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樣做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好處,雖然看似我們白家損失最爲慘重,但是其他幾個派系的人可是也有不少倒臺了,而且最主要的是,這些事情牽扯太大,已經完全惹怒了那位,已經決定徹查這些事情。”
“而這一次,恐怕不查出一些什麼來,是無法平息那位的怒火了,而這一查之下,可是要查出不少的事情來,到時候,就算是其他幾個家族,他們也是好受不了去,而且,這樣得罪人的事,他們應該沒有那麼蠢!”
白子林說道,心裡卻在想着,幕後策劃的人是誰,對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只爲打壓他們幾大家族,可是,這樣,對背後那人又有什麼好處。
而白子飛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面色一變,他想起幾天前,安然對他說的那翻話,她說,她接近她是有目的,也就是在這之後,這些事情被爆發了出來,難道她的目的就是爲了這個。
可是,也不對,她這做是爲了什麼,她雖然是千金小姐,但也只是商人之女,安家也並沒有人從政,這樣做對她而言並沒有任何的好處,況且,白家和安家也並沒有什麼何過節,更何況,她哪裡來的能力,可以找到這麼多證據。
但是既然這樣,爲何她又說是有目的接近自己的,難道真的與她有關,又或着她這樣不是爲是她自己,而是爲了別人。
一時之間,白子飛想到了那個叫秦牧的男人,有沒有可能她是爲了那個男人。
想一想,也並不是沒有可能,秦牧是世界黑幫的頭子,雖然因爲他的勢力過大,而且也有明面上的身份,讓哪個國家都不敢輕易動他,但不代表國家不想動他!
雖然秦和幫的勢力主在歐洲,但秦幫在亞洲地區的勢力也不小。
而白家,和秦幫可也算是有不少過節,由其是他的大哥白子林,可是亞洲反恐組織裡面的一員,而秦幫也是他想要殲滅的目標之一,難道,對方因此想要報復。
想到這,白子飛的臉色一白。
“子飛,你怎麼了,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見一直沉默的白子飛突然臉色一變,注意到他神色的白坤出口問道。
白子林也轉頭看向白子飛。
見自己的哥哥和父親都看向了自己,白子飛卻是快速收起了自己心裡的心思,皺眉說道:“父親,或許這些都是我們自己想多了,有沒有可能,是上面那位想要對我們出手!”
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猜想,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是她的,白子飛也不想因爲自己的猜測,而害了他。
白坤聞言,皺眉沉思了一會,發現自己這個小兒子說的,但如果這些真是上面那位的話,那麼事情……
沉默了一會,白坤臉上卻是突然露出了笑意,似乎之前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對了,安家的那個丫頭不是幫進來了嗎,怎麼這些天都沒有見到過她!”
白子飛再次沉默,從那天后,自己也沒有再見過她,難道她是爲了避開自己。
而白子林卻是開口說道:“聽琉璃說,她這些天和她朋友一起出去旅遊了吧!”
“嗯!”白坤點了點頭,沒有過多再意,揮了揮手,讓兩人先退下,他自己則靜坐在書房思考着……。
至於現在的安然在哪了,此刻的她,正在去往英國的飛機上,當然,她並不是真如白子林所說,是去旅遊去了,而是來這裡盜一件東西的。
她可沒有想過要因爲那麼一點事情便避工白子飛,竟然自己敢說出那一翻話,她也便想過後果。
只是,在她吩咐她手下的人把一年多以來收集到的資料給報了出去後,便收到了一個消息,最近,英國最大的一個拍賣行放出消息,在2月22日這一天,將拍賣琉光。
這消息一出,頓時引起了各國的人注意,由其是一些珠寶愛好者,收到消息後,接連趕往英國。
雖然這拍賣的日子是2月22日,但是那家拍聲行也說過,在拍賣的前十天,他們將會拿出琉光放到博物館,供各國的友人欣賞。
也正是因爲這個消息,讓本來一衆還在猶豫,還在想着那琉光到底是真是假的人紛紛激動了起來,迫不及待的便趕往英國,好好的欣賞一下這幾乎是傳說般傳在的東西。
琉光,它是一個鑽石,有着世界最閃鑽石之稱。
之所以叫琉光,那是因國它所散發的光彩正如那一閃而逝的流星般,神秘耀眼,美得驚心動魄,讓人一見,似乎便有會失了心神一樣。
而且,讓琉光如此享有盛名的的原因,是加爲他附帶的傳說。
和安娜的眼淚不同,琉光所附帶的傳說卻是邪惡,據說,所有注視琉光超過一分鐘的人,都會被迷了心智,而且,所有得到琉光的人,最後都沒有好下場。
雖然傳說不可信,但是相比於安娜的眼淚的神秘,琉光之前卻是在不少地方都露過面的,而不少見過它的人,最後心智的確是出了點問題,不過卻並沒有失亡,而且那些心智出了問題的,也都是一些精神上的疾病,而且也並是不是所有人都會出事。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纔會有更多的人想要得到琉光,如果真的每個人見到它的人都出事了,那麼還有誰真的敢要。
這一次,除了安凌楓和林佑南兩人外,還有十幾個帝剎傭兵團的傭兵是隨同安然一起卻英國的。
不過,另安然意外的是,在飛機上自己竟然再次遇到了花木景,安然和帝剎的那些人都是分開而坐的,目的,只是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而安然旁邊剛好有一個空位,花木景便坐了下來。
在飛機上遇到安然,花木景也很意外,不知道坐什麼時候開始,對這個女人的厭惡已經減少了很多,所以,在看到安然的時候,花木景撇開和他一同一機的幾個男女,坐到了安然的身邊,甚至還主動和安然打了個招呼:“安然,你也去英國!”
