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休息了半天,可是呂刀疤還是不見楊真爬上來。心想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於是便翻過身子,趴在圓井沿上衝着下面喊道:“楊幫主,你這會爬到哪了?都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還沒上來啊?”只聽圓井下面楊真反問着喊道:“靠!你個大聾子。可說話了。我叫你你爲什麼不答應啊?”呂刀疤聽見了楊真的話,不解的撓了撓後腦,心說:“他在說什麼鬼話呢?什麼時候叫我了?”爲了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呂刀疤便又不解的問:“你叫我?什麼時候叫我了啊?”楊真在下面,吐了口吐沫,回道:“就在剛纔啊!我說這羣畸形死死盯着我,只要我舉着火把一往裡爬,火光就會消失。那羣畸形就該把我分家了。你趕快放根繩子下來,我會綁到我的腳上,到時候你在往上拽我,我倒着上來後,就算那羣畸形跟着我,可是我手中有火把,他們也不會把我怎麼招。可是你小子倒好啊!我喊了半天,你在上面竟然不答應了。我他孃的還以爲你丟下我自己跑了呢。”呂刀疤仔細一想,原來是剛纔休息的時候,無意間有些半睡半醒了。所以纔沒有聽見楊真的喊聲。呂刀疤哦哦了兩聲,說道:“剛纔我是太累了,半打了個盹。所以纔沒聽見你的喊聲。現在這不沒事了嗎。”
楊真在下面罵了一句娘,說道:“廢話少說,趕快弄根繩子下來。”呂刀疤一聽,確實犯了難,便衝着圓井喊道:“繩子倒是有,我就怕碰到這種事情,所以才預備了,可是夠不夠長,就得另說了。”半天,楊真纔在下面喊道:“你看看有多長。然後把長度告訴我。”呂刀疤嗯了一聲後,連忙起身,在挎包中掏出了一把繩子。大約有井繩那麼粗。他把繩子解開來後,將繩子全都散在地上,接着,便一段一段的量了起來。半晌,圓井下傳來了楊真的催促聲,呂刀疤這纔算是量好了。他一手抓着繩子,半跪在圓井邊,衝着裡面喊道:“這繩子大約得有九十多米吧!怎麼樣?能夠長嗎?”楊真在下面嗯了一聲,說道:“早就夠長了。只要能拉的住我不會斷就可以了。”呂刀疤看了看手中的繩子,自信的說道:“這個你可以放心,這繩子跟井繩一樣粗,就算同時拉住三個你都沒有問題。”
楊真聽了呂刀疤的話,在下面喊道:“好吧,你將繩子的一頭扔下來吧。不過你在拉我上去的時候得小心點啊!記得多用點力。你現在就剩一隻受了,我有點滲得慌。”呂刀疤嗨了一聲,喊道:“你就放心吧,我是什麼體格子你還不知道?別看我現在只剩下一條胳膊了,把你拽上來,也是小菜一碟。”楊真在底下,非常滿意的說了一聲那就好後,呂刀疤便將繩子的一頭,扔進了圓井裡。只聽吐嚕吐嚕一陣響後,那繩子沒過一會便碰到了楊真的背後。楊真感覺到了有東西打到了背後,便知道是繩子。於是他微微轉頭向後看了看,嗖的一把,便將身後的繩子拽了過來。前面的怪嬰依舊在咯咯咯咯的叫着,也不敢往前面走半步。楊真看着他們陰笑了一聲,便用脖子和頭夾住了火把,騰出雙手把繩子緊緊地捆在了右腳的腳腕上。
還用手拽了
拽看看結不結實。還好,繩子綁的還很有技術。於是,楊真便用手拉了拉繩子,告訴呂刀疤搞定了,隨後便快速的用手拿過火把,倒趴在了地上。慢慢的,繩子開始往後動了起來。而楊真也被往後拉去,進入了圓井隧道中,那羣怪嬰見到楊真往後退着,也跟着慢慢的朝前走。漸漸,楊真整個人便進入了隧道中,由於是倒着身子上去的,難免有些腦充血。那羣有三四十隻得怪嬰,也跟着進了隧道,爬的滿隧道的石壁上都是。依舊離着楊真有五六米遠。楊真這時候非常的擔心,生怕呂刀疤一個沒拽住,再出什麼差錯,但是這些都是亂想。大約走到了離地面還有十幾米遠的時候,呂刀疤忽然停下了。楊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便衝上喊着問呂刀疤道:“刀疤臉,你幹什麼呢?怎麼不動了?”
只聽上面的呂刀疤氣喘吁吁的說道:“等會等會,我休息一下,有些體力不支了。”聽到呂刀疤說了體力不支這四個字以後,楊真立刻便被嚇成了軟腳蝦。連忙帶着哭腔對呂刀疤說道:“哎呀我說爺們呀,你可得悠着點啊!可別謀殺我。趕快把我拉上去你再歇着。我都快被嚇死了。”上面的呂刀疤,呵呵一笑,說道:“楊幫主,你不用擔心,繩子的另一頭被我綁在了一根大石柱上。你不會掉下去的。”一聽到這,楊真纔算安心了。懸着的心總算是落下了。過了幾分鐘後,楊真便感覺自己又慢慢的動起來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呂刀疤又開始幹活了。看着越來越近的地面,楊真心中有種無比得意的感覺。於是便衝着那些跟來的怪嬰說道:“哈哈!小爺一會就要逃上去了,不過呢,你們還不行。你們是不可以上來地。因爲你們地心已經大大地壞了。上來只會害別人,所以呢,一會就等着吃塊大石頭吧!”
