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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那我要徵求程朗的同意。我不能帶着兒子見一個陌生的男人。”
方逸行眉目暗垂,“你還真是殘忍。”
“方少,沒問題了吧,那我走了。”
吧嗒一聲,門關上,女人走的利落瀟灑。
方逸行掩面躺到牀上,那上面還有玄鳴的味道,那也是辛夷的味道。
時間那麼久,思念還是會如潮水般涌來。
……
徐謙到的時候,齊清正在房間外面焦急地等待。
“怎麼回事?”
“電話不接,敲門也不開。”
“房卡呢?”
“方少休息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擾。”
“齊清,你他媽太聽話了,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他要是吃安眠藥了,就徹底不被打擾了。拿來。”
房門打開,徐謙快跑進臥室,看男人側躺在牀上。
徐謙怕他想不開,拼命去搖他,“老四,醒醒,醒醒。”
方逸行被吵醒,眉頭皺的很深。
“三哥,你怎麼跑過來了?”
“靠,你那德行我能不來嗎,盈盈都嚇壞了,生怕你出意外。”
“沒什麼意外。”
徐謙環視房間,看到一隻女人的高跟鞋,扯到地上的男人襯衫和領帶,吃驚地問,“還說沒意外,你把她怎麼樣了?”
方逸行接過齊清遞過來的新襯衫,淡淡地說,“她現在,誰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她已經成精了。”
“那你憑什麼確定她是辛夷,臉不一樣,性子也不一樣。”
方逸行把自己的手機扔過去,待機畫面已經變成了一個小男孩。
“你他媽真夠自戀的,怎麼把自己小時候的照片拿來當桌面。”
“不是我小時候”方逸行仰頭喝可口清水,平靜地說,“是玄鳴的兒子。”
齊清、徐謙頓時石化。
過了幾十秒,徐謙纔開口,“這他媽連dna都不用做。玄鳴會看不出來。”
“我不知道。也許我們第一次見面她就看出來了,只不過她根本就不想去想這個事情。她已經明確地跟我表明了態度,她愛程朗,她不想找記憶,求我別打擾她的生活。”
徐謙一愣,沉沉地說,“這話,盈盈倒想到了。”
“三嫂也這麼說?”
“她說她也是個女人,如果她是辛夷,她最想忘記的就是你。如果真的忘記了,最不想想起來的也是你。更何況,程朗對她不會比你差。”
方逸行黯然,“三嫂也不看好是嗎?”
“她不看好,但沒說沒機會。她說,如果玄鳴不想回到過去就別生拉硬拽了。你才33,她不過25,未來那麼長的時間,不念過往,直面未來,你還有機會。”
“三嫂的意思是,讓我忘掉辛夷,追玄鳴。”
徐謙點點頭,“我理解的就是這個意思。而且這次我賭你贏,你有一個最大的籌碼啊。”
“你是說,孩子。”
“是啊,你是兒子的親爹,這一點,連程朗也得認。”
方逸行想到兒子,雖未謀面,可心裡還是升騰起暖流。
“齊清,幫我安排一下,我想見見我兒子。”
齊清還在震驚之中,消化處理這些信息。
“齊清,想什麼呢?”
“哦,好的方少,我一定把這件事情辦好。”
……
方逸行提前結束了假期,回到辦公室,幾個兄弟都已經恭候多時。
“四哥,三哥說的是真的嗎?玄鳴就是辛夷?”
方逸行沒什麼好說的,把手機丟過去,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就是你的縮小版啊。靠,老四,你的基因太強大了。”老二闞知難掩驚訝之情。
“玄鳴當初離開的時候我就應該察覺的。”方逸行滿腦子都是玄鳴身上觸目驚心的各種傷疤。
“四哥,你打算怎麼做?需要我們做什麼?”
“我打算重新追她,不是辛夷,是玄鳴。難度一定比辛夷大,你們是不知道那丫頭現在多厲害,別人打她一個耳光,她必須還兩個打回去。蘇米夠驕縱了,被她教訓地嗚嗚大哭。勞倫斯都能被她利用。她不好對付。以後肯定有需要哥幾個的。”
“義不容辭。”蕭可言遞過去電腦,“我聽了三哥的消息,連夜查了些資料,給你做了個玄鳴的關係網圖。我發現你想接近她,除了強攻,還可以利用一個人。”
方逸行認真地看了看屏幕,手指向一個名字,“你說段念。”
“對,段念,他是玄鳴的助手,玄鳴很信賴他。走到哪裡幾乎都帶着他。他還是段舒的弟弟,程朗的前小舅子。攻克段念,想見玄鳴,說不定比程朗的機會都要多。”
“好,那就把段念拿下。”說着方逸行眯了眯眼,“你這上面寫着他是……”
蕭可言心領神會的笑了笑“對啊,你是不是更放心了?”
