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銀月慢慢的睜開了雙眼,思緒有一瞬間的混亂,眼中出現了一抺迷茫,過了一兩秒,眼中閃過一道冷茫,意思纔開始迴歸的。
銀月的此刻心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媽的,原來老孃還活着。
睜開眼,看見的便是一片黑暗,沒有一點亮光,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她原以爲她的四周都應該是大石,畢竟意思陷入黑間之前,銀月可是記整個石道都塌了的。
感覺身上像着一座大山一樣,很重很重,銀月都不知道,自己身上都被壓了多少大石,然而,銀月卻感覺身除了被壓得直不起背來和胸口悶之外,那種被大石砸中的頓痛感卻沒有,相反,感自己就好像被人抱在懷裡一樣,甚至銀月的耳邊也傳來一陣微弱的呼吸聲。
銀月記起,自己爬倒之前,她像是有一個人,撲了上來,把自已給護在了懷裡和也避免了自己被大石壓死的結局。
而當時,她的身邊就只有秦牧跟上來了而已,難道,那個把她護在身下的人,便是秦牧,那麼此刻,壓在她背上的男人也就是秦牧了……
想到這,銀月那清冷的眸中臉上一道笑意,那張小臉上神色微暖,然而,下一刻,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臉卻又瞬間黑了下來……
這個男人,如此捨命的救令一個女人,還說什麼喜歡安然,簡直就是放屁,雖然無論是安然也好,銀月也好,都是同一個人。
但銀月在使用不同的臉的時候,是完全把這兩個人分開的,銀月的時候便是銀月,安然的時候便是安然。
所在,此刻的她是銀月,不是安然,此刻見秦牧對‘另一個女人’好,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女人親自發現發現自己的男人和另一個女走得很近一樣,心裡不舒服了起來。
明明就是一個人,這樣的自己,連銀月都感覺莫名其妙,更何況,安然爲何要因爲秦牧而感到心裡不舒服。
不過,銀月也只是這樣矛盾了一兩妙而已,很快便恢復了正常,她發現,壓在她背上的男人,呼吸越來越微弱,看樣子是情況不妙。
但是現在兩人被大石壓着,動一動都難,想要出去,很難……
若是就銀月一個人出去的話,不難,但是,別忘了她的身上還有一個昏迷當中的秦牧,若是自己出去了,那麼壓着他們的大石定會再次傾塌,到那時,秦牧可就真的不死也難了。
好歹對方也算是救了自己,而且,銀月心裡很清楚,自己對秦牧心裡有異樣的感覺,在她還沒弄清楚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麼時,銀月絕不會讓秦牧就這麼死了的,要死,也要等她理清了自己的心才死……
冷笑一聲,銀月小心翼翼的轉着頭往後看去,這一看,便看見壓在他們身上的,大的小的,密密麻麻的石頭,銀月眼神一眯,自己只是感受到那種石頭壓在自己身上的重盡便覺得難受至極,那麼,直接被石頭砸中的秦牧,又該多疼…。
看着那着近在咫尺的臉,由於是黑漆漆的一片,銀月看不到他的臉神,然而卻能看到他那張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因爲疼痛而緊皺起來的眉頭。
一定很痛吧……
銀月在心裡想着,心卻開始疼了起來。
直接壓在秦牧身邊是一塊巨大的石頭,因爲角度的問題,銀月看不到到那石頭有多大,但卻是可以看到,其他石頭則是落在那塊大石上的,看着這情況,銀月卻是鬆了口氣。
慶幸的是,銀月的手此刻是自由的,還可以自由的活動。
銀月伸出手把秦牧的身體微微移開了一點,幾乎是她這一移,他們上面的石頭卻是猛地晃動起來,甚至又有碎石掉下落,然而,銀月卻是無暇理會,幾乎是她微微移開秦牧身邊的那一刻,人便以一種詭異的不可思議姿勢扭由着一閃,人便出了被大石和秦牧壓着的困境。
而地下少了個人,秦牧的身體直接往地上一落,直接爬在了地上,而壓在他身上的那些石頭,也是猛地晃動,再一次往秦牧身上砸去…。
而得到自由的銀月一躍便跳了起來,訊速猛的轉頭,擡起腿便是飛快一腳,只見那眼看便要再次砸上的秦牧身邊的的巨大的石頭竟是被銀月一腳便給踢了出去,往後飛去,落在地上,發出一聲巨大的震響。
若是此刻有外人在此,看到銀月那一腳,定要瞪大的眼睛驚呼,老天,那塊大石頭可是光目測就差不多長寬各一米了,近一噸重的東西,就那麼被一腳踢飛了,而且踢飛那塊巨石頭,還是一個纖細的女人。
