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淋沒有講話,這也只是玥淋的一種直覺而已。若然玥淋直接告訴邱盛自個講得一點都沒錯,那邱盛定然會笑話自個的。他定然會講自個只是一個很臆想的人。
過了一會,邱盛望了望自個的手錶,邱盛覺得已經上午了。邱盛很想讓那表走得慢一些,那樣自個就能多陪一陪玥淋了,但是那表不是自個管的,他只能對那隻表愛莫能助了。
“玥淋,你好好休息吧,我要回去了,若然你有啥事情,讓阿姨直接來找我就是了。”
玥淋聽邱盛要走了,內心很難過,她很想讓邱盛再多陪自個一會,但是她也明白邱盛很忙,她的一個很簡單的願望,就需要邱盛花費很多的時間去完成,她也只能將這個願望深深地放在自個的內心。
“那好吧,那你好好地走吧,我不能送你了。”
邱盛又用手摸了一下玥淋的額頭,玥淋異點感覺都沒有了。也許她的心一直都在想着另一件事情吧。一個人全心地想着另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會對一件事情很冷淡。
“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吧。”
邱盛講完之後,就匆匆地走了,望着邱盛那遠去的背影,玥淋的內心竟有一些莫名的感傷。此生情深,奈河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若是還有來生,是不是會化成蝴蝶,片刻與君依。
不一會,邱盛就來到了樓下,他覺得又下起了小雪。這雪若然一直這樣下下去,那這個冬天可就很有意思了。只是苦了那些在外面工作的人了,他們定然非常不熙望雪一直這樣下吧。
邱盛又回頭看了一眼玥淋的窗戶。他覺得玥淋的窗戶上貼了一對很美麗的鴛鴦。他的嘴角揚起了笑容。那鴛鴦真的很美,就像玥淋之於自個的心一樣,只是來自於內心的一份情愫,一份渴望,一份牽掛,一份寄託。
他撐起了自個的傘,接着輕輕地行走在雪地裡。他的心很平靜,就像是有很多年曆史的古井一樣,沒有一絲波瀾。即使一片葉子落下來,也驚不起多大的浪。
可是還沒有過一會,他內心的平靜就被打破了,因爲他遇到了他最不想見的人,那個人就是依畫,依畫正在雪裡拾東西。至於她到底在拾些啥東西,邱盛也不明白,因爲他們之間離得太遠了。
他很想上帝能派一個人來救他,因爲他很不想讓依畫明白自個半路又回來了,若然她跑到自個的父親那裡告自個的狀,那自個就算有十張嘴也講不清楚。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依畫的叫聲:“邱盛啊,你咋回來了,你不是中午不回來嗎?”他的心瞬間崩潰了。依畫啊,依畫,我上輩子和你有仇是不是啊,爲啥我總是會遇到你呢?”
他想講:“其實我就是回來找我的東西,若然你你看到了,那你就告訴我,我的那個東西在哪裡,我定然會很感謝你。”
他還沒有講出口,依畫就站在了他的面前,依畫笑呵呵地講:“邱盛,這是我在雪地裡找的好吃的東西,你要不要嘗一嘗啊。”
她這樣的開場白讓邱盛實在是哭笑不得,邱盛望了望她手內心的東西,邱盛覺得那些都是樹上落下的紅棗,那些紅棗有的笑開了嘴,有的還完好無損。
“你家裡不是有很多的紅棗嗎?你爲啥還要在雪地裡找紅棗呢?”
“你不是中午不回來嗎?你咋立馬就回來了。”
依畫講完話後,就將一顆紅棗放進了自個的嘴裡,接着“砸吧”,“砸吧”地吃了起來。”看着她那個樣子,邱盛內心真不是感覺。她家裡又不是很缺這樣的東西,她爲河還要這樣的饞啊。
“我問你話呢?你咋就不回答我啊,一點面字都不給我。”
依畫講完之後又往自個的特別的愛吃東西,嘴裡塞了一顆棗,接着眯着眼睛講:“是不是回來找東西吃啊,你一到冬天就特別的愛吃東西,對不對啊?”
邱盛沒有回答她,邱盛纔是她想得那樣的呢?邱盛很愛吃東西,但是邱盛決不是那種爲了吃一點東西而從那樣遠的地方跑回來的人。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會幹那樣恩蠢事情,那就是依畫。
“不是,是因爲別的事情,我跟你也不好講的,你還是不要問了吧。”
他的話音剛落下,依畫就哈哈地笑了起來。依畫講:“你不告訴我也可以,我告訴叔叔就行了,我讓他問你,我看你敢不回答他。”
依畫講完之後,又吃起了棗子。她還故意嚼出“砸吧”,“砸吧”的聲音。看着依畫那樣,邱盛的心都痛了,他很想把依畫的嘴堵住,那樣他就不用被她打擾了。
“好了,好了,我告訴你還不行嗎?我是來給你錢的。”
依畫聽了邱盛的話後,內心很納悶,自個可從來沒有借過邱盛錢啊,他咋立馬講起這樣的話了呢?是不是他太累了,所以他搞錯了啊。
“我有借過你錢嗎?可是我咋一點都不明白呢?”
“上次你不是給了我一個手帕嗎?我想我總不能總是白拿你的東西吧。我就想我多少也給你一點東西吧。”
依畫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意,這個一向都將她拒之於千里之外的人,居然也會對自個這樣好,她真的有點受寵若驚了。
“看你講的是啥樣的話,你和我還用講這個嗎?”
邱盛聽了她的話後很想吐,但是他始終沒有吐出來。他不想讓人發現他是一個很不好的人。他這輩子可以講對誰都沒有偏見,除了依畫。因爲他很不喜歡依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