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些牴觸他的親近,在看到他眼底的深情時,她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只覺得心跳加速,禁錮在心底已久的感情,如同開閘般的洪水涌了上來,似乎是想要更多,她情不自禁的抱住他腰……
路湛心頭大喜,沫清主動了,他大手一撈,抱着她直接進了房間……
“嗯?”動情的路湛手剛往下摸去,就被一隻小手抓住,他迷離的雙眼看着她有些焦急的神情微怔。
“我來大姨媽了……”時沫清喃喃道,臉色通紅,甚至有些難爲情。
“噗!”路湛忍不住笑了,壓下心底悸動,他也知道自己太心急了,都怪她,忽然的主動讓他一世時沒控制住自己,他抵着她的額頭輕笑,湊近她耳畔,聲音低沉柔情,“對不起,是我太猴急了!下次我一定不這樣,我等你……”
“放開我……”她紅着臉,輕輕推着壓在身上的男人,“路湛,你重死了!”
“胡說,剛剛也沒聽你說我重!”路湛戲謔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時沫清惱羞成怒,就想推開他,不想他剛剛還平和的嗓音,眨眼間呼吸急促,“別動,媳婦,就讓我抱着。”
“可是,你壓着難受,我想睡覺!”脫口而出的喃喃聲,讓她羞的滿臉通紅,這麼嗲的聲音居然是從她嘴裡冒出來的!
路湛勾起嘴角,一個翻身,把她帶入懷裡,“這樣行了吧?”
“你不能動手動腳!”時沫清警告道,有些覺得雙眼快睜不開了。
“一定不!”路湛抱着她勾起嘴角,心情愉悅,只覺得心口滿滿的,他的沫清,許久,直到下身平復下來,他才湊近湊近她,也不管她有沒有睡着,“沫清,等傅家事情解決了,我們結婚好不好?”
“戀愛都沒談,結什麼婚?”睡得有些迷糊的時沫清嘟囔了句。
“行!那我們先談戀愛!”路湛勾起嘴角,眼底泛起笑意,等他低頭在她臉上啄了一口時,時沫清睡得迷糊翻了個身,伸手揮開他嘟囔着,“小白,別鬧,明天還要上課呢,去找路湛玩去。”
被提名的某人嘴角一抽,這做夢都能到他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他是小白那小傢伙?
時沫清醒來時,已經快八點了,房間只剩下她一個人,她揉了揉太陽穴,睡過頭了?都怪路湛,大半夜的瞎胡鬧,想起昨晚兩人差點越界,她的臉就忍不住通紅,心跳加速。
拍了拍臉頰,快速洗漱換衣服下樓,飯桌上已經扣好了早餐,呃,還有一張便利貼,她挑眉拿了起來,媳婦,早安,我有事先走了,早餐在桌上記得吃,我晚上回來,記得想我!
“厚臉皮!誰是你媳婦!”時沫清手指一動,把便利貼收進了空間,耳後根不受控制的微紅,忍着心底泛起的異樣,她快速吃完早飯,朝前面走去。
上次給陳太太拆線後,她恢復的不錯,這幾天一直在給她上靈參乳膏去疤痕,今天是最後一天,如果恢復不錯,可以出院了。
“恢復的還不錯吧?”陳太太緊張的問道,這幾天雖然擦藥,卻是一直包裹着。
“不錯,臉上的疤痕已經很淡了,我給你再開一瓶帶回家就可以了!”時沫清站在一旁看着沫音動作。
“那我可以看看嗎?”陳太太問道。
“喏!”時沫清遞了把鏡子給她,幾秒後一聲尖叫在病房響起,“哇!”
“怎麼了?”陳先生衝了進來,在看到自己太太的模樣時愣住了,之前一直包着,他也沒看到,這幾天忙着工作,也沒過來,聽說今天可以出現,他馬不停蹄的跑過來,意外了!
“天哪!難怪欣欣喊你小仙女,我都快恢復瘦的時候百分之八十了!太厲害了!”陳太太滿臉的興奮,果然她的好友靠譜,天哪!這是神奇的魔法麼?
“其實也是靠你自己的堅持不懈,特別是手術那幾天,全身痠痛癢,都是要靠你忍的!回家記得堅持鍛鍊!”時沫清淡笑,扭頭對傻眼的陳先生道,“陳先生,走吧!和我去辦出院手術,差不多了!”
“啊?好好好!謝謝你!”陳先生總算恢復過來,太震驚了,一個月的時間居然把太太恢復了那麼多,雖然還有些胖,那也只是豐滿啊!
當然太太也辛苦,他雖然忙,來的少,可是每次來都看到她滿頭大汗的在院子裡鍛鍊,特別是手術那幾天,她疼的胃口都沒有,卻還是沒放棄……
出院手術辦起來很快,除了交清所有的費用,就是開藥,還有一套鍛鍊方案。
陳先生夫妻走了之後,院子裡安靜了許多,時沫清接待的患者,都只是普通的皮膚病或者是一些小病。
讓護工看家,她開車帶沫音去草藥市場溜達去了。
“這些草藥都是自己買回去炮製的?”沫音幫忙提東西問道。
“嗯,自己炮製的草藥乾淨,藥效也都在!”時沫清蹲在地上笑着點頭,拿起幾根翠綠的鉤藤,“這些只有這麼多麼?老先生!”
“嗯!沒有了!”老人家淡淡看了她一眼,又低頭看自己的雜誌,小姑娘能賣什麼草藥,她能認全?
“老先生,這鉤藤我都要了,還有這個綠蘭花給我!”時沫清指着放在一邊的新鮮草藥,說是一把野菜也差不多,估計剛摘下來不久,上面還有露珠。
“你說這叫綠蘭花?小丫頭,別認錯了啊!”老人家挑眉,擡頭看着她。
“沒錯,叫它石淋草,虎仔草也可以,消炎解毒,我用來做燙傷藥的!”時沫清笑了笑,上次欣姐燙傷她就有考慮到,能不用靈泉水就不用,她怕萬一哪天靈泉水乾了,她就束手無策了!
“不錯!有點本事!還要什麼麼?”老人家滿意的點頭,隨口問道。
“就這些吧!其他的用不上!謝謝老先生!”時沫清掏出錢包付錢。
兩人一回到車上,沫音驚歎,“沫清姐,太厲害了!這些草藥居然都認識!”
“作爲一名國醫,這些草藥都應該記住,否則太對不起路爺爺了!”時沫清笑道,發動車子回家,“當然,如果你們不開炮製房就沒事,認識那些炮製好的藥材就可以了,我喜歡自己親手炮製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