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連開了幾槍,然而那龐然大物卻是沒有任何的感覺一樣,繼續向秦牧襲擊而去,安然往秦牧望去,卻發現秦牧的手受傷了,而且此刻還大量的流着血,那傷口像是被什麼東相給咬了一下,都露出了裡面的骨頭,看着有點嚇人。
安然目光一冷,眼中突然泛着無盡的殺意,目光更是化爲了一片冰冷,看着那幾乎有幾米長,以及差不多有一人腰粗的大蛇,向前兩步便到直接到了那大蛇的身邊,手中的槍口便是直接對準了那蛇的腹部,不停的開着槍,而那蛇也痛得不得了,終於停此向秦牧襲去。
儘管這蛇的腹部被安然射穿了,而他卻還沒有死,只是痛得嘶吼了一聲,停此了向秦牧襲去的身體,上半身一扭,把血盆大口便張向了安然。
安然冷笑了一聲,手一彈,一把劍便出現在了安然的手中,安然直接把劍把刀使用,那向安然張着大口衝來的腦袋便被安然從中間劈開了兩半,而還在腦袋上。
而秦牧這時也對着對這蛇的七寸之處,連開了好幾槍。
那蛇的腦袋到了安然的面前停了下來,轟隆一聲一聲巨響,那巨蛇倒了下去,在地上動彈了兩下,便沒了聲息。
安然卻是看都沒有看那蛇一眼,而是直接便走向了秦牧,當看着秦牧那露出骨頭,眼睛已通紅,卻是沒有說話。
而秦牧卻是用另一手摸了摸安然的頭,聲音沙啞:“我沒事!”
安然卻是了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而等李慕他們趕來的時候,這裡的戰局已經的已經結束了,當他們看見一結那麼大的小蛇之後,皆都是一驚,沒想到這房間裡竟然還有這麼大一條蛇,而讓人心驚的是,這麼大一條蛇,安然和秦牧竟然就在這麼幾秒鐘之內就把他給幹掉了?
這戰鬥力,實在是有些驚人啊,幾人驚喜地向秦牧兩人看去,這才發現,秦牧竟然已經受傷了,不由得驚呼道:“當家的,你怎麼樣,沒事吧!”
安然卻看了他們一眼說道:“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搜仔細一點,任何一點值錢的東西都不要放,我先帶他回去!”
爲了這些東西,蕭默陽受了傷,就連秦牧也受了傷了,如果不搜刮乾淨,如何對得起自己。
說完,安然接着秦牧便往回走去,傷口露骨,這可不是簡意單的處理一下傷口就可以了,而且,她們手裡的東西也沒法處理,只能馬上回去,找業的醫生。
看着拉着自己走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秦牧眼裡卻是多了一絲笑意,沒有任何的反抗,乖乖的任由安然拉着他走。
從背後看着她的側臉,更是有點讓他心沉淪的感覺。
一路上,沒有任何的阻礙,安然和秦牧原路返回,半個鐘頭後,兩人便已經出了這地下墓穴,找到他們停車的地方,便出了山。
車子很快便進入了h市城中心,安然直接把車開回了別墅,他們這次過來,秦牧是帶了私人醫生的。
像他們這種人,一般受傷都不會往醫院走,都是有專門的私人醫生,就算要去,也是去自己開的私人醫院。
因爲之前便想過,在那裡面會有危險,所以這次來的時候,秦牧都是把醫生給帶上的。
傑克剛處理完蕭默陽的傷口,這邊秦牧卻是回來了,而且還是帶着傷回來的,只能再次過來幫秦牧處理傷口,一邊做着手裡的動作,一邊咋舌:“大當家的,能看見你受傷,還真是難得,要知道,我傑克雖然掛名是你的私人醫生,但爲你處理傷口的次數卻是少之又傷,因爲,這世間,能讓你受傷的人實在太少了,反而每次都是在你的手下人處理傷口!”
傑克的語氣還帶了點感嘆,但是手中的功夫卻是不敢有任何的耽擱。
安然卻是瞪了傑克一眼,眼裡沒着好氣,聽這個男人這意思,竟然還是希望秦牧多多受傷了?
接受到安然那帶着點冷光的眼神,傑克心顫,身子不由得一縮,趕緊低下了頭,說道:“主母,我沒有那個意思,其實我在爲當家的高興,當家的不受傷,我也能少很多事不是!”