說完了話,楊真的半個身子已經到了地面。呂刀疤連忙摟住楊真的雙腿,將他拉了上來。楊真衝着呂刀疤呵呵的笑了一聲後,二話沒說,隨即在地上抱起一塊巨石,便將那圓井堵住了。只聽咚的一聲巨響,那原本剛要爬上來的怪嬰,一下子便被巨石蓋住了。楊真看了看呂刀疤,說道:“哈哈!這回你救了我,我們扯平了。”呂刀疤也笑了笑,累的說不出話來了。正當兩人同時喘着粗氣躺在地上休息的時候,身邊的巨石竟然咚咚的往上蹦了起來。楊真轉身一看,大呼不妙,連忙飛起來壓住了那塊巨石。可這只是徒勞。楊真整個人都壓上去了,那巨石依舊被頂的往上亂蹦。
楊真看上去非常痛苦的看着呂刀疤,說道:“孃的!這些畸形的力氣怎麼這麼大?我快受不了啦!”話落,楊真猛地站起了身,一把拽起地上的呂刀疤就跑。邊跑邊說道:“快走吧!又得跑啦。要再不跑就真的玩完啦!”呂刀疤心想命咋就這麼苦呢?自打進了這個邪性的古墓,除了跑就是跑,就沒幹過點別的,等出去後一定要去參加世運會馬拉松比賽。
楊真這時候回頭看了看,那塊壓住圓井的巨石嗵的一聲便飛到了半空,隨後便落到了一旁。而那些怪嬰,正如同剛出穴的螞蟻,蜂擁着便在圓井爬了出來。行走如飛般
的朝着兩人追了過來。看到這一幕,楊真立刻便加快了腳步。火把的火苗都被吹得往後冒了。也不知跑了多久,可是身後還能聽見那咯咯咯咯的聲音。這就證明那羣怪嬰還在窮追不捨。這時候,朦朧間,楊真好似看到了一個人影,慢慢的便是輪廓。按體型看上去好像是石天橫。楊真一想,立即便如看見了救命稻草般飛奔了過去。可是剛看到那人的時候他才知道他猜錯了。那哪是什麼石天橫啊?其實就是那隻兇惡的蔭屍。
看着越來越近的蔭屍,又回頭看看緊追來的怪嬰。楊真不知如何是好。不過現在只能跑了。不管前面有什麼,就當沒看見。
那蔭屍也看到了二人,立刻便哇的一聲怪叫,雙手便揮舞了起來。可是還沒等那蔭屍做出任何動作,兩人竟然理都沒理的就與蔭屍擦肩而過的跑了過去。那蔭屍不知道怎麼回事,不解的“嗚?”了一聲,隨後便快速的回過神,朝着兩人追去。這下子倒好,兩人是狐狸沒抓住還惹了一身騷。一羣怪嬰還顧及不過來了,現在又殺出了蔭屍。就已兩個人在前面跑,蔭屍跟在兩人後面,而怪嬰跟在蔭屍後面的情形。跑着跑着,前面終於跑到了墓道的盡頭,眼前出現了一道石門。還好,石門是開着的。兩人想都沒想便衝了進去。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楊真又看見了另一團火光。這時楊真便閃出了是紅月等人的念頭。於是,邊衝這火光跑去,邊喊道:“紅月……老石……!”聽見了喊聲,火光那邊也出生了。只聽是紅月甜美的說話聲道:“楊真哥哥!是楊真哥哥!石哥你聽見了嗎?”石天橫這時也說話了:“聽見了,我聽見了。”接着,便喊道:“老楊,真的是你嗎?你是沒有死,還是不想離開我們,死了回來找我們來了?”楊真聽了石天橫的話,又喜又氣。連忙喊道:“你娘個哎比吸低的死老石,就算是我變成鬼回來了也得先把你帶走。”對面傳出了一陣歡呼,立刻便也朝着楊真這邊的火光走來。沒多長時間,兩撥人便會合了。還沒等說上話,楊真便連忙和大夥說道:“快走……快走。藏起來。後面有危險。”一聽危險,石天橫立刻便說:“趕快去那閻羅像身後,那裡有地方躲。”
幾人一點頭,連忙跑了過去,跑到了一個石像後面躲了起來。楊真擡頭一看上面的匾額,才知道這裡是第六殿卞城王的地方。而幫助幾人躲藏的石像,正是他。幾人驚恐的朝外面看去,隱約間,便看見了跑進來的蔭屍,嚇得一聲大氣也不敢喘了。那蔭屍朝四周望了望,什麼也沒有。便揮舞着枯手狂吼了起來。可還沒過多大一會,成羣的怪嬰就也進來了。看見前面的蔭屍,還以爲是人,猛的便撲了上去,把蔭屍堵了個水泄不通。楊真看見這一幕,低聲陰笑道:“呵呵!邪鬥邪了。這回可有好戲看了。”紅月等人看見了呂刀疤少了一隻手,都很驚訝,尤其是劉天壽,連忙湊上前去噓寒問暖。接着便問楊真是怎麼回事。楊真便將自從被活樹藤拉下裂谷後的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幾人聽完後,同時發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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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