“嗯,我也想去一睹珠寶界的傳說琉光的光彩,畢竟,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安然笑着點了點頭,說道。
自己總不好說,自己是去盜這件東西的吧!
看了花木景一眼,安然問道:“你呢?”
“我也是!”花木景說道,雖然他家是古醫世界,世界研究中醫術,對這種珠寶類的東西不敢興趣。
但是世上沒有女人不愛珠寶的,更何況是這麼帶有傳奇色彩的珠寶,花木景這一次,完全就是受他媽擺脫,讓自己一定要把這個琉光給拍到,給她帶還去。
想到這,花木景在心裡嘆了口氣,他就不明白這些個女人怎麼都愛這些東西,他母親是這樣,現在衝着那東西去的安然也是這樣。
花木景可不明白,那東西,可不是單單女人喜歡這樣的簡單,這一次,衝着那東西去的人可不少。
“那個女人是誰!”和花木景一起上機的幾個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花木景向別一個女人走去,而且竟然還和那人聊天,其中一個女人忍不住問道“是哪家的小姐,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見過!”
“不知道,不過應該是他認識的!”其中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搖了搖頭,隨即看向他們當中的另一個女人,嘴角勾起戲謔的笑,說道:“木景我們可都是知道的,對女人一向厭惡,也從來沒見他主動和哪個女人主動打過招呼,該不會是那小子喜歡上別人了吧!”
說完,滿意的看見那名女子面色一變,本來低着的頭,也是擡了起來,充滿了怒火的看向說話的那名男子:“你別胡說,不過是個朋友,木景哥哥上去打個招呼有什麼奇怪的,他怎麼會喜歡那個女人!”
一開始說話的那個女人也是怨怪地看着那名男子一眼,說道:“就是,李斯,你可別胡說,花木景喜歡的一直都是月兒,怎麼可能會喜歡別人呢!”
說完,女子心裡卻是微微苦澀,是啊,花木景喜歡的永遠都是那個叫南宮月的人,他不會喜歡別人人,也不會喜歡自己的!
而在她的話說完之後,她卻是沒有看見已經低下頭去的南宮鈴眼中一閃而過的惱怒之色。
李斯把他們的神色看在眼裡,冷哼了一聲,卻是沒有說話。
在飛機上,花木景向安然提議,反正她也是一個人,不如和他們一起,剛好也有個照應,反正他們已經提前訂好了酒店。
安然答應了,反正自己訂的酒店剛好和花木景訂的是一家,而且,自己和他們在一起,總是不容易引起懷疑的。
所以,在下了飛機會,帝剎的人就像不認識安然一樣,各走各地,當然,凌佑南兩人還是和安然在一起的。
“這兩位是?”看着下了飛機和安然走在一起的凌楓他們,花木景開口問道。
“兩個朋友,這次和我一起去英國的!”安然說道。
而這時,和花木景一起上機的那幾名男女也追上了花木景,李斯彬彬有禮向安然伸出一手,笑道:“你好,你是木景的朋友嗎,我叫李斯,也是他的朋友!”
“你好,我是安然!”安然笑着點了點頭,伸出手和李斯簡單的握了握。
之後李斯又和凌楓和林佑南兩人握了握了手,做了下自我介紹,瞬間還介紹了一下另外的兩名女生。
長得高一點,短髮的叫王芳,而另一個長得嬌小一點的,則叫南宮鈴,他們都是這次和花木景一起去英國。
而安然發現,另外三個人竟然都是b大的學生,而且家裡背景都不錯,也是,如果只是普愛家庭,怎麼可能會去英國參加這次拍賣。
而在得知了花木景邀請自己的他們一起的時候,安然明顯的感覺到那兩名女子對安然的敵意。
不以爲意的笑了笑,安然幾人打車直接去往聖非爾酒店,王芳看向大家,狀似無意的說道:“這種大酒店,都是要提前預定房間的,本來我們只訂了四間房的,現在多加了三個人,也不知道酒店還有沒有房間,我可沒有和別人一起睡的習慣!”
