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衆人也都看見了從門口進來的一羣人,從他們的穿衣打扮,以及他們通身的氣質來來,便是知道對方的身份一定不簡單,不由的都好奇的看着,想看看一下對方是這幫架勢是想做什麼。
難道是想來砸安家的場子的,來搗亂的?
可是,看他們那樣子也不像啊,一時間衆人也猜不到這一行的身份,以及他們是幹嘛的,只能看好戲似和看着的安家的人又看看這行人。
不過卻是沒有人出聲,免得被人注意到自己,而惹禍上身。
不過,有些人沒看出來,但是卻並不是所有人都沒有看出來那領頭一人的身份的。
畢竟,這裡面還是有的不少人,在去年的時候參加過安然的訂婚典禮的,對於這個男人,還是有着一定的印像。
不一會,就有人認出了領頭的人,正是曾經和安然訂了婚,但是後來又推後了婚禮的人,秦牧。
想到他背後的身份,衆人不由得吸了口冷氣,心思不斷的轉變着。
之前,兩人的婚禮發佈推後,便有人不斷猜測甚至認定,秦牧已經厭煩了安家的二小姐,所以才取消的婚約了,但是今天,秦牧卻出現在安二小姐母親的生日家宴上,這代表着什麼,代表着兩人還是有着關係的麼,又或着說,安二小姐和秦大當家,根本就不是像他們之前想的那樣玩完了,二人還有感情。
當然,也有人想着,秦牧這一行,是來砸場的,因爲和安然成婚不成,所以就在今天,故意來找麻煩。
不過這樣的想的人還是少數的人,畢竟,秦牧是什麼身份,如果要找麻煩,這麼久的時間過去了,以秦幫的實力也早就解了安家了,還需要等到現在?
不過,衆人還真是好奇的那些人手裡端着的盤裡的東西是什麼,難不成,那就是秦牧的賀禮?
慕容雨他們也已經看見了,慕容雨不由得有些疑惑的看向此笑得一臉溫暖的安然,想從安然嘴裡知道,秦牧到底再弄一些什麼:“然然,小秦他這是做什麼呢!”
安然卻了搖了搖頭,笑道:“媽,他馬上就來了,呆會你問他不就知道了!”
見安然沒有要說的意思,慕容雨也只能作罷,忍着好奇心再次向秦牧看去,心裡也很好奇秦牧弄的是什麼。
以前的時候,慕容雨也介意過秦牧的身份,但是現在,慕容雨對秦牧還是很滿意的,最主要的是他對自己的女兒好,這就是最令她滿意的一點。
畢竟,之前,她和安琛兩人留在b市照顧安然時,秦牧對安然的好,他們也是看在眼裡的,知道秦牧對自己女兒是真心的,他們也很放心。
而很快的,秦牧已經來到了安然他們這桌前,無視那些人打量他的眼神,秦牧直直地看着安然,隔了好一會,秦牧才收回了眼神,看向安然旁邊的慕容雨,雖然同樣恢復了面無表情,但是比起的對待別人時的冷意,卻還是的緩和了幾分。
秦牧對他後面的人示意,立馬,一直跟在秦牧的的後面的那十幾個人立馬把他們端在手上的盤子擺放上桌,那盤子裡裝的就是一盤盤已經坐好的菜。
而秦牧此時卻是開口說道:“媽,這桌菜是我親手爲你做的,償償看!”
秦牧的話一出,一直在注意着他這邊的人都是驚了一驚,簡直就不敢相信,那桌菜,是秦牧親手做的。
他們沒聽錯的,黑道上呼風喚雨的秦大當家親手進廚房做菜,只爲給自己的岳母慶生?