“這丫頭,太精了,難怪到哪都帶着段念。”
方逸行隨手把電腦遞給了齊清,齊清掃了一眼,神色微動,“方少,段念交給我處理吧。”
方逸行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不用你去,我會找別人處理”。
齊清淡淡的一笑,“我去最合適,別人你也不放心。當初辛夷的事情,是我沒處理好,如果當時婚禮不讓你們聯繫,說不定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
“齊清,你到底要自責到什麼時候?”
“你別說他了。他想去辦,你就交給他辦好了。他辦了心裡能好受些,你就給他這個機會吧。”老大徐行開口,一錘定音。
方逸行不再反駁,只是模凌兩可地交代了一句,“你自己小心。”
齊清笑,無比溫暖。
……
城東的酒吧一條街,燈光比較暗淡的一家,裡面清一色的男人。
段念很快就發現了吧檯*獨自喝酒的男人,那憂鬱而溫暖的氣質實在太出衆了,他的心都開始癢癢。
“這位先生,能坐到你旁邊嗎?”
男人偏過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了一聲,“請。”
段念坐過去,把高腳凳往男人的方向挪了挪。
“別說你誤打誤撞進來的,我知道你是,我能感覺得到。”
“我是,我很早就知道,這個不需要你感覺。”
“可你……”段念玩味的看了看男人,“太乾淨了呀,好像從來都沒……”
“這樣不是更有趣嗎?段念,你要不要試試?”
“你認識我?”段念驚訝地問。
“認識,而且專程找你。”
“不會吧,我剛剛回國,就這麼有名了?”
“你想多了,我是來跟你做筆交易的。”
“什麼交易?”
酒吧裡音樂轟鳴,可齊清字正腔圓,段念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段念傲嬌地回答,“這不行,賣主求榮,我不幹。程朗是我前姐夫,玄鳴是我的女神,我不能出賣她的信息,更不能帶她兒子見不相干的人。”
齊清一句廢話沒多說,起身就走。到了停車場,聽到有追過來的跑步聲。
“你等等,看着挺溫和的人,怎麼脾氣那麼大呢?”
“你不同意,我還留在那裡幹嗎?烏煙瘴氣,我並不喜歡。”說着繼續往前走。
段念一把拉住他,“你別生氣,你找我做交易,總要有點誠意吧?”
“什麼意思?”
段念頑劣的一笑,“我不試試,怎麼知道你合不合適。”
“你試過之後不履行諾言又如何?”
“你對自己那麼沒信心啊?”段念本來想用激將法,沒想到齊清根本不吃這一套。
“對,沒信心,所以,告辭。”
看着男人已經拉開了車門,段念重重地拍了一下額頭,追了過去。
“你可真會弔人胃口啊。你要怎樣?”
“先把孩子帶給我看。”
“你毀約怎麼辦?”
齊清二話不說,坐進了車子裡。
段念一把拉開車門,“喂,你這人怎麼這樣,我話還沒說完。明天玄宇軒去幼兒園,玄鳴早晨送,我晚上接,我給你30分鐘時間,而且我要在附近監督。”
齊清安穩地點點頭,“可以。”
“還沒說完。我把玄宇軒送回家,你晚上到我那裡去,你敢不敢?”
齊清沉默了很久,久到段念都想放棄了。
“算了算了,這種事情也不能勉強,你……”
“你去我那裡,我不喜歡去別人家。”
“去你家?”
“對。見到玄宇軒,我就把地址發給你。”說完,齊清看着遠處,眼睛沒有焦點,“那麼,再見。”
段念撓撓頭,“哦,好,再見。”
那個時候,段念還不懂,感情裡誰先動心誰就輸,而這之前,他從來不是先動心的那個。
……
第二天5點多,段念帶着帥氣的玄宇軒小朋友,得意洋洋地在行知廣場轉悠了兩圈,贏得了極高回頭率後,才把人交到齊清手裡。
“去哪?”
“後面的芙蕖餐廳。”
“哦,行知老三徐謙的店,很有名,行知五少的據點。”
“嗯,今天閉店,只有方少和玄宇軒。”
“那我吃什麼?我要盯着我大外甥。”
“我們在室外,他們在室內,落地窗,屋子裡的事情,你能看的一清二楚。”
段念無害的一笑,“你陪我吃嗎?”
齊清想了想,怕他中途搞破壞,點點頭吐了一個字,“陪。”
段念這才叫了在一旁吃冰激凌的玄宇軒,“軒軒,走,舅舅帶你吃好東西去。”
“不行,媽媽叫我按時回家。”
“你媽媽都不按時回家,你聽她的呢。你不是一直想吃巧克力熔岩蛋糕嗎?這家的最好。趁你媽媽不在,我們吃個夠。”
齊清迅速地給後廚發了巧克力熔岩幾個字。
玄宇軒嚥了咽口水,果斷地搖搖頭,“不行,媽媽說過,糖衣炮彈最可怕。”
段念氣結,揮了揮拳頭,手腕瞬間被人用力握住。
“你敢動他試試?”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