說着,還看了安然一眼,意思不言而喻,最好是沒有房間了,然後再讓他們去別的地方睡,王芳在心裡想着。
畢竟,在京城的上流圈子中,自己從未見過安然,就連她身邊的那兩個男人也沒有見過,想來也不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小姐,這次,估計也就是來湊個熱鬧的。
自己,可不想和這種人在一起,呵呵,花木景叫他們一起也只是出於禮貌,誰知他們竟然還真的就跟着一起了,真是厚臉皮!
若不是看在他們是木景的朋友的面上,自己早就擺臉色給她看了。
安然裝做沒看見,提着行李卻是站在了原地,沒有再上前。
花木景卻是沒有理會王芳,而是看向安然說道:“放心吧,房間的事我會解決的,當時我們訂了五間房的,後來有一個人沒來了,那房間也沒有退,到時候,大不了我和李斯擠一擠,還是可以安頓下來的!”
李斯也是笑嘻嘻的點了頭:“沒錯,我是不介意和人一起睡的!”
安然點頭笑了笑,沒有說話。
王芳見這兩人竟然不給自己面子的擠悅着她,不由心下不悅,氣惱的轉過了頭去。
凌楓戲謔地看了王芳一眼,沒有說話,直接走向了前臺,用着無比流利的英語和那前臺交涉子翻,最後回來的時候,手裡拿了三張房卡。
而當幾人看向凌楓手裡的幾張房卡的時候,卻是愣了愣,原以安然和他們一起來這裡,是沒訂房,誰知道對方竟然也是在這裡訂的房間。
而且,看那房卡,那竟然是總統套房的房卡,王芳更是臉色難看,本來這次他們來英國,便是想要訂總統套房的,但是卻被告知那房間又經被人訂了。
沒想到,這訂走總統套房的,竟然就是被自己嘲笑的三人。
凌楓把那房卡遞給安然和林佑南,看向王芳,那張妖孽的臉上閃着勾人的笑意,看得王芳面色一紅。
剛剛沒注意看,現在一看才發現,這兩個男人都長得極爲的好看,是極品中的極品,雖然說年齡比他們大上幾歲。
但是二十五、六歲這個年齡的男人也不大,而且身上的那種魅力也不是那些在學校的男生可以相比的。
看着對方臉色發紅,凌楓更是笑得妖孽,竟然走近了兩步,在王芳越發紅的臉色中,開口道:“這位小姐請放心,我們也沒有想要和你擠着睡的打算,雖然我一向愛和女人擠牀單,但是那也要分什麼人的,並不是什麼樣的貨色都能入得了我的眼,而你的話……”
凌楓停頓了一下,在王芳已比便得難看的臉色中,繼續說道:“你的話,倒貼我也不要……”
話說,凌楓一向自認爲自己是極爲尊重女性,由其是那些還沒有被他弄上牀的女人,他更是會猶爲的體貼,這麼對一個女人說話,倒還是第一次。
“你……。你混蛋……”王芳臉色漲得通紅,這次卻是不羞的,而是怒的。
她家世優越,長相更是不差,從小到大,有哪個男人敢向凌楓這樣羞辱她,就算是不喜歡她的花木景,也從來沒有這樣和她說過放在。
王芳覺得自己的自尊被這個男人踐踏了,破口便要大罵,然而在一擡眼的瞬間看見她面前這個男人宛如冰窖,不帶一點感情的雙眼時,卻是心裡一驚,所有的罵聲似乎都罵不出口。
而她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凌楓卻是已經轉身朝安然走去,接過她手裡的行李,幾人便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見已經先行走了的幾人,王芳卻是轉頭看向花木景,問道:“花木景,你這教的是什麼朋友,沒有教養!”
南宮鈴也在一旁開口說道:“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對女生這樣說話,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花木景看了她們兩人一眼,漂亮的臉蛋卻是沒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處有着厭惡,轉身走去前臺去了。
而李斯則是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說道:“得了你們,若不是你自己先開口取消別人,別人又怎麼會這樣對你,況且,這樣的話,他們在的時候不當着他們的面說,現在對我們說有什麼用!”
說完,不再理會他們,向花木景走去。
“該死的混蛋!”王芳破口大罵道。
南宮鈴沒有再開口,只是一隻放在衣袖裡的手,卻是緊握成挙。
“風,很難相信,在學校裡,你整天就是和這樣一羣幼稚的小鬼呆在一起上學的!”電梯內,凌楓表情誇張,不敢置信的說道。
安然看了他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剛剛你不還是和你認爲幼稚的小鬼較真,這樣不是說明,你也有幼稚!”
“那怎麼能一樣!”凌楓臉色一變,聲音冰冷的說道:“就她,也敢取消你,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