還有,他們剛剛可沒有聽錯秦牧對慕容雨的稱呼,那可是直接叫上媽了啊,不過,這個稱呼,再怎麼也抵不上,秦牧竟然親手下廚帶給他們的震驚來的震憾,看來安然和秦牧兩人感情真的很好啊,讓堂堂秦大家,秦到這一地步。
慕容雨也是愣了愣,隨即便是驚喜,親口嚐了嚐,臉上的笑意卻更深了。
算不上多少好吃,甚至只能說廚藝一般,但是這裡面的心意,卻還是讓慕容雨很是喜歡的。
而且小秦,以他的身份,能爲自己下廚,想來也是因爲自己女兒的原因,而他能爲了安然而做到這個地步,還是讓慕容雨很高興的,至少,自己的女兒也找了個好丈夫。
見秦牧說完這句話,卻是又看向了安然,慕容雨失笑搖了搖頭,招呼秦牧坐在安然的身邊,秦牧也成了這桌唯一的男客人。
而跟着秦牧而來的那些手下人,則是被安家的管家給帶着去安排入席了。
“我很想你!”坐在安然身邊,秦牧手下刻卻是已經摟住了安然的腰,聲音低沉的說道。
安然本來想掙脫的,但是在聽到這個男人話的時候,安然便停了下來,任由他去了。
今天中午,安然就接到了秦牧的電話,他那時候就已經到達s市了,不過,卻並沒有直接來安家,而是在秦幫在s市的據點處,爲慕容雨準備這一桌子菜。
上次,秦牧問自己,慕容雨喜歡什麼,後來安然打電話問安琪,安然卻只說慕容雨喜歡一家人在一起,喜歡家的感覺,其他便沒了。
這種不是什麼物質上的東西,反倒是難道了安然和秦牧,最後秦牧才覺定,親自做一桌菜給慕容雨。
想到這個男人,剛下了飛機,卻忙着爲自己的母親的做這些,安然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她總覺得,她已經很愛秦牧了,但是比起秦牧對她的愛,卻是遠遠的比不上,還有秦牧對自己的好,爲自己所做的,自己也都遠遠比不上。
而飯桌的人,看見兩人就這麼抱在一起,也是心思各異,想開口諷刺,但感受秦牧身上冷漠的氣息,卻是一個字也不敢說。
於是,衆人也就變得更爲的平靜了,沒有人再發出任何的聲音。
由其是慕容家的那些人,吃着桌子上的那些菜,卻是有種膽戰心驚的感覺,便也很少動筷。
“我先去了個洗手間!”安然這時說道,起身便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而秦牧卻是立馬就站了起來,跟安然一起:“我和你一起!”
見秦牧也跟了上去,慕容家這邊,魏妍和慕容月月卻是臉色變了變,但是卻無人察覺。
母女倆相互對視了一眼,皆看見了眼神的的緊張。
沒多久,安然和秦牧兩人很快就回來了,魏妍和慕容月月再次看了一眼,都看見了眼裡的疑惑,難道她們安排的人也發現了不對,沒有動手。
兩人再裝作不經意的看了安然和秦牧一眼,卻見他們並沒有看他,神色也沒有任何的異常,不由從心裡鬆了一口氣。
然而,她們卻是不知道,她們兩個的神情動作,全被安然和秦牧給看得清清楚楚的,安然不上得冷笑了一聲,看來,那人的確是她們安排的了。
剛剛,安然去洗手間,安然是故意的,一晚上,她總感覺那那倆母女,包括她那個外婆,看她的目光都帶着一絲隱諱的殺意,雖然不明顯,但安然卻還是感覺到了,一晚上,都沒有發生什麼事,但她們看自己的次數卻是多了起來,而且,還帶了點緊張。
於是,安然就給她們個機會,故意說去洗手間,想看看,她們到底想要玩什麼把戲。
而秦牧說跟着自己一起去時,她們明顯氣息一緊,安然也是感覺到了人,便越發的肯定了自己的念頭。
剛剛在洗手間,並不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在安然進去的時候,便有兩個男的想要對安然動手,而且,他們的手上還有槍。
之所以,安然兩人這麼快便回來了,那是因爲,那兩個人,雖然殺氣,但卻是連三流殺手都不算,甚至都不需要安然出手,秦牧一下便解決了,於是,兩人便回來了。
而魏妍和慕,容月月的表現,也讓安然知道,那兩個人的確就是慕容家的人派的。
只是,安然卻是不知道,這讓人殺自己,是整個慕容家的意思,還是就是這母女倆的意思。
秦牧掃了在場的衆人一眼,卻是讓衆人忽然感覺一冷,由其是魏妍和慕容月月兩人,剛剛那一瞬間,她們卻是感沉有什麼恐怖的東西的盯在她們的身上一樣,讓她們從心裡頭升起一股深深的恐懼。
直到家宴結束,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而魏妍和慕容月月兩人卻是一直心神不寧,離,開的時候,倒像是鬆了口氣,急忙的往外走去。
而秦牧卻是對着跟着他一起來的那些人使了個眼色,然後,便有人悄悄的跟着慕容家的背後出去了。
對於秦牧的動作,安然也是看見了的,不過,她卻並沒有阻止,雖然那些人和她有着血緣關係,但安然卻是並沒有把她們放在心裡的。
況且,當時她連她的叔叔安宇他們都可以面無表情的讓他們死,而慕容家的人,對於安然來說,和安宇他們也是一樣的。
人緩緩的散去,秦牧去是留在了安家,待下人收拾好後,安然一家人包括秦牧在內,坐在沙發上,一家人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