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把飯桌收拾一下,碗扔進洗碗機,就朝外走去。
“我記憶恢復了!”走了一段路,路湛忽然道。
“想起什麼了?”時沫清腳步一頓,連忙問道,她很好奇對方几個月前爲什麼要算計路湛去海灣,是不是路湛發現了什麼?
“就多了一些你的記憶,然後就是這個!”路湛手一伸,掌心躺着玄鐵鷹盾,“這是一次任務中撿到的,好像是路過某宅子門口撿到的,還莫名其妙被人追了一路!”
這事,他之前還一直覺得鬱悶,會不會成了別人的替死鬼?
“不會是因爲這個,你成了冤大頭吧?”時沫清狐疑的看着他,見他無奈的看着自己,她臉一正,一本正經道,“你說,有沒有這個可能,有人在那宅子處偷聽,你剛好路過,然後被那主人發現,成了冤大頭?對方以爲你就是那偷聽的人,肯定以爲你聽到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然後想殺了你?”
“也有可能!不過!”路湛收了手裡的鐵塊,“這東西我明天找人問問!”
“找誰問問?”
“明天就知道了!”路湛神秘的一笑,伸手攬着她,“天色還早,要不要去看電影?爲了一個月的電影,我怎麼也該補滿了啊!不然求婚都不好意思了!”
“你臉皮真厚,會覺得不好意思?”時沫清伸手蹂躪着他的臉。
“那媳婦的意思是不用滿一個月的電影?好嘞!我明天就去把戒指定製了,就定那種一生只要一枚戒指的那種!”路湛興奮的貼着她的臉。
時沫清無語的看着他,這傢伙一頭熱的快,沒準過幾天,他真的拿着戒指塞了過來。
“走!你男人帶你到處逛逛,咱們走路去!”路湛拉住她的手,朝前跑去,滿眼的笑意。
“慢點!”
說走路還真是走路,也幸好這邊離最近的步行街並不遠,兩人買了不少的情侶裝和擺件。
“夠了吧!太多了,等下怎麼提回去?”時沫清看着腳邊的購物袋,一臉的無奈,都說女人喜歡逛街,這貨倒好,帶她逛的興致勃勃。
“多買幾件,最好是再定製幾套,我發現你都沒幾件衣服!”路湛緊緊拉着她的手不捨得鬆開。
時沫清無奈,只能依着他,兩人從步行街打的回來,除了偷偷過渡到空間大部分,手裡也提了一大袋。
傅叔早就睡了,時沫音兩人似乎也是出去玩了,把東西扔在樓上沙發上,“你趕緊去洗澡,我給沫音她們定機票!”
機票第二天沒有,只買到第三天的,她順便給路爺爺打了電話,除了說兩個女孩會過去,順便問問家裡的情況……
第二天下午,路湛一臉的傷回來,時沫清嘴角抽搐,帶着他上樓把他按在沙發上上藥,“你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和武皇打架只是皮外傷,已經夠厲害了吧?嘶~時沫清!你謀殺親夫!”路湛被她突然的一按,疼的差點跳起來。
“我又不知道你肩膀還有傷……”時沫清連忙無辜的舉着藥棉,他自己說是皮外傷,她還真以爲只是臉上的皮外傷,結果肩膀也有傷。
“還有哪裡有傷,你一併說,免得又被我碰了……”時沫清低頭輕輕幫他擦着藥,要不是給他用,她還真捨不得靈參乳膏用棉籤沾着,完全就是浪費藥膏。
“這裡!還有這裡!輕點!那人太狠了!丫的,下次我就衝着他的臉打!這是妒忌我有媳婦!”路湛嘴角疼的抽搐,塗藥也不忘把手攬着時沫清的腰,臉上卻是滿臉的嘚瑟,單身狗怎麼能體會他的幸福。
“路二少你會吃虧?”時沫清挑眉,用剪刀直接剪破他的衣服,他肩頭一大塊的淤青。
“嘿嘿!還是沫清了解我!”路湛眼底閃過狡黠,“我覺得不解恨,靈力也不用,專揍他臉!”
“噗!”時沫清樂的手一抖,差點手裡的棉籤又重重戳了下去,“你說的那人是楊安吧?”
“痛!媳婦,你不能這樣報復我啊!我這不是很聽話的回來了麼?”路湛抱着她不捨得鬆開,失憶時候自己真是蠢的可以,好不容易千辛萬苦追來的媳婦,自己居然捨得傷害她,要是可以回到那時候,他都恨不得給自己幾拳!
捧在手心裡的女人,怎麼能那麼踐踏呢!幸好田福的助攻啊,否則現在自己哭死了!
“別告訴我,你昨天說的問話,問的人就是楊安?”時沫清手一頓重複了句,又繼續擦藥。
“他早就想和我打一架,然後我今天應約了,不過提了條件,贏了他問他一個問題,然後就贏了!”路湛一臉的得意,他還是很滿意自己的!
“他怎麼說?”感覺到附近沒人,時沫清輕聲問道。
“這個是蕭家的東西!”路湛臉上的笑凝結了。
“蕭家?不是說蕭家還沒回京麼?他們回來偷聽別人家的消息幹嘛?難道他們想介入京都?”時沫清挑眉,好奇的問道,“那宅子主人是誰?”
“你絕對想不到是誰!”路湛對她眨眨眼。
“應家?”路湛不這麼說,她還真猜不到,他這麼一說,她直接想到了。
“嗯!應家的宅子!應家和小國有密切的交往,我現在有些好奇應家究竟做了什麼壞事讓蕭家去偷聽,對我趕盡殺絕!”路湛眉頭緊蹙。
“如果和我們無關,就別管了,我們自己的事都操心不過來!”時沫清放下藥膏,從空間拿出一套衣服扔給他,“自己換下,我去前面看看!”
“媳婦~我是患者,你不應該幫我換換衣服麼?”路湛抱着衣服可憐巴巴道,抱着她的手,怎麼也不肯鬆開。
“別鬧!”時沫清拍開他的手起身,“你不累麼?回來就好好休息啊!”
“不累!我去幫你煉藥吧?”路湛放開她,快速解開衣服的扣子,他還是覺得自己不夠熱情,不然怎麼還沒把她娶回家呢!
“行!你樂意就跟過來!”時沫清一臉的無奈,明天就到了國醫盛典,她要準備的東西有些多,權老說,到時候會有些小比,也算是驗證他們這些後輩國醫有沒有能力行醫。
“好嘞!”路湛連忙褪去身上的衣服,換上乾淨的衣服,跟了下去。