起一口氣,‘啪’的又是一聲,神谷月狠狠打擊在了桌面上:“我就恨他爲什麼救我,而且爲什麼找那個男人來救我,他媽的!!!”
追溯幾個月前……
當時見倩熙一臉憂愁的等待着神谷月出現,洛冥揚不免動了惻隱之心。
緊握了下拳,他以取車位藉口,快速給……
神谷薰發了短信!
‘神谷月有生命危險’
不出半秒,短信便回覆了過來‘地點’
‘你要答應我,在你救了神谷月之後,要囚禁他半年以上的時間!’
神谷薰這一瞧,自然樂得其所‘囚禁他十年也沒問題啊’
‘地點是日本迪斯尼樂園’
就這樣,在神谷月昏迷前的腳步聲,無疑是神谷薰發出來的了……
“哪那麼多死神啊?動漫看多了吧?”神谷薰冷冷的望着躺在地上的神谷月,不費吹灰之力就給他抗在了肩上,並帶回了家中。
他背上的傷對神谷薰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不出幾個小時,就治療完畢了。
“我親愛的月,我說了,只要有我在一天你絕對不會死!”
在未來的日子裡,神谷薰不斷給他註冊肌肉軟化劑,他根本連下牀都費勁,還想逃跑?
在牀上吃、在牀上拉,基本上成爲了一個廢人,一直被神谷薰照料着。
“喂,薰,我在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不放了我,等我能動了,我一定殺了你。”
“月,我答應完別人了,不能放了你。”神谷薰苦澀的搖了搖頭,擺出一臉委屈的樣子:“我發過誓了,要是放了你,我是會遭到報應的,男人怎麼能失信於他人呢?!”
這神谷薰也是一狡猾的狐狸,哪來的什麼誓言啊?他純粹就是不想放神谷月走罷了。
日子一長,家中有一位活色天香的美男躺在牀上,神谷薰忍的了一個月,哪能忍的了第二個月啊?
“薰,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自殺!!”
“月,你真的太美了,反正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不是麼?上次你不是也挺爽的麼?!”
上次?那是他們第一次的男性體驗。
一直以來,神谷月拿神谷薰當做大哥一樣崇拜。怎知,一次意外,他查到了神谷薰竟然是自己父親的私生子?一向如獨狼的神谷月自然無法放過他了!
就這樣,神谷月抓了父親在外面的小情人,打算陷害神谷薰與她通□奸。
兌了春藥的果汁都弄好了,誰料,陰錯陽差神谷月自己給喝了!他又不知道神谷薰是一……gay?
結果……得或!
一夜**,神谷月的‘第一次’落入了同父異母哥哥的手中!
起牀後,他是叫**呢?還是叫被**呢?還是說被強姦呢?基本屬於自討苦吃了。
迫於無奈,神谷薰發誓絕對不會與神谷治也再有任何瓜葛,就這樣,他在外開了診所,日日等待神谷月的到來。
“你不要提第一次了!!!”神谷月是一正常男人啊,和男人發生了關係這麼大的事情,簡直是奇恥大辱,一生的蒙羞啊,自然不願再被提起了。
不料,那神谷薰邪笑的慢慢向他靠去,毫無畏懼的褪去了他的衣衫:“我親愛的月,我已經忍耐一個月了,再也忍不了了!”
“啊----不要啊!!”
近七個月的時間,神谷月幾乎每天都會被神谷薰……一番。
那樣的日子簡直比在地獄裡還難熬,他能不恨死洛冥揚?他能不找一百個大漢強□奸了洛冥揚?叫他也常常日日被爆菊花的痛?
看着眼前神谷月那副狼狽的樣子,倩熙早就知道他和神谷薰關係不正常了,卻不料……“原來你們是這種關係啊?!”
“我們是哪種關係?!”神谷月冷眸一瞪,一臉怒氣的質問着倩熙:“你給我說清楚了,你口中的那種關係是哪種關係?我是被他……被他……”話說到這,他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倒在了桌子上。
什麼叫欲哭無淚?什麼叫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言?
“月……”眸光左右飄忽,她勉強擠出一抹愧疚的笑容:“對不起。”
“算了!”無奈擺了擺手,如今‘爆’都被‘爆’了,對不起有什麼用啊?“對了,我的事情你別和別人說知道麼,這件事我誰都沒告訴,懂麼?!”
爲什麼新聞屢次追問神谷月失蹤去了哪裡,屢次他都黑臉?就因爲這,他哪有勇氣對着電視大聲宣佈:‘我這幾個月一直再被男同性戀搞菊花。’
“懂了,懂了。”倩熙乖巧的點了點頭,眸子一直直視着眼前的神谷月,越發覺得很是親切。
這大概正應了他那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吧?哈哈……
“你……”神谷月指了指她的肚子,嘴角霎時勾起一抹壞笑,挑了挑眉:“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麼?”
“呵呵……”明白神谷月想投石問路,她緩緩垂下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是鷹帝的……”
‘呼……’霎時,神谷月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臉上淺淡的掛起一抹溫柔的微笑。
“那個……月,鷹帝和你有聯繫麼?”
神谷月皺了皺眉,快速搖了搖腦袋:“沒有啊。”
“是麼……”若有所思的垂下了頭,她深吸一口氣,快速站起了身:“月,我還有課,有機會我們在見面吧。”說着,倩熙便送神谷月走出了校園內……
目送着神谷月一點點向自己的車方向走去,倩熙眉頭一擰,眼神左右飄忽了下,快速追趕上了他:“月,我不管你爲什麼會知道我在這裡,我懇求你,不要把我的行蹤告訴鷹帝,也不要告訴他,我懷孕的事情。”
試想,神谷月不聯繫殷鷹帝怎會知道倩熙一個人在外漂泊呢?瞧他那瞎話說的,一點水準都沒有。
自知穿了幫,他並沒有多做解釋,爽快的打了個手勢:“ok!”
倩熙見此,在面帶微笑的回了校園……
“切,就算我不告訴他,他自己也看見了啊,傻婆娘!”望着她離去的背影,神谷月自言自語的叨咕着,便一臉陰沉的上了車。深吸一口氣,目光快速移動向了身旁的男人,冷冷道:“你都看到了吧?至於孩子是誰的,我也不用跟你多做交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