當然,此刻沒有外人,所以也沒人驚歎,銀月在幾乎是踢飛那塊石頭的時候,人便彎腰,伸出雙手,抓住秦牧那已經血跡斑斑的衣服,狠狠一拖,便把秦牧給拖了出來,而也就是那一瞬間,那些個石頭已經再次砸下,砸在地面上,砸得地面狠狠一震,驚起一地的塵土……
見狀,銀月才鬆了口氣,看着還在昏迷當中的秦牧,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邊,大口喘氣着,同時柔了柔自己那已經痛到麻木的腳。
別看那一腳踢得那麼漂亮,負出的代價可不小,那可是有將近一噸的大石啊,她的腿又不是鐵做的,那麼直接踢上去,沒有斷掉都算走運了,但,剛剛的情況,可容不得自己猶豫……
銀月現在可謂是全身都在發痛,若是一般人,光是這種痛,都能夠再次暈過去了。
休息了一會,銀月纔看向躺在她旁邊的秦牧,卻見他的背上此刻已滿是鮮血,那衣服已經爛完,銀月甚至都能看到他那露出來的肌膚,同樣都已經是潰爛了。
站起身來,銀月打量了眼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發現是在一個大殿裡,仍而卻不是他們之前所在的那個大殿,因爲,相比於剛剛那坐空蕩蕩的大殿,這坐大殿可是多了不少的東西,例如,那如垃圾一般堆積在地上成一座座小山的金銀珠寶,例如,那個擺在殿中間的木棺。
而那些個金銀珠寶可是在這一片漆黑的地下中,微微發亮呢,而那些也是這個地方唯一的亮光!
該不會這個地方真的是某個古人留下的墓穴吧,而他們則在剛剛地面塌陷時,掉入了這麼個地方吧?
心中隱隱驚喜,但銀月也知道,現在可不是打這些東西主意的時候,她現在,還有一個秦牧要管!
銀月小心翼翼的把秦牧給移到了那堆金銀珠寶面前,那裡至少要比這裡亮點。
手一動,銀月手中便出現了一把匕首,從她從沒有離過身的揹包裡拿出手電筒照亮,合使自己能看得更清楚一點,安然再拿出了一瓶礦泉水,用和筒照着秦牧的背,然而光線加亮,也讓銀月更加看清了秦牧的傷勢,那背上,幾乎沒有一聲好肉,看上去,讓人心驚。
壓下心底那股猛地便涌了上來的怪異的情緒,此刻的銀月臉上沒有任何笑意,覺着冷靜,用匕首把秦牧那已經爛了的衣服割爛,儘管秦牧眉頭緊皺,顯然是銀月的動作又弄痛了秦牧,但銀月卻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眼睛也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
但手中的動中卻是輕柔了不少,動作小心翼翼卻又快速的把秦牧的上衣給脫離了他的身體,然後用那瓶水清洗了一下秦牧傷口,安然才停了下來。
他們並有帶藥,他們是來盜墓,不可能帶一大堆的那些藥過來,而且就算有藥也沒有工具,還不如不帶。
沒有藥,秦牧的傷口便不能及時處理,銀月也只能給他簡單的清洗一下,避免傷口發炎。
在這地下面,溫度還是很低的,有點冷,想了一下,安然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白色外套,把給套在了秦牧的身上,把他給包了起來,動作小心翼翼的,透着一股溫柔。
靠,我對自己都還沒有這麼溫柔過呢,安然忍不住在心裡嘀咕着。
然而,看着躺在地上的秦牧,安然想了想,還是把秦牧給移到了自己的腿上,讓他趴在自己的腿上,而自己則閉目養神了起來。
壓下心底那股猛地便涌了上來的怪異的情緒,此刻的銀月臉上沒有任何笑意,覺着冷靜,用匕首把秦牧那已經爛了的衣服割爛,儘管秦牧眉頭緊皺,顯然是銀月的動作又弄痛了秦牧,但銀月卻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眼睛也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
但手中的動中卻是輕柔了不少,動作小心翼翼卻又快速的把秦牧的上衣給脫離了他的身體,然後用那瓶水清洗了一下秦牧傷口,安然才停了下來。
他們並有帶藥,他們是來盜墓,不可能帶一大堆的那些藥過來,而且就算有藥也沒有工具,還不如不帶。
沒有藥,秦牧的傷口便不能及時處理,銀月也只能給他簡單的清洗一下,避免傷口發炎。
在這地下面,溫度還是很低的,有點冷,想了一下,安然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白色外套,把給套在了秦牧的身上,把他給包了起來,動作小心翼翼的,透着一股溫柔。
靠,我對自己都還沒有這麼溫柔過呢,安然忍不住在心裡嘀咕着。
然而,看着躺在地上的秦牧,安然想了想,還是把秦牧給移到了自己的腿上,讓他趴在自己的腿上,而自己則閉目養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