說着,傑克急忙轉開了目光,不敢再看着安然,自己怎麼就忘了,主母還在這裡呢,自己說這話,也不能當着主母的面說啊,若是主母認爲他對當家的有什麼人不忠的心思怎麼辦。
這一點的話,是傑克想多了,安然還是沒有這個心思的,畢竟,她還知道的,能讓秦牧帶在身邊,從總部帶到這裡來的人,一定是讓秦牧信任得過的人,不然的話,秦牧也不會帶在身邊了。
所以安然是直接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你給我別說話了,給我好好治好她,連傷疤都不準留!”
“是是是,主母,我一定好好的治當家的,您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傑克趕忙說道,他本想說,不留傷疤可能有點困難,但是這個時候卻是不敢說了,而且什麼話也不敢說了,低頭專心的處理起秦牧的傷口來。
很快,傑克便處理好了秦牧的傷口,而且已經包紮了起來,傑克說道:“記住,這兩天千萬不要給他碰到水了!”
然後,傑克再跟安然說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項,才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趕緊離開了,他發誓,他以後再也也不亂說話話了,由其是主母在的時候,簡直就太恐怖了。
這感受,他再也不想再體會一次了。
想着,傑克再次加快了腳步離開。
看着他那慌忙的樣子,安然卻是笑了出來,對秦牧說道:“你手底下的人,到都是一些有意思的,我又沒做什麼,有那麼可怕嗎,哈哈!”
說着,安然便笑了出來,讓還沒有走遠的傑克聽到這笑聲卻是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沒有摔倒在地。
“不準看別人了!”秦牧卻是霸道的說道,直接便用另一隻手摟住了安然的腰,堵住了安然的嘴,讓安然收回了眼神,只能看着秦牧。
安然失笑,這個男人,還是這樣的霸道,就算受了傷也還是這樣。
“疼不疼!”等秦牧放開了安然之後,安然忍不住心痢疼的問道,這個男人,如果不是他搶了自己的鑰匙的話,那麼現在受傷的人便是她,而不是他。
她知道他是爲了她好,可是安然卻還是有些生氣,氣這個男人不和自己商量,便擅自己行動。
想生氣,但是看着他蒼白的臉,安然卻是什麼氣都發不出來了,本來到了嘴邊責怪的話,也不自覺的就便成了關心的語氣。
這個男人,自己真是栽在他的手裡了,慶幸的事,他也栽在了自己的手裡。
想着,安然又笑了起來,說道:“以後,我們一起吧,做什麼都一起,說好了一起死的,竟然這樣,有危險的事,當然也要一起去做!”
“好!”秦牧沒有任何的猶豫便答應了,在剛剛他打開那火牆進去的進候,那條蛇便向自己咬來,雖然他心裡有着提防,但卻還是受傷了,若不是他躲得快,可能他的命也要沒了。
在那一刻,他便後悔了,若是自己真的死了,那麼,安然呢,她一個人怎麼辦,而且,他們說好了一起死的,若是自己死了的話,安然一定會生氣吧,因爲自己沒有做到對她的承諾。
但幸好,他還活着,可是那種害怕的感覺卻還存在他的手裡,對他而言,對安然失言,比死還要可怕。
“你說的,所以以後,別再做今天的事了!”安然說道,天知道,當秦牧喊出那聲別過來的時候,自己的心裡有多害怕,心都漏掉了一拍。
因爲她瞭解秦牧,若不是有什麼危險的話,他是不會那麼說的,所以自己當時,纔會想也不想的便向秦牧跑去。
她和李慕他們不同,他們聽到秦牧的命令會下意思的按秦牧的話做,所以他們纔會遲了那麼多才趕去。
安然也慶幸自己用快的速快過去了,而不是聽了秦牧的停了下來,不然的話,她一定會後悔的。
“那你了,如果不是我搶了你的,你是不是想要和我一樣,自己一個人去冒險,然然,你說我的時候,你自己也要記得你今天說的話!”秦牧卻是看了安然一樣說道。
安然有些心虛,因爲自己當時的確是準備那樣做了,被秦牧這樣看着,安然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怎麼會,我纔不像你一樣呢,當時我是準備和你一起商量的!”
這話,秦牧是不信的,安然見秦牧一直盯着自己,不由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承認,當時的確我是那麼想的,也準備那麼做,但以後,我也不會了,秦牧,做什麼事之呢,我會先想想你的!”
是的,先想想秦牧,這個世界上最在乎自己的人,若是自己沒了,這個世界上,最傷心的人,便是秦牧了,而安然捨不得他傷心,一點也不!
所以,安然會好好活着,爲了秦牧也要活着,除非,她們兩人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